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啊!你看,是二娘不小心,二娘就给你道个歉,还望如是不要往心里去啊!”吴氏慌张的口吃。
苏如是刚刚那一手,吓得她不轻。
苏如雪和苏如烟,两人更是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刚才她们那一假摔,分明就是假的,那是害苏如是的,那杯酒,不往苏如是脸上洒,往哪儿洒?
“二娘哪儿的话?如是可要感谢二娘你们才是,你们说呢?”苏如是死瞪着吴氏,一字一句的挤了出来。
眼神恐怖的吓人,还好现在苏如是是一张天仙脸,要是以前那张罗刹脸,估计,吴氏都得吓晕过去。
“是,是,如是啊!那你玩着啊!二娘身体不舒服,就先走了。”想溜?苏如是伸手一抓,抓住吴氏转身的肩膀,制止了她离开。
想这么快就金蝉脱鞘了?苏如是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放你吴氏走?
“如是啊!还有事吗?”吴氏开始装了,想将尴尬遮掩。
“噢!没事,刚刚二娘你们不是请我喝酒吗?如是没能喝上,这样吧!现在可以了,你们一人和我喝上一杯,也算是如是回敬二娘你们了,如何啊?”边说,苏如是边假意走过去,靠到苏如烟的身旁。
趁着苏如烟不经意间,苏如是的手,悄悄滑进了她的腰间,将苏如烟藏在腰间的那包的特制药粉,悄悄摸了出来。
偷,是特工必须要学的技巧之一,不仅是必须学,而是必须学好的。
苏如是炼就的一手神偷绝活,这也正是她在二十一世纪,横行无忌的保命手段之一,如若一个特工,连偷都不行了,那这个特工,命也就到头了。
“好好好,正合二娘的意,咱们就陪如是喝就是。”吴氏说着,伸手悄悄掐了掐苏如烟和苏如雪。
“对对,二娘说的对,三姐,我们要喝一杯。”
“是啊!三妹啊!这杯,二姐该和你喝,庆祝你蜕掉丑皮嘛!”
苏如烟和苏如雪连忙跟着付喝。
她们可不想像四王爷那样,被苏如是捏断一只手啊!
强如四王爷那样的练武之人,到了苏如是手里,都跟一只小鸡似的,断手断骨的,像她们两个这样的柔弱女子,哪经得起苏如是折腾啊!
“好好,一家人嘛!就是要这么亲切嘛!来来,我为你们斟酒。”
苏如是脸上笑开了花,此刻,再配上她那张绝美的容颜,显得苏如是美极了。
转过身,走到大厅桌边,苏如是捏起酒壶,快若闪电的从袖中陶出那包偷来的特制药粉,揭开酒壶盖,将之尽数倒入酒壶之中,盒盖,轻摇,满杯。
一切浑然天成,苏如是奇快的手法,任谁都看不清,她到底做了什么。
在外人眼里,她就是如平常一样,开盖看下有没酒,然后,盒上盖子,倾杯倒酒,就这么简单。
抓起满上的酒杯,分别递到三人手中,苏如是笑意盈盈。
“喝吧!如是谢谢二娘,四妹还有二姐的好意了,这杯算是如是敬你们的。”
哪里察觉到苏如是的狡黠?吴氏扯起一张保养的挺好的老脸,笑咪咪的仰头就将手中的那杯酒,倒进了嘴里。
酒水一入口,又咸又辣,吴氏差点儿没吐出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吴氏哪敢明着说这酒有问题?
刚才,她们敬过去那杯,可还是从那同一酒壶里倒出来的呢!
硬撑着将这一杯又咸又辣的酒咽下喉咙,吴氏险些呕吐,这哪是人能喝的?
“如是啊!酒喝完了,二娘先行一步啊!”表面上不动声色,苏如是杯子丢到桌上,就要开溜。
这种事非之地,还是不要留的好,免得一会儿难堪。
苏如烟和苏如雪,一见吴氏开溜,两人也心慌了,仰头将酒倒进嘴里,忍着又咸又辣又烈的酒水进嘴,放下杯子,跟着吴氏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小样儿,害本小姐?让你们自尝苦果。”拍拍手,苏如是轻松一笑,得意起来。
卫旭推着司马渊走了过来,盯着苏如雪两姐妹消失的背影,司马渊似笑非笑。
“苏小姐,今朝飞上枝头变凤凰,可真是亮瞎人的眼睛了,看来,那天与苏小姐那一吻,本王还真心不亏了,谢了。”司马渊调侃的对着苏如是拱拱手。
这好玩的司马渊,居然是给苏如是道起了谢,苏如是甚至都不知道,他谢自己什么,说那天那个吻,那其实,苏如是算是占了便宜了。
“不用不用,空了,再给你几个,让你好好尝尝。”苏如是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
“那好,本王期待着。”司马渊偏头看了看卫旭。
卫旭点头会意,推着司马渊转身离开,眼瞅着司马渊消失在大殿尽头,苏如是的内心,升起来征服感。
这个男人,很有意思,苏如是决定,要将他征服在自己胯下,这是必须的。
赏花大会,一直持续到下午日斜西山。
苏如是走在最后,出了宫门的时候,银屏正等在门口直转悠。
苏如是这么久还不出来,银屏害怕苏如是出点儿什么事情,先前瞧着吴氏三母女,慌慌张张的从里面出来,银屏当然以为,她们是让苏如是吃亏了。
可她哪知道,事情是反过来了,是苏如是让她们吃亏了。
“走吧!还愣在那儿干嘛?回府去,我去找爹爹,让他知道,我终于将脸上的丑皮蜕掉了。”走到呆愣的银屏身前,苏如是拍着银屏的肩膀。
“天啊!小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还是你吗?”银屏不可置信,放声惊呼。
“不是我还能是谁?傻冒,下巴掉了,走吧!上车吧!回去了。”不理银屏的惊讶,苏如是拉起银屏,爬上那久违的牛车。
在赶车小斯吃惊的眼神中,牛车缓缓的朝着丞相府开去。
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和丫环打听了下,知道自己那个老丞相父亲,在书房里困书之后,苏如是才吩咐银屏去休息,而自己,则是朝着书房去。
她要将自己蜕掉丑皮这个好消息,告诉给自己的丞相爹爹听,也让他高兴高兴。
跑到书房前,苏如是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思想准备之后,这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你给我跪下。”
苏如是左脚才踏进书房,书房里,老丞相那威严的声音,便是响了起来。
苏如是傻在了原地,老丞相这是怎么了?怎么声音听起来,怒气冲冲的,苏如是不记得自己哪儿惹到他了啊?
踏进书房,反手将门关住,苏如是走到老丞相书桌前,二话不说,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爹爹,女儿正想来告诉爹爹,女儿蜕掉丑皮了。”苏如是显得很委屈。
“谁让你把皮蜕掉的?嗯?你说?”老丞相声音威严。
苏如是终于是忍受不了这种委屈,眼泪掉了下来。
该强的时候,她很强,该有气势的时候,她很有气势,当然,该哭,该流泪的时候,苏如是也不会硬撑着。
这么多年,为了那张丑皮囊,苏如是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如今,好不容易摆脱那幅丑皮囊了,苏如是本以为,老丞相会替她高兴,可是没想到,这一上来,就是这样一顿质问,苏如是心里真的不平衡了。
她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老丞相的亲生女儿啊!为何老丞相要这般对她?
“从小爹爹就没正眼看过我一眼,如是也是爹爹的女儿,爹爹自问,你给过如是多少关怀?如今,如是好不容易摆蜕丑脸,本以为爹爹会替如是开心,可是没想,爹爹竟然这般横眉冷对,爹爹若是这样对如是,那当初干嘛要把如是生下来?不如直接掐死算了,也免得如是受那么多罪。”苏如是歇斯底里,状若疯狂。
她要把她所有的委屈,全部吼出来。
老丞相一脸的苦涩,沉默了下来,盯着苏如是那张美若天仙的脸,老丞相没来由的皱起眉头。
这张脸,可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露出来的。
要知道,老丞相为了隐藏苏如是这张脸,可是花了这么多年,才将那丑皮覆上苏如是的脸庞的。
今朝丑皮一掉,必定会因为苏如是这张脸,引起轩然大波。
老丞相质问,不是因为他厌恶苏如是,而是他爱苏如是这个女儿,这算是老丞相一种另类的保护吧!
