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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回到家,于湉已经回来了。我很了解她,她在看见我和顾策一起进门的时候,脸上和身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了。她很快放松下来,温和的,带着一些疑惑和探询的问,「你们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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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内,我和于湉上香,磕头,拜佛。

顾策站在我们身后,抬头望着宝相庄严的佛像。

他不跪不拜。

仿佛已经没有了在意的事物,和想要为之祈祷的人。

他如今的样子,冷漠,嘲讽,漫不经心。

已经让我想不起地震中的那个青年的样子。

一周后,我在公司加班到深夜,手头的工作还剩很多,我揉了揉太阳穴,正想去接杯咖啡提提神。

忽然接到妹妹打来的一通电话,「姐,顾策不见了……」

她的声音很慌张,「我联系了他好几个朋友都不知道他在哪,手机也关机。你能不能回来帮我想想办法……」

我看向屏幕上的日期,蓦然想起,今天是他妈妈的忌日。

和被抛下的我不同。

他妈妈是为了保护他死的。

十二岁那年,他的幼稚贪玩致使了一场本不该发生的车祸。

被卷入车底的前一秒,妈妈把他牢牢护在身子底下。

自己却因头部遭受重创,当场死亡。

她的血流到了他身上、脸上,把他的衣服染红了一大片。

那时顾策告诉我,他活着的每一天都充满负罪感。

每当他妈妈忌日那天,他都会回到车祸发生的位置呆上一整天,脑海里重复播放那时的画面。

如果当时他没有乱跑,没有去捡滚到马路上的弹力球……

他的命是拿他妈妈的命换来的,他不敢死,可是活着也不好受。

他觉得自己这样龌龊又无耻的人,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安慰。

可终归还是幻想着有人能站在他身后,轻轻拍一拍他的背,哪怕什么都不说。

这件事情,他从来没有对别人提起过。

除了我。

我握紧手机开口,「你问问顾策的朋友,知不知道他当年和他妈妈出车祸的位置。」

于湉愣了一下,「……好。」

我们三个人围着案发地附近找了一圈,最终在路口找到了顾策。

时隔这么多年,周遭的环境已经产生了许多变化。

而顾策的神情却让我觉得,他仍是十几年前那个无措的孩子。

他孤零零地立在深夜空旷的街道上,连背影都透着迷茫和脆弱。

于湉轻轻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快步走过去,红着眼圈抱住他,

顾策低头看向她。

路灯下,他们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亲密无间。

「你怎么知道的?」他低声问。

于湉怔了一瞬,低下头,声音里有丝不易察觉的僵硬,「我听你朋友提起过你妈妈的事情,你今天又刚好失踪了,所以我想到你会不会在这里……」

顾策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听她继续说下去,「嗯。」

于湉,你到底还是撒了谎。

没有想到的是。

顾策不愿意和她走。

他说,「让我一个人静静就好了,手机只是没电了,我没有故意不接电话。」

「可是……」

「只有今天而已,让我自己在这里待一会儿。」

「顾策,你本来就病了……你应该在医院里的。」于湉有些着急。

他的朋友也跟着劝,「对啊,阿策你就听话吧。」

今天的顾策,的确有些异常。

有细密的雨点落下来。

顾策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和我们上了车。

他的视线始终望向窗外。

没有看我们任何人。

回到病房,他的朋友先回去了,于湉去外面给他买吃的。

他应该一天都没有进食了。

我坐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该走了。

顾策苍白的手指动了动,他歪头看向我,「你做过噩梦吗?」

「听甜甜说,地震发生后你失踪了,你们的妈妈是在去找你的路上死的。」他低声道,「这么多年,你会感到愧疚吗?」

我失踪了……

原来于湉是这么告诉他的。

「我有什么可愧疚的。」我笑了一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她呢。」

「恨她生了两个女儿,却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恨她在地震之后选择带妹妹走,任由我躺在那里自生自灭。」

