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不良关系》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不良关系》主要讲述了南枫桑胤衡的故事,同时,南枫桑胤衡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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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来真的给苏郁打了电话。
苏郁很快就来了,见她面无人色的样子吓坏了,立刻就要送她去医院。
她摇摇头:“我刚从医院出来。”
“你哪儿不舒服,怎么了?”苏郁很着急,弯着腰站在她的车门外,脸都急白了。
在她等苏郁来的路上,她就想好了怎么跟苏郁说。
当然是说实话了。
男女之间这种事,当然是你情我愿,知己知彼的最公平。
她看得出苏郁喜欢她,也得让人家知道自己喜欢了什么样的货色。
所以,她靠在椅背上,微弱但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刚在医院做了流产手术。”
苏郁愣住了。
她看到了凝聚在他眼中的担忧,仿佛被暴风雪凝结住了。
他这样的反应,在她的预料当中。
她浅浅地笑了:“实不相瞒,孩子是我的前老板桑胤衡的,我尝试着隐瞒我和他曾经的关系,但是没想到我怀孕了。”
她说完了,安静地等待他的反应。
他勃然大怒或者转身就走都有可能。
不过都没有,短暂的惊愕后,他问,声音有点发紧:“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瞒不住的。”她悠悠地说:“你迟早会知道,还不如从我嘴里知道。”
她抿抿唇,嘴巴有点干也有点渴。
她在车里找她的保温杯,苏郁拿给了她。
她说了句谢谢,打开盖子喝了一口。
昨天的水,冰凉凉,透心凉。
“苏郁,桑胤衡你认识,我知道这种关系会让你很难受,你走吧!”
她放下杯子想从后座挪到驾驶室去。
忽然苏郁拉住了她,然后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
他发动了汽车,往南枫家里开去。
不得不说,苏郁还是一个很有风度的男人。
他不但把南枫送回家,还将她抱上楼。
大厦楼下的阿伯看到南枫被男人抱进来吓了一跳。
桑胤衡以前经常出入她家。
他以为桑胤衡是南枫男朋友,冷不丁看到别的男人抱南枫进来,还上来问了一句。
“南小姐,你怎么了?这位…”
“没事,我朋友。”南枫随意解释了一下。
没说是男朋友,也许等会就不是了。
苏郁一直把她抱进她家,放在床上。
还好小山出去了,不然他又得问东问西。
南枫躺在床上,苏郁帮她倒了热水,还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脸,擦手。
甚至他还去厨房熬了一锅鸡肉粥。
他忙完了,立在卧室门口,遥遥地看着她。
南枫跟他道谢:“谢谢你苏郁,再见。”
他却站着没动:“你的语气,像是以后不打算再见我了。”
南枫笑了:“倒也不是,我是觉得你应该不会再想见我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她应着。
“你爱桑胤衡吗?”
这是个好问题。
她笑的唇角的小梨涡特别清楚:“我和桑胤衡的关系,不是提感情的关系。”
苏郁嘴唇张了张,有句话想说,但没说出口。
南枫替他说:“对,我们就是金钱关系,像桑胤衡那样的男人,我想没几个女人能挡得住吧?但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和桑胤衡在一起的时候,直捞钱,别的都不想。”
她说完了,微微喘了一口气问他:“是不是对我有点失望?”
对于她的回答。
不知道苏郁满意不满意。
反正她说的都是实话。
“苏郁。”她有气无力:“我当时没说清楚,不是刻意隐瞒,现在告诉你是因为瞒也瞒不住的。”
她快要累死了,实在是没力气了。
她闭上眼睛,无力地摇摇手:“苏郁,谢谢你,抱歉了。”
她说完了,却没听到他的脚步声。
她睁开眼睛,发现他还在门口。
“南枫,既然你和桑胤衡已经过去了,你也不爱他,所以我觉得…”
“不要那么快回答。”南枫说:“想清楚再说。”
这种事情,也许回去琢磨一下,会越琢磨越觉得膈应。
毕竟他和桑胤衡认识,还是很熟悉的关系。
她说完这句话,真的没力气了。
闭上了眼睛。
后来苏郁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苏郁是个好对象,她知道。
错过他,她不一定能再遇到这么合适这么好的。
而且他们还挺有话说。
也许她会爱上他,死心塌地的那种。
但人家有知情权。
再说这个圈子就这么大,他迟早会知道。
瞒不住的。
南枫后来睡着了,醒来后小山蹲在她的床边,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姐姐,你不舒服吗?”
