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不可言少帅腹黑妻男女主角(薛尚妙沈哲)大结局免费阅读

少帅腹黑妻
少帅腹黑妻

沈哲从来不做无功而返的事情,虽然没能见到薛尚妙,却是留了几张不夜城的门票,约众人明日去看表演。

薛正扬甩着票本子,直说沈哲这事办得漂亮。

薛尚妙从外面蹭进来,急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你们说什么了?你不会又把我卖了吧?”

薛正扬拿着票本照着她的头就是一下,“什么话!”

薛尚妙没顾上反击,抓过票本翻了翻,哼道:“你果然又受了人家的好处!”

“说你没出息!在你眼里几张门票就能引得我卖妹求荣?”薛正扬说得义正言辞,没等薛尚妙咧开嘴,就琢磨着补充了一句,“怎么着也得再多加几张。”

薛尚妙撅了下嘴,道:“先说好,明儿我可不出门,你自己答应的事情自己解决。”

薛正扬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地看着她,道:“亏你还跑出门留了一年洋,平日的应酬交际就没学到?现在又没拿枪指着你让你一定要嫁过去,你先见见人,没准能对上眼呢?再者,也揣摩揣摩对方的性子,要是脾气不好不就可以尽早打发了,省的以后打老婆。”

他说得头头是道,薛尚妙都不知如何反驳,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事情自己要不亲自出马,终归没法解决,于是只能硬着头皮上。

薛正扬见终于劝动了她,总算松了口气。可薛尚妙想起来方才跟姨太太们谈论的事,觉得这事失败大于成功,实在是白费功夫。

“以我的直觉来看,这事百分之百成不了,到时候黄了你可不能怨我。”

薛正扬不给面子,直言道:“我看是你的错觉还差不多。”

“真的!”薛尚妙往他身边一坐,讲起来她的分析,“据我所知,心里有白月光的男人是最难左右的,何况像沈哲那样的冷面神,我估计督军府大夏天都不用打扇子了。”

“你跑了一年,一回来倒是打听得挺清楚,连人家有什么白月光黑月光的都知道。”

对上薛正扬的揶揄,薛尚妙也懒得同他扯,语气肯定道:“这可是关系到我的终生幸福,我能不谨慎点幺?倒是你,光把爷爷的话奉为圭臬,连对方到底是黑是白都不清楚。”

薛正扬说不过她,觉得她这些话又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所以并不尽信:“你啊,要打听就打听些正经的,这种没影子的事情你也当个事。”

“怎么就没影子了,我听说沈哲跟蒋九爷的太太可是有很微妙的关系呢!”

这话一出,薛正扬就更不信了,道:“尽瞎说,早前蒋九爷的太太还来灵草堂抓过药,是我诊的脉。沈少帅虽然与其熟识,不过我觉得远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你别没根据瞎猜。”

“哦?你见过蒋九爷的太太?”薛尚妙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趣,扒着他的胳膊央他多说一些。

薛正扬纳闷道:“你到底是对谁感兴趣?”

薛尚妙振振有词:“我对谁都不感兴趣,我只是对故事感兴趣!”

薛正扬一把推开她的额头,对她兴致勃勃打听八卦的行为表示十分不屑。

沈哲约的日子在周末,学校也不上课,一些年轻有家底的学生们也三五成群地来不夜城热闹。

白日的不夜城没有夜间的纸醉金迷,所以放眼一瞧,男女老少皆有,跟赶集似的热闹。

薛尚妙虽然留过洋,思想也紧跟新时代,可偏不爱这些杂技魔术交际舞,有时候还会一个人去老茶楼听黄梅小调,觉得那才有情趣得很。就连穿衣服也偏爱旗袍,要么就是古典的袄衫和长裙。家里的三个衣柜全是各式各样的旗袍,一年四季,长的短的,根本不见时下流行的小洋装或是西装衬衫。

薛正扬时时说她是“洋芯子土壳子”,也不知是怎么长的。

今日出门前,薛正扬还特意提议让她换身时兴的引人注目,薛尚妙头一甩,踩着小高跟一扭一扭地就上了车。

薛正扬仰天一声长叹,为这个妹妹操碎了心。

沈哲对时间掐得很准,不必他们早一刻,也不晚一刻。薛尚妙到时,沈哲的车子刚好停过来,一伙人在不夜城的门口碰了头。

沈哲应是刻意收起了几分冷漠,反而显得越发沉默,面对薛正扬喋喋不休的热络,统共也没说上几句话。

这次也算得上薛尚妙和沈哲正真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薛尚妙对着沈哲那张表情稀缺的脸,尴尬得连嘴都张不开,心里却疯狂地迸着字,连沈哲指甲盖上的月牙弯都琢磨了一遍。

薛正扬和沈哲让了几番,沈哲先行上了台阶,薛正扬笑成一朵花的脸立马收拢了几分,朝着自己的姨太太们叮嘱:“一会见机行事,别杵妙妙和沈少帅跟前当电灯泡知道不?”

