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阮母谄媚地朝顾禹行笑着:“禹行,你爸说你最近拿下了不少项目,让他在老朋友面前好长脸呢。”顾禹行没应,直接抬脚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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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南集团总部,顶层办公室。
雪白床单上,阮夏漆黑的长发散落。
顾禹行黑眸似火,将阮夏往上提了提,铺天盖地的吻了下去,带着将人吞吃入腹的力道。
等一切归于平静。
阮夏浑身发软,只觉好像死过一遍。
缓过劲后,阮夏扣好衣服最后一颗扣子:“昨晚有媒体透露有关您的一些绯闻,我等下安排公关部处理。”
顾禹行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淡淡的看着她。
“没必要。”
阮夏回头,对上顾禹行那双桃花眸。
那眼里褪去激动后,现在只剩一片漠然。
“那是真的,我要订婚了。”
阮夏脸色一白,嘴张了张,一瞬间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顾禹行好以整暇的欣赏她的失态,缓缓吐出一口烟。
但不到十秒,阮夏便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她淡淡垂眸:“我知道了,顾总。”
而后她拉开床头柜,拆了一粒药,当着顾禹行的面咽了下去。
顾禹行眼神顿时幽深。
阮夏从总裁办公室离开,便径直进了会议室。
一个等待多时的,五十多岁秃顶男人立即迎上来:“阮特助,您真是贵人多事啊。”
阮夏自然听出他话里有话:“陈总,久等了。”
阮夏坐下,陈总就把项目书推到她面前:“这项目劳烦阮特助批了,不会亏的。”
阮夏将项目书翻了翻,手指轻轻敲击:“三百万,陈总,你可真是不挑食又胃口好,什么都敢吃。”
陈总脸上的笑顿时凝固。
他脸上横肉抽了抽,语带威胁:“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可是跟着老顾总一起打拼出来的,乖乖签了……”
阮夏打断他:“你挪钱的证据我已经交给有关部门,这钱,你去监狱要吧。”
见她起身就要走,陈总激动起来。
“贱人!你他妈不就是被顾禹行给睡到这个位置么!也敢说把老子送进去!”
说着,他竟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阮夏砸去!
阮夏一慌,眼见烟灰缸就要砸在她头上,一只胳膊用力将她拖入一具结实的胸膛。
接着,‘嘭’!
陈总被人一脚狠狠踹倒!
“陈德利,你敢动我的人。”
顾禹行看着陈总,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饶是陈总这样的老狐狸,也被他眼里毫不掩饰的狠戾惊住。
“不是,小行,你真要为了这么个玩意对叔叔……”
顾禹行听也不听,冲门外保安道:“直接送去警局。”
闻言,阮夏心里一个咯噔。
想说什么,又闭了嘴。
她平复了一下加快的心跳,从男人怀里退出:“顾总,谢谢您。”
顾禹行微微俯身,声音低沉:“真要谢的话,今晚好好表现。”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阮夏脸上忍不住一烧。
这时,一个小助理敲了敲门:“顾总,有位自称您未婚妻的女士找您。”
阮夏一愣,便听顾禹行说:“让她直接上来。”
阮夏不由看向他,却只能看到一个冷冽的侧脸。
三分钟后,一个女人朝阮夏扬起下巴:“阮特助,久仰。”
而阮夏在看见她那一瞬间,整个人就僵住了。
这时,顾禹行开口:“阮特助,怎么不打招呼,闺蜜见面太激动了?”
林蓓眼神不屑至极:“想想竟和她做过闺蜜,我就恶心!”
阮夏一瞬苍白了脸。
顾禹行勾唇一笑:“是挺脏的。”
他朝林蓓伸出手:“走吧,我在你常去的私房菜馆定了位置。”
林蓓挽住他手臂,两人相携离去。
阮夏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转身去继续工作。
晚上九点半,阮夏忙完手头的事,去了洗手间。
就在她准备出去的时候,门外传来对话声:“听说顾总为了阮小蜜,把陈总都送到了局子里去了呢。”
“啧啧,我听说她妈妈好像也是这种人,可真是‘家学渊源’……”
“吱。”
阮夏推开了隔间的门。
那人没说完的半句话戛然而止。
在背后说人坏话竟被抓个正着,两人说话都结巴起来:“阮……阮特助,我们……”
“麻烦让让。”
阮夏淡漠扫了两人一眼,洗手之后踩着高跟鞋离开。
这种话,从她一进公司就被顾禹行提拔成特助之后,就在公司里流传开,她早已习惯。
阮夏回到自己的公寓时,已是凌晨一点。
躺在床上,她双目无神。
想着白天的事,心里有些发闷:顾禹行到底是为她出头,还是借刀杀人?
他要拔出顾氏的蛀虫,可自己,却被推出去当个幌子,架在火上烤。
正想着,阮夏的手机响了,是顾禹行。
“来盛唐会所接我。”
就这么一句,顾禹行挂了电话。
阮夏一叹,没犹豫,拿起衣服出了门。
半小时后,盛唐会所VIP包厢。
阮夏推门而入。
所有人都看向进门的女人,白衬衫黑套裙遮不住的完美身材,却有一张无比清纯动人的脸蛋。
有人怪笑出声:“顾总这个特助找的好,从工作到私生活都包办齐活了。”
肆意的哄笑霎时在耳边响起,阮夏恍若未闻,带着得体的笑容走到最中心的顾禹行身边。
“顾总,我来接您了。”
顾禹行还未说话,他旁边一个男人却突然出声:“你就是顾氏大名鼎鼎的‘阮特助’?”