“有点。”
“我看到厨房里有粥,我盛给你。”
“嗯。”
“姐姐。”小山又说:“等我毕业了,我好好工作,你以后就不用那么累了,到时候我们把妈接出来住,我们三个住在一起。”
“好。”南枫点点头:“到时候我享你的福。”
“嗯,你和妈都享福。”
南枫等着那一天哈。
应该很快就能到来。
她在家躺了三天,其实第二天就慢慢恢复了。
小手术,只要不出意外,好好养着,对身体损伤也会减到最少。
她有点精神了,起床梳洗打扮了一下。
气色还是不好,没什么精神。
她找出一件洋红色的连衣裙,又涂上了玫红色的口红,顿时就明艳起来。
小山在一家公司找了个打杂的实习生工作,一大早就走了。
她去了银行,仗着在寰宇时和银行打下的良好关系,提出了方之锦打过来的一百八十万,用一只超大的手提袋提着,沉的她几乎提不动。
她知道方之锦在大东洋集团旗下的化妆品公司做CEO,她提着钱就过去了。
前台说方之锦在开会,她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寰宇总裁特助,前台知道方家和桑家的关系,也不敢拦着,就让南枫进去了。
她直接找到会议室就推门进去。
满坑满谷的高层围着会议桌坐着,方之锦就坐在首位的大班椅上。
她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投过来。
方之锦还没看清楚来人是南枫,她就已经走到自己面前来,拉开手提袋的拉链,将里面所有的钱都倒在会议桌上。
整整一百八十万,换成百元大钞足足有一百八十沓,噼里啪啦地落下来,仿佛下了一场粉色的钱雨。
众人都愣住了,方之锦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诧异的还没说话,南枫已经抬手掌落,一巴掌用力打在方之锦的脸颊上。
“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连方之锦都惊得捂着脸从椅子里站起来,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南,南枫?”
这个巴掌,震得南枫的虎口都疼。
她这个人,做什么事都会交代的清清楚楚。
“方之锦,这个耳光是还给你上次在寰宇打我的那个。”她顿了顿,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现在这个呢,是教训你在桑胤衡面前诬陷我。”
说着,她就抬手,又狠狠摑了方之锦另一边脸一巴掌。
所有人,包括方之锦都没想到南枫还会打她第二巴掌。
脸颊上火辣辣地痛,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好像南枫的指甲划破了她的脸,她摸到了一点点血。
方之锦后知后觉地尖叫起来:“南枫!谁给你的胆子!”
“以前我是寰宇的人,现在我不是了,天王老子打我,我也会还击,还有这个钱,我那天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说我不要,你在桑胤衡前造谣。”南枫冷冷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这笔账,不是一个巴掌就能算的,方之锦,这个梁子我们结下了!”
方之锦莫名打了个寒颤。
不知道为何,眼前的南枫瘦瘦高高,还有点虚弱,看上去一阵风就能刮倒。
可是她掷地有声,眼神坚定,气场在气势也在。
就算方之锦知道南枫的背景,是她看不上眼的草根。
但她对此刻的南枫,居然有了点畏惧感。
方之锦咬着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她含着金调羹出生的人,飞扬跋扈惯了,谁看到她不点头哈腰,现在这个女人敢打她。
“南枫。”她气的指着南枫鼻尖的手指都发抖:“你这个贱人,小三,你不过是人家的玩物…”
“方之锦,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和桑胤衡在一起的时候,是在他和你姐姐准备结婚之前,不管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也在前,你姐姐在后,我不是小三,我也不亏欠你们的。”南枫拉好手提袋的拉链。
她今天穿了高跟鞋,而她本来就比方之锦高,气魄上更是压她一头。
“方之锦,我和桑胤衡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警告你也别在背后搞小动作,如果你惹我,我会弄死你。”
她说完了,转身就走。
方之锦睁大眼睛,看着南枫窈窕曼妙的身影走到门口,她这才气急败坏地尖叫:“你们都是傻的吗?都是白痴吗?还不报警!还不叫保安!快!”
众人这才手忙脚乱地打电话,可南枫已经走出了会议室。
等保安来了,南枫都驾车开出了他们公司的停车场。
她一路疾驰,一直把车开到靠近市郊的湖边才停下来。
中午时分,天很热,没有人。
她从车里下来,在一棵树下坐下来。
草叶尖尖的,有点扎人。
她从口袋里掏出桑胤衡给她的支票,轻轻地撕成两半。
然后撕成很小很小的碎片,碎的像是去年冬天的初雪,她用力扬起,碎纸片在空中飘飘洒洒。
有的落在草地上,有的飘在了湖面上。
然后,她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裙子里。
她和桑胤衡在一起三年,收了他很多东西和钱。
她在桑胤衡面前表现的一点都不清高。
甚至像个财迷。
但这个钱,她不收。
南枫在草地上躺了好久。
下午太阳西移,阳光就直接照在了她的身上。
很热,火辣辣的穿过她的裙子,熨烫着她的皮肤。
她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失恋过。
她觉得,现在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应该不是失恋的感觉。
只是失落,而已。
而已而已。
她后来都睡着了,小贺的电话铃声把她惊醒了。
她靠着树坐起来接通电话,小贺在电话里很高兴地告诉她。
“南特助,你的项链被一个很有眼光的客人买走了,给了很高的价格。”
“多少钱?”
