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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傅总身子一僵,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下,直直的望着门口的方向。我在绝望之中感觉冲进来一道光线,黑色的凌厉如风,他猛地一踹,接着就是一声痛苦地哀嚎。…

免费试读

他捏着我下巴,笑得特别,“不错,不愧是老/鸨子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不只长得漂亮,也比一般的会玩儿,你故意的吧?”

我的嘴巴被他捏住,露出两个门牙,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他笑了笑,猛地灌了一大口酒,朝我嘴里就吐了进来。

那味道特别难闻,我怀疑他至少三天没刷牙了,我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作呕,硬生生逼着自己咽了下去。

他满意的哈哈大笑,抱着我坐在大腿上,我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吧嗒一下。

我吓得身子一抖,慌忙去看门口,大门紧闭,妈咪早就不见了踪影。

我顿悟她那句大任是什么意思,这个臭娘/们儿,竟然再次把我给卖了。

傅总在我耳朵后面亲吻着,不停的朝我耳蜗里吹热气。

我半边身子都紧绷起来,我用胳膊肘不经意的推了推他的胸口,笑得媚眼如丝,“傅总,妈咪把我介绍给您,收了不少钱吧,您财大气粗的,一看就是大方人。”

傅总一边用大手揉着我的细腰,一边吻到我脸颊,“三万,我不在乎钱,你陪好了我,我长期包你,以后你就伺候我一个人就行。”

我笑着欠身,拿了一根烟,给他点上,制止了他的吻,“那傅总太太要是知道了,打我怎么办?”

都知道关公脸的夫人可是出了名的妒妇,她自己也玩儿鸭子,可不允许老公出轨,甚至一次都不行。

根据知情人爆料内幕,他每次回家都说只是和客户在洗浴中心洗澡按摩,根本没去夜总会,去了也就喝点酒唱个歌,根本没点小姐。

他夫人也不知道真缺心眼还是装傻给他留面子,也就信了。

但关公脸曾经包/养了一个艺校的女大学生,才十九岁,被他夫人知道了,二话不说带着几个保镖去了金屋藏娇的地方,能砸的都砸了,不能砸的也毁了,那个女大学生差点被吓疯,一直没了消息。

果然,我一提他夫人,他的心情顿时不好了。

“快别提那臭婆娘,自己又丑又肥,还想让我睡她,我看她一眼都反胃!和你们这种小姑娘怎么比?她干什么我不管,还想来干预我,不就仗着她爹有点本事吗?不然在老/子面前作威作福?我废了她!”

傅总越说越激动,整张脸都更加红了,远远一看就像顶着一块巨大的方炭。

我忍住笑,充当他的知心姐姐,“没有啊,其实女人也不容易,尤其是老婆,生儿育女操持家庭,您也要理解她嘛。”

“她怎么不理解我啊?我在外面忙着谈生意,现在谈生意的男人,几个不花花肠子?在大马路上谈?在车里谈?还不是要吃完饭玩玩儿?她一个在家里呆着就知道花钱找乐子呢,我在社会上层熬到今天我容易吗?”

傅总狠狠吸了一大口烟,这次他并没有朝我嘴里吐进来,而是直接散在了空气中。

心情,不得不说,不管是上床还是亲吻,甚至连基本的说情话,都需要好心情。

功成名就,步入中年的男人,为什么喜欢年轻小姑娘呢,就因为他们老了,二十岁的年纪对他们而言已经是很多年前了,那时候没钱没地位,被很多人踩着,或忙碌或无所事事,潜意识里对这个年纪的人特别嫉妒特别仇视,终于换了个位置,自然是不会放过。

裴美玲说,她刚进入这行,就遇到过一个特别恶心的男人,五十来岁,满嘴黄牙,一说话特别臭的口气,他点了裴美玲出台,挑了一个粉嫩粉嫩的房间,到处都是粉色的,窗纱床单灯光包括护墙板,都是粉的,给裴美玲恶心的,当时就特别想转身跑不再陪他了,而他还竟然拿出来一身粉色的少女睡裙让她穿上。

当时给裴美玲雷得,整个头顶都冒青烟了。

这个世上的很多男人,骨子里都有怪癖,这也是成人、用品店为什么越来越多到成了家常便饭的缘故,夫妻之间如果连借助工具都没兴趣了,那自然也就走到了尽头。

男人的劣根性特别可怕,他有钱是很难屈就的。

我很厌恶这些有了小三就忘了妻子的男人,他们都活该精尽人亡。

傅总说完这番话忽然一愣,他扭头看着我,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冷笑,“行啊,你是不是被她派来套我话的?你认识我老婆?”

