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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朱桂花见傅二妮的模样,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把手里的鸡一扔,冲过去喊着:“快回屋,可别乱喊了!”拽着傅二妮就往她屋里推,边推边喊着陈巧兰:“巧兰,去烧点热水来,把擀面杖也带来。”苏安染刚进屋,就听见傅二妮杀猪一样的声音,拉开门缝就见朱桂花推着傅二妮进屋,再看地上的一滩水。能猜到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大胆,竟然在家自行多堕胎。…

免费试读

朱桂花见傅二妮的模样,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把手里的鸡一扔,冲过去喊着:“快回屋,可别乱喊了!”

拽着傅二妮就往她屋里推,边推边喊着陈巧兰:“巧兰,去烧点热水来,把擀面杖也带来。”

苏安染刚进屋,就听见傅二妮杀猪一样的声音,拉开门缝就见朱桂花推着傅二妮进屋,再看地上的一滩水。

能猜到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大胆,竟然在家自行多堕胎。

也不怕出了人命。

看着陈巧兰匆匆忙去厨房,转身跟傅司寒说道:“你妹妹可能要小产了,看样子不太好。”

傅司寒拧眉:“胡闹!”

苏安染点头:“确实挺能胡闹的,附近有没有医生,还是找个医生来,要不就送医院去。”

她是一点儿都不想管这些闲事,就算救了傅二妮这个人,回头也落不了好。

所以她最大的仁慈就是,让傅司寒去找个医生来。

傅司寒见苏安染说得严肃,再想想朱桂花平时的行事作风,还真是没有她干不出来的事,赶紧出去找医生。

朱桂花出来拿盆子,看见傅司寒往外走,多了一句嘴:“老二,你干啥去?”

傅司寒皱眉:“去喊牛医生来,你们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朱桂花瞬间开慌了,跑着过去拦住傅司寒:“你不能去,你这是要毁了你妹妹,她还没嫁人呢,要是让牛医生知道了,那不是全村人都知道了!”

傅司寒有些不可思议:“现在人命关天,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朱桂花伸着胳膊拦在傅司寒面前:“死了是她命贱,要是传出去,以后我们家还怎么做人?你大哥的队长还怎么干。”

说着脸色一沉:“这跟你没关系,你回屋去,你要是敢喊医生来,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阴狠的模样,大有真要撞墙的架势。

傅司寒一直知道家人不可理喻,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

见朱桂花寸步不让,只能退回屋里。

朱桂花又慌慌张张拿了个盆子进屋。

苏安染在屋里听得清楚,没想到现在人胆子这么大,根本不怕弄出人命,看着黑着脸进来傅司寒:“这样真的很危险,万一造成大出血,以后会影响生育的。”

傅司寒站在窗前看了会儿,见陈巧兰拎着一通热水也进了傅二妮的屋子,扭头跟苏安染说:“我去找大哥回来,不管出什么事情,你别出去。”

苏安染点头,正好她也懒得管,接生也不是她的强项。

隔壁屋里,傅二妮已经躺在床上打滚,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怕她哭喊的声音太大惊扰了邻居,朱桂花还让她嘴里塞了毛巾。

这会儿疼得脸色煞白,头发全部汗湿,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陈巧兰生了两个孩子,都没疼成这样,看傅二妮的样子也是吓一跳,有些胆小的看着朱桂花:“妈,我看着不太行啊,要不要送医院去。”

朱桂花呸了一声:“送什么医院,还嫌不够丢人,把擀面杖给我。”

拿过擀面杖上炕,岔开腿跪在傅二妮身体两侧,用擀面杖使劲压着她的腹部,从上往下一点点擀压着,嘴里还阴狠地说着:“小孽种,我就不信弄不死你。”

陈巧兰看着就头皮发麻,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傅二妮疼得又喊不出来,头使劲上扬,眼睛珠子都快爆出来,然后身子一软瘫在炕上。

苏安染听见一声惊恐的尖叫,陈巧兰冲屋里跑了出来。

同时傅司寒也带着傅长林回来,后面还跟着傅长运,看见陈巧兰在院里捂着胸口哇哇吐,吓了傅长林一跳:“二妮咋样了?”

