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喜欢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说《星河滚烫他是归途》,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主角为:李安宁宁子骞,小说精选:“我……我……”席如巧支支吾吾的半天,涨红着脸,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要求一个男人和自己一起睡,虽然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也难免感到羞涩。宁熙晨没再听她结结巴巴,收回目光,大步踏进客房。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回答。别说睡她,他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了。说多了,他的清雨会不高兴。在她和她爷爷做出这些事情时,他对她的最后一丝怜悯,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剩下的,只要浓浓的厌恶和厌烦。席如巧没想到宁熙晨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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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四周围很安静,只听得到车轮滚动的声音。
满车身都是尘土的车子开到大门,缓缓的停了下来,接受检查。
宁纪臣一身疲惫的靠在后座,在车子停稳的那刻,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一名哨兵走到车窗旁,敲了敲车窗的玻璃。
宁纪臣滑下车窗,抬眸望向那名哨兵。
那名哨兵被宁纪臣看得浑身紧绷,一脸紧张的开口,“前几天有您的家属过来找您,被李校领了进去,现在人正在家属楼里。”
有人来这里找他?宁纪臣拧了拧眉,问:“谁?”
“是个一个姑娘和一个小伙子,那姑娘长得很漂亮,她说她是您的家属,认识小李子和阿狗还有凌业他们,这些天他们三个又刚好不在……”
没等哨兵说完,宁纪臣猛地推开了车门,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哨兵被车门拍得踉跄了几步,扶着车子稳住身子后,喃喃说:“还真的是家属啊,这么着急难道是女朋友?可没听说过宁校尉有女朋友啊……”
宁纪臣朝着家属楼的方向跑去,路上遇到了迎面而来的李璇。
想到是她把人领进来的,他脚步慢了下来,不冷不热的问:“有事?”
“看来你是知道了。”李璇笑了笑,扭头看了眼家属楼的方向,往宁纪臣面前走了几步,即便周围没什么人,她还是压低了声音对宁纪臣说,“今天下午云老过来了,听人说他发了一顿火,将那小姑娘打了一顿。”
宁纪臣眉心狠狠一拧,低声说了句“知道了”,加快步伐,朝家属楼跑。
李璇看着宁纪臣离开的身影,好半响,才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
云晴轻从来没有想过,她和宁纪臣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真是糟糕了,她没来得及打扮打扮自己,甚至还带着一身的伤呢。
“怎么,不想见到我?”宁纪臣低沉微哑的嗓音从薄唇中溢出,他抬起手,用手背替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云晴轻吸了吸鼻子,迅速倒退两步,侧身让到一旁,让宁纪臣进来。
宁纪臣没有动,轻声说:“我先报个道,晚些再过来。”
云晴轻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吭声。
忽地,一声叹息声传来。
紧跟着,云晴轻被搂入一放微凉的怀抱里。
云晴轻嗅着面前的人身上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差点儿没忍住又掉眼泪了。
“我很快就回来。”宁纪臣记得她受着伤,抱着她的力道很轻很轻,怕弄到她的伤口,甚至不敢把她抱起来。
云晴轻回抱住他一下,点了点头,终于说了一个字:“好。”
宁纪臣松开了她,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低头在她的唇角上亲吻了下,下一刻,毫不犹豫的从她面前离开,干脆利落得头也不回。
比起现在在这里磨磨蹭蹭,他更愿意去报完道回来再磨磨蹭蹭。
宁纪臣离开后,云晴轻仍旧站在门口,望着外头浓浓的夜色,久久没回神。
她害怕,回过神后,可怕的发现刚才的一起,都只是一场梦。
她实在是太久太久没有见过她了,时间上虽然只有将近两年的时间,可对于她来说,就好像是过了两个世纪之久。
因而她想,就算是梦也好,让她多做一会儿,也不吃亏。
刚才在梦里,他好像说过他很快就会回来,既然很快就回来了,那她就在这儿等着他吧,等他回来了,她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他了。
……
宁纪臣归队报到时,把自己写好的报告一同交了上去。
从办公室出来,宁纪臣再次遇到了李璇。
李璇没想到宁纪臣这个时候居然会在这里,微微愣了一愣,然后冲他行了个礼。
宁纪臣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直接越过她,离开了办公楼。
“纪臣去做什么,这么赶?”一个老人从另一间办公室里走出来,看着宁纪臣离开的方向。
李璇收回目光,笑着回答了老人的问题,“宁校尉的家属来了,在家属楼里等了他好几天了,估计迫不及待的过去了吧。”
“家属?”老人若有所思,“这么着急,估计是女朋友吧。”
李璇点了点头,笑着说“您真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
听得出李璇在拍自己马屁,老人嗤了声,“得了,办完事早点儿休息吧。”
李璇点点头,目送着对方离开后,才继续提步往前走。
……
宁纪臣再次去到家属楼,看到云晴轻还呆呆的站在门口,狠狠的拧了下眉心,大步走过去,半搂着她将她带进屋里,反手将门关上。
云晴轻任由宁纪臣搂着,低下头看了看地面上他的影子,又抬头看了看他胡须邋遢的脸,傻傻的问,“教练,你是梦吗?”
