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乔珍珍脸颊有些发红。其实以前不是误会,原主的确是个心狠的。只是现如今芯子换成了她,罢了。待周遭邻人散去,乔珍珍关上了破木门,一回头,就看见五个孩子全都站在门口,有人发怔,有人呆滞,还有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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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乔珍珍想带顾城去,但老大默不作声,老五又主动跳了出来,她心底一感动,把顾歌抱了起来。
二三岁的小姑娘,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只有别人孩子一岁时的个头,抱在怀里轻飘飘的,惹人怜爱。
“那我就带小五去了。”
乔珍珍大声宣布的同时,心底也存了几分赌气。
让你们都不跟我亲,回头我给顾歌买吃的,你们可都别艳羡。
其他四个孩子同时松了一口气,或同情或感激的望着主动站出来的顾歌,直到母女两个出门。
实际上,顾歌,“我是谁?我在干嘛?”
人家只是想要尿尿啦,为什么要抱着人家出门。
一直到坐上了牛车,顾歌还有些发懵,口齿不清的问道,“娘,娘,去哪。”
她年纪小,忘性也大,之前只是被打怕了,所以才一看到乔珍珍就哭。
可随着乔珍珍几次温和以待,小小姑娘慢慢的没那么畏惧,也敢和她说话了。
“去赶集。”乔珍珍摸了摸她的头,从怀里掏出去掉包装的面包片,“歌儿吃的肉最少,饿了吧,吃口面包。”
顾歌眼前一亮,什么尿啊屎的全忘了,抱着松软的面包就是一顿啃。
坐在前头赶车的大叔瞄了一眼乔珍珍,不屑的一撇嘴,嘀咕道,“演给谁看呢。”
乔珍珍耳听闻不问,仍旧稳坐如山。
约莫半个时辰后,西阳镇到了。
她抱着顾歌下了驴车,在集市转了一圈。
今天是大集,从早到晚都有人卖东西,卖肉卖菜自是不必说,还有卖糖葫芦卖糕点的,离老远都能闻到香味儿。
顾歌一看见这些就双眼放亮,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悄悄的咂摸了一下小嘴。
乔珍珍故意逗她,“小五想不想吃糖葫芦啊,想不想吃桂花糕,想吃就叫娘,娘给你买。”
顾歌的双眼顿时绽放出无与伦比的光芒。
她期盼的望向乔珍珍,小小的叫了一声“娘。”
“哎。”乔珍珍眉开眼笑的应了,掏出一枚铜板,买了一个糖葫芦。
同时在心底感慨,还是年龄小好哄好骗,这要是几个大孩子,肯定怀疑她是在钓鱼执法。
唉,当人家的后娘难,当一个洗心革面的后娘,更难。
经过几番打听后,乔珍珍终于找到了收动物皮毛的铺子,她抱着顾歌走进去,却没有立马拿出黑羊皮,而是仔细的看了一圈周围其他客人的交易,在心底暗暗地估摸了下价。
山里羊多,羊皮不算多珍贵,这其中山羊皮比绵羊皮价格要稍高一些,黑羊皮比白羊皮又稍高了一些,不过最贵的还是貂皮和狐狸皮,高昂的价格简直让乔珍珍眼红。
“伙计,卖一张黑羊皮。”在心底估算好了大致的价格,乔珍珍把还新鲜的羊皮拿了出来。
“这位夫人,里面请。”很快有伙计来请人。
乔珍珍跟了进去,看到了一个留着小胡须的中年男人。
男人似乎是行家,将羊皮仔细摸了一遍,啧啧叹道,“皮不是啥好皮,但这份刀功可真,了不得,一整个皮子完整剥了下来,厉害厉害啊。”
乔珍珍浅笑,“老板要是觉得皮子好,就给个好价,赶明有了好皮子还给你送来。”
中年男人盯着她打量了两眼,伸出三根手指,“三两银子,算史无前例的高价了。”
乔珍珍抿了抿嘴,“三两太低了,这皮子多完整啊,又是黑羊皮,至少要六两。”
“哎唷,这可是翻倍了。”中年男人有些不太乐意。