“知道了!”五个姨太太娇声应允,整齐得堪比军队里的兵喊口号。

薛尚妙捻着自己的头发稍,撇着嘴唇朝自己哥哥翻白眼,却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本事,纳了五个姨太太回来居然还能和谐共处,这在越州城恐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薛正扬天生带疾,这辈子注定没法有育,所以干脆敞开了过活,娶了五个姨太太,就是不娶太太。而这些姨太太也都是孤苦之人,跟薛正扬的时候,薛正扬就明说了自己的情况,你跟我一日我厚待你一日,哪天想另觅出路了,也不强求,安排你一笔费用好聚好散。

大抵就因为这样,姨太太们相处融洽,从没红脸的时候,也不出幺蛾子。周围的人无不歆羡薛正扬治家有方,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沈哲包了一间二层的小隔间,薛尚妙一进门就想往后面的长椅上坐,五个姨太太连忙挤过去,将她赶去前头跟沈哲送作一堆。

前头摆着三把太师椅,椅子之间放着一张小几,虽然有些距离,也不过放两只手臂的事儿。薛尚妙很自然的就坐到了最边上,薛正扬见状,朝着沈哲一请,沈哲便挨着她坐在了中间。

薛尚妙往后一仰,冲着薛正扬狠狠瞪了几眼,薛正扬回了她一个“加油不要怂”的鼓励眼神。

薛尚妙被身后五个亮堂堂的灯泡照着,坐都坐不安生。好在中间的舞台上表演不断,在人声喧嚷中,他们这厢的沉默也就显得不是那么诡异了。

薛尚妙是个装不住话的人,也免今日徒增尴尬而无进展,终是忍不住偏头叫了沈哲一声。她以为底下嘈杂沈哲没听清,正待再张口,沈哲就拧过头来,黑沉沉清冷冷的眼神像离弦的利剑,射得她一怔。

薛尚妙心里一阵小人尖叫,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少帅,明人不说暗话,想必关于我俩的婚事——”

沈哲只听她开了个头,就道:“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薛尚妙一时分不清他的意思,未免误会继续下去,直截了当道:“少帅,你看咱俩订了也有一年多了,至今也没成个事,可见老天爷也觉得不般配,要不……这婚约还是算了?”

薛尚妙尾音带着小小的试探,小心翼翼地瞅着沈哲,观察着他细微的神色。

只是沈哲的表情并未表露分毫,就连眼神都无波动,让薛尚妙觉得就像冬日凝住的湖泊,有着沁骨的震撼。

“心里有人?”

薛尚妙愣了一瞬,连连摇头。

沈哲又问:“我不够格?”

薛尚妙摇头摇得更频繁,心道就算是不够格也不能明说呀,那不是找不痛快幺。

“那就没问题。”沈哲说罢,正了视线,好像已经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

薛尚妙急了,抠着扶手打算循循善诱:“可是……无爱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薛尚妙企图用一番大道理来感化引导,未想沈哲连头都没偏,道:“会做就行。”

“……”薛尚妙震惊地看着沈哲刚毅的侧脸,不明白他是怎么把骚话说得这么正经的。她猜想沈哲也是个面上正经私下风流的两面派,可盯了半晌也没盯出来破绽,不禁暗自纳闷。

薛尚妙自诩是个思想上的女流氓,可被沈哲两句话一堵,词穷得对都对不上。两个小时的演出,薛尚妙差点把凳子擦得掉漆皮。

薛正扬和后面的五个姨太太把耳朵都快贴过去了,也没听到二人热络起来,暗暗心急。

离开不夜城,薛正扬看着薛尚妙神游太虚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几眼,却又没法子。

薛正扬以为这个金龟妹夫就要“向东流”了,没想到沈哲却主动提出带他们去吃潮州菜。薛正扬一想,这又是个机会,头点得差点掉地上。

薛尚妙心里不得劲,怏怏地嘟囔:“我要吃盐帮菜。”

“啧,前两天还喊上火吃什么盐帮菜!乖一点别捣乱!”薛正扬戳了下她胳膊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可我吃海鲜过敏啊!”

“啊……这倒是。”薛正扬一拍脑门,才记起来自己妹子这码事,有些为难地看向沈哲,觉着人家好不容易请吃个饭,拂了面子实在过意不去。

沈哲没什么意见,转而改口:“既然这样,去吃盐帮菜也不错。”

薛尚妙只等他一句“改日再聚”,倒是没想他这样有耐心,不禁多审视了一番。可仔细看时,沈哲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仿佛所有的情绪都结在冷硬的冰层下面,轻易不见天日。

这样的人,该是骄傲自主的,薛尚妙不懂他为何会遵循一桩长辈口头定下的婚约。

难不成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沈督军手里?薛尚妙兀自乱想一通,倒有几分同情起沈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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