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我已经不想追究了,既然你想要嫁进宋家,我就让你如愿以偿,不过占着宋太太这个位置,你就应该相应的付出代价。”
等许问潇回过神的时候,宋以琛已经离开了,餐桌上的东西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真的是一口吃的都没有给许问潇留下,不过此时此刻就算有山珍海味摆在眼前,许问潇恐也没有胃口了。
许问潇煞白着脸回了房间,没想到刚坐下就收到了短信——是宋以琛发来的,说是让她去参加舞会。
然而重点是现在距离舞会开始的时间已经只有两个小时了。
除了这个通知,宋以琛什么都没有给许问潇准备,也就是这两个小时之内,许问潇需要自己准备礼服,把自己收拾妥帖后赶到宴会——
所以当许问潇赶到宴会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将近半个小时了。
宴会照常进行,并没有因为许问潇的迟到而受到一丁点的影响,反倒是她的出现,让整个晚宴的气氛都瞬间凝固了起来。
“这是谁啊?”
“不认识啊,没见过她,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
周围全是陌生的面孔,如果没有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许问潇自己都觉得是走错地方了。
宋以琛站在不远处,手中优雅的拿着一杯红酒,他转动这酒杯,目光投向了许问潇,却没有丝毫的动作,仿佛看戏一般的笑了笑。
而这个笑容,恰好被许问潇收入眼底。
许问潇干巴巴的扯出一个笑,往前走了几步,却忽然顿住了。
一个长得格外美艳妖娆的女人扭着水蛇腰往宋以琛贴去,她穿着一身红色的鱼尾裙,衬的身材格外诱人。
“以琛。”那个女人亲昵的喊着宋以琛,一边贴上了宋以琛的身体,末了还斜斜的瞥着许问潇,眼中藏不住得意之色。
看着那个女人的脸,许问潇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名字——徐曼青。
原来宋以琛和现在当红的影视天后还有一腿?
许问潇还没有开口,徐曼青倒是拿着红酒朝她走过来了。
“这不是宋太太么?”徐曼青满是嘲讽的说出了宋太太三个字,周围的目光顿时被吸引到了许问潇的身上。
“原来她就是那个叫许问潇的女人?”
“啧,看她穿的那一身,从影楼租的礼服吧?”
周围顿时一片议论,嗤笑声不断的传入许问潇的耳朵里,她这才明白了宋以琛叫自己来参加这场晚宴的目的。
许问潇深吸了一口气,面带微笑的看着徐曼青,伸手拿过了她手中的酒杯。
“徐小姐,借你的酒一用。”
手中的高脚杯被猝不及防的夺走,徐曼青空着手悬在半空中,顿时有些尴尬,她局促的笑了笑。
许问潇拿着那杯红酒,从容不迫的往宋以琛走去,然后眉眼含笑的站在他的身边,忽然挽起了他的手。
“初次见面,我就是宋氏集团总裁,宋以琛的妻子——许问潇。”
宋以琛皱了皱眉,想要甩开许问潇的手,却被紧紧的攥住了。
“宋以琛,我知道你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不过你要考虑清楚,你的个人形象可是比我出丑重要的多。”
许问潇用只有宋以琛能够听到的声音说着,含着几分威胁,宋以琛的眸子顿时暗了暗,什么也没说,却是由着许问潇挽着了。
她笑着把红酒一口倒进了嘴里,一股涩味立刻窜了满嘴。随后许问潇松了手,道:“我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就不久留了。”
说罢,转身朝门外走去。
身后一片哗然,只是再讨论着什么,许问潇已经听不真切了,她紧紧的捏着拳头,手才勉强不会发颤,眼泪在眼眶里滚了好几圈,最终还是被她憋回去了。
宋以琛看着许问潇倔强的背影,抿了一口红酒,他扬了扬唇。
这不过只是开始,许问潇,我们来日方长。
她不太愿意回去,自己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慢悠悠回到家里。
可是还没等到她走进大门,宋以琛冷嘲热讽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哟,你还知道回来啊?”
许问潇闻声望去,只见宋以琛穿了一身休闲的家居服,手里拿了一杯红酒,正悠闲地斜靠在二楼的半开放式阳台边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许问潇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往屋里走。
许问潇的态度顿时惹毛了宋以琛,他重重地把手里端着的酒杯砸在了一旁的桌上,鲜红色的液体在酒杯里晃荡几下,最终还是洒落在了雪白的餐桌上。
宋以琛纤长的手指此时骨节分明,握紧的拳头足以看出他心里的怒火。
这个女人算什么,竟然敢这么无视自己?刚才她在医院的时候,对别的男人可比对自己殷勤多了!呵,看来,不让她吃点苦头,她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
宋以琛的眼里露出一丝阴狠。
而与此同时,楼下的许问潇却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也许是有了宋以琛的默许,家里的佣人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完全就把她当成空气来对待。更既不叫她一声“少奶奶”,也不给她一个好脸色看。
而且更过分的是,其中一个佣人手里拿了东西,非但不避让她,反而故意往她身上撞。
许问潇眼看着那人就要撞在自己身上,连忙想要躲闪。可是,左躲右躲,那佣人手上端着的一碗红枣银耳羹还是不偏不倚地全部洒在了许问潇的身上。
“啊!”随着一声尖叫,许问潇身上白色的裙摆瞬间面目全非,沾满了红枣银耳羹的残渣。
虽说这件裙子比起宴会上的那些奢侈品根本算不什么,可是对许问潇来说,这已经是她最好的衣服了。
可是现在,这件裙子却变成了这样……
许问潇心里委屈,眉头瞬间紧皱,语气严肃地问道:“你干什么啊?没看到我在这里吗?为什么你还要撞上来?”
谁知,那个佣人却丝毫都不怕许问潇,反而比许问潇还凶,质问道:“许小姐,不过是脏了你一条裙子,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这碗红枣银耳羹,可是刚才少爷特意指名要我做的,我做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做好,现在就这么被你洒了,少爷问罪起来,我可担当不起啊!”
“你……明明是你自己撞到我身上来,又怎么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许问潇无法想象,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能把黑的都成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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