乔珍珍笑眯眯的道,“我们家以后有了其他好皮子,也是优先给老板送来,那貂皮狐狸皮的,要是完好无损,得多稀罕啊。”
中年男人的双目一凝,半晌后,点了点头。
一旁的小伙计有些着急,但没敢说话,等乔珍珍拿着六两银子走远了,他才急道,“二掌柜,这羊皮给她六两,相当于咱不赚钱呐。”
“羊皮不是关键,这份剥皮的功夫才稀罕。”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凝重道,“咱们西阳镇刀法如此好的屠夫也就两个,其中一个年龄还大了,我看这小妇人如此年轻就来卖皮子,这剥皮的想必是她相公之类的,咱这次给她一个好价,往后她有了好皮子才往这里送,那完整无损的貂皮有多少利润,你又不是不知道。”
伙计哑然,半晌后,摇着头离开了。
却说这集市大街上,乔珍珍也只是试探着要了六两银子,没想到对方真的应允了,她当即明悟,这西阳镇好的屠夫恐怕不多,对方应是有所图。
不过谁会嫌银子烫手呢。
她一手抱着顾歌,一手攥着银子,美滋滋道,“咱们现在有钱了,小五,走,买米买面去。”
西阳镇的物价不算贵,米面也就几文钱一斤,乔珍珍一样买了十斤,然后才发现,钱有了,可她没劳力啊,这么多东西可怎么拎回去。
要是实验室里能装东西就好了。
乔珍珍瞎想了一下,突然觉得手上一轻,六两银子不见了。
感情这实验室里还真能装东西,乔珍珍又惊又喜,连忙把银子拿出来,花了一个铜板雇米面店的小伙计把米和面送到一处僻静之所,然后她捂着顾歌的眼睛,默念了一句“装起来”。
二十斤的米和面就陡然不见了。
乔珍珍顿时乐的见牙不见眼,抱着顾歌就冲进了编织店里。
小顾歌一脸茫然,“哎,刚才那一堆的东东去哪里了?”
顾家老宅里的东西多数都破旧了,不说别的,水瓢都是裂开的,实在是用不下去了。
乔珍珍十分大方,一口气置办了一个小簸箕,一个高粱扫把,一个葫芦水瓢,一套锅铲汤勺,就连碗筷都买了几幅,总共花了半两银子。
最后,她还跟老板磨了会价格,老板送了她一个竹筐,刚好把买的东西都放进去。
竹筐是背在身上的,又用了厚布做肩带,背起来颇为轻松。
乔珍珍想了想,又买了一斤米面放在背筐里,免得孩子们问起来,她无法解释米面如何来的。
最后,就是包上两份桂花糕了。
一份半放进竹筐,半份递给顾歌,任由小姑娘吃的满脸幸福。
回去还是坐的那大叔的驴车,乔珍珍留了心眼,来时就打听好了驴车回去的时间,刚刚好赶上。
大叔似乎很不喜她,一直拿斜眼看人。
乔珍珍也不在乎,抱着竹筐和顾歌上了驴车。
路上,有其他同村的人看见她买的东西,不免打探上两句。
乔珍珍也不遮掩,直接道,“把皮子卖了二两银子,给家里买点吃的喝的,米面也空了,孩子们总要吃饭。”
看起来是洗心革面的后娘没错了。
几个同村的婶子大娘微笑着点了点头,看向乔珍珍的目光就有些赞许。
当然也免不了有人冷言冷语,讥讽道,“狗改不了吃屎,我看这些东西都是给她自己办的,小孩能吃个边边角角就不错了。”
乔珍珍瞄了她一眼,隐约想起她是那张婶子的二儿媳,顿时了然的笑了。
“你笑什么笑。”张家二媳妇十分不高兴,“你以为笑起来就是好人了么,狗改不了吃屎,你乔珍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是不是好东西轮不到你来评判。”乔珍珍斜睨了她一眼,“还有,无论我对孩子们怎样,那我都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可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打孩子还有理了。”张家二媳妇十分气愤,指着乔珍珍道,“上次我可亲眼看见她把小闺女打的鼻子都出血了,这次说是卖皮子,鬼知道是不是把小闺女卖给人家当童养媳,你这么狠心的人,啥事做不出来。”
“啥,童养媳?”