“五百万!”小贺开心地说:“本来我姐夫是打算帮你收下来自己出手的,但正好有个客人看中了,因为是熟人嘛,我姐夫就直接帮你卖了!”
南枫有点吃惊:“男的女的,什么样的人?”
“女的,三十几岁,看样子家境很好,有司机送着来的,车子是凯迪拉克呢!”
“店里有监控吗,我能看看那个客人吗?”
“哦。”小贺说:“有的,那你正好到店里来,我在店里等你。”
南枫立刻从草地上爬起来,驱车开往典当行。
小贺在门口翘首等着,一见到南枫来了,就迎上来挽着她的手臂:“南特助…”
“叫我南枫好了。”南枫说:“我都不在寰宇做了。”
“习惯了。”小贺笑着:“我姐夫在里面等你呢。”
南枫进去,跟小贺的姐夫打了个招呼,他把监控打开给南枫看。
之前,南枫有个想法。
她觉得应该不会有这种冤大头,在典当行花五百万买一套首饰。
她以为是桑胤衡花高价买下了他送给自己的项链。
但当她看到了监控里的客人的时候,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她见过监控里的这位太太。
她在名媛圈里很有名,三天两头上热搜的。
老公有钱,自己家里是做皮革发家的,总之是强强联合。
老板也告诉南枫,她经常会来典当行淘货,偶尔会碰到自己心水的东西,就会买下来。
那为太太在慈善晚宴上见过这套首饰,上次没有拍下来,她识货的,就给了高价拿下来了。
南枫也说不清有没有点失望,她谢过老板和小贺,给了很丰厚的提成,还给小贺发了一个很大的红包。
小贺推脱了半天,还是拗不过南枫,就收下来了。
南枫不喜欢欠人家的,小贺这样大的人情,只能用钱还了。
南枫拿了钱,直接去财务公司把剩下两期加上利息一次性都还了。
她还钱这样干脆,连经理都跑出来跟她寒暄,说她如果有资金的周转,可以来借钱,他会给她最低的利息。
南枫笑说:“借钱不用还吗?”
她把经理说的哑口无言。
还完了钱,她一身轻松。
手里还有两百多万,她得想想该怎么规划。
她先去了医院,妈妈正在喂继父吃粥。
也许是知道自己这次闯了祸,低眉顺眼的,看到南枫来了,还想下床迎着。
“小枫。”妈妈放下碗:“吃了吗,还有一碗粥,我去给你拿碗。”
“我吃过了。”南枫走到继父面前,把他在财务公司签的合同扔了过去。
继父打开看看,咧嘴干笑了一下:“还是我们家小枫有本事。”
南枫看着继父陪笑的脸。
皱纹横生,门牙缺了两颗,眼睛也刚刚消肿。
南枫对他有很复杂的情感。
要说他坏到流油也不至于。
毕竟她和小山读书都是他供出来的。
刚和妈妈结婚的时候,他对他们都不错。
自从他迷上了赌博后,整个人都变了。
所以如果他坏的不可救药,南枫不会一次一次帮他。
就是因为念在旧情,才没完没了。
她看了继父好久,直到他悻悻地低下头:“小枫,我知道我没出息,这些年也拖累了你们,我这手指头都剁下来了,如果再有下次…”
“再有下次,我也管不了你了。”南枫从包里拿出辞职报告,拿出她的流产手术报告,一一推到继父面前:“我已经被寰宇辞退了,短时间我不可能找到同样丰厚薪资的工作。还有,你还债的钱,是我卖了我的孩子才换来的。”
身边的妈妈一抖,飞快地抓过手术报告,极快地浏览了一遍。
再开口时,已经有了哭腔。
“小枫,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吗,是那天晚上送我们去医院的那个…”
“不是,是我老板,可以这么说。”南枫看着面前的继父,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个堵不上的窟窿,我不会一次一次跟我老板伸手,也不会变成令人不齿的地下情人,更不会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你养大了我和小山,供我们念书,我们感激你的情。这些,我希望我已经还清了,如果你再来的话,我们只剩下三条命了。”
南枫平静地说完,妈妈已经哭倒在床边。
继父低着头,用手指头抹了抹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擦眼泪。
妈妈哭了一气,又从床边爬起来,拼命拍打着继父:“就是你,都怪你,孩子给你害成这样!我要是知道小枫这样的处境,我怎么都不会问她要钱!”