宁纪臣觉得有些好笑,轻推着云晴轻走到床边,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粗粝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脸,深邃的双眸对上她茫然的目光,似笑非笑的说,“我不是梦,你做不了我这么帅气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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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胖乎乎的,长得倒也精致漂亮。
宁纪臣并不是喜欢孩子的人,但这小家伙,看着倒也合他的眼缘。
吃过饭后,宁纪臣陪着父亲说了会儿话,便上楼去了。
揣在口袋里的手机一整天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来电。
自公墓那天后,宁纪臣没有再见过云晴轻,甚至连她的半点儿消息都没有。
比起当年,现在的云晴轻长进了不少,他派过去跟着她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被她甩开了,至今还没打探到她现在住在哪里。
不过这样也好,他打探不到,其他人也一样。
这样一来,至少她的安全有保障。
习惯了早睡早起,第二天早早,宁纪臣就醒了过来。
晨跑回来,就看到妹妹和小家伙正蹲在客厅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悄悄话。
宁纪臣大步走到他们面前,正说着悄悄话的一大一小同时抬起了头。
那个只到他膝盖的小家伙呆呆的看着他,泛着水光的双眼睁得大大的,水润润的小嘴张了张,吐出两个软糯糯的字:“好帅!”
宁纪臣:“……”
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帅。
宁无双站起来,喊了声,“大哥。”
宁纪臣收回落在小家伙身上的目光,瞥了眼妹妹肩上的背包,“要出去?”
宁无双咬了咬下唇,点头,“嗯。”
这个唯一的妹妹,宁纪臣虽然也疼,但向来懒得多管,闻言没再说什么,垂下眼眸重新望向还在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小家伙,心中微动,“跟我去练功房?”
小家伙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更亮了,重重的点了点头,“要去。”
宁纪臣轻点了下头,转身朝屋外走。
小家伙见状,立即迈着小短腿跟上去,完全把宁无双抛在了脑后。
宁宅里也设有练功房,比大院的那个要大上很多。
去到练功房,宁纪臣走到架子前,拿了个女性健身哑铃下来,递给小家伙。
小家伙懵懵懂懂的,双手接了过来,抱在怀里。
这东西对于他来说已经很重了,可为了不让宁纪臣小看,他愣是憋足了劲儿抱着哑铃,不一会儿白皙的小脸蛋涨得通红通红的。
宁纪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蹲下身,轻而易举的从他怀里拿走哑铃,“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可以单手举起这个哑铃了。”
这个女性健身哑铃也就4公斤重,对于从小力气就大的宁纪臣来说算不得什么,但对于从小只会吃和玩不勤加锻炼的小家伙来说,确实不容易。
小家伙羞愧的低下头,小脸蛋更红了,小小声的说:“我以后也会很厉害的。”
宁纪臣没说什么,把那个女性健身哑铃放回架子上,东翻翻西找找,从柜子里翻出一对0.5公斤的小哑铃,递给小家伙,“举这个。”
这对哑铃加起来都没有之前那个重,小家伙一手按着一个,轻而易举就高高的举在了头顶,原本因为自己太弱而黯淡下来的双眼瞬间就亮了。
放跑步回来,浑身都是汗味,宁纪臣也没有继续锻炼的性子,走到墙边坐下,微眯着双眸看着站在那边正得意洋洋的举着小哑铃的小家伙。
将小家伙从头打量到尾,除了“胖”和“漂亮”之外,宁纪臣实在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他了。嗯不对,举着哑铃的小家伙还挺可爱的。
小家伙不过四五岁的年纪,如果当年他和云晴轻没有分开,孩子也应该……
小家伙举了一会儿,就开始累了,抽空看了宁纪臣,见他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放下哑铃,壮着胆子蹭上去。
“叔叔,你在想什么啊?”
软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气,宁纪臣转过头,就看见小家伙正蹲在自己身侧,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看得出来,小家伙很喜欢他。
宁纪臣迟疑片刻,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小家伙受宠若惊的瞪大了眼睛,小脸上缓缓的露出了笑容,讨好的用脑袋去拱宁纪臣的掌心,“叔叔,我妈咪也很喜欢摸我的头,她说这是喜欢的表现。”
想到之前听他们说小家伙的妈妈有事出去了,才会将他丢给宁无双带,宁纪臣拧了拧眉,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爸爸呢?”
