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拎着自己六年前的衣服走出监狱大门,外面乌云密布,阴沉沉的下着毛毛细雨。
她的脑袋里不停浮现出最爱的男人司徒淩亲手送自己进监狱的画面,不停回想起自己在监狱里,失了他们的孩子。
这六年来,她到底是替谁坐的牢,她到现在都不知道。
一辆黑色法拉利停在监狱门口,脏兮兮的雨水甩在白月的裤脚上。
“白月,少爷叫我来接你回去。”管家声音冷冷的说着。
她在司徒家里做女仆,一点地位都没有,司徒淩派了管家来接她,已是恩赐。
十年的卖身契,她白月是无论如何逃不出司徒淩的手心了。
“谢谢,走吧。”白月坐上车,跟管家回到司徒淩的别墅。
说这里是别墅,不如说是一座城堡更恰当,这里占地面积一公里,所有的建筑都是哥特式风格,低调阴郁的深蓝色为主色调,白色的象牙石铺就地面,光洁如镜。
屋子里黑漆漆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只听二楼传来如同地狱里传来的声音:“你回来了。”
是司徒淩。白月的心里一紧。
六年后再听他的声音,陌生感更浓。
皮鞋鞋跟哒哒哒敲击地面,司徒淩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缓缓移步走下来。他的身影在晦暗的光线里,更加高大伟岸。深蓝色西装就快要与周围融为一体。
他冷峻的眉毛浓密入鬓,如同一把横放的长剑。深邃的眼眶下是一双略带忧郁,充斥着浓重嘲讽和恨意的褐色瞳仁。
司徒淩嘴角一勾,不屑的笑着,那凉意让白月忍不住背后发凉,身体一凛。
“怎么,你怕了?”司徒淩捕捉到白月的小动作,讽刺的意味更浓。
“呵呵,你杀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了么?!”
“我没有杀人!”白月立刻为自己辩解:“六年前……”
“闭嘴!”司徒淩凌厉的眉峰一挑,大力的扇了白月一个耳光。
“啊……”白月倒在地上,不敢看司徒淩的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相信她。
她那么爱他,讨好他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伤害他的母亲?!
“白月,你真是人如其名,你就是个婊 子,是个名副其实的白月光!”司徒淩俯下身,凶狠的瞳孔瞪大了看着白月,恶魔般的声音在白月耳边炸裂:“你这个贱人!”
说完,空中响起刺啦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白月惊恐的捂住胸前,那里一片冰凉,她不停地向后挪动。
“干什么?自然是干-你啊!”司徒淩眼里闪着滔天的恨意和厌恶,他一只手将白月提起来,脚尖离地。
“不要!司徒,你放开我啊!”
“不许你叫我司徒!你以为你是谁?!”司徒淩一把甩飞白月,柔软的大床上白月不停地颤抖着。
“司徒,淩……”白月颤抖的护住身体:“你别这么对我好么?”
“啪”的一声,司徒淩又打了白月一个响亮的耳光:“你是个女奴,这就是你应尽的义务!由不得你要和不要!”
说完,司徒淩拉开拉链,掏出某个早已急不可耐的物体。
“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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