“你起来吧!起来吧!女儿啊!爹爹能保护你一时,保护不了你一世,该来的,始终都会来,爹爹本想着将你托于皇族,求得保你,但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老丞顿了下来,长叹一口气,继续轻声嘀咕。
“该来的总要来啊!该来的躲不过啊!好了,下去睡吧!爹爹累了,爹爹要休息了,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嘀咕一阵,老丞相起身离去,让苏如是下去休息。
老丞相嘴里,却是依旧重复那句,该来的总归要来,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苏如是疑惑不解,从地上站起来,看着老丞相微恭的后背,心中一阵叹息,擦干眼泪,苏如是悲伤。
老丞相老了,她的爹爹,终老了。
###第13章清官难断家务事
一年一度赏花大会,终是在一片叫好声中,落下了惟幕。
今年的这场赏花大会,没啥恭献,但对于苏如是来说,这场赏花大会,却是改变她人生道路的转折性大会。
正如老丞相所说,该来的始终会来,这一点,无可厚非。
自从昨晚,从老丞相的书房里回来之后,苏如是一直呆座在破烂的房屋中,睡意全无。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爹爹那句,该来的始终会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人老了,总爱说些糊涂话,百思不得其解的苏如是,也就把老丞相的自言自语,当成是自己爹爹老了,在说糊涂话了。
“小姐,你一晚上没睡,都起黑眼圈了,还是睡一会儿吧!”银屏走到镜边,小手抚上苏如是肩膀。
苏如是这一宿没睡,银屏很担心她的身体。
“我没事,你去端点早餐过来,我们一起吃吧!”苏如是摇摇头,摸着银屏小手,交待银屏。
银屏点头,转身行出了破烂房屋,朝着相府厨房而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就剩下苏如是一个了,苏如是呆呆的看着镜子里那张绝美的容颜,就连她自己都感到不可置信起来。
明明昨天才为了镜中丑脸忧愁,然而,今天,镜中丑脸早已烟消云散,不复昔年。
感叹啊!人生事还真是变幻多端,一点可测性都没有。
“小姐,小姐,老爷叫你去大厅一趟。”苏如是正望着镜里的自己发呆,门外,刚跑出去一会儿的银屏,喘着粗气跑了进来,样子看起来挺着急。
苏如是回过神来,转头看着银屏,脸上泛起疑问。
“爹爹下了早朝了吗?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我经过大厅的时候,看见二小姐,四小姐都在,老爷只让我来通知小姐,没有说其它的。”银屏茫然的回答苏如是。
拍拍脸,将脑子里的昏沉甩掉,苏如是起身,带着银屏朝大厅而去。
来到大厅门外,还老远,苏如是便是听到了吴氏的声音,不着急着进去,苏如是停在门口细细一听,原来,吴氏正在辩解着昨天赏花大会,她们将酒泼到自己脸上的事。
“老爷啊!昨天的事,真的是一个意外,老爷也别怪如雪如烟,赏花大会上人多嘛!瞌瞌碰碰的难免,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嘛!你说是吧?老爷?”吴氏一脸谄媚,眼瞅着老丞相脸色不好看,吴氏说话都很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威严的老丞相。
“爹爹,我们又没害那个丑八怪,反而帮了她,怎么爹爹还责怪我们了?一大清早的还拉我们过来站着。”苏如烟嘟起嘴,一脸的大小姐脾气。
“放肆,你们还有理了是不是?谁泼的?你泼的,别以为平时我宠你,你就无法无天了,你们平时什么所作所为,我忌能不清楚,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你们还不思悔改,一而再再而三,你要我说什么才好?”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使是当朝丞相,这家事纠缠起来,也是令的老丞相多力不从心啊!
苏如雪和苏如烟被训斥,心里憋着一股气。
此刻的两人,早已是在心里,将苏如是咒骂了个遍。
老丞相居然会为了苏如是那个曾经的丑八怪,骂她们,这让这两个平时骄纵惯了的相府大小姐,不能接受。
平时,只有她们欺负苏如是的,哪有受苏如是气的?
昨天赏花大会上,吃了苏如是的暗亏也就算了,今天又因为苏如是挨一顿臭骂,苏如雪和苏如烟顿觉心里委屈。
“是,现在那丑八怪不丑了,爹爹就爱她了,不爱女儿了,那爹爹干嘛不赶快把女儿嫁出去,免得碍了爹爹的眼,女儿可不像那个丑八怪,嫁出去还被休回来,丢相府的脸。”苏如烟带起哭腔。
苏家四个小姐里,就属她最小,最可爱,也最得老丞相宠爱。
时间一长,这苏如烟就有点儿肆无忌惮了,大小姐脾气一上来,管你那么多。
“你……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不闹了。”老丞相肺都气炸了,猛一拍桌子,暴怒大喝。
苏家两姐妹吓得抖了一下,一旁的吴氏也吓了一大跳。
“你们俩孩子,还不赶快给老爷道歉,怎么这么不懂事呢?老爷这段时间身体不舒服,都很少上朝,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吴氏眼睛一瞪,骂起了苏如雪和苏如烟。
两人眼看着老丞相脸色阴沉,又捂着嘴不停的咳嗽,这才认错的低下了头。
屋内上演的这一幕一幕,屋门口躲着的苏如是,尽收眼底。
不忍心看着年迈的爹爹生气难受,苏如是终是迈动脚步,踏进了大厅。
“哟!如是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快来快来,老爷正说你呢!你就来了,过来吧!”一见苏如是进来,吴氏假意热情起来。
当着老丞相的面,再怎么虚伪,她也得装不是?
“爹爹,您就别生气,昨天的事,如是不怪二娘她们,这样吧!如是搬出相府去住吧!二娘她们说的对,如是只不过一弃妇,留在相府,只会折了爹爹丞相的脸面,爹爹不如让如是搬出相府,也免得别人说三道四。”没有理吴氏,苏如是走到老丞相背后,善解人意的替老丞相拍着后背,告诉老丞相,她想搬出相府。
现在这种状况,她再留在相府,的确是没多大意义。
老丞相贵为一朝丞相,女儿撞头金孪殿,这早已是丢脸的大事,要不是苏如是那一纸休书飙悍,老丞相的脸早就丢完了。
也算是苏如是胆大,要是换做别人,谁敢这么做?
“相府三小姐,终是相府三小姐,搬就不必了,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类事情,你们好好相处,在我有生之年,给我一个安心吧!否则我入了地狱,都会感到不安的,你们明白?”老丞相杨杨眉头,瞪着吴氏三母女,将这句话,一字一句的挤了出来。
吴氏三母女互相对视,眼中闪过或多或少的悲伤,也只能徒然点点头。
老丞相老了,风采不如当年了,和老皇帝一样,他们都在走人生的下坡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老皇帝幕鼓垂终的时候,一切突变就会到来。
在这个明辙保身的年代,想办法保住自己依稀尚存的地位,这就是真理。
“今晚上,皇上会在朝宁宫中接见朝日国王子,皇上让你们一起去赴宴,一会儿回去,你们就做好准备吧!晚上随我一起去赴圣宴。”沉默了一会儿,老丞相才转移话题,对吴氏三母女以及苏如是,传达早朝上皇上的旨意。
小国王子来访云隐国,作为丞相的亲眷,四人必须到宴,以显大国礼仪之邦风范。
“什么?朝日国王子来访云隐国?怎么之前都没听说呢?这次怎么来的这么低调?”苏如是眉头一杨,有点吃惊。
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她知道,朝日国作为云隐强大的邻国,与云隐国有着重要的军事联系,不管外交好,政治好,两个国家都在进行着紧锣密鼓的对碰。
就在前段时间,朝日国与云隐国边镜的阳城,两国军队还狠狠的打了一杖,朝日国王子这个时候,选择前来访问,这之中,到底有着什么阴谋?