「我那么努力地想活下去,是想再见到她时,让她看到我满身疮痍,看到我被石头压伤溃烂足以见骨的腿,看到我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的样子。

我想看到她对我内疚,悔恨。

我甚至希望我的腿就这么烂了,再也不会好,这样她才会一直记得她对我做过什么。

我想她抱着我说,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

我想当面指责她的偏心,明明我也是她的女儿,为什么从来只对妹妹好。

我想告诉她,我好委屈。

可是她就那么死了。

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我的心脏明明一片冷漠,可喉头却抑制不住的哽咽。

顾策许久没有说话。

半晌,他抽了张纸巾给我,轻笑,「该有多委屈啊,连哭都不会了。」

他说,「我知道了,我都明白了。」

我对上他的视线,恍惚间,我竟像是看见三年前那场地震后的他。

狼狈,但带着一丝温柔。

我内心很清楚。

类似的经历,最直白的真诚,将我伤的最深的部分挖出来给他看,才能打动他。

我装出不知所措的样子,撇开脸。

那道视线望了我很久,才收回。

自那晚之后,妹妹对我的态度就明显有些回避。

她在家的时间越来越短。

即使在家,也不和我说话。

在我开口的前一秒,她就会背过身把自己关进房间。

她开始心虚了。

周六傍晚,有人敲门。

是顾策。

他站在门口,眸光复杂的望着我。

「于湉不在。」我说,「她没告诉你吗?今天要给一个小朋友补课,不过看时间也快回来了。」

他嗯一声,「我能进去等吗?」

我犹豫了一下,侧身让他进来。

之后我就没再管他,自己进了厨房继续做饭。

新的砧板在上面的橱柜,我踮起脚,奋力伸手去够。

一只手自我身后伸了过来,越过我的头顶伸进柜子里。他个子高,很轻松地就把砧板拿了出来,放到我面前。

我没想到他会帮忙,顿了一下,才拿起来在水龙头下冲洗。

顾策站在我身后,突然开口,「我今天和你高中时期的老师聊到一些事情。」

我一滞。

他说,「放心,不是那个人渣。是我小姨,教过你所以记得你名字。」

「她知道里面有隐情,但是当时基于一些原因没能在你被冤枉时站出来,一直觉得很愧对你。」

隐情?原因?

我内心嗤笑了一声。

三天前,我在街上偶遇了那位女老师。

她的确对我心存愧疚,我约她喝了杯咖啡,不经意的提起顾策是我如今的妹夫,也是我公司老板的朋友。但他因为我高中时的名声,不喜欢我,我的工作也因此出了问题。

果然,她就自己跑去替我解释了。

「什么原因?」我顺着他的话问。

顾策迟疑了一瞬,「她和那个物理老师……有过婚外情。」

我心知肚明,却还是装出低落的样子,陷入沉默。

他也沉默。

屋子里只有我在砧板上切肉的声音。

「腿摔得痛不痛?」他忽地再次出声,「爬天宙山那次。」

过去这么久了,他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是觉得愧疚了吗?

我禁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过了几秒才道:「已经不痛了。」

伤口结痂,成了疤。

他微微垂目,「对不起。」

这句道歉,比在于湉面前那次的诚恳得多。

但已经迟的不能再迟了。

「发地震的时候,你的腿是怎么伤的?」

顾策不知何时离得更近了一些。

我手一颤,锋利的菜刀切在指背上,鲜血登时流了出来。

我捂住手,弓起身子,背对着他,深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出去吧……」

我清楚的知道,顾策是晕血的。

客厅的电视柜上有急救箱。

我捏着手指快步走过去,鲜红的血滴了一地,顾策也跟了过来。

我嗓音发紧,「你不要看……你把身子背过去就好了……」

顾策没说话,他抽了很多纸巾包住我的手,然后打开急救箱,从里面找到无菌纱布按压住伤口。

「你切的是生猪肉,菜刀上有很多细菌,我们去医院吧。」他脸色有些发白,但始终替我捏着伤口。

我疼得吸了口气,点点头,「好。」

去医院做过清创处理,医生说伤口不深不需要打破伤风。

顾策沉默了一路,在走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刻,低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晕血的?」

