拿到离婚证的时候,阮婉还觉得恍如隔世,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她的爱情,她的钱,她的一切,唯独剩下的,就是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她不敢回家,也不敢告诉本就生病了的妈妈。
她只能让许言借给她一笔钱,然后租了一个小公寓,暂时生活着。
定下来之后,她想起自己的衣服还在郑家,如果要再买衣服,她是真的消费不起了,只能去郑家拿。
到了郑家的门口,阮婉忽然听到一阵阵的窃窃私语:
“起,你真的跟那个贱人离婚了吗?”
“嗯,离了,而且,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奏效了,新月,你真聪明。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好,到时候我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帮你治病,然后给你生一堆胖娃娃!”
“好好好,新月,我最爱你了。”
紧接着,是唇齿交融以及各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阮婉的心忽然一凉,她推门冲了进去,怒气冲冲的喊:“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主意?”
郑起见到她也丝毫没有惊讶,他的怀中正躺着衣衫半截的夏新月。
夏新月笑了一下,勾住了郑起的脖子再次吻了一下,道:“就是你听到的这样啊!”
“你们无耻!夏新月,我自认对你不薄……”
郑起一边揉搓着夏新月,一边笑道:“阮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就不妨告诉你,你带我见新月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新月了,而且,新月还给我带了那种药,完全可以治疗我的问题,我们很和谐,不像你那么无趣,还有啊,新月说可以给我找医生帮我治病,而你呢?呵呵……”
夏新月也道:“阮婉,阮总,哈哈,你也好好瞅瞅你那样,你也配成为我的顶头上司?你要是真的对我不薄,就该把你的位置让给我,既然你不让,那我只好抢喽!”
阮婉整个人都懵了,她凭借自己的努力,五年坐上总监的位置,而三年前,夏新月进公司,她因为自己做新人的时候,一直被人针对,所以就对这个小姑娘特别好。
三年了,夏新月也成为了她最好的助理,在公司数一数二的位置上。所以,她也带她跟郑起一起吃过饭,她以为,她们已经是最好的姐妹了。
那之后,每次吃饭他们三个都会一起,阮婉从未想到,是自己将狼引入了自己的家中。
夏新月看到阮婉满脸的绝望,扭了扭那纤细的腰肢,攀附在郑起的身上,笑道:“阮婉,看到了吗?我就是比你强,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男人方面,哈哈哈。我还告诉你,让你找别的男人怀孕也是我的注意,目的就是让你这样自视清高的女人,变成人人厌烦的荡妇!然后顺利跟起离婚。”
“你!”阮婉气急败坏:“夏新月,你不要脸!”
原来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拜这个贱人所赐。
她阮婉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磨难。
阮婉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她从来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她快步走上前去,举起手就要打夏新月。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郑起直接挡住了阮婉,并且一个大力,将阮婉推到在了地上。
咚!
巨大的撞地声,伴随着肚子一阵阵的疼痛,阮婉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来不及去责怪郑起,来不及去跟夏新月算账,她慌乱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还是感觉到有血顺着身体开会往下流。
不多时,她的身下,鲜红色的血像是控制不住的水,侵染了地面。
阮婉伸出手,看到手上的鲜红,彻底绝望:“血,好多血,我的孩子啊!救命,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郑起也懵了,他有点慌张:“这……新月,怎么办?”
夏新月则像是看到了笑话般,大笑:“哈哈哈,看到没,这就是你跟我争夺的下场,不过一个贱种保不住了,你不是该开心吗?哭什么?起,我还没要够呢。”
“郑起!郑起!”阮婉不断的呼唤,声音都嘶哑起来:“求求你,叫救护车,快叫,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
郑起终究还是拨打了电话。
阮婉再次躺在医院的时候,是一个人,郑起没有来,夏新月自然也不会来。
她绝望的被送进了冰冷的手术室,心如死灰。
她的一生,她最后的希望,终于也要离开她了。
纵使知道孩子保不住了,在听到消息的时候,阮婉还是没能忍住嚎啕大哭起来。
许言站在旁边,无声的陪伴。
阮婉哭完,抬起头,看到许言,她裂开嘴笑了一下。
许言伸出手,将她抱在了怀中,愤恨无比:“婉婉,你说你怎么这么傻?这种事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带人去弄死那两个贱人!”
“不!”阮婉摇了摇头……
“你到现在还这么善良,我说婉婉,你能不能……”
“不是!”阮婉抬起头,目光坚定的打断了许言的话!
“许言,这个仇,我要自己来报!”
曾几何时,因为嫁给郑起,她收敛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光芒,安安心心的在家做一个小女人。
曾几何时,她也曾尽心尽力的提拔过夏新月,也曾真心的将王慧跟郑光辉当成自己的家人。
但到了最后,她得到了什么。
或许,是她身上的刺收敛的太久了,所以才会被欺负。
现在,她要振作起来,无论如何,从今往后,她就只剩下自己了。
许言点了点头,狠狠道:“好的,我相信你,但如果你有需要,随时喊我,我弄不死那两个丫的!”
“好!”阮婉点头!
许言走的时候,阮婉没有去送,但还是听到了许言最后的忠告:“阮婉,其实,这种事儿,你可以去找一下段承逸的……”
……
出院一个月,阮婉将自己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前往公司盛宏上班。
现在,她已经失去所有,唯有努力工作。
踏进盛宏,她敏感的察觉到大家看她的目光不一样了,没有了阿谀奉承,只剩下冷漠。
阮婉很好奇,便随手抓了前台问道:“今天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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