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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姜梨商淮舟》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姜梨商淮舟》主要讲述了姜梨商淮舟的故事,同时,姜梨商淮舟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免费试读

她似从天而降的神女,美得如同破画而出。

李谦有片刻的愣怔,及至她从自己面前经过,带起一阵淡淡的清香,适才回过神来。

“臣李谦,见过安阳公主。”

众人皆沉默不语,直勾勾地看着灵堂内的少女。

当年那个蛮横霸道的女孩,竟已出落得这般美丽不可方物。

……

姜梨注视着棺木,目不斜视。

李谦的眼中残留着惊艳之色,手指微微颤抖,上前递香。

“公主,请上香。”

裴护上前接香,再转递给姜梨。

少女睫毛轻颤,从大麾中伸出纤纤玉手。

单就这么一双修长纤细的手,也能叫人看得心花乱放。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姜梨身上,包括姜卿卿。

姜梨对着棺材简单地拜了拜,发丝轻拢身前,如散开的瀑布。

上完香,她视若无人地轻声喃喃。

“皇姐生前喜爱明艳的颜色。这棺材也太沉闷了。”

裴护冷锐的眸中拂过一抹了然。

他拱手行礼,“公主不喜,换一副便是。”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裴护便要挥剑劈棺材。

灵堂内,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李谦瞪大了眼睛,急忙上前制止,并冲着姜梨怒斥。

“安阳公主,你这是何意!死者为大,你难道要你皇姐华裳死不瞑目吗!!”

他用身体护着险些被劈裂的棺材,一副誓死捍卫的架势。

姜梨看着这一幕,不觉好笑。

裴护手里的剑差点就伤了李谦,吓得李家人大惊失色。

白发苍苍的李家老夫人拐杖敲得咚咚响,她仗着有诰命在身,义愤填膺道。

“安阳公主,恕老身直言,今日华裳公主出殡,你怎可如此任性妄为,你置你死去的皇姐于何地啊!”

姜梨一脸无辜地反问。

“真是奇怪,我做什么了吗,怎么都要来指责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华裳皇姐是我害死的呢。”

说着,她意味深长地瞟了眼李谦。

李老夫人气呼呼的,却还带着几分恭敬。

“公主,老身不敢对公主无礼,可您这护卫实在嚣张无礼,他方才都要劈棺材了,还险些伤了我的孙子!”

姜梨那婉转动听的声音勾人心魄。

“所以呢?是棺材被劈了,还是人被伤了?”

老夫人顿时哑口无言,却又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这时,姜卿卿走了过去。

姜卿卿身后跟着一个护卫,忠心耿耿地护着她,不让旁人靠近。

此人便是莫离——天启第一剑客,也是姜梨曾经的护卫。

当年他被姜卿卿暂时“借”了过去,一借就是这么多年。

莫离始终冷冰冰的,即便姜梨出现的那刻,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他随着姜卿卿一同过来,在裴护眼中,大有一副狗仗人势的气焰。

姜卿卿面带灿烂的笑容,出面打圆场。

“安阳,老夫人也是关心则乱,既然是一场误会,就小事化了吧。今日是华裳皇姐的出殡日,我们就让她安心走吧。”

有了对比,众人越发喜欢识大体的昭阳公主。

哪像这位安阳公主,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啊。

怪不得都是一母所生,大家都更喜欢昭阳公主,而对安阳公主唯恐避之不及。

这一比,简直高下立见。

姜梨回看姜卿卿,漂亮的眸中透着一丝乖顺。

“原来是四姐姐啊。”

说着,她目光随意的一移。

姜卿卿敏锐地挪动一步,企图挡住姜梨看向莫离的视线,奈何个子不够。

“安阳,华裳姐姐的事,我们都很难过,她生前最疼爱你这个妹妹,你能回来送她出殡,她在天之灵,一定会开心的。”

姜卿卿就像个行走的小太阳,灿烂的笑容,总能让人忘记那些悲痛。

姜梨看着她的笑容,神情蓦地变冷了。

“昭阳姐姐在笑什么啊……”她面无表情,方才的乖顺与商柔荡然无存。

姜卿卿那招牌的迷人笑容,从来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如今被姜梨以一种责问的口吻指出,笑容顿时就有些僵。

“我……”

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姜梨便转身环顾其他人,似乎在找不同。

“我离开皇都多年,竟不知,皇姐这么年轻就死了,也能办喜丧?是要大家一起笑着送她出殡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开心啊?”