我一愣,这剧本发展不对啊。

我正想解释,他忽然一下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接着那一堵如同墙壁般巨大厚重的身子朝我猛地压下来,险些让我窒息。

他早就将烟蒂扔在了地毯上,那两个小姐见状都吓得一声尖叫,站在旁边直愣愣不知如何是好。

傅总朝她们瞪了一眼,“都他/妈滚出去!别给我胡说八道,不然我找人轮了你们!”

那两个小姐早就魂飞魄散,转身便推开门跑了。

偌大的包房昏暗不堪,就剩下我砰砰的心跳和他臭气熏天的口气,我闭着眼,感觉天都塌了下来。

“嘿嘿,来吧,今天老子就给你开/苞!”

他的臭嘴朝我拱下来,在我脖子和脸上乱啃,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将自己的唇偏开,我在想如果被他吻上了,我真的几天都吃不下饭了。

他吻了一会儿始终到不了重点,便急了,扬起手狠狠朝我抽下来。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口中的猩甜越来越浓烈。

我歪着头朝地毯上吐了一口,唾液里全都是血渍。

“傅总,我做错了什么你这样打我?”

他捏着我的脖子,“老/鸨/子将你卖给了我,三万块钱,我他/妈也不碰你就听你胡说八道?”

我被他掐得几乎无法呼吸了,他腾出一只手,朝下面袭去,狠狠的一扯。

我听到衣服碎裂的声音,撕拉一声,粗糙的大手像是一把匕首般,将我狠狠的分开。

他放/肆的笑着,那一刻我从他眼中看到了疯狂和势在必得的张扬。

我闭上眼,忽然觉得特别绝望,脑海中猛然闪过的片段断断续续,那一张脸模糊不清,锋狠坚毅,俊朗刚硬,是谁,我看不清楚,太模糊了。

直到我终于没有了力气再挣扎,我顺从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一刻我忽然在庆幸,还好,我的第一/次给了楚江开。

如果是被这样一个男人夺走,我一定要自杀。

是,我是个风尘女子,可我也有我的那份固执和卑微,我愿意做一切,除了得到我的身体。

别人也许说我矫情,但事实上并非如此,我只是在世人眼里太肮脏了,我们这个群体太见不得光了,如果不留下最后那一点可悲的尊严,世俗将把我们看得更人不人鬼不鬼。

在他扒光的前一秒,我忽然听到了一声巨大的踹门声,惊天动地的砸下来,在耳畔炸开,房顶都为之颤动。

傅总身子一僵,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下,直直的望着门口的方向。

我在绝望之中感觉冲进来一道光线,黑色的凌厉如风,他猛地一踹,接着就是一声痛苦地哀嚎。

我身上一轻,下意识的用衣服裹紧了自己,我看向倒在地上狰狞呻/吟的傅总,愣了愣,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场梦,我来不及辨别什么,便清醒了过来。

“你他/妈是什么人!敢闯进来打我?”

进来的男人将手触到墙壁,打开开关,霎时包房内灯光明亮,我剥开散落在眼前的头发丝,这才看清了他的长相。

漆黑的瞳孔白眼球特别少,这样的人聪颖而睿智,他的眉骨处有一道特别明显的刀疤,看样子似乎是多年前留下的,为他整个人都添了一股阴狠之气。

他长得一般,但是属于那种让女人安全感的男人。

他站在门口,逆光而立,身材修长,笔挺的银色西服在他身上非常有气质。

他淡淡的睨了傅总一眼,冷笑,“好大的口气,不管是什么人,都不敢动你吗,强行对女人下手,这样下三滥的事,你做的出来,别人有什么不能动的。”

傅总朝地上啐了口痰,挣扎着站起来,靠着沙发的扶手。

他的唇角已经青了,腿曲着,可能是刚才那一下磕得太狠了。

说实话,那一声确实摔得够呛。

“我是谁你知道么!这边的娱乐公司都有我的股份,圈子上的人,谁见了我都得毕恭毕敬喊声哥,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上来就踢我?敢不敢留下名号,我带人端了你的窝!”