“爸爸?”小家伙歪着脑袋想了想,小脸忽然黯淡下来,声音闷闷的说,“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我只有妈妈,还有外公。”
宁纪臣看着他,没说话。
小家伙被宁纪臣摸了下脑袋后,也没那么怕他了,反而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了,“我妈妈总是不在家,以前她把我丢在外公外婆家,后来外婆不在了,外公老了,她就把我丢给姐姐了。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喜欢她。”
宁纪臣从小到大都没有被母亲丢下过的经历,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离家,所以对于小家伙的心情,他没法感动深受,而且听小家伙最后一句,向来小家伙也是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怜惜的,便没说什么,静静的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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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没有区别,宁纪臣自然知道,不过他没心思和她开玩笑,握住她的肩膀,直接动手将人反过来,那动作又快又蛮横,云晴轻防都防不及。
当看清她背部和腿部触目惊心的两到淤青时,眉心狠狠的拧了下。
见宁纪臣不吭声,云晴轻回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其实不是很疼,我都习惯了,以前我顽皮,经常把我外公气到要揍我,这算是小意思……”
“趴下。”宁纪臣淡声打断她的话。
好吧。云晴轻撇了撇嘴,乖乖的趴了下来。
宁纪臣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在床沿边坐下,打开药酒,用手指沾了点药酒,往云晴轻背后的拿到淤青上抹,力道不重却也不是十分轻。
“嘶——”云晴轻疼得浑身颤了下。
被打的时候都不觉得疼,刚才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这会儿到了上药酒的时候,她反倒觉得疼得不行了。先不说他抹药酒的力道是不是太重,光是那药酒抹上去后带来的火烧得感觉,就已经够她喝一壶的了。
宁纪臣瞥了云晴轻一眼,见她正苍白着脸咬着下唇,故意问:“疼吗?”
“疼!”云晴轻点点头,眼巴巴的看着宁纪臣,期待他说一两句安慰的话。
哪知道宁纪臣只是点了下头,然后淡声说:“忍着。”
这不是男朋友的操作,云晴轻觉得有点儿委屈,“教练,别人家的男朋友都会温声细语哄女朋友的,不会像你这样这么直白的说让我忍着。”
宁纪臣轻轻的嗯了声,没有说话。
抹完背上的,又开始抹她腿上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大概是后面宁纪臣抹药酒的力道逐渐的变小了,云晴轻疼着疼着,居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宁纪臣放好药酒,看着云晴轻的睡颜,陷入了沉思。
在队里,挨打被罚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刚进队的时候也经常挨打经常被罚,有时候是因为自己有错,有时候甚至一点儿缘由都没有。后来他升职了,虽没有不问青红皂白打人,但被他打过的人也不计其数。
如果她能到他手底下固然好,他肯定是舍不得打她的,如果不能,与其放她去其他人手下受罪,倒不如把她赶回去,让她继续当她的千金大小姐。
宁纪臣瞥了眼柜面上云晴轻吃了一半的晚饭,伸手拿了过来,将她吃剩的吃的一干二净,在房间里找了双男士拖鞋,去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洗完澡出来,大步走到床边坐下,手里拿着刚才去交报告时拿回来的手机,按了几下没开机,便知手机是没电了,随手把手机丢在柜面上,在云晴轻身旁侧身躺下,长臂横过去,将她抱住。
一夜无话。
次日一大早,嘹亮的号角响起。
云晴轻在这阵响声中醒来,她感觉到自己挣缩在一方熟悉的怀抱里,后知后觉的想起,昨天晚上宁纪臣回来了,昨晚她并没有再做梦。
这么想着,云晴轻忍不住抿唇笑了笑。
一抬头,看见宁纪臣正睁开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云晴轻忽然抬起头,朝他的唇吻过去。
既然见到人了,他和以前也没什么两样,那么那些为什么不去找她为什么不回她信息不给她打电话的问话,也没有必要再问出口了。
因为比起问那些,她其实更喜欢和他肌肤相贴,亲身感受他的存在。
“教练,你要起床了吗?”
“今天休假。”
云晴轻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爬到他的身上,胡乱的亲吻着他脸上的胡渣子,笑眯眯的说,“教练,偷懒可不好,不如我们晨练晨练吧。”
宁纪臣喉结滑动了一下,眸色深了下去,哑声说:“好。”
片刻后——
晨练的过程中,房门被敲响过一次,两人都没做理会,全心全意的将属于两人之间的晨练进行到底,专心致志的锻炼到结束。
云晴轻轻喘着趴在宁纪臣的身上,有些好奇的问:“教练,你平时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背着我去找别人?”
听说他这个年纪的男人需求都特别大,她也深刻的体会过,所以平时两人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别胡思乱想。”宁纪臣揉了揉她的发顶。他平日里除了日常训练,就是出任务,累得几乎连睡觉都没时间,哪儿来的心思想那档子事。
云晴轻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你不会去找别人。”
这种相信,几乎是没有由来的,即便他们很久没有见过面,很久没有联系过了,她也相信他不会背着她去找别的女人。
两人静静相拥了许久,一个忍不住,又来了一次后,才起床洗漱。
云晴轻觉得有点儿饿了,下意识往柜面上看了一眼,看到放在上面的盘子被清得干干净净时,愣了一愣,“教练,你昨晚没吃饭吗?”
“那么晚了,哪来的饭吃。”宁纪臣扣好上衣最后一个扣子,理了理袖口。
这不是云晴轻第一次看宁纪臣穿正式的制服,可每一次看,她都会有一种想要将他从头到脚舔一遍的冲动。不怪她太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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