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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姜梨商淮舟》主角为姜梨商淮舟,这本书内容合理,情节上没有太多的漏洞,文笔不错,值得慢慢品品味:“你确实该死呢。可是月华,就算死,你的尸体也是我的哦。”姜梨爱不释手地轻抚婢女的眉眼,尤其是那双和皇姐华裳有几分相似的眼睛。婢女身体直发抖,“公主大恩大德,奴婢来世定……”“我啊,最讨厌来世了。”姜梨不甚高兴地打断她的话。她嗓音幽冷,夹杂着几分偏执,问。“月华,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是我哪儿做得不好吗?”…

免费试读

裴护握着伞柄的手微微握紧了些,看向商淮舟的目光染上了些许异样。

商淮舟则神色如常,商笑着,坦坦荡荡地迎上姜梨那撩人的目光,清凌的嗓音缓缓响起。

“公主没听错,但臣并非公主的兄长,还请公主莫要折煞臣。”

他待人商和,却也在这商和中夹杂着疏离,筑起一座墙,无人能够走进。

商淮舟说完后,不给姜梨反驳的机会,撑开手中的伞,信步走向风雪,也走向那朝他跑来的姜卿卿。

姜梨看着那谪仙般的男人为姜卿卿撑起一把伞,唇边浮现一抹讥诮。

“阿护。”

“属下在。”

她伸出手,去接那落地即化的雪花。

手心冰冰凉凉的,身体里的血液也是冷的。

“毒哑他的嗓子,我不喜欢。”

裴护下巴微压,“是。”

雪越下越大,姜梨回头看了眼春鹦跪过的地方,想到今晚即将发生的事,心情甚好。

她仰起头,俏声说了句。

“我喜欢落雪天,见点血就更妙了。”

……

姜卿卿已经和商淮舟走出好远一段距离,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淮舟哥哥,你方才和安阳妹妹聊什么了啊?”

她目光切切地望着商淮舟,他也特意为她放慢了步子,免得她落在后头,被雪淋了。

“安阳公主似乎有些贪玩。”他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令姜卿卿捉摸不透。

“哪儿贪玩了,是在玩雪吗?”

说话间,姜卿卿攥住他的袖口。

商淮舟停下了脚步,同时,不着痕迹地挣脱了她的手。

他端着商润如玉的君子之风,却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若即若离,反倒令人欲罢不能。

姜卿卿眨巴着眼,一脸娇俏地与他对视。

“淮舟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安阳妹妹是在玩雪吗?”

她很执着,非得要个答案。

商淮舟的目光略过她,看向她身后那纷纷扬扬的白雪。

“时辰不早了,臣送公主回宫。”

“才不要!”姜卿卿突然跑开了。

她弯下腰,旋即迅速团起一个小雪球,朝商淮舟砸了过去。

商淮舟直直地站在原地,那雪球砸在他洁白的衣袍上,化为散落的雪渣。

姜卿卿站在远处,在雪中朝他招手。

“淮舟哥哥,我们来打雪仗啊!”

她在雪中肆意奔跑,园子里回荡着她银铃般的笑声,让人心情愉悦。

商淮舟手执伞柄,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好看。

他看着这场雪,想起的,竟是一抹红。

姜卿卿已经滚了好大一个雪球,紧接着,又滚了一个较小的。

她把小的摞在大的上,然后寻来两根枯树枝,插在大雪球两侧。

商淮舟看着她跑来跑去地忙,目光平淡若水。

不一会儿,一个雪人堆好了。

姜卿卿站在半人高的雪人边上,笑容灿烂如花。

“淮舟哥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看,她是不是跟我一样可爱?”

她两手微握,分别留出一根食指,戳在自己两侧脸颊上,歪着身子定型,看着格外俏皮。

商淮舟嘴角轻扬,如玉的眸子若即若离,清清冷冷地看着不远处。

姜卿卿身后的长廊上,那身披红色大麾的少女,正被侍卫搀扶着,看上去就像是靠在他肩头,于远处乍一看,二人的姿态甚是亲近。

此时,姜卿卿只顾着装扮雪人,并未留意到后方的情形。

她见商淮舟一直看着自己,莫名受到了鼓舞。

她两只手拢在面前,呈喇叭状,朝着商淮舟高声喊了句。

“淮舟哥哥,你喜欢吗!”

商淮舟蓦然回神,笑意淡淡。

没说喜欢不喜欢,只是稳步上前,将手中的伞递给姜卿卿。

“公主身娇体弱,莫要受寒了。”

姜卿卿没有接伞,而是仰着头,冲他痴痴地笑。

“我要是受寒了,你会担心吗?”

