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裴少煊俯身靠近,将人抵到石柱前,声音低沉却撩人:“我当真了怎么办?”
程依依那张心形的小脸皱成一团,粉唇微张,看着呆萌可爱。
果然是一个软萌的尤物,任冰儿也不算骗他。
“程依依,你已经被你的好朋友送给我了。”
裴少煊看着人一副吓傻的样子,眼睛不动声色的弯了一下,将手搭在了程依依的肩膀上。
“裴……少煊,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程依依欲哭无泪,眼尾因为着急,有些泛红,到更像是一只纯良的兔子。
“所以我没有开玩笑,你确实已经是我的了,是被你自己卖的。”
欣赏够了程依依脸上呆萌的比情,忍住想要抚摸的冲动,裴少煊淡定的将手收回来。
“回去吧。”
程依依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那个伟岸的背影,眼睛眨巴一下,
他这是不计较了?不对,什么叫做她被自己卖给他了,不可能,不可能……的吧?
好吧,已经签订勒合同,等结婚证一领,她和裴少煊确实就是夫妻了,虽然是名义上的。
程依依噘着嘴,垂头,有气无力的跟在男人身后,像一只受气的小媳妇。
“你想要怎么查啊?”程依依小心的拽了一下裴少煊的衣角。
“想知道?”裴少煊顿住脚步,低头看过去,薄唇轻启:“我不想告诉你。”
程依依……
长得帅了不起啊,这么恶劣怪不得娶不到媳妇,程依依冲天翻个大白眼,握拳在他的身后比划几下。
“程依依我说过的吧,我背后长眼睛了。”
裴少煊忽然再次停住,冷淡的声音似乎含着一块沁凉的冰块。
程依依顿住,讪讪的假笑,左手包住右手,不敢再有动作。
医院走廊,裴少煊站在那医生的门口,侧眼看着程依依的头顶。
“推开。”
“推开?”程依依看着房门上挂着的牌子。
是昨天那个想要将母亲赶出去的人的办公室,如此没有医德的人,程依依心中不满却根本毫无办法。
“愣着干什么?不是想知道真相吗?”
“啊……哦,我这就推开。”程依依瘪嘴,双手抓住把手,用力推开。
“谁?有什么事啊,不知道我正忙着呢……”
穿着白色大褂,男人不满的抬头,慌忙将手中的东西藏在抽屉之中,神情之中分明有不容错辨的紧张。
“是你……”
那医生站起来,紧张退去,变作不屑责难,他站起来,有些倨傲和不耐烦。
“你来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没有一点礼貌,竟然随随便便的就推开别人的房间,你妈没有教过你什么是教养吗?”
“你……”程依依脸色胀红,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愤愤的走上前去,双手用力的一派桌子。
“梁医生是吧?昨天你做出的事情,根本就是在胡滥利用职权吧?身为一个医生,你没有一点医德,受人指使,趋炎附势,你对得起你身上穿的这一身白大褂吗?”
梁医生你不以为意,伸手弹弹耳朵,怪笑:“医生可不是你能随便侮辱的,你若是再造谣生事,小心我报警将你抓进去。”
“你简直就是一个败类。”程依依被他气得头顶冒烟,白皙的手指颤抖,眼睛似乎能喷出火来。
裴少煊一直隐在门后的身体,缓缓走出,嗤笑一声:“你的站斗力也太弱了吧?”
程依依扭头,张张嘴,有些难受的垂下眼睛,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太弱。
除了请求和躲避,她……好像根本就只能妥协。
裴少煊看着程依依颓废的神情,皱皱眉,没有安抚。
“梁振国?市医大附属医院心脏外科医生?”
轻飘飘的话,但是他的气势太过强盛,裴少煊眉眼中只有锋利。
“你又是谁?”梁振国挤眼,忽然脸色一白,这是昨天主任身边的年轻男人。
不过裴少煊显然没有照顾别人的习惯,他渐渐逼近,冰凉的声音,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是心脏外科的中流抵柱,今年一月张月娥心脏手术,受贿红包十万元,一月半张月娥病情反复去世,死因是药剂药量不足,二月王媛可心脏搭桥手术,受贿红包五万元,三月于强手术,受贿红包一万,然后因无钱医治,被梁医生带人赶出医院,四月……”
随着裴少煊的话,梁振国的脸色愈发苍白,身体强撑着没有颤抖,气急败坏道:“不准再说了,不准再……说了,那些事情都不是真的。”
“是吗?四月魏大连手术……”
“不准再说了!”梁振国承受不住,大吼一声,脸色苍白的像一只鬼。
那些事情都隐蔽的狠,眼前的人怎么会知道?他惊疑不定,看着裴少煊,目光惊惧不已。
裴少煊从善如流的顿住,面无表情,站在原地,却让人无法忽视。
梁振国颓然的落回凳子上,半晌才灰败的抖着唇,轻声问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真相。”程依依接过裴少煊看过来的眼神,向前一步,声音尤其坚定。
“昨天是谁指使你做出的这种事情?”
“我……是我自己想的……”
面对程依依,梁振国松了一口气,勉力挣扎,不想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毕竟他势力的赶人和受人指使赶人,完全是不一样的概念。
“说实话。否则我不介意将手中的证据交到警察手中。”裴少煊不耐烦的皱眉。
梁振国看着说话的男人,呼吸有些急促,显然心有余悸,这个人给他的压迫感十足,他根本就没有说谎的可能。
“是大明星韩绮梦。”
他深深的闭上眼睛,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韩绮梦?”程依依惊呼出声,随后就是迷茫不解,她根本就没有得罪过那个大明星吧?
她怎么会来为难她的?难道是因为上次颁奖的事情,只是……那原本就是她的作品,而且她还等着奖金救命,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她没有理由非得让人给她难堪和教训吧?
程依依想不明白,只是站在一侧的裴少煊却很是厌烦的皱皱眉,冰冷的问道:“她母亲的心脏,是不是也被那个女人截走了?”
程依依猛然抬头,有些惊讶和激动,母亲的心脏是她的心病,她不能不在意。
梁振国震惊抬头,片刻之后又无奈的垂下去,有气无力道:“是,那个心脏被她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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