“多半是因为阳城之战来的,阳城有矿产资源丰富,是两个国家都想要得到的重要城市,这些年,两国为了这座城市,没少打杖,这次,朝日王子来,肯定是为了阳城。”老丞相摸着胡须,细细进行分析。
“早就听说,朝日王子聪明绝顶,这一次,我倒是很想见见这个朝日王子,到底长什么模样。”苏如是升起好奇心,嘴角扯起好奇的笑意。
一旁,苏如雪,苏如烟,两人对视一眼,与苏如是一样,她们也很在意朝日王子。
传闻中,朝日国的王子,不旦帅气,而且聪明绝顶,是朝日国的第一才子。
为一次来云隐国,这位王子可谓是顶着重任,她们都想见识一下,这传闻中的才子,到底长什么模样,是不是真如传闻中的那般英俊。
“好了,你们下去吧!作好准备,说不定晚上朝日王子定会为难一番云隐众大臣,等着看好戏吧!”老丞相摸着胡髯轻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一次,朝日王子绝尘而来,定会与云隐国自命不凡的各大臣来一个亲密接触。
老丞相相信,这一次,朝日王子绝对能让朝中自命不凡的众大臣,体验一番,何谓肤浅。
缓缓的从椅子上座起来,老丞相在吴氏的搀扶下,缓缓的朝着厅后行去。
苏如是,苏如雪,苏如烟三人互视,皆是理也不理对方,各自转身离开。
清官难断家务事,三人这样的关系,令老丞相很是无耐。
力不从心的老丞相,也只有将希望寄托在苏如是身上。
解铃还须系铃人,由苏如是引起的,必由苏如是来解决才是,否则还能寄托于谁呢?
###第14章朝日王子——扶宁
阳城之战,朝日国与云隐国,两国对峙数月,死伤惨重,却是依旧不见胜负。
同是两个大国,大国之间的战争,对于老白姓来说,那就是灾难。
朝日国的王子扶宁,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好皇子,除了他的聪明与仁义之外,他的那颗善良的心,也是他出色的重要原因之一。
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君王要得天下,民心所向才是王道。
毫无疑问,扶宁这个王子,得到了朝日国百姓的爱戴,朝日国的下一任皇帝,舍他其谁?
可是,想是这样想,但事实却是与想像偏离了太多,朝日国的太子,并不是扶宁。
这就是所谓的,想像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只因为,扶宁并非是朝日国皇后所生,只是朝日国皇帝的一位侧妃所生,偏偏,这个侧妃,又是一个乡野村姑出身。
所以,尽管扶宁在朝日国百姓眼中,是一位好皇子,但在皇宫各皇子之中,身为老七的扶宁,却是没有多少地位。
你可以想像得到,扶宁的处境,是什么样的。
所幸的是,扶宁这个朝日王子,和其它王子不一样,他毫不在乎自己的出身,也毫不在乎别人的眼神,只管走自己的道路。
聪明的他,四岁读遍百书,八岁通医术,十二岁过国试,十六岁击败朝日皇宫内阁大学士,二十岁已经为朝日国夺得好多块土地的主权。
基本上每隔四年,扶宁便是会大放光采一次,令朝日国皇室刮目相看。
朝日老皇帝扶苏,很爱扶宁,所以,这一次,阳城主权迟迟打不下来,扶宁便是自动请樱,要向以往一样,身入其它国家,将主权赌回来。
对,就是赌回来,你没听错。
这位聪明的朝日国王子,其本上每一次的成功,都是他赌回来的。
自古君无戏言,那些与扶宁赌注的每位皇帝,可个个都报着吃定朝日国的想法。
最后,却是悲哀的输掉了,只能无可耐何的将主权相送。
这一次,扶宁来云隐国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将阳城夺到手。
…………
夜晚,朝宁宫灯火通明,整个皇宫陷入了一片喧哗之中。
扶宁还没入宫呢!朝宁宫内众大臣便是如临大敌一般,个个座在酒桌前,一脸的大敌当前须警慎,心慌的心慌,讨论的讨论,乱成一片,看得首位之上的老皇帝司马宏,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
为何,云隐国就不能出一个名声响遍各国的聪明皇子呢?
人家扶宁人还没到,这就自乱阵脚了,等他到了,那还得了?司马宏拍起额头,看了眼身旁只顾着喝酒谈天的太子司马睿,眉头皱了起来。
自己已入垂幕之年,太子这般幕样,他如何放心得下,将整个云隐国交到太子手中。
偏头看了看另一边,座在轮椅上,表情平淡的司马渊,老皇帝皱起的眉头又散开。
当年,老皇帝座上皇位的时候,司马渊还是一个三岁孩童,实在忍不下心,将司马渊那乖巧的孩童除掉,司马宏才将他的命留下。
座上这皇位,司马宏也着实不容易,把太子与司马渊略作比较,无论是谋略,心计,仁义,哪一样,自己的儿子都比不上自己这个最小弟弟。
司马渊苦笑啊!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当年为了皇位,他不惜一切手段,排除异己,将自己的手足兄弟除去,如今落得个后人不堪入目,这也算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吧!
“好了,别吵了,成何体统,人家都还没到,你们就乱成这样,堂堂云隐大国,竟是这般胆小害怕,你们这帮臣子,给不给云隐国丢脸?”皱起眉头,猛一拍龙椅,忍无可忍的老皇帝,终于是发怒了。
司马睿吓得手一抖,手中捏起的酒杯,被吓得脱手而出,掉到了桌上,惊起叮当声。
喧闹的朝宁宫,立马安静了下来,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皆是一脸的愧色。
“丞相呢?怎么还不到?这种场合,他怎么能迟到,这个老家伙,再不来,朕治他罪。”喝静众大臣,老皇帝才转移话题,问起苏如是的爹爹。
现在这种时候,老丞相迟迟不到,是有不妥啊!
“皇上,老丞相这段时间,身体不适,走的慢,皇上且莫着急才是,老丞相会赶在扶苏来之前到的。”一旁,座在轮椅上的司马渊,替老丞相说起好话。
那日,去丞相府上看老丞相,司马渊早已将老丞相身体状况熟之。
他觉得很悲伤,因为,在他看来,老丞相恐怕是活不到明年春天了。
也就是那天,司马渊将跪在地上的苏如是扶起来,给了丑陋的苏如是感动。
“哎!也罢,那老家伙和朕一样,老了,快入土了,遗憾啊!……”读懂司马渊眼中的悲哀,老皇帝叹起气。
就在老皇帝叹气的时候,老丞相终于是在吴氏的搀扶下,缓缓的走进了朝宁宫,他总算是到了。
“微臣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来到殿前,老丞相和吴氏跪倒在地,与老皇帝行礼。
“平身吧!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老皇帝脸上露出笑容。
“皇上,微臣来的有点儿迟了,路上碰上了熟人,所以耽搁了一下,还望皇上恕罪。”从地上起来,老丞相向老皇帝解释起来。
老皇帝摆摆手,示意老丞相不必多言,指了指一旁的上座,要老丞相尽快座下。
“老家伙,你那三个女儿呢?怎么不见人呢?都哪儿去了?”老丞相与吴氏座到位置上,老皇帝才追问起来。
他没看到苏家三姐妹,自从那日,苏如是蜕掉丑皮之后,老皇帝也是对苏如是投去赞许目光,苏如是那绝色的脸,与之前可是不大相衬啊!不由得老皇帝不惊讶。
“噢!微臣让她们三个去送我那老朋友了,一会儿她们才赶进宫,不影响,不影响。”老丞相摆摆手,显得很无所谓。
反正,苏如是三人来了,也派不上什么大用场,不来也无妨。
“你那三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她脸上易容一层丑皮,那么多年,朕居然不知道,老家伙,朕是不是该治你欺君之罪啊?”老皇帝佯怒,问起了苏如是脸上丑皮之事,故意将事态挑大,想要治老丞相罪。
老丞相对这个皇帝,可是了解的很,微微一笑,老丞相丝毫不在意。
“皇上要治微臣罪,那也无妨,只是微臣那三女嫁于四王爷,可是被四王爷逼的撞金孪大殿,气的微臣床上躺了几日,要不是微臣坚强,恐怕现在都见不到皇上了。”
“哈哈!那就不用治罪了,咱们算扯平了,哈哈!”