男人的眼神让阮夏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她维持着平静道:“您言重了,我只是顾氏一名微不足道小助理罢了。”
男人眼神霎时兴味起来,语气带上一丝认真:“顾总,我刚回国,你这个小助理给我用用如何?”
阮夏眉心一跳,就听顾禹行道。
“林总想要,尽管拿去。”
话落,阮夏就被顾禹行拉了一把,她踉跄两步,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半跪在沙发上。
顾禹行轻柔抚摸她的脸颊,语气却冷得像冰:“不过得等我玩腻之后。”
阮夏一颗心像是坠入深渊,沉不见底。
她强行镇定下来,扯出一抹笑:“顾总喝醉了,我得送他回去了,各位,今晚消费记顾氏的账。”
见她如此冷静,众人有些许惊诧。
这女人,看起来可不是传言中那种金丝雀啊。
阮夏上前扶住顾禹行,他没拒绝。
刚出门,顾禹行的手机响了起来,阮夏瞥到屏幕上的名字。
林蓓。
她识趣的走远了一点。
一个声音忽然在阮夏身后响起。
“阮特助,顾禹行每个月给你多少?”
阮夏转头,就见之前那林总站在她身后,金丝镜框给他戴出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阮夏挂上面具般的笑:“林总。”
林朝却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如跟了我,每个月五十万怎么样?”
那捏住她的手力度极大,像是要捏碎她一般。
阮夏挣脱不开,顺势抬眸,一双眼媚意天成,带着些许讥讽。
“林总,每个月五十万,养不起我的。”
林朝心里某处突然蠢蠢欲动,手也不禁一松。
灯光下,顾禹行气势冰冷骇人。
林朝松了手,笑笑便转身离开。
阮夏松了口气,走到顾禹行面前,下一秒,她被狠狠推在墙上!
顾禹行欺身而上,手掌没入她腰间:“当着我的面,就开始找下家了?”
阮夏摇头:“不是,我已经拒绝他……啊。”
顾禹行手掌往上,阮夏浑身一软,顾禹行托住她。
四目相对,她沉入顾禹行深沉眼眸。
但顾禹行随即便移开视线,呼吸中带着酒气,在她唇上轻啄:“你一向很懂事。”
“刚刚林蓓说,结婚的时候,希望你去当伴娘。”
阮夏浑身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顾禹行将头埋进她锁骨处:“参加闺蜜的婚礼,你肯定很高兴吧。”
阮夏嘴里发苦,脑海中不由闪过林蓓带着恨意的话:“阮夏,我真是瞎了眼才会把你这种绿茶当闺蜜!”
突然胸前一痛,阮夏回神。
顾禹行不耐:“走神?嗯?”
不等阮夏反应,他直接抱起她走向会所楼上套房。
第二天,阮夏醒来时,身边冰凉一片。
她沉默半响,才收拾好自己,前往公司。
顾氏总裁办公室。
阮夏敲了敲门:“顾总。”
顾禹行头也没抬,推了推手边的文件:“陈德利那个项目,你亲自跟进。”
陈德利那个项目就是个烂摊子,现在谁碰都得惹一身腥。
阮夏手一顿,还是平淡回应:“好。”
下午,她就去了分公司。
阮夏让人去喊参与项目的员工,自己则是坐在会议室查账。
这一查,阮夏心就一沉。
项目资金,一分不剩。
她思索片刻,拨通顾禹行的电话,把这个事情汇报了。
顾禹行声音平淡入耳:“经费已经下发,如今你是项目主理人,现在你是要告诉我,你完成不了?”
阮夏默然一瞬,咬牙道:“顾总放心,我可以完成。”
结束通话后,等了十分钟,人才到齐。
阮夏一扫,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以为然。
她淡淡开口:“两个月了,项目没有丝毫推进,你们没有要交代的?”
为首的副经理嗤笑一声:“账面没有一分钱,你要我们拿什么推进?我们又不像你,只要张开腿就行了。”
会议室鸦雀无声。
阮夏那颗心就算百炼成钢,也敌不过这样的话。
她合上项目书,一字一顿:“账面的钱去哪了,是你该给公司的交代!”
“你可以推卸责任,但我要是推进了项目,就证明你是废物。”
她声音清冷:“顾氏不收垃圾,到时候你自己滚!”
“就凭你?”
副经理不屑的笑了,带着其他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那种恶意,如同一把刀刺进阮夏身体内。
叫她胸口发闷,冷汗直冒。
阮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发病了,她的抑郁症已经很久没有强烈症状了。
赶回总公司,阮夏快步走进办公室。
她抖着手拉开抽屉,拿出最里面的药瓶,倒出两粒药囫囵吞了下去。
阮夏撑在桌子上,呼吸慢慢平缓。
这时,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拿起她药瓶。
阮夏一转头,心猛地跳到了喉咙口!
“盐酸氟西汀片。”顾禹行缓缓念着药瓶上的字,眼眸骤深,“你在吃治抑郁症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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