周边几个妇女脸色都变了。
童养媳说得好听是当媳妇,其实就是卖给人家当奴隶去了,一般农家很少有人舍得。
不过乔珍珍是后娘,又有打孩子的历史,指不定真能干出这种事呢。
顿时,车上几个妇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议论了起来。
张家二媳妇看有人支持她,就更得意了,“这种人怎么配做驴车,牛大叔,我看还是把她赶下去吧,让她也好好吃吃苦头,别不把别人孩子不当人。”
赶驴车的牛大叔一直都看乔珍珍不顺眼,听了这话立马就停下了牛车。
张家二媳妇趁势推搡乔珍珍,试图把她赶下车。
乔珍珍的脸色顿时像结了冰一样,她一手抱紧顾歌,另一手高高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张家二媳妇一巴掌。
“啪”的一声,张家二媳妇愣在原地,忘了动作。
乔珍珍见状,反手又是一巴掌,比上一掌还要大力,还要清脆。
这回张家二媳妇反应过来了,捂着脸嚎啕大哭。
农村妇女打架多是声势大过举动,以哭嚎尖叫推搡为主,哪里见过这么利索的巴掌,车上的人全都呆在了原地。
就是张家二媳妇,也只知道哭,忘了反抗。
“张嘴闭嘴童养媳,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连我要做什么都清清楚楚?上次你们家人想抢我羊不成,这次又来针对我们母女,真当我们家里没个男人,任由你们欺负了?”
乔珍珍反击的爽利,说起话来也有条有理,“还有上次你们家想抢羊的事儿,打着一本正经的旗号,真正想做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我男人死了就能随便欺负我们。”
说完,她一手抱着顾歌,一手拎起竹筐,大步的下了驴车。
车上的几个妇人被她说的面色燥红,张嘴想把她喊回来,乔珍珍却已经朝着反方向走远。
“哎,牛大叔,就不该停车的,她一个女人家带这个孩子,要怎么回去啊。”有人就道。
还有人数落张家媳妇,“怎地就跟人家过不去了呢,上次那羊人家都没跟你们计较。”
牛大叔抿着嘴,犹疑的举起鞭子,敲在老驴的**上。
驴车继续行驶,但车上却少了一个人。
“娘,我们不坐车车了?”顾歌双手环住乔珍珍的脖颈,奶声奶气的发问。
“是啊,我们不坐他的车了。”乔珍珍微笑,同时在心底庆幸驴车没走多远,现在她回西阳镇再找个驴车回家也来得及。
有钱就是任性!
娘俩沿着大路的边缘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乔珍珍总觉得体力在逐渐变强,昨天自己单独走尚且气喘吁吁,今日带着孩子加竹篮也只是微微觉得沉而已。
虽远不及从前的自己,但勉强算个正常人的体质了。
“娘。”顾歌原本一直乖乖缩在她怀中,突然伸出小脑袋,一脸迷惘的道,“娘,臭臭,有臭臭。”
“臭味儿?”乔珍珍眉头微皱,还以为谁家的老驴掉了粪,结果却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
“是啊,臭臭,好臭。那里最臭。”顾歌指着大路后面一个格外隐蔽的竹林后。
乔珍珍的心底顿时一跳,在乔家几十年的经验告诉她,后面恐不简单。
她抱紧了顾歌想走,却忽然看到一阵沙尘暴,伴随着地动天摇的声响。
等到再定睛一瞧,这哪里是什么沙尘暴,分明是一堆人骑马踏在泥土路上,荡起的尘土!