陈巧兰拍着胸口指着屋里:“二妮……死了……”

傅长林几人也顾不上什么顾忌,冲了进屋,就见傅二妮赤条条地躺在血泊中,朱桂花吓得站在一旁直哆嗦。

傅司寒快步过去,拉过被子往傅二妮身上一盖,喊着傅长林:“快,送医院。”

虽然不喜欢这个妹妹,却也不能眼看着她死了。

傅长林才回过神,忙不迭地过去用被子把傅二妮裹好,喊着傅长运一起把人抬出去。

用生产队的拖拉机把人送到县城医院。

傅长运不会开拖拉机,而傅长林已经吓得手软,连方向盘都抓不住,只能由傅司寒开。

苏安染也跟着出来,看着傅司寒开着拖拉机带着傅长林和傅二妮离开,再扭头看已经吓傻的朱桂花,双腿跟筛糠一样是抖个不停。

替这些愚昧无知的人悲哀。

等拖拉机不见了踪影,朱桂花才缓过来一些,看着傅长运和陈巧兰:“要是有人问,就说二妮得了急病,可不能胡说。”

陈巧兰脸还白着,连连点头:“放心,肯定不说的,二妮会不会有事?”

朱桂花也不知道,本来她该跟着去照顾的,可是刚才腿软吓得根本不敢动:“肯定没事,人家生孩子都没事。”

苏安染觉得没自己什么事,准备转身回屋。

朱桂花突然出声:“你站住!”

傅司寒不在,正好可以收拾收回苏安染,也正好找个事情干,让自己心里不那么害怕。

苏安染停下脚步,也不说话的看着朱桂花。

朱桂花脸色阴沉,细长眼里满是阴鸷的看着苏安染,从头到脚的扫量了一遍:“你也记住管好你的嘴,不要出去乱说,还有老二出去的匆忙肯定没带钱,你拿点钱,我让老三送到医院去。”

苏安染觉得挺有意思,她闺女还生死未卜,她就有心思在这里算计她的钱,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想都不想,很干脆的拒绝:“不给。”

不是没钱,而是不给!

朱桂花瞬间发作了:“你啥意思?老二的钱就是傅家的钱,你就要拿出来给我,你要是不给,看我怎么收拾你。”

在她眼里,婆婆那就是天,儿媳妇就要听婆婆的话,再听男人的话。

像是苏安染这种,就是挨打少了。

苏安染冷笑:“你想怎么收拾?”

朱桂花撸着袖子就冲到苏安染面前,巴掌还没扬起来,就被苏安染一脚踹在肚子上……

朱桂花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苏安染,紧接着拍着地开始哭喊着:“哎呦,儿媳妇打人了,快看看我家新娶这个城里媳妇啊,真是厉害哦,连婆婆都敢打。”

边嚎着边拍着地,撒泼的样子让苏安染大开眼界。

傅长运在一旁看着不乐意了,指着苏安染的鼻子:“你是反天了,看我二哥回来不收拾你。”

苏安染最讨厌被人指着鼻子说话,冷着脸:“把手拿开!”

傅长运还叫嚣着:“不拿开又怎么了?怎么你还想动手打我?是不是我们家给你脸了!”

苏安染懒得废话,伸手握住傅长运的手指用力一撅,再一脚踹在他的腿上。

疼得傅长运瞬间跳脚,蹦出去多远,用着手指着苏安染:“你给我等着,看我今天替我二哥收拾你。”

苏安染鄙夷的看着这几人,就这点本事还想欺负人?