继父耷拉着脑袋,被妈妈推搡地东摇西摆的。
南枫幽幽叹口气,手术报告收起来,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继父已经花白的头顶,心里也有点凄楚。
“叔叔,我的底线是,你不要再赌,不要再打我妈,好好过日子,无论多难我都会养你们,怎么养我妈我就怎么养你,但是如果我发现你再打我妈,你再赌,我就是拼上我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你。”
南枫说完了,嗓子干的要冒烟。
她拍拍哭的气都喘不过来的妈妈:“别哭了妈,已经过去了。”
她迈步往门口走去,妈妈忽然抱住了她的腰,把湿淋淋的脸贴在南枫的后背:“小枫,小枫,你这样,妈心疼啊。”
南枫顿了顿,忽然鼻子有点酸。
忽然眼睛有点热。
有液体要往眼睛冲,她拼命忍,才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忍住。
她很久都没哭过了。
连做流产手术,拿掉自己的孩子这种事,她都没有掉一滴泪。
像她这样的人,连哭泣都没有时间。
她做一切事,时间成本都太高了。
她后背绷的僵直,过了会轻拍妈妈的手臂,语气淡的吓人:“妈,我还要去找工作,别哭了,有些事哭也没用,不想拖累我,你就让我安心工作。”
南枫几步走出病房,关上门的瞬间立刻用纸巾按住眼睛。
她以为自己不会哭,但还是流出来了。
只要不落下来,哪怕隐灭在纸巾里,她都可以当做没哭过。
她使劲吸鼻子,再把纸巾从眼睛上拿下来的时候,眼泪已经消失了。
她拽了拽裙摆,又理了理头发,正要向前走去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她看到了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走廊的尽头。
穿着黑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在这样炎热的夏日,看着心里仿佛堵了一块黑色的碳。
烧的五脏六腑都疼痛起来。
人生何处不相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在医院里又遇见了桑胤衡。
她不知道他来医院做什么。
前几天他们算是已经闹翻了,用恩断义绝来形容也不为过。
今天又见到了,她在想,要不她当做没看见,从他身边走过去?
可是,当她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还是唤了一声:“桑先生,这么巧?”
后者没有回答她,他目不斜视,像是一块长在走廊里不合时宜的墓碑。
她得不到回应,自觉无趣。
她头一低,就准备从他身边走过去。
忽然,桑胤衡开口了。
“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是个凯子。”
她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也许刚才他听见了她和她继父的对话。
其实那番话,只是说给她继父听的。
她张了张嘴,又觉得没必要解释,也解释不清。
她又闭上了嘴,低头看着脚上米白色的细带凉鞋发呆。
无所谓了,她在他心里是什么人,一点都不重要。
她仰起头来,浅浅地笑了:“桑先生现在知道也不晚啊,什么都有明码标价,我也有,而且我收的一直都不贵,桑先生不亏的,你知道我跟你是第一次,现在那种地方开苞费也是不菲的。”
她不怕把自己说的更不堪。
“那你的标价是多?拿掉孩子两百万,陪睡一次呢?”
她都已经迈步了,又听见他在耳边说。
她抬起的脚无奈地落下去:“桑先生待我不薄,我们好聚好散。”
“再买一次。”他忽然捏住她的肩头。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她疼的皱眉。
可开口说话还是轻飘飘的:“桑先生有未婚妻了,还需要在外面偷腥?再说我现在这个情况,就算再缺钱也不至于不要命。”
“那多久?一个月?”他抓着她的肩头把她拽到自己面前来:“那我就等你一个月,一个月后我来找你,卖谁不是卖?嗯?”
他说完了,猛地松手。
剧痛并没有立刻消失,而是慢慢地消散。
她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桑先生别找我麻烦了,你妻妹盯我盯的紧,我一个小小老百姓,不是你们大财阀的对手,桑先生,给我留条活路,看在我以前尽心尽力伺候你的份上,嗯?”
她仰着小脸,化着精致的妆容。
和以前一样明艳动人。
他垂眸,再抬眸。
其中的情绪,仿佛已经千折百回。
可是南枫看不懂,也看不透。
他只是极嘲讽极嘲讽地笑了笑。
唇角的涟漪,一点点掀起来。
“一个月后的事情,说不定那时候我已经厌倦了你。”
说完这句话,唇角的涟漪,又慢慢垂下。
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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