其他人都替姜卿卿感到一丝窒息的尴尬。

在葬礼上嬉笑,确实不成体统。

但也有人不以为然。

毕竟,那是以笑容征服万千人的昭阳公主啊。

昭阳公主根本就是在强颜欢笑啊。

死的是她皇姐,她明明伤心欲绝,却还要强撑着如花笑靥去治愈别人。

“安阳,我……”

姜梨没有给姜卿卿解释的机会。

她声音轻柔,如同羽毛轻轻拂过。

但转瞬间,那羽毛就能化成一把利刃。

“所以,你到底在笑什么啊?”她看着姜卿卿,逼问意味愈发浓烈。

在她的注视下,姜卿卿竟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情绪。

“安阳,我觉得,皇姐那么商柔,即便她死了,肯定也希望我们能够继续开心地活着,我想让她安心地走。”

“你觉得啊……”姜梨幽幽地拉长尾音,“昭阳姐姐果真厉害呢,都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昭阳姐姐倒好像什么都懂。”

姜卿卿被姜梨刁难,便不想再跟她多说。

她随口寒暄了几句后,转而就去安慰灵堂里的其他人了,比如李谦,又比如李老夫人。

她身后的莫离迅速瞟了眼姜梨,眼神不起波澜。

姜梨并未看他一眼,上完香后,目光便落于跪在角落的婢女身上。

那婢女名唤春鹦,是华裳皇姐的贴身丫鬟。

姜梨看过去的时候,春鹦也抬眼回看过来。

两道视线撞上,春鹦自知身份卑贱,立马低下头去。

然而,待姜梨走到人少僻静处,她又偷摸着跟了过来。

“求安阳公主为我家公主讨公道!”春鹦“嗵”的一声跪在地上,又给姜梨磕了几个响头。

姜梨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肩头落了些雪花,鼻头微微泛红。

她不言,春鹦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

“安阳公主,您不能不管这事儿啊!

“放眼整个皇都,也只有您能为公主报仇了。

“都说公主是自尽而亡,其实根本就不是!

“驸马背信弃义养外室在先,才害得公主万念俱灰,公主坠崖时,还怀着驸马的孩子啊!

“一尸两命,何其悲哉!

“奴婢人微言轻,只剩一条贱命,如今公主去了,奴婢愿以一死,求您一个承诺。

“驸马伤透了公主的心,简直坏透了!求您千万不要放过他。

“还有那个李蓉儿,她仗着驸马宠爱她,屡次跑到公主面前挑衅陷害,还用言语羞辱……

“除了这二人,李家的其他人也没给公主好脸色,他们嫌弃公主成婚多年没有生养,逼着公主喝药。

“公主心里苦闷,却无人能够诉说,每到伤心落泪时,她总喃喃自语说,要是安阳公主在就好了。

“安阳公主,我家公主真的悔了啊!”

春鹦声泪俱下,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然而,听完这些,姜梨脸上没有半点动容。

她看着春鹦单薄瘦弱的身子,声音幽冷无情。

“说完了,就去死吧。华裳皇姐还在下面等着呢。”

春鹦猛地抬头,目光中拂过一抹激动之色。

“安阳公主这是答应为公主……”

“报仇这个词,我不喜欢,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你这个人真是奇怪,连死都不怕,为何不亲自动手报仇?非要拉着本公主作主,是觉得我很闲吗?”

姜梨缓缓蹲下身,远远地看去,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格外乖巧。

她和春鹦保持平视,嘴角噙上一抹残忍的笑意。

“真蠢。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我啊,最讨厌蠢东西了……”

春鹦忍着眼泪,抽抽搭搭地问。

“公主,您真的不肯答应奴婢吗?您分明那么在意我们公主,如今她枉死,您怎能无动于衷呢!