既然要动手,那就要治疗得这些人服服帖帖的,让他们以后不敢逼逼才行。

在傅长运转身去拿靠在墙边的铁锹时,苏安染快他一步,弯腰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冲傅长运砸去,非常清楚后脑哪里最疼还不会要了他的命。

陈巧兰惊呼一声,朱桂花吓得也忘了哭喊,门口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人更是傻了眼。

时间像是突然静止一样,接着就听噗通一声,傅长运倒在地上。

朱桂花突然感觉脖子像被人捏住一样,发不出声音,好一会儿才一骨碌爬起来要去扑苏安染:“小贱人!”

没等到跟前,又被苏安染一脚踹翻,冷冷地盯着她:“我,苏安染从来不吃亏,你要是不服,今天就弄死我,要不我今天就一定要打服你!”

又使劲踹了一脚在朱桂花屁股上,疼得朱桂花像杀猪一样嚎叫。

看热闹人都傻眼了,自古以来常有婆婆打儿媳妇,这儿媳妇打婆婆在河湾村头一个。

摔在地上的傅长运,这会儿也爬了起来,一抹后脑勺还有血,再看苏安染怒气腾腾的样子,突然就没了气焰。

苏安染满意的看着安静下来的傅长运和朱桂花,这些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

一次治够,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

冷眼看着朱桂花:“你听好了,你想算计谁都可以,但不要算计到我苏安染身上,否则也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掸了掸衣角回屋。

朱桂花觉得脸皮都被苏安染扯在地上随便踩,却又打不过苏安染,爬起来抹了一把脸,去把扔在地上的鸡拎着钻进厨房又回了她的屋。

傅长运也觉得挺没脸,可是又打不过苏安染,大门外,院墙边上都站着看热闹的人,甚至连邻居家房顶上都站着人。

一手捂着后脑勺,黑着脸瞪着陈巧兰:“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屋。”

他打不过苏安染,却可以把气撒到自己媳妇身上。

一家人都分别进了屋,看热闹的人才慢慢散去,也都悄悄议论着,傅家老二娶这个城里媳妇,漂亮是漂亮,却也很泼辣。

竟然连婆婆都敢打,太不孝顺了。

一番对比后,所有人都觉得苏安染不如罗彩霞孝顺懂事。

傅司寒真是亏了,放着好好的罗彩霞不要,非娶这么个玩意回来。

苏安染活动一番回屋,一点也不生气,坐在炕边想着,傅司寒他们也不知道到医院没有,那个傅二妮有没有生命危险?

要是傅司寒知道她把他妈和弟弟打了,会不会生气?虽然他回来是要分家,可毕竟是他妈呀。

还有,昨晚咳嗽要死的傅满仓,外面闹成这样,他竟然一声没出,也没出来看看,是不在家,还是装没听见?

闹了这么一场,苏安染也不指望朱桂花会让她吃饭,昨天傅司寒买的包子还在饭盒里,她准备热热吃了,然后拎着东西去县医院找傅司寒。

非常坦荡地拿着饭盒去厨房

苏安染见炉子微温着,把饭盒直接放在上面,等里面的包子温热,馅儿还是凉的,就凑合的吃进肚子。

包子吃完,洗了洗饭盒装好,收拾东西拎着包,把傅司寒买的新盆也带着离开。

朱桂花一直听着院里的动静,趴在窗户上看着苏安染去了厨房,好半天才出来,又拎着提包走了,扭头冲靠在炕上的傅满仓说道:“苏安染走了,你说会不会去找老二,跟老二告状。”

傅满仓眯着眼,憨厚的脸上闪过算计:“去告状?正好让老二也看看他娶了个什么东西。”

说完又瞪眼看着朱桂花:“你也是,哪有那么着急要钱的,二妮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回头传出去怎么办?”