我吓得发抖,这个男人是因为我才惹上了傅总,我虽然是个女人,是别人嘴里最不堪的那类人,但我还是明白是非的,恩将仇报这样的事,我做不来,我怕遭报应。

我爬下沙发,跌倒在地毯上,朝着男人摇头,“大哥,谢谢您,您快走吧!”

男人垂眸看了我一眼,忽然弯下腰来,将我抱起,重新放在沙发上,还脱下自己的西服,为我披上,他始终没有对我说一句话。

男人安顿好了我,将目光再次移向傅总。

“哦?”男人又是一声冷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这样厉害,黑/道的哥,我怎么不曾听过,我给你留下名号,你就能端了我的窝吗?”

傅总蹭了蹭自己还流血的唇角,“没我不敢弄的。”

“江哥的窝,你敢端吗?”

楚江开!

我心里猛地一跳,说不出的欣喜,如果是他,那我今天晚上一定可以平安无事。

我彻底松了这口气,整个人都靠在沙发背上,我这才发现,我身上都是冷汗,裙子都湿透了。

傅总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男人一眼,“你是楚江开的人?”

男人冷笑,他的手始终都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的架势,“若是你不相信,我带你去见江哥,但你还能否完好无缺的出来,我不能保证。”

他说罢,身子一侧,在门口让出一条路来。

傅总沉吟了片刻,最终咬了咬牙,“他真是牛了。”

他不甘的望了我一眼,“楚江开看上了这个妞儿?”

男人不语,脸色很沉。

“夜店里的妞儿,他不怕毁了他多年经营出来的地盘?”

“这个与你无关。”

男人语气很冷,傅总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裤子,胡乱得穿好,然后走过来,一步一步朝门口靠近。

“他既然出面了,我就放了这个婊/子,但你告诉他,这事儿完不了,女人多的是,可我这口气得出。”

傅总说完几声冷哼,然后便离开了。

包房内彻底安静下来,灯光刺眼,我不着痕迹的将那几乎破了的裙子抻了抻,把西服披好。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朝我说道,“白小姐,我带您离开。”

男人将我带着走出了豪门夜宴,大门外停着两辆黑色的轿车,我不知道牌子,可看着外观造价不菲。

他带着我走到了第一辆旁边,朝着车身喊了一句,“江哥。”

车窗在此刻缓缓摇下,露出楚江开那一张俊朗凌厉的侧脸,他目视前方,一身黑色西服格外肃穆。

我压了压心口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的地方,喊了他一声楚先生,这话一出口我才发觉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刚才太紧张了,又哭着挣扎喊叫了许久,再加上害怕,能说出话来都不易。

楚江开点了一根烟,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面无表情的吸了一口,“傅成铭呢。”

“已经离开了,江哥没看到吗?”

楚江开摇头。

男人蹙眉,“莫非没从正门走?”

“随他,他临走时说了什么。”

“他说,这笔帐他记住了,女人多的是,但这口气咽不下,想来之后您在道上的许多内部生意,要留意一下,谁都知道傅成铭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手段多心思狠,我进去踢他的那一脚,可是不轻。”

楚江开笑了一声,“他手段再多,也不及我,心思狠,在我面前更是连个屁都不算,我等着他,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也不痛快。”

男人看了看我,朝他说,“可是白小姐这里,没人知道和您的关系,傅成铭只是做了花钱当客人,并没有违背什么道上的规矩,您贸然拿他下手,传出去恐怕让人不服。”

楚江开将烟蒂顺出窗外,“无妨,这条路上的人,走到最上面,谁不是冒着枪林弹雨,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我还怕什么人言?”

他将车窗摇上去一半,对我说,“上来。”

我默不作声,也没有动。

他蹙了蹙眉头,“我说的,你没听到吗。”

“谢谢楚先生。”

我看向他,我的目光很真诚,但他好像并不愿意接受我的感谢。

“我极少遇到像你这样,敢如此挑战我的女人。我女人很少,迄今为止,可数的两三个,但从没有跟你一样不识好歹的。我说了,我允许你来找我,白深深,你宁可陪这些男人,都不愿跟着我吗。”

他忽然扭过头来,锋利的目光直直看向我。

他身上的戾气太重了,我被他逼得后退了半步,“我身份低微,不敢跟在楚先生身边侮/辱了您。”

“我是生意人,我不是慈善家。”

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我诧异得抬头看他,“什么?”