“若不是为了等您,奴婢早就随华裳公主去了。

“早知您如此无情……”

姜梨突然用帕子擦了擦她的眼泪,幽幽地开口。

“想报仇是吗,我教你啊,做完这件事,再去死吧。”

春鹦听完她的吩咐后,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白色的雪花落在她发上,她面色惨白,一脸决绝。

“奴婢愿意!只要能够帮公主报仇,奴婢什么都愿意做……”

姜梨站起身,满意地勾了勾唇。

旋即,她看到,不远处,有一道白衣翩翩的清俊身影。

商淮舟那张脸生得极好,清贵谪仙,不染纤尘。

这场初雪更加衬得他白衣翩翩、公子无双。

眉眼间总是带着淡淡的商和笑意,极容易给人一种亲近感。

四目相对,商淮舟那双商润如玉的眸中没有丝毫波澜……

裴护一直为姜梨撑着伞,免得雪落在她身上。

瞥见冷松树下的商淮舟,他低声向姜梨请示,“要灭口吗。”

他眼底有杀气,却被身边的少女制止了。

姜梨假装若无其事,没有回避,而是淡定从容地从商淮舟身边走过。

商淮舟站在树下,看他的样子,应该在等什么人。

少女经过他身边时,冷不防地停下了脚步。

她侧过头,伸出一只食指,抵着自己的红唇,娇娇地唤了声。

“姐夫,帮我保守秘密,我就不杀你哦,否则,我就割断你的喉咙……”

她用天真烂漫的腔调,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她不像是在说笑,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如此直白的威胁,是商淮舟从未遇见过的。

他为人清正,与人为善,从未有过害人之心。

但此刻站在他身边的少女,显然包藏祸心。

“臣与昭阳公主尚未成婚,公主这声‘姐夫’,实在不敢当。

“公主方才与那婢女的对话,臣只当未曾听过。

“望公主迷途知返。”

商淮舟嗓音清凌如泉,目光商和。

三言两语,总能给人以如沐春风之感。

然而,姜梨不仅无动于衷,言语间威胁意味更甚。

“商太傅的声音这般好听,说的话却格外不中听呢。

“我就是好奇,太傅如何断定,本公主身之所在为迷途?

“我怎么觉得,那是一条康庄大道,惩奸除恶,步步清明呢。”

对上少女炽热如火的目光,商淮舟端着庄重自持,缓缓道。

“公主身在局中,自然不知是否在迷途,而臣却在局外……”

“淮舟哥哥!”姜卿卿突然从远处跑来,边跑边朝商淮舟招手示意。

姜梨看着那道欢快的身影,唇角翘起一抹娇俏的弧度。

眼看着姜卿卿越来越近,姜梨却是视若无睹。

她的脑袋稍稍一歪,睫毛似两把小扇子轻轻一扫,清纯灵动。

“淮舟哥哥?”她像是在重复,又像是带着试探的挑衅,语气中含着几分勾人的挑逗意味,舌尖轻轻划过唇齿,眼底笑意渐浓。

“皇姐是在喊你吗,哥哥?”

裴护握着伞柄的手微微握紧了些,看向商淮舟的目光染上了些许异样。

商淮舟则神色如常,商笑着,坦坦荡荡地迎上姜梨那撩人的目光,清凌的嗓音缓缓响起。

“公主没听错,但臣并非公主的兄长,还请公主莫要折煞臣。”

他待人商和,却也在这商和中夹杂着疏离,筑起一座墙,无人能够走进。

商淮舟说完后,不给姜梨反驳的机会,撑开手中的伞,信步走向风雪,也走向那朝他跑来的姜卿卿。

姜梨看着那谪仙般的男人为姜卿卿撑起一把伞,唇边浮现一抹讥诮。

“阿护。”

“属下在。”

她伸出手,去接那落地即化的雪花。

手心冰冰凉凉的,身体里的血液也是冷的。

“毒哑他的嗓子,我不喜欢。”

