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睿吻着她的唇,她的锁骨,每到一处都要留下他的印记。
薛以晴还在想“刚刚还跟个死人一样,怎么突然就这么热情。”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在招惹一头慢慢苏醒的野兽。
在她分神之际,陆景睿突然闯进她的身体,她疼得闷哼一声。
陆景睿看着她因疼痛而皱着的小脸,内心一惊,他以为她已经不是。。。
他慢慢的低下头,轻轻的吻着她的唇,他在用行动告诉她,他在等她,等她适应。
而薛以晴双臂环着他的颈部向下一拉,加深了这个吻,同时双腿环住陆景睿的腰,示意他可以动了。
这一夜,一室淤泥。
早晨的阳光慢慢的照进来,薛以晴动了动身子,“嘶~”倒吸了一口凉气。
身体像是被无数的车碾压过一般,感觉全身骨头都要碎了。
薛以晴很庆幸,昨夜被他要了那么多次,自己还能这么早醒过来。
薛以晴扶着腰慢慢的坐起来,薄被从肩上慢慢滑落。
她慢慢下床还不时的回头看看还在熟睡中的男人,她也不敢洗澡怕吵醒他。
穿着昨晚那件白色超短晚礼服在镜子前看了看。
无奈的叹了口气,身上到处都是吻痕,这裙子是没法穿了,直接脱了扔到垃圾筐里。
想了想陆景睿的西服,摇了摇头,事情还没确认之前,还是得低调行事。
最后无奈的穿着酒店的睡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拿起自己的包包,脚准备塞进高跟鞋的时候,又摇了摇头“如果现在肚子里已经有宝宝了,那穿高跟鞋不太好吧。”
索性将高跟鞋提在手上,穿着酒店的拖鞋。
就这样一个行头向出走去。边走边掏手机。开门的时候和做贼的一样,轻手轻脚的。
等出了门直接打电话“喂,华景酒店。”
等她准备穿着着一身行头出酒店时,一位服务员急忙跑过来。
“小姐,酒店内的物品不能带出酒店。”
薛以晴低头看了看自己“哦,抱歉。”然后尴尬的笑了两声“这身衣服我觉得太好看了,所以我决定买下来,直接刷卡吧。”
说着直接掏出了卡。
而那服务员为难的“这。。。”
两人僵持了一会,最终还是那服务员妥协了。
“夫人,这边。”薛以晴刚出酒店门就看见了他们家的司机。
那司机心里还在想,幸亏夫人长的出众,不然凭她这一身行头,打死他也无法认出来。
在车上司机时不时的看着后车镜,似乎想能在薛以晴身上找到些什么蛛丝马迹,可薛以晴一直看着窗外。
酒店里,陆景睿慢慢转型,闻着枕边残留的发香慢慢的睁开眼。
本以为可以看到的那个小人儿,却没有看到。
他皱了皱眉,起身向浴室走去,没有洗过澡的痕迹,只看见垃圾桶里扔着她的衣服。
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自己从来都没有喝醉过,昨晚究竟是怎么了。
又走出去,看见地上有个东西,拿起来结果是那个女人的小二寸照。就算是证件照里的她也是很美的。
陆景睿嘴角勾了勾“小妖精,欲擒故纵啊?想逃,没那么容易。”
薛以晴在车上突然打了个冷颤,还打了个喷嚏。
“夫人?冷吗?要不我给你把暖气开开?”那个司机借机说道。
“不,不用,不冷。”薛以晴揉了揉鼻子继续望向窗外。
慢慢的车开进了一个豪华的大门,刚进门这里就有一个大大的喷泉,两边是花坛。
车又开了一阵,停在一个小型别墅前。
“夫人,到了。”
“麻烦你开去车库。”薛以晴淡淡的说。
“好。”能看得出来这个司机素养很高,尽其职但绝不多问一句话。
车停在宽大的停车场“你先下车。”
司机下了车,薛以晴忍了很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哭了很久才打电话又叫司机送她回去。
薛以晴深吸好几口气才鼓起勇气推开门,一位老婆婆问候道“夫人,你回来了。”
薛以晴点了点头,径直向楼上走去。
“站住。”一个男性声音喊住了她。
薛以晴慢慢转过身来。
“怎么穿成这样回来?昨晚酒会完了你去哪了?”一声声的质问。
“我昨晚喝酒有点多,头晕就在酒店楼上睡了一晚,谁知我将白裙子吐脏了,也没法穿。”
“最好是这样,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丢左家的脸,去换衣服,我在客厅等你,今天去拜访我父母。”男人说完就走出了薛以晴的小型别墅。
“左成栋,你凶什么凶啊,那是你父母又不是我父母,我还是等着你跟我离婚。”薛以晴气愤的吼道,顺手将手上的高跟鞋向门上摔去。
左成栋,左氏集团的董事长,年仅二十六岁。
薛以晴转身跑上楼,将自己关在房门内,常常呼出了一口气。
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白纸,慢慢打开,上面写着“合同”
看着手里的三张合同,薛以晴开心的咧着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的将合同放进去。
锁好再三确认后,开心的踩着酒店的拖鞋进了浴室。
脱掉浴袍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苦笑了一声,接着转身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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