“你救了我一次,我救了你两次,我并不是没事情做,跑来做公益,作为地下圈子上舔血过活的人,我手下靠我养着的还有数千人,我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一而再的得罪谁,损失自己的利益,那你告诉我,我这样帮你为了什么。”

他说完目光掠过我耳畔,朝我身后的豪门夜宴看了一眼,“杜老板和这个傅总,在南省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这一次我和他们的梁子结下了,你说,我凭什么自找麻烦。”

他说完冷笑了一声,薄唇微张,“老马,开车,回墨园。”

司机应了一声,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我从他眼底看到了诧异和敬佩,想来楚江开毫不夸张,的确,应该没人像我这样忤逆他。他也从没这样纵容过谁。

两辆车相继开启,最终拂尘而去。

我站在原地,静静的望着车消失的地方,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微涩,是怎样的感觉,我说不清楚,只是很难受,很微妙。

经过这一晚,我彻底出了名。

不仅是妈咪,就连豪门夜宴的高层,以及上下八百多名小姐,对我都是趋之若鹜。

她们将在化妆间里的我围堵了一个水泄不通,纷纷向我讨教如何把楚江开那样高不可攀深沉冷漠的男人给拿下了,让他亲自派了最信任的手下解救我,而那位傅总,虽然走的时候说得特别邪门,仿佛要大干一场,却始终没什么动静。

他之后的一个星期内也来过两次,都避开了我,根本不曾提起那晚的事,我困惑之余也算了然,都是道上举重若轻的风云人物,被踢了一脚这事儿确实不怎么光彩,恨不得没人知道,哪里还会自己提出来供人笑话呢。

妈咪对我更加看重了,不,确切的说,是对我尊重了,从前我是她的得力干将,她一多半的提成都是从我和裴美玲手上搜刮的,自然是捧着护着夸着。而现在,她轻易不敢给我安排客人,却照样不曾少了我一分台费。

我很奇怪,我都没陪人,哪来的台费呢?

不只我奇怪,妈咪手下所有的小姐都纳闷儿,碍于我现在正风光,并不敢直接提议,却私下议论纷纷,我偶尔听到一句半句,都说不公平,妈咪溜须拍马,想通过我把楚江开搞到手。

我听到这些觉得特别好笑,妈咪都四十岁了,肥的跟包租婆一样,就算楚江开真的能瞎了眼看上她,她自己也不敢痴人做梦的巴结了。

而妈咪后来趁着我去卫生间方便的时候,在后台疾言厉色的训斥了他们。

裴美玲特别好笑的录下了一段音频,放给我听,大致就是妈咪对她们讲,“楚江开号称南省第一霸,手底下的人都是打打杀杀血河里淌过来打江山赚钱的,他涉足许多领域,黑白通吃,这样的大人物,她连想都不敢,却不言不语的被我给拿下了,有本事在背后议论嚼舌根,怎么不搞个大人物回来?谁再胡说八道惹了白深深不痛快,就都滚蛋走人!”

裴美玲朝我微微一笑,“瞧,你成妈咪训诫小姐的典型了,正面的。”

我就在众人的膜拜和艳羡中浑浑噩噩轻轻松松度过了半个月,这期间,我无数次在夜晚望着楚江开留给我的手机号愣神。

他没再联系我,我也不敢主动联系他,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对我而言,不只是一个过客那么简单。

都说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先想办法得到她的人,女人永远忘不了得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哪怕一开始并不喜欢,或者因为别的原因都不曾有过非分之想,可一旦身体交融了,心还能远得了吗。

我终于明白了,姜还是老的辣,前人都是有远见的。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第十八天,前所未有的惊慌和空虚将我吞没,我真的快疯了。

我下定决心要找他,虽然我没别的想法,我只是想跟他说说话,和他待一会儿,哪怕我请他吃顿饭,只要别让我觉得这个人消失了,再也不会出现了就成。

大抵是苍天听到了我无声的呼唤,这一晚我再赶到豪门夜宴时,裴美玲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把我拉到一侧的休息处,朝我笑着说,“楚江开来了!”

我欣喜若狂,她忽然又说了一句,“他和一个人来谈地皮,不过…”

她欲言又止,我一愣,“不过什么?”

她声音弱了几分,“他自己带了个女人,挺宠的样子,刚才我见到了,被他搂着进了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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