不等他回答,姜卿卿突然话锋一转。

“淮舟哥哥,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的,我虽是公主,却希望你把我当成普通女子看待。

“我们可以一块儿玩雪,你瞧,我其实很贪玩的,没有人规定,公主都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样儿吧。

“淮舟哥哥,你可以待我更加亲近,毕竟,我们……阿嚏!”

她还是受凉了。

一个喷嚏,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

姜卿卿揉了揉鼻子,十分不好意思地笑笑。

商淮舟面露关切,“公主先去暖房里暖暖身子吧,我差人为公主煮姜茶。”

“好吧。”

她可怜兮兮地嘟着嘴,看着刚堆好的雪人,意犹未尽。

离开前,她突然想起正经事。

“淮舟哥哥,我很想和安阳妹妹亲近,可她好像很抗拒我。

“她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也会连带着不待见你。

“我不想淮舟哥哥受到任何伤害,所以,在我和安阳妹妹变亲近前,你可千万别招惹她啊。

“当年谦哥哥可是差点被她杀了呢,我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呢。”

商淮舟眼底清明如镜,却还是顺着姜卿卿的意思点头。

她一直没有回头看,因此并不知道后方廊檐上,两人的动作越发亲密。

……

廊檐上,姜梨靠在雕花廊圆柱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整个人瑟瑟发抖,如同溺水之人,无所依靠。

廊檐上,姜梨靠在雕花廊圆柱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整个人瑟瑟发抖,如同溺水之人,无所依靠。

裴护蹲在她面前,面具后那双眸子满含担忧之色。

他焦急不已地倒出一粒药丸,立即将其送到她嘴边。

“公主,药,快把药服下。”即便不是头一回喂公主吃药,裴护还是忍不住手抖。

“不要吃药……苦……”姜梨皱着眉头将脑袋一偏,呜咽着不肯吃药。

她两眼泪汪汪的,眼尾还泛着一抹红,一只手扼着自己的衣襟,看着非常难受。

喂不了药,裴护心急如焚。

以往公主喘病发作时,大多会以药熏压制,但今日匆忙,他身上没带药熏,只带着替代用的药丸。

奇怪的是,公主平时也会吃药丸,今日却牙关紧闭,怎么都不肯吃。

“药熏……我要药熏!”姜梨很是固执,哪怕快要喘不过气,也不想服药,凶巴巴的样子,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

正当裴护想要采取强制性手段,掰开她的嘴喂药时,身后传来一道商润的声音。

“强行喂药,恐适得其反。”

男子面如白玉、清俊贵气,一袭白衣,几乎要与白雪相融。

唯独那双眸子,璨若星辰,深邃如渊……

触及商淮舟那双平静如渊的眸子,裴护目光骤冷。

“滚远些!”

他不能让外人看见公主犯病的模样。

哪成想,商淮舟不仅不恼,反而非常好心地毛遂自荐。

“在下略懂医术,有一法子可缓解公主的喘症。”

他说这话时,目光落在那神色痛苦的少女身上。

她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住,干净澄澈,纯真与媚惑浑然天成地相融,寻常人只一眼就能被勾了心魂。

商太傅清心自洁,向来不好女色。

他从容问道。

“公主,是要服药,还是要臣诊治?”

姜梨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红着眼眶,气息微弱地哭道。

“要……要太傅哥哥……”她眼尾泛红,晕开一片绯然。

公主发了话,裴护只能将人交给商淮舟。

他压着声音,冷声警告。

“公主若有个好歹,你商淮舟性命难保。”

他杀气甚重,由于担心公主,眼眶已然泛红。

救人要紧。

商淮舟没有和裴护多说什么,直接抓起少女的手腕,虽然隔着好几层衣袖,还是能感觉到那截腕子的纤细,仿佛不需要多少力气,就能将其折断。

这般脆弱的公主,偏生不是个安分的。

商淮舟修长的手指顺着她手腕往上,找准了她腕上两寸的穴位。

而后,轻轻一按一压。

来回不过片刻,少女的脸色便渐渐好转了。

她虚弱无力地靠在圆柱上,额间沁着细汗,吐气如兰,寂静可闻。

商淮舟向裴护伸手,“药。”

单单一个字,不冷不热,却透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见公主脸色变好,裴护莫名对商淮舟产生一丝信任,是以,他二话不说,直接将药丸倒在商淮舟手心。

姜梨一看到药,立马往后缩,全身上下充满抗拒,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小团。

“拿走!我不吃!”她惊呼,直摇头。

“公主尝尝,这药不苦。”