乡间土路,总共也就几步宽,她们娘俩就算站在边缘,也免不了会被蹭伤。
权衡片刻,乔珍珍抱着顾歌,一头扎进了路边的竹林里。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穿着紫色衣裳的男子,半边脸带着个铜制雕花面具,即使已经昏迷,也紧紧地抓着一柄短刃。
“娘,就是这里,这里最臭臭了。”顾歌害怕的抱紧了她。
乔珍珍单手掩住顾歌的眼,上下打量了一圈。
这紫衣男受了很重的外伤,虽然拿布条包扎了,但显然治标不治本,如果再不加以救治,也许半个时辰后就会血枯而亡。
救,还是不救。
乔珍珍犹豫片刻,就已做好了决定。
“乖,你在这里坐着等娘。”叮嘱好顾歌,让她老实坐在竹筐里,乔珍珍背过身,从实验室里取出了消毒水,止血药,还有纱布。
紫衣男伤势太重,伤口也多,她用了足足盏茶时间才为他清理干净伤口,又洒上厚厚一层云x白药,最后用纱布仔细的缠好。
白药有**性,紫衣男虽在昏迷中,但也痛的连连皱眉。
乔珍珍叹了口气,从实验室里掏了个硅胶热水袋,里面灌上不知何时又满了的开水,塞进了紫衣男的怀中。
做好这一切,她将用过的消毒棉丢进土坑里埋好,转身抱起顾歌,飞也似的离开了竹林。
至始至终,紫衣男都没有睁开眼,唯有那微微颤抖的双睫,透露了他也许并不是一无所知。
乔珍珍一直跑到了西阳镇的集市上,才算彻底放下了心。
这一番折腾,已经快到酉时,乔珍珍重新找了个牛车,回了顾家村。
老宅门口。
后娘刚离去的时候,几个孩子满心里都是轻松。
几个时辰过去了,后娘还没回来,两个大孩子就有些担心了。
又过了个把时辰,眼瞅着天都要黑了,村口还是没后娘的踪影。
这下,四个孩子全都慌了。
“她不会把小五给卖了吧。”顾鹊眼底含着泪,她知道后娘一直都想卖了她们。
“她要是卖了小五,我一定杀了她。”顾城双拳紧握,满脸恨意。
曾经有好多次,他都可以杀了后娘,但他太小了,还没有能力保护弟弟妹妹。
没了爹已失去最大的庇护,再没了娘,几个孩子岂不是任人作践。
后娘虽坏,却也是最后一层保护伞,但如果她卖了小五,他一定跟她拼个鱼死网破。
顾城垂着头,浑身暴戾的气息涌动,仿佛要凝固成实质。
就在这时,老三顾楼忽然指着村口的位置,大喊道,“咦,那个是不是娘?”
几个孩子齐刷刷的抬头,在夕阳的余晖下,他们的后娘抱着顾歌,背着竹篮,带着铺天盖地的橙红色,仿若仙子降落凡间。
“怎么了这是,饿了?”
乔珍珍走到门口,看到几个孩子的脸色都很古怪,心底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却没有戳穿,而是直接把顾歌塞到了顾城的怀里,“抱了一路累死我了,鹊儿过来帮忙拿东西,重死我了。”
挺大的一个竹篮,里面林林总总装了一大堆器具,还有两大包糕点。
当东西被一一拿出来的时候,其他几个孩子却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糕点,他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过糕点了呢,在顾家时人多排不上他们,被赶出顾家后更是连饱饭都没有。
桂花糕,真是想都不敢想。
夜色黢黑。
乔珍珍把中午的羊肉热了热,又加了点买的粉条和白菜,稍微加点盐炖透,盛了满满一大碗。
端回屋里的时候,她就看见五个孩子排排坐围在破旧的小木桌跟前,全都热切地望着中间的糕点,但却没一个人敢动。
“怎么不吃桂花糕?不喜欢?”乔珍珍笑盈盈的把碗筷放下,“你们不吃,我可吃了。”
她作势要把糕点送进嘴里,几个孩子全都咕咚了一下口水,但还是没人敢说话。
他们早就被打怕了,即使后娘笑盈盈的,即使后娘最近愿意给他们吃肉了,但挨打的记忆太深刻,没人敢主动索取食物。
这样可不行。
乔珍珍叹了口气,把目光放在了小顾歌的身上。
经过了一整天的相处,顾歌其实已经没这么怕这个后娘了,她甚至还想伸手去拿糕点,只是被三哥一巴掌拍老实了而已。
“小五,下午吃的桂花糕香吗?”乔珍珍笑眯眯的诱惑。
顾歌咽了下口水,“香。”
“还想吃吗?”乔珍珍捏起一块软糯糯的桂花糕,轻轻摇了摇。
“想。”顾歌的眼珠子都黏在糕点上了。
“想吃就来拿啊。”乔珍珍露出自认最和善的笑容。
顾歌清澈的大眼睛望向她,似乎是在向她确认什么,当看到后娘微微点了点头后,小姑娘终于勇敢的伸出了手。
她抓住了桂花糕,一把塞进嘴里,吃的满嘴香甜。
一旁的四个孩子都惊呆了。
小五,小五她竟然吃后娘的东西,她要挨打了,她惨了!