朱桂花像是这会儿才想起还有女儿生死不明,抹着眼泪开始哭起来。

……

苏安染拎着包从傅家出来,记得拖拉机离开的方向,顺着车轮印肯定能到镇上,再坐车去县城。

出了村走了没多久,有驴车经过,也朝镇子上走。

苏安染决定搭个顺风车,笑容甜美可亲地拦着赶车人:“大叔,你是去镇子上吗?能不能捎我一段啊。”

赶毛驴车的大叔见苏安染脸生,细皮嫩肉不像是农村人,还以为是回城的知青,停车热情地让苏安染上车。

苏安染爬上车,把提包抱在怀里,摸了摸身下的麻袋,跟大叔聊天:“大叔,你麻袋装的什么啊,是去镇上卖吗?”

“给队里换点种子回来,马上要种地了。你是哪个队的知青?以前怎么没见过。”

苏安染也不确定大叔认不认识傅司寒:“傅司寒你认识不?我是他媳妇。”

大叔听了吓一跳,回头仔细看了苏安染几眼:“啥,你是傅家老二的媳妇?”

苏安染点头:“是呢,我们昨天回来的,我现在去县城有点事。”

大叔连连点头,一脸欣慰的模样:“不错,真不错,老二可算是把媳妇带回来了。”

苏安染想了想:“大叔,你是不是也是看着傅司寒长大的?”

大叔笑着:“是啊,老二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就是不爱说话,村里那些孩子还喊他小哑巴呢。”

苏安染脑海中瞬间有了画面,小时候的傅司寒被一群孩子欺负,像个小可怜一样,突然就挺生气:“太不像话了!”

大叔一路上跟苏安染说了不少傅司寒小时候的事情,一直到镇上,苏安染还有些意犹未尽。

还好赶上了去县城的车。

到了县城,打听了一下县医院的地址,拎着包直奔医院。

却不想在医院大门口,看见傅司寒和罗彩霞并肩走出来…… 

苏安染问清楚了县城就一所医院,而且县城不大还是挺好找的。

拎着提包站在马路对面,看着医院大门,还想着一会儿看见傅司寒要怎么说,却没想到就看见傅司寒和罗彩霞并排走着出来。

想想跟自己走时,傅司寒还刻意拉开一点距离,跟罗彩霞竟然走这么近。

苏安染的心突然像是被强挤了个柠檬进去,有些酸涩,甚至感觉傅司寒脸上表情都是温柔的。

站在马路对面不动地看着傅司寒和罗彩霞。

傅司寒刚要感谢罗彩霞过来送东西,抬头见就苏安染站在马路对面,绷着小脸很不高兴的样子,手里还拎着行李。

愣了一下,快步过去:“是出什么事了吗?”

苏安染小心眼地觉得,傅司寒在面对自己时突然就很严肃,完全没有刚才和罗彩霞在一起的温柔。

虽然自己这种小情绪很可笑,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啊。

低头垂眸盯着脚尖,心里叹口气:“我把你妈和你弟打了。”

傅司寒想想朱桂花的脾气,傅长林的德性,还有苏安染的性格,会动手也不奇怪。是他没有考虑好,把苏安染一人留在那里。

伸手拎过苏安染手里的包:“先进去再说。”

苏安染也不想考虑傅司寒身上的伤好没好,直接松手让他拎着,和他一起过马路。

罗彩霞就一直站在路边,脸上始终带着温柔恬静的笑容,见苏安染过来,很主动地打招呼:“你来了,我还说二妮住院,阿寒和大哥在这里照顾不方便呢。”

苏安染看见罗彩霞脸上的笑,瞬间觉得自己很小家子气,回了个甜甜的笑容:“还是彩霞姐想得周到,我也是后来反应过来才来的。”

在刚才那一瞬间,感情菜鸟的她反应过来,在这个陌生的年代,她第一个认识的是傅司寒,所以她对傅司寒从欣赏到有好感,到现在的有点点喜欢。

是一种本能。

罗彩霞点点头,又冲傅司寒说道:“二妮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醒过来,我先回去熬点小米红枣粥,晚一些送过来。”

傅司寒道谢:“那就麻烦你了,谢谢。”

罗彩霞笑了笑,掩不住眼里的落寞:“你太客气了,我们之间不用道谢的。”

苏安染看着罗彩霞走远,心里还有些微微醋意,又安慰自己,算了,那是傅司寒的过去,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有感情经验的苏安染,烦躁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线路。

傅司寒默默地看着苏安染,看她突然像只烦躁的小狮子一样,表情变化生动,还有些生气,也不敢乱问:“你吃饭没有?我先带你去吃饭?”