他终于问出口了。

回到家,于湉已经回来了。

我很了解她,她在看见我和顾策一起进门的时候,脸上和身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了。

她很快放松下来,温和的,带着一些疑惑和探询的问,「你们去哪里了?」

我举起包着纱布的手,语气十分平淡,「顾总本来想在家等你的,结果我切肉的时候伤了手,他就送我去了趟医院。」

于湉凑上来关心,「严重吗?」

我放下手,「破点皮而已。倒是前段时间在巷子里被小混混打的那几巴掌,我耳边好像受了点影响,总是嗡嗡的,刚刚忘记在医院查一下了。」

我话音刚落,于湉和顾策的表情都有些异样。

「我再带你去一趟。」他认真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回头我自己去吧。」

顾策蹙了下眉,还想再说什么,于湉拉住我没受伤的那只手,「我陪姐姐去,耳朵的事情不是小事。」

我点头,「好。」

「对了。」她的表情忽然有几分羞涩,「姐,我想搬出去,和顾策住在一起。」

我感受到身侧的顾策呼吸一滞。

「我和他商量过的,反正我和他,迟早也是会结婚的。」她的语气很幸福。

哦。

原来顾策今晚找过来是因为这个。

跟我道歉,不过是顺便。

我歪头看着于湉,「这么快就想抛下姐姐啦?」

她一愣,撒娇地抱住我,「胡说什么呢,姐姐也快点找到男朋友呀。」

「好,我尽量。」我笑了一下,「什么时候搬?我帮你收拾。」

「明天吧,趁周末。」

顾策始终没有说话。

于湉的行李,只花了一个小时就收拾好了。

倒不是她的东西少,而是她跟了顾策,大部分都可以不要了。

顾策会给她买更好的。

两人离开前,我切了一盘水果出来,摆盘摆的很漂亮。

顾策看也没看,随意就着小叉子插起了一块哈密瓜放进嘴里。

茶几上放着切了一半的青芒。

「姐,顾策不能吃芒果……」于湉急忙阻止,「他碰一点都会过敏的……」

看清楚果盘,她松了口气,「还好,你没有放到一起。」

我安慰她,「我知道,脸会肿。」

我知道他过敏。

被困的那几天里,我给过他芒果,被他拒绝了。

他说他吃完,脸会肿成猪头。

顾策豁然抬起头。

他眼底有什么情绪激烈翻涌。

半晌,他张了张口,却被于湉打断,「还好,我就跟你提过一次,你就记住了。」

她紧紧盯着我。

我缓慢地,点了点头,「嗯。」

隔天。

我跟公司请了一周的假,出门旅游了。

我去了大理,在才村码头找了个客栈,每天围着洱海散散步,拍拍照,听人直播唱歌,去感受北街菜市场的人间烟火味,去三月街赶集,心情前所未有的安逸和舒畅。

不得不说,偷懒真是太舒服了。

第三天,顾策给我打了电话。

我当时吃饱了饭在补觉,所以等我看到,已经是四个多小时之后。

他给我打了三十多通。

这么急切,是有什么事情?

我回拨了过去,「顾总?」

那头反而沉默了。

我等了片刻,主动解释,「抱歉,我睡着了。」

他嗯一声,「还会回来吗?」

「当然,等收假了就回去。」

「好。」他挂断了。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问号。

啥号这时隔壁来旅居的小姐姐敲门,约我去古城内摆摊,我就把这件事暂时放到了脑后。

第七天,我回了家。

家本身是意味着温暖和港湾的代名词。

但不得不说,我真是不想回来。

于湉给我打了电话,说顾策又不见了。

语气很焦急。

他连手机都没带。

我摊摊手,这次我是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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