然而许久许久,等顾歌快把半份桂花糕吃完的时候,后娘还是没打人。
“咕咚”。
有人受不了了。
一只乌漆嘛黑的小手悄无声息的伸了过来,一把抓住雪白软糯的桂花糕,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了回去。
乔珍珍的笑容保持不变。
那只小手的主人瞬间壮起了胆子,“啊呜”一口,将一整块桂花糕吞了下去。
有了两个孩子开头,剩下的几个人都肥了小胆,一人抓起一块桂花糕吃得开心又大口。
就连顾城都腼腆的拿了一块,也只拿了一块而已。
这个孩子……
乔珍珍叹息了一声,把最后一块桂花糕放在了顾城的面前。
九岁的小少年低着头,轻抿着久违的香甜味道,眼眶有些发红。
用完晚饭,天色已经黑透了。
顾鹊自觉的去刷碗筷,乔珍珍就把床褥给重新铺整了一番。
顾家人心狠,连被褥都只给了一套,这半年来没洗没晒的,早就脏污不堪。
白日里乔珍珍就有心买两床被褥带回去,可去镇子上一打听才知道,西阳镇偏穷,连成衣店都只有一家,根本就没有卖床褥的。
一般人家都买了棉花和棉布回去自己套被子,可问题是乔珍珍也不会套啊。
没办法,她只能先回来,明日再去找找有没有卖被褥的铺子。
一家六口,挤在一张破旧的大床上,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微微亮,乔珍珍就起床了。
她以为自己是最早的,可当点了一下床上的人头时,才发现有个人更早。
是顾城,这个未来最腹黑的大反派,他起这么早干什么。
乔珍珍心底满是好奇,下意识的放轻了穿鞋的动作,小心翼翼的走到院子里,就看到非常隐蔽的一个角落里,小小少年顾城扎着马步,一板一眼的挥着拳法,虽无凌厉迅捷之势,但却稳扎稳打,在这个年龄已算十分不错的了。
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会在这个年龄学拳法?
乔珍珍的心下一沉。
这时,顾城好似发现了什么,猛地扭过头来。
乔珍珍收起心底的臆测,对他露出个笑容,“城儿起这么早做什么呢,难道是饿了?”
顾城收起马步,目光紧迫的盯着她,嘴里却道,“我睡不着,起来出恭。”
茅房在对面,谁出恭去那里啊。
乔珍珍在心底腹诽,面上却道,“天色冷,出完了就赶紧回去睡觉吧,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饭。”
娘俩谁都看不透对方的心思,只能互相点点头,一个回屋,一个挑着水桶出门。
等到对方身影消失,他们又迅速的换回一脸凝重,或扎马步挥拳,或摆出跑步姿态。
是的,乔珍珍起这么早也不纯是为了做饭,她就是想锻炼锻炼自己的身体。
好歹她也是堂堂乔家家主,虽然只当了三天,但总也是一方人物,就算魂归异乡,也不能甘心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妇人。
谁知道明天和危险,到底哪个先到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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