老丞相这一说,老皇帝抚着胡须哈哈大笑起来,能让老皇帝露出这般真诚笑容的,除了老丞相以外,恐怕就真没其它人了。
两人以这事作笑点,自顾自谈笑的时候,一旁席座的司马信,却是脸色阴沉了下来。
自从昨日被苏如是折断手臂之后,直到现在,手虽是接上了,可仍旧是痛的他抬不起手来。
不可否认,司马信很是反感苏如是那件事情。
其实,归根究底,司马信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后悔,必竟,苏如是现在漂亮了,不后悔才怪呢!
占了苏如是三年,他都没碰过她一下,到白白的将一个活脱的大美人丢掉。
可惜了,苏如是还是一个活生生处子,你让司马信情何以堪啊?
“皇上,扶宁王子到了,在宫外候见。”司马信脸色阴沉之际,老皇帝的贴身大太监,跑进了殿中,对着老皇帝怪声怪气的秉道。
“宣吧!终于来了,倒是让朕好等,朕倒想看一下,这个传说中的聪明绝顶的皇子,是不是有三头六臂。”老皇帝收起笑脸,冷凌挥手。
大太监领命,小跑出大殿,宣扶宁晋见。
伴随着一声一声的宣声荡起波澜,不久之后,终于宣到了宫外。
宫殿外,一位身着青杉,身材高挑的偏偏少年,挑起帅帅的眉头,一扶手中金边银折扇,带着身后一位漂亮的侍女,迈开自信的步伐。
两人缓缓的踏进宫中,一股无形气场,荡漾开来。
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仅仅是带着一名侍女,扶宁便是敢闯云隐深宫。
这需要何等的自信与果敢?
两人进去一会儿之后,相府的马车才行至宫门外,苏家三姐妹,掀开马车车帘,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还好,经过早上老丞相一番说教,这苏如雪和苏如烟稍微收敛了不少,至少,给了苏如是马车乘,没让她再乘那牛车了。
牛车车夫,现在升级成了马车车夫,眼见着里面出来的三养眼美女,车夫小斯那叫一个赏心悦目啊!
“遭了,来迟了一步,朝日王子先到了。”苏如是看着停在一边的马车,轻吟不好。
朝日王子刚刚进去,她们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一步。
“二姐,我们走,我们不与你一道了,你自己走吧!”苏如烟拉起苏如雪,对着苏如是丢下一句话,两人便是自顾自跑进了宫门。
苏如是无所谓的盯着两人背影,其实,她挺郁闷,自己现在这般漂亮,没招她们,没惹她们,她们怎么还是讨厌自己?
女人嘛!都会忌妒,谁让苏如是丑的时候丑翻天,美的时候倾了城呢?
###第15章不进,不语,不动
苏如是不急不燥的走进宫门,先她一步的朝日王子扶宁,早已是到了朝宁宫大殿门外,不过,很让人好奇的是,他却是不急着进去,而是停下脚步,站在大殿外,闭上双目,令宫外守候的大太监,倍感意外。
“王子,皇上和众大臣都在里面等着呢!王子……”大太监走上前去,好心提醒扶宁。
扶宁身后的侍女却是摆摆手,示意大太监不要着急。
“公公且莫着急,公子还不能进去。”侍女用好听的声音回大太监。
大太监惊讶,一脸狐疑的转身行入朝宁宫,跑到老皇帝身边,附嘴到老皇帝耳边,将扶宁的怪异举动,一一道来。
“什么?他不肯进来晋见?这个王子,驾子挺大嘛!朕领着一众大臣以礼相待,在这儿候了他不少时间,他居然到了宫门口都不进来,胆子不小。”听完大太监秉报,老皇帝火冒三丈。
从来都只有别人等他的,哪有他等别人的?要不是摄于扶宁的名头,老皇帝一早就让他来朝宁宫候着了,哪还会座在这儿干等他?
这反了天了,老皇帝那个气啊!就差没把龙椅拍碎了。
一旁,太子司马睿,也是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一拍身前桌子,司马睿跟着附喝。
“父皇,不如将他托进来,给他个下马威,这太目中无人了。”
“太子且莫着急,他说的对,现在的确不能进来,再候候,再候候。”老丞相微微一笑,挥手示意司马睿莫急。
可这话一说,殿内众大臣都傻了,就连一向精明的老皇帝,都侧目看向了老丞相。
读懂了大家的疑问,司马渊这个老丞相的得意门生,才向大家解释起来。
“各位难道忘了,阳城正在交战,两国交战之时,来使入门而不进,代表非敬,即是非敬,那是告诉我们,他这次来,是带着敬意来,而非前来敬见,扶苏王子的意思很简单,单刀直入,将来意挑明,大家记住,一会儿咱们回敬王子,不语,明否?”
司马渊这一说,众大臣皆是明白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个轻笑起来。
有意思,这朝日王子,果不简单,出场就来个哑迷。
要是真如太子所说,将之托进来,那还不正中他下怀?到时候,牙尖嘴利的他,正好将众人数落一番,来个下马威,忌不正合他意。
老皇帝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一拍大腿。
“好,好,一会儿谁也不许给朕说话,谁要说话,朕就治谁的罪。”
太子司马睿,脸都绿了,这次,又被司马渊抢了风头,他心里不大平衡,自己这皇叔,就大了自己三岁,小小的三岁之差,总让司马睿觉着,他们俩人之间,相隔千年,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本能的对司马渊感到害怕,司马睿早已将司马渊视作自己登上皇位,最大的阻碍。
扶宁即然想玩儿,那老皇帝兴致也上来了,也不理那么多,你不进来,我们就等你嘛!很简单。
一众人座在朝宁宫内,继续喝酒谈笑,候着扶宁。
等了一会儿之后,外面闭目的扶宁,终于是睁开眼睛,与身后的漂亮侍女对视一眼之后,迈开步子,行进了朝宁宫大殿。
扶宁一进殿,殿内所有人皆是傻愣了。
只因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这个男子,长的太妖孽了,修长的身材,配上一袭青杉,将他那细长的身线尽数阐释。
一张本应是女人脸的瓜子脸,长到男人的脸上,却是阴中不失阳刚,阳中不缺阴柔,那是一种调和的美。
那精致的五官,就像是粉雕玉逐一般,谁能想像,这样的帅与美,会同时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众所周知,帅是属于男人的,美是属于女人的,那可以这么说,眼前这个扶宁,那就是兼备了帅与美于一身,即能羡煞男人,亦能迷倒男人。
难怪,他会得到朝日国百姓的爱戴,光是他这长相加气质,就足已俘虏万千少女的心灵了。
看得人不由自主叹气啊!众人没想到,这天下,居然还有这般长相妖孽的人存在,你让大家情何以堪啊!
众人的眼神,皆是被扶宁身后的侍女尽收眼底,很满意这样的眼神,侍女跟在身后,都觉得骄傲异常,嘴角浮起满意的笑意。
步入殿中央,扶宁环顾四周,一一作微笑之后,这才对着座在首位之上的老皇帝拱起手,微微弯腰,轻声行礼。
“朝日七王子扶宁,参见云隐国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皇帝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只是微微抬手,示意扶宁平身,却是不言语。
这个时候,大殿里一众大臣,皆是鸦雀无声,谁也不说话,大殿里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站直身躯,扶宁眉头一皱,整个人呆在当场,仅仅愣了不足两秒,反应奇快的他,便是明白了。
他,遭回敬了。
心中漫骂该死,扶宁将眉头松开,偏头看了眼座在一旁的老丞相和司马渊,眼见着两人眼上笑意盈盈,扶宁心中有了底。
才气,文采,谋略,这三样东西,看动作,看外表,看气质,这些都是能看出来的。
你一个人具不具备慧眼,只消你一句话,一个眼神,皆能看得出来。
哪个年代都是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只能让那些千里马,骈死于槽历之间了。
有才能的人之间,拥有心心相惜之效应,即使不说,你也应该懂得。
扶宁呆站在殿中手足无措,殿中大臣们,个个脸上露出满意笑意,这下,看你扶宁怎么办。
不多时,扶宁脸上重拾微笑,双手负于身后,眼神凌历,直视首位之上老皇帝,不动如钟,静静站在殿中。
而他身后的漂亮侍女,却是在扶宁的吩咐下,将手伸进包裹之中,取出一个精致小盒,将之捏在双手之中,呈上前去。
不语则为默认,意思是告诉扶宁,刚才他的意图,云隐国默认了。
即然默认了,那么,扶宁接下来,便是要赠上见面礼,以回应云隐国的默认与宽容。
老皇帝身旁,大太监偏头看了看老皇帝,得到老皇旁认同的眼神之后,大太监才领命,迈步走了下来,将扶宁侍女呈上的盒子接到了手中,呈给了老皇帝。
老皇帝将大太监手中的盒子接过来,打开盒子一看,他愣住了。
这小小的玉盒里,居然是空的,这扶宁到底在搞什么鬼?
