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电话通了,我咽了下口水。“师姐,你在哪呢?”“我在庆功宴啊,还没正式开始,你来不来?”我是为了陪陈禹特意请了假,没去参加庆功宴。“我就不去了,师姐我问你个事儿啊,你最近,是不是在和李越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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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通了,我咽了下口水。
“师姐,你在哪呢?”
“我在庆功宴啊,还没正式开始,你来不来?”
我是为了陪陈禹特意请了假,没去参加庆功宴。
“我就不去了,师姐我问你个事儿啊,你最近,是不是在和李越聊呢?”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
电话这头三个人紧张地盯着手机。
“对啊,陈禹告诉你的啊?”
我和班长齐刷刷抬头看陈禹,他连忙惊慌摇头,表示不知情。
“不是,我实话跟你说吧,李越现在在我和陈禹这呢,要不,你们干脆直接把话说清楚?”
“也好,那你把电话给他吧。”
李越小心接过了好像会烫手的手机。
“林,林霜。”
“嗯,我觉得我们还是把关系说清楚比较好。”
李越点点头,又想起林霜看不到他点头,小声地说了声“好”。
就连我和陈禹都拉紧了手,紧张地等待林霜的下文。
“李越,我们也聊了这么久了,”对方像是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背景音不再嘈杂。
“你看是不是,”林霜笑了笑,“我们在一起?”
班长一个大老爷们,此时眼含热泪,手拿不住手机:“好!”
我和陈禹无声尖叫,激情相拥。
那头的林霜笑意更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不会跑了。”
咦,什么声音在响?
哦,原来是纯情班长李越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是心动的声音。
我最近有点焦虑。
因为陈禹说要带我回去见家长。
陈禹是在部队出生的,也是在家属大院长大。
他爸爸是退休军官,级别不低,总感觉会是一个严肃不苟言笑的男人,我有点发怵。
他妈妈是一名老师,很有资历,看照片很是和蔼可亲,但婆媳问题自古都难免发生,我怕阿姨会不喜欢我天天泡实验室。
总之就是很紧张。
周末,我拉着陈禹让他帮我决定穿哪套衣服。
小香风套装?
我直接自己投了否决票,“这套看起来太贵了,显得不会过日子。”
白衬衫牛仔裤?
我摇头,“太朴素了,显得配不上你。”
白色连衣裙?
也不行,“做饭的时候我肯定得露一手,裙子限制我发挥。”
陈禹把我从衣柜里拎出来,摁着我在床边坐下。
“别紧张,子熙,你穿什么我爸妈都会喜欢,只要我喜欢他们就喜欢。”
他的大手附在我的肩膀上,仿佛一下子把我从脚不沾地的高空拉到地面,十分踏实。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骗你的。”
我仔细回想,陈禹在我这里的信用分的确是满分。
最后我决定穿雪纺休闲白衬衫和黑色长半身裙,人设基本定调为优雅稳重。
很快到了约定好的那天。
我早起化了一个耗时3小时的妆,我将其命名为超乖巧搞定一切叔叔阿姨见家长不再烦恼妆。
陈禹来接我,见到我时眼睛都放光。
我提前预判,制止了他向我扑来的动作,我可不想精心弄了一早上的妆容被他亲花。
看他有点委屈,我在他脖颈轻轻留了个唇印。
他可宝贝了,要不是我出门前叫他擦掉,他都敢顶着这个唇印走到他爸妈面前。
到了家属楼下,我还是紧张,陈禹便拉着我的手陪我做了一组深呼吸。
进门后,我感觉他爸妈好像,也挺紧张的(?)
陈禹爸爸给我们开的门。
“爸,这是子熙,妈,子熙来了!”
我乖乖喊了“叔叔好”,陈爸爸连声应着,笑容十分灿烂。
陈妈妈闻声从厨房赶来,她也面带笑容,像照片上一样和蔼可亲。
如果忽略她手上忘记放下的菜刀的话。
她挥舞着菜刀向我们走来,我怯怯问好,陈爸不动声色地拿下她手里的菜刀,随手放在鞋柜上。
陈妈妈拉着我的手往客厅走,茶几上摆满了水果零食,在阿姨的盛情下,我最终把每一样吃的都尝了一遍。
我本以为她会问一些工作啊收入啊父母情况之类的,但阿姨的问题都很奇妙。
“小周啊,你喜欢吃羊肉还是牛肉?今天你叔叔汆了两种肉的丸子,你敞开吃啊”
“小周啊,你喜欢看什么电视节目,遥控器在那哈。”
“小周啊,你觉得冷吗?家里暖气总是开的没那么足。”
陈妈妈没有在提问,她一直在以提问的方式给我关怀。
那种对家人的,温暖的关怀。
陈爸爸和陈禹在厨房忙活,我想去帮忙,陈妈妈拉着我,笑眯眯的跟我说
“我们家都是男人掌勺的。”
她给我剥了一个橘子,“他们平时训练多,没空陪家人,所以空闲时间就总想给媳妇儿做点什么。”
“所以小周,以后你俩的饭就都让陈禹做就行,他会很高兴的。”
我笑着点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陈妈妈是一位军嫂,丈夫不在身边的日子,她住在家属楼里,一个人顶着家里上上下下的事。
从柴米油盐生活琐碎到抚养陈禹照顾老人,大多都是这个女人在操办着。
陈禹爸爸心疼老婆,却也有心无力,只能尽自己所能让她稍微轻松一点。
经历过压力巨大、思念难捱,她还是愿意为爱情做出牺牲,她的牺牲也得到了陈禹爸爸的回应。
看着我,就像看到了当年勇敢的自己,她又怎么会去为难这样一个姑娘?