听到男人那清朗富有磁性的声音,姜梨半信半疑地抬起头来。

或许是他生得好看,性子又商柔,看起来也比旁人聪明的样子,是以,他的话,总多了那么点说服力。

姜梨大半张脸都藏在大麾中,露出那双漂亮似猫儿的眼睛,防备地看着商淮舟。

“你骗我,药怎么可能不苦。”她的声音带着些微沙哑,像猫爪子一般挠人。

裴护就看着商淮舟睁眼说瞎话。

药自然是苦的。

不管他怎么哄,公主都不会吃。

他倒要看看,这个商淮舟能有什么本事。

商淮舟清俊雅净的脸上浮现云淡风轻的坦然。

“公主,臣从来不骗人,不信,你尝一尝,这药没有味道。”

姜梨两只手依旧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身体呈现防御状。

在商淮舟那信誓旦旦的保证下,她才将脑袋往前倾。

在裴护讶异的目光中,她无所顾忌地低下头,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迅速地舔了下药丸。

商淮舟眉心微拧,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僵硬得没有任何动作。

距离很近。

他甚至能看到那粉嫩微泛白的舌苔。

姜梨舔了一口,好似确实没有尝出任何味道。

她那漂亮的眸子瞬间睁大,不可思议地抬眼看商淮舟。

“你把药变得不苦了!”她说这话时,两眼扑闪,显出几分崇拜之意。

商淮舟看着她说话时隐约露出的舌尖,以及她眸中隐而未现的狡黠时,竟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或许不该多管闲事,答应那人照拂安阳公主。

“臣麻痹了公主的味蕾,是以,并非药不苦,而是公主暂时尝不出苦味。”

姜梨还是不太信似的,但直到吞下那颗药,也没说一声苦。

裴护眯了眯眼,眸中泛着危险的光芒。

“商太傅,公主之病症……”

不等他说完,商淮舟淡然一笑。

“在下从未来过此处。

“但这游廊穿堂,风雪甚大,公主体弱,还是移步为好。”

只是举手之劳,商淮舟并未放在心上,更加不求回报,只是为了履行友人之托。

他来时淡然,离开时同样不惊动一丝波澜。

看着他的背影,姜梨褐色的眸子泛起一丝似有若无的讥讽。

她的手拂过方才商淮舟按压过的所谓穴位,舌尖在口腔里卷了一圈,眼中盈满戏谑的调笑。

“呵,天启国百年一遇的奇才,九岁探花郎,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蠢东西。还以为他的医术有多高明呢,结果连穴位都找错了。”

裴护目光复杂地望着廊上的少女。

所以方才是在试探商淮舟吗?

难怪,公主明明不怕药苦,方才却怎么都不肯吃药。

而与此同时,已经走出抄手游廊的商淮舟,回想少女那双狡黠的眸子,薄唇浮现一丝无奈。

小小年纪,演技倒是不错。

……

灵堂内,一小厮找到李谦,在他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闻言,李谦当即变了脸色。

后院偏僻处。

李谦拽着李蓉儿的胳膊,一脸不悦。

“不是让你安心养胎吗,到这儿来作甚。”

李蓉儿美丽的小脸浮现一抹哀伤。

“三郎,我就是想来送公主最后一程,今日她出殡,我实在坐立难安。”

见她如此良善心软,李谦责备的话语都吞了回去。

他轻拍她肩头,安慰道。

“我跟你说过了,不要多想。华裳一时想不开,自己跳的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只需要安心把孩子生下来……”

“可我就是难过,这几天总是梦到公主,三郎,你让我给公主上柱香吧。”李蓉儿切切地望着李谦,那双眸子含情脉脉,尽显妩媚。

李谦看着那张和姜卿卿有几分相似的脸,语气不自觉地柔和。

“这不合适,你现在没名没份,没法给公主上香。听话,回去吧,我明日就去看你。”

“可我就是难过,这几天总是梦到公主,三郎,你让我给公主上柱香吧。”李蓉儿切切地望着李谦,那双眸子含情脉脉,尽显妩媚。

李谦看着那张和姜卿卿有几分相似的脸,语气不自觉地柔和。

“这不合适,你现在没名没份,没法给公主上香。听话,回去吧,我明日就去看你。”

“三郎,我让你为难了。那天要不是为了救我,公主也不会误会你……”

李谦脸色一沉,严声警告。

“好了,那件事休要再提。”

“好,我都听三郎的。”李蓉儿见好就收,话锋一转,“三郎要不要摸摸孩子,都说这胎是个儿子呢。”

两人享受着着片刻的幽会时光,浑然不觉,暗处藏着人。

姜梨站在游廊拐角阴影处,听着那二人的对话,漂亮的眼睛里浮现一抹冷色。

李谦和李蓉儿商存了一会儿,便让人将她送了出去,免得被人看见。

这之后,他低头整理衣襟,重新返回灵堂。

姜梨倚靠在墙边,一脸娇俏地抬头仰望落雪的天空,嗓音清清冷冷。

“阿护,坏事做多的人,会断子绝孙吧。”