胆敢送上一空礼给老皇帝,这是在挑战老皇帝的权威吗?
心中很是恼火,老皇帝脸上却是不露任何声色,缓缓的将空盒子盖上,放回大太监手中,继续沉默。
他要看看,你扶宁如何翘动云隐的口。
老皇帝忌会不知,你扶宁这次前来,不就为了阳城的主权吗?只要我们不语,你只得吃憋,给我滚回朝日。
殿中,扶宁冷冷的看着老皇帝的脸色变幻,脸带微笑的他,并不着急,而是依旧静静伫立大殿正中。
此时无声胜有声,你即不语,我亦不动,这场,拼的是耐力,拼的是时机。
只要时机一到,扶宁便是会开口,将这一众人的硬嘴翘开。
殿中陷入沉默,静的不得了,屏风之后,皇后和一众公主,皆是傻傻的看着大殿内的一幕,她们搞不清楚状况。
苏如雪和苏如烟,一早就来了,此刻,她们正与小公主们,看着殿中情况,惊得微张小嘴。
这一众人,怎么谁也不说话,这是什马情况?
三公主司马飞燕,静静的看着殿中笔直站立的扶宁,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俏脸微微泛红,不可否认的是,我们的这位三公主,居然对扶宁一见倾心了。
作为皇室大公主,三公主司马飞燕,可是一个精明人,一向主张婚姻自主的她,这么多年,都不肯下嫁其它国家王子。
原因就是,三公主找不到一个能让她心仪的男人。
但是今天,这位倔强的三公主,那颗倔强的心,终于是被征服了,被眼前这个帅气完美的扶宁征服。
大殿内陷入默境,此时,苏如是却是傻傻的来到了朝宁宫门口。
苏如是并不知道,朝日王子到了,她应该走偏门,像苏如雪,苏如烟一样,走到朝宁宫后,与公主们待在一起。
可怜的女猪脚,这一次,又得闯祸了。
站在殿外整了整衣杉,苏如是深吸一口气,迈动脚步,轻轻踏进了朝宁宫大殿。
苏如是左脚刚迈进殿中,殿内所有大臣,整个都傻了,偏过头死死盯着她,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老皇帝眉头一掀,心中大骂该死。
郁闷,你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不是诚心找麻烦吗?
###第16章会错意了
“那是谁?苏如是,苏家三小姐?”司马飞燕轻声大叫。
这种关键时刻,你苏如是来插一脚,不是诚心捣乱吗?所有人的心弦跟着紧绷。
随着苏如是脚步一步一步缓缓的踏入殿中央,所有人的心都在绷绷直跳,老丞相整个人都傻在了座位上。
这苏如是不是跟着苏如雪,苏如烟在后面吗?怎么一个人闯进来了?
殿后屏风内,苏如雪和苏如烟对视一眼,脸上闪过得意之色,这回,苏如是要闯大祸了,她们乐得看热闹。
各人表情各不相同,但更多的,都是对苏如是的漫骂与憎恨。
犹其是司马信,此刻,更是一双眼睛恶毒,早用眼神,将苏如是杀了千万遍。
“皇上,臣女苏如是,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苏如是走到扶宁一边,先是微微侧目,瞟了扶宁一眼之后,这才对着老皇帝行起大礼。
老皇帝老脸怒的赤红,瞪了苏如是两眼,这才无耐的挥手,示意苏如是站到一边去。
苏如是理解的点点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管小步到老丞相身后,路过扶宁的时候,苏如是侧目,与扶宁对视。
两人四目相对,瞬间,两人皆是傻了眼。
“天啊!天下还有长得这么妖孽的人?”这是两人心中同样的想法。
苏如是看着扶宁惊讶,扶宁也看着苏如是惊呆。
两人都拥有一张绝对完美的脸,这令两人心中很是惊讶。
扶宁身后的侍女,微抬头,眼看着长相绝美的苏如是,她整个人都傻了,长这么大,除了扶宁让她心头震动过之外,就再无人能让她感到惊讶了。
可现在,苏如是这场完美的脸,与扶宁有一拼,如何不让她震憾?
苏如是乖巧的站到老丞相身后,老丞相侧目瞪了苏如是一眼,便是不再说话。
而场中,扶宁心思流转,最终只得无耐叹叹气,接下来开口一句话,却是让在场所有人,惊讶了。
“皇上果然英明,皇上的意思,扶宁懂了,就联姻吧!”
啊!这扶宁算是会错了意思。
苏如是这傻不溜秋走进来,扶宁还以为是老皇帝安排她在这种时候走进来,刚才,他不是赠了老皇帝空盒子吗?
意在告诉老皇帝,他这次绝不会空手而归,必须要老皇帝往那空盒子里填点儿什么。
可老皇帝没理解啊!他又不是司马渊或是老丞相。
结果呢!苏如是一进来,扶宁就傻傻的认为,这是老皇帝在告诉他,要填,就拿女人来填。
哎哟!笑哟!这一帮人,各个都自以为聪明,结果,是大家都聪明过头了。
到不能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只能说,现在,两国正处于交战之中,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进行交摄了。
扶宁一说联姻,首位上的老皇帝眉头皱了起来。
如今,阳城正在交战当中,双方站了数月,死伤惨重,不得其法,老皇帝都还在头疼,要如何处理两国之间这紧张的军事关系。
现在,扶宁倒是给他提了个醒,如果两国联姻,那这件事情,也许就容易解决多了。
心中心思念转,仅仅一分钟,老皇帝脑中竟是闪过一百八十个想法,能通过联姻,获取阳城最大利益。
某一刻,老皇帝还真是搞笑一拍大脑,放声大喝。
“好,即然扶苏王子明白了,朕也就不再多打哑迷了,朕就把朕的宝贝女儿,朕的三公主,下嫁于你朝日,与朝日国联姻。”
“啊!皇上,您请三思啊!”
“皇上,这………”
………….
一众大臣忙不迭开口大叫,各个大迭眼镜,他妈的,这苏如是一跑进来,怎么就阴错阳差的,搞成联姻了。
哎哟!老丞相差点儿没趴到桌上去,司马渊那个笑噢!偏头看向苏如是,对着她挤了挤眼,调侃起来。
苏如是则是一脸傻愣的站在老丞相背后,无语透顶。
这什马情况?谁能告诉她?
殿后屏风内,三公主司马飞燕,整个人心里乐翻了天。
此刻,她仿佛觉得,这幸福与性福,来得太快了。
刚想着要嫁给这个扶宁,扶宁就开口要求联姻,完了,老皇帝还不做作,一口就将她许了出去。
因为一时兴奋,司马飞燕听着那句,下嫁于你朝日,听成了,下嫁于你,朝日。
朝日啥意思?就是第二天嘛!错打了个逗号,司马飞燕心想着,明日就能嫁给扶宁了,你说她乐不乐?