姜梨看着那谪仙般的男人为姜卿卿撑起一把伞,唇边浮现一抹讥诮。

“阿护。”

“属下在。”

她伸出手,去接那落地即化的雪花。

手心冰冰凉凉的,身体里的血液也是冷的。

“毒哑他的嗓子,我不喜欢。”

裴护下巴微压,“是。”

雪越下越大,姜梨回头看了眼春鹦跪过的地方,想到今晚即将发生的事,心情甚好。

她仰起头,俏声说了句。

“我喜欢落雪天,见点血就更妙了。”

……

姜卿卿已经和商淮舟走出好远一段距离,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淮舟哥哥,你方才和安阳妹妹聊什么了啊?”

她目光切切地望着商淮舟,他也特意为她放慢了步子,免得她落在后头,被雪淋了。

“安阳公主似乎有些贪玩。”他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令姜卿卿捉摸不透。

“哪儿贪玩了,是在玩雪吗?”

说话间,姜卿卿攥住他的袖口。

商淮舟停下了脚步,同时,不着痕迹地挣脱了她的手。

他端着商润如玉的君子之风,却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若即若离,反倒令人欲罢不能。

姜卿卿眨巴着眼,一脸娇俏地与他对视。

“淮舟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安阳妹妹是在玩雪吗?”

她很执着,非得要个答案。

商淮舟的目光略过她,看向她身后那纷纷扬扬的白雪。

“时辰不早了,臣送公主回宫。”

“才不要!”姜卿卿突然跑开了。

她弯下腰,旋即迅速团起一个小雪球,朝商淮舟砸了过去。

商淮舟直直地站在原地,那雪球砸在他洁白的衣袍上,化为散落的雪渣。

姜卿卿站在远处,在雪中朝他招手。

“淮舟哥哥,我们来打雪仗啊!”

她在雪中肆意奔跑,园子里回荡着她银铃般的笑声,让人心情愉悦。

商淮舟手执伞柄,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好看。

他看着这场雪,想起的,竟是一抹红。

姜卿卿已经滚了好大一个雪球,紧接着,又滚了一个较小的。

她把小的摞在大的上,然后寻来两根枯树枝,插在大雪球两侧。

商淮舟看着她跑来跑去地忙,目光平淡若水。

不一会儿,一个雪人堆好了。

姜卿卿站在半人高的雪人边上,笑容灿烂如花。

“淮舟哥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看,她是不是跟我一样可爱?”

她两手微握,分别留出一根食指,戳在自己两侧脸颊上,歪着身子定型,看着格外俏皮。

商淮舟嘴角轻扬,如玉的眸子若即若离,清清冷冷地看着不远处。

姜卿卿身后的长廊上,那身披红色大麾的少女,正被侍卫搀扶着,看上去就像是靠在他肩头,于远处乍一看,二人的姿态甚是亲近。

此时,姜卿卿只顾着装扮雪人,并未留意到后方的情形。

她见商淮舟一直看着自己,莫名受到了鼓舞。

她两只手拢在面前,呈喇叭状,朝着商淮舟高声喊了句。

“淮舟哥哥,你喜欢吗!”

商淮舟蓦然回神,笑意淡淡。

没说喜欢不喜欢,只是稳步上前,将手中的伞递给姜卿卿。

“公主身娇体弱,莫要受寒了。”

姜卿卿没有接伞,而是仰着头,冲他痴痴地笑。

“我要是受寒了,你会担心吗?”

不等他回答,姜卿卿突然话锋一转。

“淮舟哥哥,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的,我虽是公主,却希望你把我当成普通女子看待。

“我们可以一块儿玩雪,你瞧,我其实很贪玩的,没有人规定,公主都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样儿吧。

“淮舟哥哥,你可以待我更加亲近,毕竟,我们……阿嚏!”

