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怀柔政策吗?
r莫无忧看着这院子里浩浩荡荡的人群,只觉得好笑的不得了,不过脸上却是平静的样子,随后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母亲有心了,多谢母亲。”
r这个死丫头!
r秦雪本来以为,莫无忧会受宠若惊,起码要说些客气的话,却没有想到居然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r难道说就因为国师上门提亲,就觉得自己是真的了不起了吗?
r什么东西!
r不过,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秦雪是不会说出来的,因为她很清楚现在的莫无忧跟从前已经是完全不一样了。
r“忧儿,从前你脑子不清楚,很多事情你也都记得不大清楚,母亲的心里总是有你的,以后屋子里若是缺了什么,就尽管来跟母亲说,母亲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好不好?”秦雪上前一步,亲昵的拉着莫无忧的手。
r这要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是一个慈祥的母亲呢。
r只可惜,莫无忧虽然说是穿越过来的,可是却又继承了原来那个主人的所有记忆,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根本就是黑色的!
r轻轻地笑了笑随后柔声说道:“那就多谢母亲了,我这房间里,还少些东西,一会儿我列个清单,还希望母亲能够照办!”
r这个狐狸精!
r秦雪的手下意识的握紧,可是却忘了,她还拉着莫无忧的手。
r莫无忧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捏碎了,但是却还是淡淡的笑了笑,随后捏了回去。
r比手劲儿是吧?
r她还真就不是对手。
r果然,秦雪的脸色很快就变了,抽回自己的手,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r看着秦雪这点道行,莫无忧有些后悔了,或许只是因为原主是个傻子,这才被人如此欺负,这院子里的人虽然狠毒,但是脑子却是不大好使的,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必要,跟梵音合作。
r怎么感觉,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卖了呢?
r看着一院子的丫鬟婆子,莫无忧冷着脸,淡淡的说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喧闹,你们一个个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事儿不要进正堂跟我多说话,知道了吗?”
r“是!”
r下面的丫鬟婆子倒是恭敬的很,朝着莫无忧行了一礼。
r“大小姐,我们虽然说是来伺候您的,可是这个院子里也是很多杂事儿的,总要有个管事儿的不是?”
r为首的一个老妈子,站了出来,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r这个倒是真的。
r想到这里,莫无忧就觉得自己也是个悲催的,这其他的人穿越,配置那么齐全,自己过来,怎么就连个知心人都没有呢?
r“你叫什么名字?”莫无忧指了指那个说话的老妈子。
r“奴婢冯大华!”老妈子福了福身子,应了一声。
r莫无忧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说道:“那好,从现在开始你们都要听冯妈妈呢话,她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我这个人,脾气不大好,所以你们都给我小心些!”
r说完以后直接转身,进了房间。
r真冷啊!
r莫无忧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昨天掉了冰窟窿,今天又这么折腾,想不生病都不行。
r还好现在条件还不错,总是比之前好多了。
r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就是亲生女儿跟别人家孩子的差别吧?
r想着自己那个破败的小院子,又看了看这里,莫无忧只觉得好笑。
r她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可是很厉害的,莫家能跟皇商扯上关系,就是全靠她的父亲,可是现在好了,他撒手人寰,唯一留下来的女儿,活的就连一条狗都不如。
r国师府。
r“国师,您真的要跟那个莫家的傻子成亲吗?”下首一位白衣男子,手里拿着一柄玄铁折扇,不解的看着梵音。
r梵音挑了挑眉毛:“绿杨,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那可是我们国师府未来的主母,你居然敢说她是傻子?”
r咳咳。
r这还真是认真的啊?
r绿杨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这整个京城的所有官家贵女,都想着跟您春风一度,您挑来挑去的就挑了一个商贾之家的女儿?这也太不般配了吧?只怕皇上也不会答应的吧?”
r“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母双亡,自然是自己做主的,不是吗?”梵音淡笑,坐在那里,把玩着手里的玉佩,随后接着说道:“都说莫大小姐行为怪异,痴痴傻傻的,可是我看她却聪明的很,七年前的事儿,虽然莫家家主以死谢罪,可是,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r“国师这是为了调查七年前的事情,舍身取义了?”绿杨捂嘴轻笑,看了梵音一眼。
r梵音点了点头,随后上前一步:“你说,我这也算是为公牺牲,所以这聘礼的钱,是不是应该皇上来出呢?”
r“咳咳,这个我哪知道啊,要不,您去问问皇上?”绿杨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戒备的看着梵音。
r众所周知,国师大人,什么都不喜欢,就是喜欢钱,而且非常喜欢钱,简直就是个财迷。
r所以,在他周围的人,都要随时随地,保护自己的钱袋!
r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坑的身无分文了。
r“问问就问问。”梵音丢下这话,直接朝着宫里走去。
r这个世界上,敢跟皇上提钱的人,怕是只有眼前这一位吧?
r“你说什么?”皇帝不可置信的看着梵音:“你要成亲了?”
r梵音点了点头,笑了笑:“是莫家的姑娘。”
r“七年前的莫家?”皇帝挑了挑眉毛脸色有些难看:“你怎么会选择他们家的姑娘?”
r“因为臣想知道,七年前害死贵妃娘娘的人,到底是谁。”梵音的脸色有些阴沉:“药是莫家进献的,虽然,莫家的家主后来认了罪,可是臣觉得,他不过是个替罪羊罢了。”
r皇帝的眼里闪过一丝悲伤:“贵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朕也伤心,可是,国师,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r“贵妃是臣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梵音有些执拗的看着皇帝。
r皇帝无奈,叹了口气:“左右也是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你做主就是了。”
r“那个,皇上,这婚姻大事虽然是臣自己的事情,可是却也是为了皇上,这聘礼,您看,能不能给臣出一部分啊?”梵音忽然变了脸,满脸的狐狸笑。
r皇帝已经是对梵音的套路有了一定的戒备还有警惕,皱了皱眉毛:“你成亲,朕为什么要给你出聘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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