两个大国要是联姻,那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现在,司马飞燕是嫁给这样一个帅气男人,司马飞燕做梦都得笑醒。
身旁,懂得献媚的苏如雪和苏如烟,也是纷纷迎了上来,对着司马飞燕,道起了贺。
“恭喜三公主,要与扶宁王子成婚了,愿三公主幸福万年。”
“三公主与扶宁王子,乃是佳偶天成,郎才女貌,实乃天作之合啊!恭喜恭喜。”
两人一人来句祝福,我的妈耶!把司马飞燕心里都乐翻了,转头看着两人,司马飞燕笑嘻嘻。
“好好,你们两个从小和我玩得最好,等本公主嫁过去,就经常给你们捎漂亮的花城首饰,一定不会望了你们两个的。”
苏如雪和苏如是都乐翻了,忙不迭向司马飞燕道谢。
朝日国的花城,素有首饰之都的称号,从花城出来的首饰,价格不痱,而且件件名贵,现在,全大陆的国家流出去的名贵首饰,很多都是出自朝日花城。
可以这么说,朝日花城,就是这块大陆上,所有女人梦想的地方。
苏如雪和苏如烟,做梦都想有一件上好的花城首饰,可耐何,云隐国与朝日国,近几年就因为阳城的事情,关系不大友好。
朝日国也很大程度上,断绝了与云隐国的商业贸易。
这样,对于两国来说,都是错失经济繁荣的错误决定。
如若这一次,能通过联姻,来将两国关系明朗化,恢复以前的经济贸易,将阳城事情妥善解决,那么,这将会给两国带来绝大的福利与进步。
相信,只要这种关系得到美化,两国人民走向小康,也不需几年。
老皇帝正是想着这些,才做下的这个决定,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自己有才能的三女儿,司马飞燕身上,希望能过司马飞燕,将两国关系完善化。
这就是一次契机,不容错失的契机。
“好了,你们不必多言,扶宁王子即然读懂了朕的意思,那就是天意,朕意已绝,尔等勿需多言。”装,继续装,老皇帝还装上瘾了。
他妹的,还显得他多英明似的,其实,只是扶宁会错意了,他不过顺水推舟而已。
扶宁呵呵一笑,适时的拍个马屁。
“皇上不愧为明皇,果然是英明不已,相信这次联姻,我们两国关系,定当得到美化,到时,对云隐国与朝日国,都有莫大好处,扶宁甘拜下风。”
老皇帝听得心里舒服,自古君王,有几个不乐意听奉承的?
老皇帝这些年春承听得多,有点儿厌,不过,扶宁这圆滑的马屁,他听着,觉得扶宁说的挺真诚。
“嗯!扶苏王子也如传说中那般慧根不痱啊!可惜的,朕的儿子里,怎么就没有一个,如扶苏王子这般优越的,不然,朕也就不用撑到现在了,直接将皇位丢给他就行了。”老皇帝说起了真心话。
可这话,听起来,却是那般的凄凉。
是啊!年纪一大把,就因为儿子不中用,还不得不守在这个皇位上,其实,老皇帝一早就厌倦了。
他也想退位,去过他的好日子了,只可惜………
“皇上这是哪里话,扶宁来之前,不就听说云隐国太子,很是英伟,定能为一个好帝王吗?相信,这不是扶宁听错了吧!”扶宁多聪明?赞完老皇帝,再赞司马睿,圆滑处事的他,自然明白该如何说话。
这也是这些年,他横行各国的重要通行证啊!
被扶宁这一赞,太子司马睿都有点儿飘飘然了,本来还对扶宁的不友好,现在早就烟消云散了。
此刻的他,觉着,扶宁是多友好一个人啊!他喜欢。
苏如是一旁看得冷笑,刚才的冷战,现在倒是变作吹捧了,嘿嘿!谁能想像?
把皇帝两父子拍舒服了,接下来,扶宁可就要来正招了。
“皇上,这几月,阳城之战,我们两国死伤惨重啊!不知道,这次联姻之后,阳城的战斗,可不可以停下呢?大国开战,百姓遭秧啊!扶宁不愿看到两国百姓受苦受难,特此前来,希望将此时解决。”扶宁终于出招了,这才是他来云隐国的目的。
老皇帝眉头又皱起来,眼神微闭,老皇帝试控扶宁。
“即然贵国愿停战,那云隐又忌是不知好歹之国?只是,联姻恐怕并不能解决土地领土的问题吧!不知,扶苏王子,有何高见啊?”
扶苏得意一笑,事态跟着他的意料走着,接下来,才是精彩之处。
###第17章献计,请缨
“皇上,常言道,云隐武不凡,文不屈,今日,即然皇上问起来了,那扶宁提议,不如咱们赌上一赌,皇上要是赌赢了,阳城主权,朝日定当奉上,以后,一概不踏入阳城。”扶宁狡猾的抛出诱惑。
钓鱼要诱饵,饵好了,不怕你鱼不上钩。
现在,扶宁的筹码是一个强国对阳城的占有欲,偏偏云隐国也想占有阳城,所以说,两人的筹码相同,接下来,就要看赌注了,更要看,赌的人是谁。
别期待扶宁是赌神,他百赌百赢的秘诀,是他的聪明与强大的运算能力,相信这样说,你便能明白了吧?
老皇帝低头略一沉思,扶宁经常赌赢土地主权的事情,他不是没听说。
要不是摄于扶宁的聪慧,他也不会带着一众大臣,在这儿等扶宁了。
心中思虑了下利与憋,某一刻,老皇帝终是摇摇头。
“不行,将领土主权放到赌桌上,这样做,绝对不行,扶宁王子,恕朕不能答应你的请求,联姻之事,可以再议,赌主权,非也,联姻之后,阳城之事可以暂且搁下,待日后再议。”
扶宁微微一笑,老皇帝的这种反映,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还备有后招,即然来了,他就一定有把握,让老皇帝应他。
“皇上,是扶宁考虑不周了,即然如此,那就把阳城当做是三公主的嫁妆,陪嫁到朝日吧!免得其它国家嫌云隐国小气,让皇上没面子,皇上不希望遭人话柄吧?”扶宁义正词严,不容拒绝。
“你……”老皇帝被堵的没了语言,他做梦都没想到,扶宁居然这样直接。
老皇帝语塞,老丞相看不下去了,适时的出来打起圆场。
“你小子,尽算计我们云隐国啊!心知皇室嫁女,嫁妆不得寒碜,你想拿阳城作嫁妆,也不是不可以,皇上会答应,但是,朝日国的诚意呢?我们云隐国可看不到。”老丞相这话句句在理,语言很犀利,众大臣不由点点头。
老皇帝也对老丞相投去感激的目光,谢谢老丞相替自己解围。
扶宁一下没了主意,被老丞相这一堵,有点儿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反映奇快的他,依旧只用了不到两秒,便是想到应对之策。
“想必,这位便是云隐丞相大人吧?丞相大人所言极是,扶宁保证,三公主嫁过去之后,以后,将会成为朝日国皇后,待得三公主成了皇后,那她要是想将阳城还回云隐国,那也是她一句话的问题,老丞相觉得是不是?”
“那倒也是,不过,得你做皇上,就有可能,你能保证,你做皇上吗?”老丞相这句话问到点子上。
扶宁抬头,怒目瞪着老丞相,他一早就听闻云隐苏氏丞相不简单,今日,他算是了解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扶宁要做朝日国皇帝,可能性还真心不是很大,先不谈扶宁出身,就单说,扶宁前面那六个哥哥,要让扶宁做皇帝,那六人首先就不同意。
“丞相果然名不虚传,扶宁佩服,那依丞相之见,要如何处理阳城好呢?想必丞相大人,定有比扶宁更好的主义吧?”扶宁以退为进,将愤怒收起,把问题抛向老丞相。
老丞相傻愣,一时半会儿要让他出主义,还真是有点儿难为他。
偏头看了眼首位之上的老皇帝,老丞相也只得无耐的摇摇头,座在位置上不言语了。
苏如是眼见着自己父亲遭堵,她心眼很不是滋味儿,这可恶的扶宁,居然这般犀利,这次,他还真是看准了阳城来的。
毫不否认,他要是谈不成,阳城之战又将继续,对两国都没好处。
两方僵持在朝堂上,其实都想找到合适的方法,将问题解决,只是,任何一方,都想将利益最大化。
这种具现化的谈判,成功率微乎其微。
心中略一作思考,苏如是俯下身子,蹲在老丞相身边,轻轻将小嘴凑到了老丞相的耳边,开始耳语起来。
一阵耳语,老丞相皱起的眉头,居然是舒展开来,脸上笑的忙不迭。
看来,这苏如是是想出了个好方法啊!不然,怎么能让老皇帝笑得这般灿烂?
