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以后,温初阳一直不说话,脸色阴沉着,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喂,帅哥,你是送我回去的是不是?”我看着车窗外面,有些困,眼皮一直在打架。
温初阳没有回答我,像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样。
外面的路灯将半边天空都映得敞亮,桥上的铁栏杆在刷刷的倒退,……
等等!有个人跳了下去!
“喂,你快一点停下来!死人了!”我大惊,慌忙叫温初阳停车。
车子磁一声停下来,我拉开车门,紧走几步,跳下了河。
刚刚,我看到有一个女孩子从桥上跳了下去了!
扑咚一声,冰冷的水一下将我的全身浸透,河里的水很湍急。
直到这时,我才忽然想起来自己也不过是刚刚学会游泳,这样的地方和泳池是不能比的,我那一点技术再这里简直就一点用处也派不上。
一股大浪袭来,我别说救人了,就是保持自己不沉下去都觉得费力。
可这个时候,我的右脚忽然一阵剧烈的抽搐,莫名的疼了起来。
糟糕,这是抽筋了,完了完了,这一世的英名难道要在这里交代了吗?
我双手用力的扒着,可是眼见着一点点的没有力气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间,一双宽大的手掌提著我的衣服往上拉,我猛地吸了几口气,感觉到面前的人很是熟悉。
我趴在他怀里,几度产生了幻觉,以为是我的陆哥哥回来了。
直到上岸,我擦干净了眼睛上面的水,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温初阳。
此刻他的衣服全部都湿透了,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脸上,身上单薄的衬衣紧紧贴在皮肤上面,露出里面好看的肌肉线条,棱角分明。
“快点搭把手!”忽然间有个声音从桥栏杆那里传来。
我转头一看,看到了司机手里抱着一个女人,吃力的沿着一根绳子爬上来。
“还愣着做什么?快来!”温初阳沉着声音说了句,便跑过去拉人。
我们一起将人拉起来之后,我扒开女孩脸上的头发,才惊讶的发现,刚刚他们救上来的竟然是我们场子里面的一个女孩子,叫行美丽!
因为她的那个姓很奇怪,所以我有印象。
“江小姐,麻烦您让一下!”
温初阳走过来扯开惊讶的我,司机便俯身下去给行美丽做人工呼吸。
司机看上去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几个回合下来,行美丽突然咳嗽两声,喷出一口黄浊的水,微微睁开了眼。
她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将目光落在我身上,问道,“江沁?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
救了你!你还来问我为什么救你?搞得我不应该一样。
我刚想发作,随即一想。
算了,她现在都这样了,我犯得着跟她计较吗?
这时温初阳刚刚打完120急救电话,转过头,淡然的问我,“你认识?”
“嗯,场子里的一个小姑娘,刚来不久。”我点点头,心里却揪了起来。
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干嘛没事要寻死呢?
难不成是和牡丹有关系?
我突然间想起最近在姑娘们圈里传开的那些话。
说我们老板最近找了一个非常厉害的经理,手底下的人调教的一个个的倍儿棒,最高纪录一晚上连开了三个苞,深的我们老板向北的喜欢。
这姑娘就是牡丹手底下的,不由得让我浮想联翩。
“江沁姐!牡丹不是人,你让我去死吧!这也是让我对象知道了,只会死得更惨!”行美丽突然从地上爬起来,跌撞着朝桥边走去。
司机见状,慌忙伸手去拦。
我一个箭步窜出去,抓住行美丽的衣服往后一拉,他便脚下不稳,一下跌倒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姑娘,没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你说说到底怎么了,我们要是能帮得上忙的一定会帮,你爹娘生你养你,不是让你这么作贱自己的!”
温初阳从后面有搭住我的肩膀,给我披上一件西装,沉着声音问那女孩。
行美丽突然止住哭泣,抬起头,望着温初阳。
半响,才哇的一声又大哭起来,嘴巴里面呢喃着,“我只是想去赚点钱交学费,牡丹那个混蛋,竟然在我酒里面下药,我对象要是知道我丢了清白,一定会不要我的!我家里面要是知道了这事,肯定会把我赶出来的!”
我一颗心往下一沉,果然和我猜到的一样。
这事情还真的和牡丹有关系!
“得了!你怎么不动动脑筋啊!别那么死板,这里有3000块钱你拿着,找个医院补个处女膜,你这才破一次,没人看得出来的!”我从包里掏出钱塞进她手里,又把温初阳刚刚给我的西装盖在女孩身上。
这时救护车来了,从车上下来几个医务人员,司机跟他们讲明了情况之后,他们便抬着女孩上了车。
行美丽眼睛一直盯着我这边,眼里含着泪,紧咬着唇,也不知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走吧,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温初阳揽住我的腰,将我塞进车里。
车内虽然开着暖气,可因为浑身的衣服已经湿透,那股寒意依旧顺着皮肤往骨子里蔓延。
我不由得将身子缩了缩,微微的抖了起来。
就在我伸出手准备搓一搓的时候,突然间,身子一斜,便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温初阳紧紧的将我护在怀中,他身体传来的一丝温度,让我觉得不那么冷了。
不晓得是我贪恋这温度,还是贪恋他怀里的味道,这一次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没有推开他。
我也会以为他是送我回家的,可直到车子停下来我才知道,他竟然带着我回了他自己的家。
“喂,你想干嘛?”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温初阳抱着出了车子,他修长的腿两三步就跨到了门前。
叮得一声响,他家的门竟然是智能的,感应到他到来之后,便自己打开了。
“温初阳,你到底想干嘛啊!”我咽了口唾沫,突然间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保不齐就会发生点什么。
“快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叫人了!”我死命挣扎,可温初阳力气大的很,他的怀抱就像个铁笼子一样,紧紧的将我禁锢住,让我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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