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公子。有点面生啊,第一次来?”苏妄皱了皱鼻子,只觉得香水味刺鼻的很。
r故意压低了嗓子,苏妄开口说到:“听说,春月楼有小倌。”
r明月撒下月光,洋洋洒洒落在大地。
r此时的将军府却不像表面那般平静。一个小小的人儿穿着黑色的夜行衣穿梭在府中,只是没有武功的她只能从狗洞里爬出去。
r三步并作两步,她跑到了春月楼。
r三更半夜歌舞升平的地方,自然是那种供人娱乐的地方。
r只是这个春月楼不一般,分为很多层楼。
r有达官贵人和商贾玩乐的地方,也有平头老百姓放松的地方。甚至不仅有妓女还有小倌,一些公主就会在这里养小倌。
r当然,也不只有女人会养小倌,还有一些男人。比如说,她的二叔。
r这也是她上辈子无意中发现的,他这个二叔一直到三十岁也还没有娶妻生子。
r虽然他长的一脸猪相,但是好歹靠着将军府这颗大树。不说那些贪图富贵的女人,就说那些卖女求荣的恐怕也不在少数。
r可为什么苏博一直到三十五岁才娶妻呢?不过是因为她是个断袖而已。
r可怜他娶的那个清白女子,这些还是那女子自溢之前说的。
r至于她为什么会告诉他,是她回门的时候那个女子劫持她。想把这件事情闹大,她其实并没有想过伤害她,甚至低声诉说着这些年的委屈苦闷,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她听的。
r谁知道苏博得到消息时候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并当场将那女子射杀,美其名曰是为了不引起动乱。
r甚至对着她好一番威胁。
r恐怕是怕她对自己说些什么不该说的吧。只是那个时候的苏妄对于这个二叔是尊敬万分,自然没有多说什么。
r现在想来只觉得可笑。
r回过神,苏妄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脱了夜行衣,扮作一个翩翩少年郎,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进去后了。
r脸上像模像样的贴了些痦子,听说有些江湖人士能够易容做人皮面具,可惜这种人并不多,苏妄叹了口气,认命的带上了痦子。
r老鸨也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小公子不是一般人,连忙招呼上来。
r“哟,小公子。有点面生啊,第一次来?”苏妄皱了皱鼻子,只觉得香水味刺鼻的很。
r故意压低了嗓子,苏妄开口说到:“听说,春月楼有小倌。”
r说着还挑了挑眉,带着几分痞气,原本是帅气的,可是老鸨看着一脸痦子的苏妄到嘴边的英俊潇洒硬是给咽了回去。
r“公子呀,着你可就说对了,我们春月楼接待各种各样的客人。”说着抛了一个媚眼,示意自己懂得,随即找了一个小厮领着他上了月楼。
r小厮手中的托盘带着一个面具,无论是谁进入春楼还是月楼都要佩戴面具。也算是保护隐私。
r这京城里有特殊癖好的绝对不在少数,甚至不乏有什么达官贵人和一些皇子王孙,如若被人看到了肯定是不好的。因此进入的每个人都要佩戴面具,不过是下层的窑洞自然就没有这种顾虑。
r至于找人,老鸨是会接见每个进来的客人,所以也知道哪些人去了哪里。只不过干这行的都知道,口风必须紧。
r春楼是妓女在的地方,月楼就是小倌在的地方了。
r这春月楼里一片欢声笑语,胭脂的味道扑鼻而来。时不时就听到娇俏的声音喊着:“大人快来。”
r楼上站着一排披散着头发的男人拿着手绢,两根手指捻着帕子,朝着苏妄甩。
r一边甩一边喊着:“快来啊,客官快来。”
r身上的衣服薄如蝉翼盖在身上若隐若现的,声音也格外的尖细,和宫里的太监差不多。
r这春月楼招待的也是周到,去月楼的全都是由小厮引过去的,去春楼的则全部是由侍女引过去的。
r恐怕是为了方便客人多一次选择吧,所以这春月楼里面的侍女和小厮也多是长相清秀的。
r苏妄虽然不喜欢这里淫靡的气味,却也不讨厌这里的男男女女。
r说到底都是为了生计,他们拼了命的要活下去且又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只是这种法子对自己不负责而已。
r由着小厮带到了月楼,这里很宽敞,站了一排小倌。
r苏妄粗略的扫了过去,她很确定这里没有她想见到的人。
r也是,那可是二叔专宠了那么多年的小倌,一定是不会接其他客人的。苏妄敛下失落,跟着小厮进了一个包房。
r挥退了小厮之后,苏妄爬出了房间,苏妄回想二叔那个便宜媳妇告诉她的路线,沿着墙边翘起来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走着。
r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有听说江湖上一些人有轻工,能飞檐走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r苏妄一个晃神,差点就从墙边掉了下去。
r收起所有的心思,再不敢分心。墙边虽然翘处来了一些地方,可却是斜的,苏妄这一举动无异于刀尖上舞蹈。
r一直走到连通月楼和春楼的静心阁。
r这个静心阁可不得了,小倌和妓女当中也分三六九等,比如窑洞的就是最低等的,在春月楼里的就是中等的,而最高等的在这静心阁。
r静心阁里面住的是比花魁还要高级的人物,他们都是被赎了身的人。
r也就是说他们都是自由身,至于为什么还会待在这里呢。只因为他们的主子没有办法给他们安排别的去处或者是带回家中,因此就留在静心阁每年给春月楼一些钱。
r就好比说苏博,他养的那个小倌可就是万万不能带回家里的。
r凭着记忆,苏妄在众多房间里精准的找到了那间竹阁。
r苏博养的那个小倌名竹君,是梅兰竹菊四个小倌头牌的其中之一。也是被苏博看上了带到这里圈养的宠物。
r至于她为什么知道,全都是她二叔的便宜媳妇临死之前告诉她的。她以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能让自己帮她,帮她把她的弟弟阮玉赎回来。又哪里能想到这些年苏妄被他们洗脑以深呢。
r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r不错,她二叔的那个便宜媳妇名叫阮绵,名如其人绵绵的一个人。平日里就算对待下人也是温温柔柔的,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女子会筹划那么久进入府中,刺杀苏博呢。
r苏妄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手上带着路边顺的一根木头。如若那人听话还好,不听话的话就将他打晕带走。
r说起来,不管是前世今生她都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r奇怪的是,房间里根本没人。
r苏妄扫视了一圈,确认无疑,背对着桌子看了看阮玉的床,抚摸着下巴若有所以道:“真是好大一张床啊。”
r“哦,是吗?”
r后面突然传出声音,苏妄一个棍子朝着身后扫去,十成十的力气却被对方轻易捏住。
r“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闯进来。”苏妄警惕的看着面前同样带着面具的人,直觉告诉她,这人来者不善。
r“苏小姐好像没有资格质问我吧,毕竟这里也不是你的地盘。”那人心情好像不错,音调上扬,嘴角弯弯。
r苏妄也没时间欣赏,只觉得警铃大作,这人居然知道她是谁。
r“阁下认错人了。”强压下自己的震惊,苏妄知道现在不是质问也不是露怯的时候。
r那人挑了挑眉,并没有在意苏妄的说辞。两人都清楚,这个男人知道苏妄的身份。
r“不知道阁下想要什么?”苏妄理智开始回笼,左右她等的人还没来,她也什么也没有说。况且她出来世偷偷出来的,倒也不怕这人出去乱说,只是会有点难解决罢了。
r那人眸光流转万千,把玩着手上属于苏妄的令牌,薄唇轻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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