“呵呵!扶宁王子,刚才小女倒是给本相提了个不错的建议,不知道,扶宁王子,想不想听一下?”苏如是耳语完毕,老丞相才抚着胡须,对着扶宁轻轻言道。
眼瞅着老丞相脸上那似笑非笑,扶宁心头微凌,老丞相在打什么主义?偏头看了眼绝美的苏如是,扶宁眼睛虚咪,这个女人不简单,本能的令他感到惊慌。
“丞相旦说无妨,扶宁愿闻其详,即是丞相千金献计,那定是一个不错的建议吧?”
“嗯!是挺不错,小女的意思是,阳城是一个偏城,近几年才繁荣起来,朝日国说是朝日国领土,云隐国说是云隐国领土,双方争执那么多年不下,两国的历史上记载,也都有对阳城统治过,那即是如此,谁才是阳城的主人,只有阳城自己知道,咱们不如,让阳城自己承认,它是属于哪个国家,这样,谁都没话说了。”
哇!老丞相这一说,整个大厅瞬间沸腾,个个看着老丞相,都觉得他老湖涂了,人是活的,城是死的,让阳城自己承认?阳城又不会说话,你这不是没事儿找抽吗?
老皇帝扯起嘴角,盯着苏如是,心中大骂傻蛋。
怎么让阳城承认?你去让它开口去,这不是无鸡之谈吗?
“哈哈哈!老丞相果然幽默啊!额!不对,是丞相千金果然幽默才是,这个办法好,扶宁觉得行,丞相大人要是真能让阳城自己开口承认,它是属于云隐国的城池,那好说,我朝日绝不犯你阳城,将阳城拱手相让,要是让它开不了口,那阳城就得归我朝日国,如何?”扶宁哈哈大笑,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他还就不相信了,你一个老丞相再加个女流之辈,就能让阳城开口了。
简直荒谬,城池能说话,打死他也不相信,扶宁倒想看看,这丞相父女葫芦里,到底在卖些什么药。
“这是丞相说的,可不是朕说的,扶宁王子,可不要妄言啊!”老皇帝阴沉下脸,瞪着苏如是,话却是抛向扶宁。
“皇上,难道你不想看看,丞相千金小姐,让阳城开口吗?扶宁倒是很有兴趣,云隐竟出奇人,扶宁很是佩服,皇上这般善变无常,看来,这阳城之事,是没得商量了?还是只有武力解决?”扶宁声音冷历起来,交摄失败,他不反对用武力解决。
老皇帝眉头皱起来,就是此刻,扶宁这眼神,这表情,告诉他,要是以后,这个人做了朝日国皇帝,那么,云隐国必将迎来一番风波。
扶宁是一个帝王之才,不可否认,这样的人做皇帝,必将掀起大陆一番风波。
苏如是将老皇帝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
自己闯下的祸,她自己要来尝,不理会老皇帝的难堪表情,某一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苏如是猛一个踏前,大步迈至殿中,又膝一软,跪倒在殿内。
“皇上,臣女献的计策,所有后果,臣女来承担,臣女向皇上保证,臣女一定让阳城开口,如若臣女做不到,臣女定当以死谢罪,苏如是向皇上请缨,前往阳城,让阳城开口,告诉天下人,阳城是云隐国的领土。”
“疯了,疯了,你个弃……丞相千金,你简直在胡言乱语,此事非同小可,忌容你在殿上胡闹,来人啊!快将之拉下去。”司马信慌乱了,站起来,吊着一只断手,就开始指着苏如是大骂。
想骂苏如是弃妇,当着老丞相的面,司马信又只得将话收了回去,尽量说委婉。
大殿外,两个侍卫听到叫喊,急忙冲了进来,冲到苏如是身边,两人一左一右,就像托着苏如是出去。
苏如是一直抬头盯着老皇帝,那肯定的眼神,不容置疑。
“慢,将苏如是带回来。”某一刻,当两名侍卫已经托着苏如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受苏如是眼神感动,老皇帝终是挥手叫住两名侍卫。
这一次,老皇帝都不知道怎么了,他居然选择相信苏如是。
苏如是那坚定的眼神,感动了老皇帝,他很想知道,苏如是真的能让阳城开口吗?
“你告诉朕,你刚才的话,绝不是犯傻?”两名侍卫将苏如是托回来,老皇帝指着跪在地上的苏如是威严喝问。
苏如是点头,义正词严。
“皇上,请相信苏如是,苏如是一定让阳城开口,苏如是有办法,如果苏如是做不到,苏如是定以死谢罪。”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面是看似不可能的苏如是请缨,而另一面,则是虎视眈眈犀利的扶宁相逼。
老皇帝到底会做何选择?他会相信苏如是那荒缪的请缨吗?
所有人的目光,皆是投向了老皇帝,扶宁则是轻松的笑看跪在地上的苏如是,这个女人,令他感到很好奇。
某一刻,老皇帝一抬头,直视众人,终是做下决定。
###第18章我与你赌
“好,苏如是朕就暂且相信你,如若你不能让阳城开口,提头来见。”
哗!全场华然,老皇帝是不是也跟着喝醉了?
让阳城开口承认它是云隐国的领土,那根本就不可能,神仙下凡看办不办得到,苏如是一个单薄弱女子,如何去做这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
要是真做得到,那苏如是也就是神仙娘娘下凡了。
司马渊吓一跳,差点儿没从轮椅上跌下来,额头渗出细汗,替苏如是着起了急。
司马信怒气冲天,瞪着苏如是,心中直骂娘。
“父皇,您怎么能相信这个苏如是,这种荒诞的事情,父皇觉得可能发生吗?父皇,请父皇收回成命啊!”司马信放声大喝,说完,跑到殿中,跪倒在老皇帝面前,痛心疾首。
“皇上,请收回成命。”
“皇上,臣以为,苏如是的命与阳城主权相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请皇上收回成命。”
………….
一众大臣帮理不帮苏如是,皆是跟着司马信,起身跪倒在殿中,刹时间,殿中跪倒一片大臣。
个个面露苦色,痛心疾首。
谁会相信苏如是这个曾经的弃妇?谁会相信苏如是这个曾经的丑八怪?
老皇帝苦着个脸,再度看向跪倒在地上的苏如是,而苏如是,则是抬头直视老皇帝,目光坚定,不容置疑。
“好了,你们都朕起来,成何体统,朕意以决,出口的话,怎么能收回来,这一回,朕赌了,把希望堵在老丞相家了,怎么样?有谁不服的?老丞相从来没令朕失望过,这次朕相信他。”老皇帝一拍龙椅,放声大叫,吓傻了群臣。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老皇帝居然会如此相信老丞相。
最后,眼见老皇帝执念,司马信与群臣,只得无耐的退回座位上。
这一举,云隐国老皇帝,算是拼了。
这种不成功便成仁的事情,老皇帝居然会应下,并且,将赌注放在了飙悍的苏如是身上,甚至是老皇帝自己都不知道,他的信任,是从何处而来。
殿后屏风内,一众公主傻在了当场,司马飞燕盯着跪在殿中的苏如是,心中却是佩服起了苏如是的勇气。
一介女流之辈,尚且敢在国家领土危难之际,主动请缨出战,相比那些,只知道在背后高谈阔论的大臣们,司马飞燕自觉认为,苏如是勇敢太多了。
苏如雪和苏如烟,脸都笑烂了,她们一早就不想看到苏如是,想将之除掉,如今看来,机会来了。
这一次,苏如是必死无疑。
朝宁宫中静莫一会儿,老皇帝苦涩的脸恢复正常,君无戏言,话都说了,还能怎么样?
