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张美玲已经喝醉了,王铁柱不能看着她趴在桌子上睡啊,只能将给抱到炕上。
正准备给她盖被子呢,王铁柱的眼睛就直了,目光落在身上,根本就拔不出来,强烈的刺激着他的每一个神经,再加上喝点酒,内心那种冲动就更加的克制不住了。
他举起手,,十公分,五公分,三公分···
近了,越来越近了,眼瞅着指尖就要碰到了,王铁柱的心也要悬到嗓子眼了,他特别的想摸上去,可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声音,一再的告诫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如果真的摸上去了,自己跟李松海那个畜生有什么区别,可不摸呢,这个机会又千载难逢。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外面的大门响了,有人喊道:“铁柱在家吗?”
王铁柱长松了一口气,算了,自己就当一回正人君人吧,他把被子给张美玲盖好,然后走了出来,道:“谁啊?”
“铁柱,我是你陈叔啊,你赶紧跟我走一趟,我闺女得病了,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门外的那个人是村里的陈国发,他有一个闺女叫陈悦,跟王铁柱同岁,小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同学呢,只是后来陈悦考上了高中,又考上了大学,他就再也没怎么见过陈悦。
就算见到了陈悦,她也从来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王铁柱知道,这事怪自己,因为上学的时候,他着急尿尿,无意当中闯到了女厕所,而恰巧那个时候陈悦正在尿尿,从那以后,自己在陈悦的心目中就变成坏蛋了吧!
听陈国发的语气,陈悦的病情应该挺严重的,王铁柱没有过多的思考,背起药箱就出门了。
“铁柱,你赶紧去我家看看吧,我闺女放假回来好几天了,一直发高烧,我早就想来找你了,可她硬拦着不让,刚才烧的都迷糊了,我这才背着她出来的。”
听了陈国发的叙述,王铁柱不禁苦笑,这个陈悦也真是犟脾气,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忘跟自己发生的那些不愉快呢。
到了老陈家之后,老陈的婆娘焦急的从屋里迎了出来,道:“铁柱啊,你可算来了,你赶紧看看我们家闺女吧,我就这么一个孩子,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可怎么活啊。”
“婶子,你别着急,我先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陈婆娘也不废话,带着他就进了陈悦的闺房,一进门,王铁柱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陈悦。
她没有盖被子,身上只穿着背心,还是有些透明的纱料那种。
王铁柱刚刚消下去的烈火又在瞬间被点燃了,他使劲咽了一下口水,不停的告诫自己,此行的目的是看病,医者父母心,绝对不能有丝毫的邪念。
他将药箱放在一旁,走到了陈悦的身边,只见她额头上不停的冒汗,还含糊不清的说着胡话,看上去病的很严重,他身后的老陈两口,看见自己的闺女这么痛苦,都忍不住红了眼睛。
看着陈悦憔悴的模样,王铁柱的心里也不好受,其实在他的心里,对陈悦很有好感,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这才伸手摸了摸陈悦的额头,第一次跟心中的女神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有些紧张,不光心跳加速了,连呼吸都变的不顺畅了。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王铁柱又抓住了陈悦的左手,把了把脉,脉沉细伏,像是血虚寒闭之症,不过,还不能确认。
“你,你别碰我···”
陈悦努力睁开眼睛,虽然昏昏欲睡,意识不清醒,但是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摸,她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的,她本能的抗拒着,不停的挥舞着手,想要将摸自己的人给推开。
他咽了一下口水,某个重要的部位开始心猿意马。
老陈的婆娘是个过来人,她一眼就看出了王铁柱的异样,赶紧过来用被子遮住她闺女的身体,焦急的问道:“铁柱啊,你都看了这么长时间了,到底是咋回事啊?”
“婶子,光把脉还看不出来,你把陈悦给扶起来,我就看一下她的舌苔。”王铁柱说道。
老陈婆娘愣了一下,道:“铁柱,那啥,你说我闺女会不会是中邪了?”
“婶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咋还相信封建迷信那一套呢,你赶紧把她给扶起来吧,我要仔细的检查一下,要是耽搁了,这病就不好治了。”
一听这话,老陈婆娘赶紧把她闺女给扶了起来。
陈悦从坐起来之后,就不停的摇着头,表情十分的痛苦,手也不老实的到处晃动,这一动弹,被子直接落到了腰。
陈悦此时头昏脑胀,尤其是腹部传来的那种钻心的疼痛,真让她有一种不想活了的冲动,她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的眼神好熟悉,就跟多年前王铁柱在厕所看她尿尿的眼神一样。
她拼劲全身力气把眼睛给睁开,还真是王铁柱这个混蛋!
刚才她感觉到有人碰她了,难道这个人就是王铁柱吗,不行,不能让他碰自己,就算是死都不行。
陈悦打定了主意,用尽了浑身力气,挣扎着站了起来,虽然发着高烧,力气很小,但是她那种坚决足以表明一切了。
“妈,让他走开,我不用他给我看病,你赶紧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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