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舒轻轻挑了挑眉头,一声轻笑。
她生的美,明眉皓齿,朱唇逐笑开,眸子里夹着的鄙夷显得高高在上。
这是从前的原主所没有的神色。
司空凌眸子掠过了惊诧,不过片刻,怒火便涌了上来,阴沉的男声似能将人活埋:“温以舒,这是本王的府邸,你忘了本王的忠告不成?”
冯蓉语还不忘替温以舒辩解,素手拽了拽司空凌的衣袖,奋力摇晃着头:“王爷别怪侧妃,是蓉语不懂事……”
温以舒笑看面前的两人,她抬步前行着。
冯蓉语立即朝着后方退了步,似受惊的小兔,楚楚可怜。
温以舒笑容璀璨,平淡的眸子半无波澜:“凌王,我没做过的事我不会认,刚才是她自己摔倒了。”
语落,她蓦地伸手,朝着冯蓉语狠狠一推。
干净利落的动作,让冯蓉语始料不及,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彭!
地面发出了巨响。
这一摔,疼得冯蓉语呲牙咧嘴,脑袋嗡嗡作响。
“温以舒!”
司空凌那对鹰眼直视着温以舒,眸中的凌厉欲将温以舒看穿:“你这是在做什么?”
温以舒眨了两下水灵的眼,抚了抚怀中猫儿的脑袋:“凌王,这才叫推,我温以舒做过的事不会否认,没做过的同样不会承认,我要推人也会光明正大,因为没必要藏着掖着。”
原主的性格本就嚣张跋扈。
推倒人也符合原主的性子。
这也让司空凌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冷冽的男声清晰掷下:“别太过分。”
他发现,温以舒的性子越发猖獗。
温以舒一声轻叹,从容地迎上司空凌的视线:“凌王,既然有人污蔑我推人,也有人单凭一面之词就信了,我要是不推岂不是亏了?白白扣这么大一个黑锅,还不如真推了。”
言之确凿的话,堵得人哑口无言。
她还顺带将司空凌描述成,只会凭借一面之词便轻信他人之人。
司空凌看向温以舒的神色里多了抹深意。
冯蓉语急急起身,紧紧站在司空凌身后:“凌王,别为了我伤了和气,既同在一屋檐下生活,还是要和平相处的。”
司空凌这才转了话锋:“既然侧妃闲得很,那就好好安排一下王妃的后事。”
掷下话语,司空凌搀着冯蓉语健步离去。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初仪满脸欣喜地凑了上来:“侧妃,凌王将府中的实权交给你了,王妃走了,总得有人堪担大任!”
温以舒并没有因此开心,她忘不了司空凌临走前的眼神,凛冽而又富有深意。
她不觉得这是一桩喜事。
珍珠冲着温以舒行礼。
温以舒瞧出初仪眸光里的感激,随意挥手:“我不是在帮你,区区一介红尘女子,想踩在我的头顶上以此在凌王府站稳脚跟,我自然不会让她得逞。”
话是这么说,珍珠的神色里仍旧布满感激。
“初仪,带珍珠去上药吧,姑娘家的脸可不能破相。”
温以舒的随口一言,让珍珠湿润了眼眶,再度行礼:“多谢侧妃!侧妃的大恩大德,珍珠一定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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