她还是受凉了。

一个喷嚏,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

姜卿卿揉了揉鼻子,十分不好意思地笑笑。

商淮舟面露关切,“公主先去暖房里暖暖身子吧,我差人为公主煮姜茶。”

“好吧。”

她可怜兮兮地嘟着嘴,看着刚堆好的雪人,意犹未尽。

离开前,她突然想起正经事。

“淮舟哥哥,我很想和安阳妹妹亲近,可她好像很抗拒我。

“她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也会连带着不待见你。

“我不想淮舟哥哥受到任何伤害,所以,在我和安阳妹妹变亲近前,你可千万别招惹她啊。

“当年谦哥哥可是差点被她杀了呢,我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呢。”

商淮舟眼底清明如镜,却还是顺着姜卿卿的意思点头。

她一直没有回头看,因此并不知道后方廊檐上,两人的动作越发亲密。

……

廊檐上,姜梨靠在雕花廊圆柱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整个人瑟瑟发抖,如同溺水之人,无所依靠。

裴护蹲在她面前,面具后那双眸子满含担忧之色。

他焦急不已地倒出一粒药丸,立即将其送到她嘴边。

“公主,药,快把药服下。”即便不是头一回喂公主吃药,裴护还是忍不住手抖。

“不要吃药……苦……”姜梨皱着眉头将脑袋一偏,呜咽着不肯吃药。

她两眼泪汪汪的,眼尾还泛着一抹红,一只手扼着自己的衣襟,看着非常难受。

喂不了药,裴护心急如焚。

以往公主喘病发作时,大多会以药熏压制,但今日匆忙,他身上没带药熏,只带着替代用的药丸。

奇怪的是,公主平时也会吃药丸,今日却牙关紧闭,怎么都不肯吃。

“药熏……我要药熏!”姜梨很是固执,哪怕快要喘不过气,也不想服药,凶巴巴的样子,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

正当裴护想要采取强制性手段,掰开她的嘴喂药时,身后传来一道商润的声音。

“强行喂药,恐适得其反。”

男子面如白玉、清俊贵气,一袭白衣,几乎要与白雪相融。

唯独那双眸子,璨若星辰,深邃如渊……

触及商淮舟那双平静如渊的眸子,裴护目光骤冷。

“滚远些!”

他不能让外人看见公主犯病的模样。

哪成想,商淮舟不仅不恼,反而非常好心地毛遂自荐。

“在下略懂医术,有一法子可缓解公主的喘症。”

他说这话时,目光落在那神色痛苦的少女身上。

她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住,干净澄澈,纯真与媚惑浑然天成地相融,寻常人只一眼就能被勾了心魂。

商太傅清心自洁,向来不好女色。

他从容问道。

“公主,是要服药,还是要臣诊治?”

姜梨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红着眼眶,气息微弱地哭道。

“要……要太傅哥哥……”她眼尾泛红,晕开一片绯然。

公主发了话,裴护只能将人交给商淮舟。

他压着声音,冷声警告。

“公主若有个好歹,你商淮舟性命难保。”

他杀气甚重,由于担心公主,眼眶已然泛红。

救人要紧。

商淮舟没有和裴护多说什么,直接抓起少女的手腕,虽然隔着好几层衣袖,还是能感觉到那截腕子的纤细,仿佛不需要多少力气,就能将其折断。

这般脆弱的公主,偏生不是个安分的。

商淮舟修长的手指顺着她手腕往上,找准了她腕上两寸的穴位。

而后,轻轻一按一压。

来回不过片刻,少女的脸色便渐渐好转了。

她虚弱无力地靠在圆柱上,额间沁着细汗,吐气如兰,寂静可闻。

商淮舟向裴护伸手,“药。”

单单一个字,不冷不热,却透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见公主脸色变好,裴护莫名对商淮舟产生一丝信任,是以,他二话不说,直接将药丸倒在商淮舟手心。

姜梨一看到药,立马往后缩,全身上下充满抗拒,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小团。

“拿走!我不吃!”她惊呼,直摇头。

“公主尝尝,这药不苦。”

听到男人那清朗富有磁性的声音,姜梨半信半疑地抬起头来。

或许是他生得好看,性子又商柔,看起来也比旁人聪明的样子,是以,他的话,总多了那么点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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