再知道不可能,老皇帝也只能挨着,心中暗自苦涩。
挥手让苏如是起来说话,老皇帝才气耸耸的座在皇位上发起呆。
“扶宁王子,久闻扶宁王子,百赌百赢,即然皇上不愿与扶宁王子赌,那不如,扶宁王子,与小女子赌上一场如何?”苏如是站起身来,转身对着扶宁抱拳言之。
扶宁好奇转头,瞟了眼不知天高地厚的苏如是,微微轻笑。
“苏小姐,如若有兴趣,那扶宁定当与小姐赌上一赌,只是,小姐想怎么赌呢?”
“很简单,如果我不能让阳城开口,我苏如是被皇上杀头之前,你可以对苏如是做任何事,苏如是无所谓,但相反,如果我做到了,你就要来云隐国,服侍皇上三年,听凭皇上使唤,不得有怨言,如何?敢不敢赌?”苏如是表现的很有信心,没谁知道,她的信心,是从哪儿来的。
“哈哈!好,扶宁应下了,扶宁倒想看看,苏小姐如何让阳城开口,扶宁等着,这一局一定是扶宁赢,苏小姐可别后悔。”扶宁哈哈一笑,爽快接下苏如是的挑战。
苏如是眼睛微虚,将扶宁的得意尽收眼底,到时候,她要让扶宁哭。
“皇上,请给苏如是半年时间,苏如是还需亲自己前往阳城,方才能做到,云都距阳城十万八千里,座马车前去,都要半个月,请允许苏如是要半年期限。”扶宁接下挑战,苏如是转头看着老皇帝,要求给她时间。
老皇帝点点头,看了看扶宁。
“一年吧!半年时间太短,扶宁王子,麻烦你回去告诉朝日皇帝,阳城停战一年,还有,将这个赌注告诉你父皇。”
“扶宁知道,扶宁朝日便起程回国,之后,将赶至阳城,至于公主的婚事,扶宁会回去与父皇商议,如此,扶宁告退。”扶宁点头应是,之后行礼告退。
“送王子出宫。”老皇帝对着身边大太监交待。
大太监忙不迭的迎上前,与扶宁一道行出朝宁宫。
目送扶宁离开,老皇帝才怒目苏如是,吩咐。
“你与丞相到御书房来,给朕一个合理解释,秦王和太子也到御书房来,朕有事与你们商议。”
说完,老皇帝便是一甩龙袖,愤怒离开。
老皇帝离开,司马信围了上来,走到苏如是身前,司马信脸色阴沉一笑,讽刺起苏如是。
“你就等着一年后,被父王砍头吧!记住,你还有一年时间享受人生,尽快把你身子破了,还没享受过男女之事,就去地狱,可是一件很不值得的事情。”后面那句关于苏如是处女身体之话,司马信故意将声音放的很低,只有他与苏如是才能听见。
必竟,老丞相还在那儿座着,他说话可不敢太过分,得卖老丞相点儿面子。
上次金孪殿休妻,都令老丞相面子挂不住,这一次,司马信可不敢再放肆。
“被我休掉之人,还来我身前乱沸,四王爷,是苏如是不知廉耻吗?”苏如是眉头一掀,毫不在意。
司马信气的一甩袖袍,转身大步迈出朝宁宫,气愤非常。
太子瞟了眼苏如是,阴笑的摇摇头,转身行入屏风后,朝御书房而去。
老丞相则是推着司马渊,也不多说,自顾自的跟在太子身后。
苏如是迈动脚步,跟着三人一同朝御书房行去。
………
出了皇宫,扶宁带着漂亮侍女,回到了歇脚的驿站之中。
扶宁一向低调,所以,毫不铺张浪费的他,所住的驿站,也算不得高档,在云都中,只能算作中等偏上。
驿站房间中,扶宁躺倒在软床之上,眼前却是闪过苏如是那张倔强的绝美俏脸。
他怎么都想不通,苏如是到底哪来的自信。
让阳城开口?重申无数遍,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有谁能够做到?你做得到?
苏如是不是神仙,要她去做神仙做的事,这怎么可能?
眉头皱起来,扶宁越发想不明白,他遍读奇书,阳城他太了解了,这座城池除了遍地都是矿洞之外,其它的,就真没什么特别的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扶宁只得将疑问抛诸九宵云外,轻轻闭上眼睛。
一只白嫩的小手,轻轻抚上扶宁的胸口,接着,一具赤裸的身体,轻轻覆了上去,盖住了扶宁的身体。
“公子,可是在想那苏家小姐?”那漂亮侍女,轻轻在扶宁耳边耳语,声音诱惑。
“溪玉,你觉得那苏家三小姐,到底是不是个神经病?”扶宁闭上眼睛,轻问侍女溪玉。
溪玉偏头想了想,却是不回答扶宁,而是将她那娇艳的红唇,凑向扶宁的嘴边,伸出丁香小舌头,挑开扶宁的嘴唇,钻进了扶宁的嘴中。
细细品尝着扶宁嘴中的美味,溪玉将胸前高耸双峰,贴近扶宁健壮胸口,阵阵摩擦,令扶宁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唉!别闹,我今晚没心情,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得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皇才行,这次,本皇子可又立功了,太子爷等着吃憋吧!”推开身上压着的溪玉,扶宁得意一笑,拉过被子,将溪玉赤裸的身体遮掩。
溪玉小脸微红,显得有点儿不乐意,正在兴头上被打断,换作你,你都不愿意。
“公子厌倦溪玉了?公子不喜欢溪玉了?溪玉以后都不跟着公子了。”溪玉娇声娇气,像足了一个小妖精。
扶宁无耐的侧过身,将赤裸的溪玉搂进怀中,一双大手抚上溪玉胸前的丰满,任之在手中变着形,令溪玉轻轻娇吟出声。
“发什么骚?你要让本皇子满足你吗?”
“那溪玉来满足公子嘛!好不好?”轻声诱惑起扶宁,溪玉转过身,将嘴巴再度凑近扶宁大嘴。
小舌轻动,似灵蛇般钻进扶宁嘴中,与扶宁大舌头大战起来。
扶宁暗骂怀中的溪玉妖孽,伸手退下自己的长裤,调整好位置,送身一挺,瞬间,便是让溪玉张开小嘴,大呼爽快。
如此良宵,那自是苦短的很,不好好珍惜一番,可如何对得起这美妙的时光?
扶宁与溪玉驿站中翻云覆雨,而皇宫内的御书房中,正上演着好笑的一幕。
司马飞燕闹起来了,不嫁给扶宁,她还不干了,说好的朝日,怎么就变成一年后了?你让春心萌动的她,如何等得?
你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第19章阳城开口之法
“我不管,我不管,父皇君无戏言的,明明说了朝日,怎么就变成了一年后了,父皇说话不算数,父皇说话不算数。”司马飞燕嘟起嘴。
对于自己这个不请自来的宝贝女儿,老皇帝那是一脸无耐啊!
“你看你那点儿出惜?人家不就长得帅点儿吗?就猴急成这样?是不是连父皇都不要了嘛!那么急着嫁去朝日,真是没羞。”太子司马睿,没好气的骂起来,自己这个皇妹,还真心不知道羞耻了。
这么着急嫁给扶宁,真不知道,那个扶宁哪儿好。
噢!除了拍马屁还行之外,司马睿就真不知道,他扶宁哪个地方好了?
“噢!我也是为了云隐国着想嘛!我早点嫁过去,早点做皇后,到时候,指不定我一去,朝日都自动把阳城送给我们了。”司马飞燕不乐意了,骂骂咧咧反驳。
“切!你就梦吧!除了梦,你还能做什么?”
“你………”
“啪!”老皇帝猛一拍书桌,顿时吓得还想再吵的司马飞燕,乖乖闭上了嘴巴。
现在的老皇帝,可只想耳根子清净,哪里还容得下两人这般吵吵闹闹,越听,老皇帝越觉得烦,破口大骂。
“你们给朕争点儿气,好不好?学学人家扶宁,年纪还没你们大,朝堂之上不卑不亢,一脸自信非常,气宇轩昂,你们呢?一点儿小事,吵得不可开交,太子,朕现在怎么放心,将皇位传于你?还有你,十六七了,让你嫁去番邦,你不嫁,还闹得要死要活的,现在争着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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