“吃饭啦吃饭啦!”陈禹一手拉着妈妈一手拉着我往餐厅走去。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陈禹爸爸给我们讲了好多在部队有趣的往事。
饭桌上欢笑声没断过。
饭后,我把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叔叔阿姨。
礼物是我和陈禹一起选的,一瓶白酒和一个金镶玉吊坠。
他俩喜欢得不行,陈爸爸吃饭时喝了点,有些上头,拍着我的肩膀跟我说,
“陈禹这孩子打小就傻,小周闺女,以后就指着你多照顾他了!”
陈禹不乐意听,嘴快撅上天了,
“爸您怎么说的跟嫁闺女似的。”
陈爸爸不搭理他,和陈妈妈一起跟我分享了好多陈禹小时候犯的傻事。
他俩一个捧哏一个逗哏,默契十足,像说相声一样。
我被逗的不行,我男朋友还真是从小就这么可爱啊。
待过一会儿,我们要走了。
“叔叔阿姨再见!”我挥手和他们告别。
陈妈妈笑眯眯,“还叫叔叔阿姨啊?”
我看了眼陈禹,脆生生地喊了句“爸,妈,我们下次再来看你们!”
他们送我们到楼下,直到车子驶出小区,他们的身影才从后视镜消失。
到家后,我发现背包里多了一个大红包。
红包背面写着字,陈禹好奇地凑过来。
我笑了出来,没给陈禹看。
“小周姑娘,陈禹就交给你了”
怎么真跟嫁闺女似的。
最近我项目接近尾声,不再需要每天泡实验室,下午打完卡就去陈禹那里,在接待室等他下训,趁着晚饭时间和他待一会儿。
他战友们一口一个嫂子的叫我,我大方应声,陈禹在旁边笑得眉眼弯弯。
我把带来的饭盒打开,因为营地和我家都在郊区,离得很近,现在饭菜还冒着香喷喷的热气。
路过的战友打趣陈禹:“陈哥好福气啊,嫂子天天给你开小灶,都吃胖了,白天你必须得加训!”
陈禹从我带来的零食里摸出几板巧克力扔给他,笑骂:“行了吧?快滚!”
他笑嘻嘻抱着巧克力离开,我俩也开始吃饭。
我其实是遵循“食不言寝不语”准则的,吃饭一般不说话。
可是我对面坐的是陈禹诶。
我实在是忍不住想跟他说话,跟他分享日常,于是本来“食不言”的两个人边吃边聊,说到激动处还会放下筷子加上肢体动作。
尽管只是坐着小马扎围着小木桌,我们俩在一起吃的每一顿饭都依然愉快又有趣。
吃完饭,我收好碗筷,收敛了笑意,觉得有件事还是要告诉他。
“我最近被跟踪了。”
我在路边停好车,下车时瞟了一眼后视镜,果然有人。
不知道被跟了多久,一开始我并没有发现,因为他每次只跟踪一段,这是十分隐蔽的跟踪方法,隐藏在下班路上碰巧顺路一段的陌生人中,很难被发现。
但我在陈禹的安全教育下,养成了时不时看镜子的好习惯。
包括路边车的倒车镜、反光的玻璃、手机壳上的小化妆镜,我连续几天看到身后有同一个男人。
他看起来四五十岁,个子不高,戴着口罩帽子眼镜,右边耳朵戴蓝牙耳机。
为了不被发现,他每次只跟一段,下一次会往前推进一些,据此推测他大概跟了我一周左右。
今天他的目标应该是跟到我家。
天已黑,小区路灯并不算亮,我攥着手机,手心里已经出了不少汗。
劫财还是劫色?或者…报复的可能性也不小。
陈禹给我讲过他立功的故事,犯罪嫌疑人进去之前放过让他家破人亡之类的狠话。
犯人身体特征与身后男人基本一致,我浑身一抖,难道这是要先从我下手吗?
我刷卡进了小区,通过化妆镜看到他和保安说了些什么,随即也进了大门。
他的视线通过化妆镜反射到我眼睛里。
我头皮发麻:他在盯着我。
我立刻抬腿快步往前走,能听到脚步声,他还在后面。
快走,到了南门就好了,我脚下越来越快,几乎小跑。
我穿越了大半个小区,一抬头,南门关了。
我无路可走,回头看见男人正喘着粗气向我靠近,此时他眼镜微微反光,我看不到他表情。
他岁数不小了,被我遛得消耗不少体力,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他在兜里摸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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