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房有什么东西在破裂,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似乎要腾空而出,我抹了一把已经被烟灰盖满了脸,下定决心道:“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但是我只求你,帮助一个还有希望的人有活下去的期盼。”
他脸色微微一变,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喃喃道:“是你—–”
我一惊,还没回过神,男人的脸已经落在我的眼上,吓的我不敢动弹。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是我?难道是认识我?
“就要你了。”他低下头,鼻翼再次碰到我的脸,唇在我的脸上慢慢游走。
恐惧和惊慌蔓延了我的全身,我闭上眼,他的手突然伸进我的衣服里,纵然百般不愿意,可是身体传来的麻意却无法动弹。
混蛋!
“不要!你凭什么羞辱我!”我猛的睁开眼,想反抗他去拿那块玉佩,却被他压住双手。
“跟我,就让那个女人恢复容貌。”他的声音极冷,那张俊美的脸上有深藏着的黑暗和冷漠。
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气场能强大到让我心魂俱碎,如果不是我有爱美之心,恐怕早就死在他的气场下了。
“你怎么知道!”
“这凡间的事情,只要是本尊想知道的,从未逃出手掌心!”他的手继续在我脸上游走。
我不寒而栗,恐惧袭击了全身:“可是!我只是个普通的凡人,高攀不起你!”
这话刚落下,我自己觉得打了自己一耳光,真是活久见,怎么能说出这种损自己的话,说的自己好像多没有骨气一样。
“本尊等你很久了。”他透过我看了一眼:“愚蠢的凡人都以为朱砂之命至阴之体多宝贵,你封印一解,恐怕多少不知死活的蝼蚁都会对你虎视眈眈。你该千恩万谢感激认识本尊。”
他说话间,完全不将任何凡人放在眼里,似乎这些凡人在他的手中随手可捏破,随时会丧命,并且易如反掌。
而我家族忌讳且惧怕的朱砂之命,在他的口中竟如此的不堪一击,甚至—-连蝼蚁都算不上。
可是千恩万谢又是怎么回事?他前面明明说等我很久了。
“骗人!你怎么可能等我很久了!”我撇了撇嘴:“你别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鬼话!”
“是吗?那你想不想给她恢复容貌?”他淡然一笑。似乎已经抓住了我的软肋。
“就不能换别的了吗?”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恨不得将他捏碎了。凭什么本姑娘要这么低声下气的和你说话!
“看来,你是不想要她恢复容貌了。不过—”他突然搂住我的腰,“你依旧还是只能跟我。”话刚落音,我已经没有了意识。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将我抱起,只是一瞬间,身体撕开一般的疼,而我,已经不省人事。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已经回到降头婆婆所在的地方了,只见降头婆婆一把抓住我的手:“你终于醒了!怎么样了?有没有请到那位大人!”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大腿间传来撕裂的疼痛,揭开被子,一抹鲜红的血液在我的裤子上。
“降头婆婆!”我大叫一声,就差点没哭起来。
“怎么了?”降头婆婆明显的被我吓住了。
我抓住降头婆婆的手,将我去往那里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她听完之后完全不相信我说的话:“小娃子,你是在和婆婆说笑话吗?他可是在鬼君之上,超乎鬼神凡人两界的存在,怎么会强迫你做这种事情!况且你怎么可能刚刚去就见到他。”
说完降头婆婆摆了摆手。
我抓住她的手,拼命的点头:“婆婆,你看看我,你觉得我有能力回来吗?你看。我的处子之身已经破了,我会是骗你的吗?那个男人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睛,我真的见到他了!”说完我便控制不住的大哭了起来。
降头婆婆沉默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孩子,你真是命好啊。这朱砂之命实属危险,倘若那位大人真的对你许下诺言,你此生必定能安稳度过一生,倘若没有那位大人的保护,恐怕你是凶多吉少啊,能不能活过二十岁恐怕也要看造化。”
我大哭了起来:“可他把我睡完就把我送回来了!明显的是在戏谑与我!”我话刚刚落音,降头婆婆就敲了我一下。
“送你回来,说明答应你的事情就会办好!我的容貌恢复看来也是指日可待了!小娃子,真是感谢你!以后只要有用着婆婆的事,你尽管吩咐!”降头婆婆似乎非常高兴。
我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什么,抓住降头婆婆问道:“婆婆,柚子哪里去了?”
“你放心,柚子我将她已经安置好了,答应过你的事情降头婆婆我绝对不食言。”她突然看了看我:“不好,你处子之身已破,封印也被彻底解开了,如今你额头上的朱砂痣越发的明显了。”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我额头的朱砂痣长什么样了,若是真的这样,那我以后的日子岂不是越来越危险了?
“降头婆婆,封印破了,宁家肯定会派人来追杀我。你得赶紧送我回去,我小姨一定也在到处找我。”我急匆匆的理了理衣服。
降头婆婆冷笑一声:“这宁然也真是手段恶心,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她掏出一把匕首:“这是我种下的降头,一旦你遇到危险,就在这降头上滴一滴血,那么我就会前来营救,切记,不要碰到别的鬼魅或者凡人的血!”
我点了点头,将匕首收起来,在降头婆婆的带引下,终于和柚子走出了那个和我们世界完全不同的地方。
而我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我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那个男人的模样深深印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左右了我全部的思想。
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恐怕是我这辈子最难过的事情。
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竟然不知道姓名,什么都不了解···
梦中那个男人的脸如同魔咒,一次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他伸出纤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朝着我宠溺一笑:“来,苏苏。”
我走过去,他抱我入他的怀里,揉了揉我的发,笑道:“小丫头,可是想本尊了?”
那声音玩世不恭,我却早已经沦陷于这个男人的气息之中。
有些人,只一眼,心就丢了。(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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