苏安染压下乱糟糟的思绪:“不用,我出来时,把饭盒里的五个包子热了,这会儿不饿呢。对了,二妮现在情况怎么样?”

傅司寒有些难以启齿:“不太好,命是救回来了。”

因为乱吃药大出血,命虽然救了回来,却永远没了做母亲的资格。

苏安染能猜出结果:“能活着就好,他们胆子实在太大。”

傅司寒就觉得傅二妮这条命应该是苏安染救的,要不是苏安染的提醒,他也不会第一时间去找傅长林回来。

更不能把傅二妮及时送到医院。

带着苏安染去病房,路上斟酌了下开口:“你有没有吃亏?”

苏安染知道傅司寒问她有没有被朱桂花和傅长运打伤:“没有,倒是他们受伤了。”

傅司寒也不意外,苏安染能把一个年轻男人过肩摔到地上,打伤朱桂花和傅长运也正常。

县医院还是一片平房,住院部在最后面一排,也是生的炉火。

傅二妮住的是产科病房,五人间,靠墙放着一圈的单人床,中间生着火炉。

住了两个生完孩子的产妇,还有一个是傅二妮。

炉边烤着尿布,屋里都散发着奶腥味和尿骚味。

苏安染一进病房,被满屋子味道熏得差点儿熏迷糊,门窗更是关的严实,密不透风。

就这儿,还有个伺候月子的婆婆在嚷嚷:“赶紧把门关上,快点,哎呦,风都进来了。”

苏安染赶紧把房门关上,因为病房里是刚生完孩子的产妇,傅司寒和傅长林都不方便进来,两人就在外面等着。

实在没办法,傅司寒才让傅长林去找了罗彩霞来帮忙。

苏安染忍着味道,过去看了眼还躺在床上昏睡的傅二妮,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技痒没忍住伸手拉过傅二妮的手腕,搭在她的脉搏上。

许久后,才又把她的胳膊塞回被窝里,心里感叹,傅二妮是命大,才捡回一条命。

刚才说话的婆婆,一直好奇傅二妮得了啥病,问刚进来那个女人,那女人也不回答。

现在见苏安染进来,又没忍住:“床上这是你啥人啊?得了啥病?我听说流产了,咋流产了?”

苏安染挺讨厌这种打听别人隐私的人,虽然不喜欢傅二妮,但也不会把她的隐私胡乱说出去,当没听见一样坐着。

婆婆见苏安染不搭理她,撇了撇嘴,抱着刚出生的婴儿晃着,小婴儿张着大嘴不停地哭着。

孩子越哭,婆婆晃得越厉害。

躺在床上的儿媳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妈,孩子是不是饿了,要不再喂点糖水?医生说明天就能有奶了。”

婆婆冷哼一声:“我生五六个孩子,也没一个来医院生的,在家生完就有奶,你怎么就这么娇气,看给我乖孙饿的。”

儿媳妇瘪瘪嘴,不敢再吱声。

苏安染回头看了眼,这么热的屋子里,她坐这么一会,就感觉后背冒汗,而小婴儿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外面还用厚厚的小被子包着,又用红绳像是绑粽子一样捆着,孩子能不难受吗?

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孩子捆得太紧,太热了。”

婆婆翻了苏安染一眼:“你懂什么,我养了几个孩子,有的是经验。”

苏安染立马闭嘴不说话,回头就见傅二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目光阴沉沉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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