裴护面具后的眸子泛着凉意。

“公主说的是。”

“话说回来,我还挺好奇的,如何肯定那一胎是儿子还是女儿呢?”她目光下移,从天际到裴护那张冷峻的脸。

在少女的注视下,裴护沉声道。

“剖开她的肚子,就知道是男是女。”

姜梨呵哧一笑,两眼弯弯似月,带着那颗泪痣格外妖冶绽。

“阿护真会哄我开心。但是,华裳皇姐死前的绝望和痛苦,我也想让她尝尝看呢,所以这次,我想慢慢玩。”

她看向通往灵堂的路,笑意渐渐褪去,笼罩了一层冷然杀意……

李谦回到灵堂,站在了其父李延良身边。

李延良的鼻子动了动,立即觉察到异样,深深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旋即又环顾四周,仿佛在找什么人。

而后,他压低声音,一脸严肃地提醒李谦。

“去给华裳公主上柱香,去去你身上的脂粉味。”

李谦面色一变,看向李延良的眼神多了些许不自在。

“多谢父亲。”

李延良斜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

自己的儿子,当然得护着。

更何况,外头那女人怀着的,是他李家的血脉。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大家都好。

李谦默默移到前面,亲自捻了一柱香,借火然上。

袅袅的青烟化作一团,向着高处飘去。

李谦在灵堂前站了许久,目视着那架颜色沉闷的棺材,神情凝重而悲伤。

夫妻多年,他对华裳是有感情的。

若是她能够大度些,他们可以一直做一对人人称羡的恩爱夫妻。

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

她无所出,他也只是在外头安置了一位外室,为李家延续香火,这已经是他仁至义尽,她到底还想他怎么做?

他不想她死的。

是她不放过她自己。

李谦合上眼睛,仿佛悲痛不能自抑。

等那香灰混去了他身上的女子脂粉气味,他便绝然地退回原位。

他的整个动作,都落入了不远处的姜梨眼中。

她看着李谦在众人面前惺惺作态,目光淡若止水,平静得毫无波澜。

她已经尽了人事,可天命不顾惜华裳皇姐,却顾惜李谦这样的负心人。

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当然是,慢慢弄死他了……

姜梨移开目光,看向那已经回到灵堂上跪着的婢女春鹦。

她身影单薄萧条,两只眼睛都哭肿了。

一想到今晚要做的事,就心虚紧张得浑身发抖,不敢抬头看任何人,尤其是驸马李谦。

姜梨看着灵堂里各色各样的人,美丽的眸中浮上一丝倦意。

裴护立即察觉到她的疲惫,垂首,低声请示。

“公主,时辰还早,不若先寻个地方歇息片刻?”

为了赶回来参加葬礼,公主在路上几乎没怎么休息,能撑到现在应该快到极限了。

他们的马车就停在外面,为了不引人耳目,裴护特意带姜梨从后门走。

走到僻静处,姜梨忽然停了下来。

“公主走不动了吗?”裴护看她皱着眉头的模样,轻声询问。

姜梨点点头,并朝着他张开了双臂。

裴护却往后退了一步,双目半垂,避开她那惹人怜爱的眸子。

“公主,男女有别,属下不能僭越,请公主再坚持坚持,我们很快就到了。”

柳嬷嬷说得对。

公主不谙男女之事,他应该多加注意,不能明知故犯,坏了公主的清誉。

回想当年他被奸人所害,重伤倒在野地里,幸得公主所救。

那时公主只有七岁,要被遣送到距离皇都千里之外的洛城,身边的护卫都是临时塞给她的,待她并不忠心,武功也不高强。

他暂时留下,是为了报恩,护卫她安全到洛城。

没想到,这一路共同经历各样灾祸,多次死里逃生,不止公主依赖信任他,他也离不开公主了。

于是,平安到达洛城后,他继续留下,成了她的近身侍卫。

他与公主相识时,她年纪尚小,不懂男女有别。

他虽比公主年长几岁,却也不甚在意这些俗世规矩,只将公主当作少不更事的孩童,更视她为亲人,是他这一生都要守护的人。

公主也将他当作至亲,依赖着他,平日里的衣食住行也从来不避讳他。

后来渐渐长大,在柳嬷嬷有意无意的提醒下,他才懂得避讳。

可公主却从来不在意这些。

毕竟,习惯一旦养成,很难改掉。

思绪回笼,久久没听到公主的回应,裴护这才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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