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上去。
气氛渐渐升高,室内旖旎暧昧一片。
酒精的作用很快又占据了安苏良的头脑,失去理智的安苏良,就像一叶小舟,被纪司骁带着在欲海沉浮……
二十多年的禁欲自持被打破,纪司骁就像食髓知味一般,沉沦放纵了一整晚。
……
安苏良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的厉害,脑袋也迷迷糊糊的。
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安苏良花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清醒。
入眼便是酒店里豪华的总统套间,一切都那么高档奢华。
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
目光转回到自己赤裸的身上,安苏良惊的“啊!”一声叫了出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遍布着殷红的淤痕。
已经是成年人的安苏良自然明白那些淤痕是什么,也意味着什么。
安苏良愣了半晌,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半个小时以后,她终于理清了思绪。
她昨晚,喝断片了。
然后,还莫名其妙的失身了。
那个夺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她根本记不清他的样子,也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份!
安苏良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她到底是为什么要把自己灌醉,给别人机会啊!
她后悔,真是后悔。
直到把自己的头发抓成鸡窝以后,安苏良才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了这个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
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下来。
安苏良的膝盖一软,差点就往地上跪了下去。
支撑着酸软到不行的身体,重新站起来,心里默默腹诽着。
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是有多久没碰过女人,才会对她下了这样的重手?!
泰迪吗他?
下床以后,安苏良在周围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昨晚她穿着的衣服。
倒是在床头柜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套看起来名贵的不得了的套装。
安苏良拧眉,那男人是良心发现,所以拿这套衣服来补偿她?
除了外面的套装,还有一套崭新的内衣,和安苏良的三围尺码非常吻合,另外还有一双高跟鞋,码数也刚好合脚。
安苏良愤愤之余,不禁又觉得奇怪。
这男人怎么将她所有的码数都拿捏的这样精准?
还有,这衣服和鞋,都是高奢品牌cnk的,这一套的价值,怕是数十万不止。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想到这里,安苏良摇了摇头。
管他什么身份,对她来说,他不过就是一个偷走了她清白的小偷!
接着默默安慰自己,不就是失身嘛,这都21世纪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该想开点,就当被狗啃了。
穿戴好以后,安苏良提起床头柜上的包包便准备走人,突然发现一张签了字的支票正规规矩矩的躺在那里。
狐疑的拿起来看了一眼。
这不看不知道……
掰着指头认真的数了三遍之后,安苏良终于确认,这是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一千万!
安苏良拿着支票的手都忍不住的抖了抖,一时之间,心头千思万念闪过。
然后,愤怒将她占据。
这算什么?为她的第一次买单?
可她的第一次,不是可以拿来交易的!
拿起一旁的笔,唰唰唰的在支票背面写下一句话,然后从自己包里掏出仅有的两百块,和支票放一起,豪气冲天的拍在床头柜上。
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走了?”纪司骁站在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望着窗外。
“是的,那位小姐刚刚走。”
纪司骁挂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里传来江特助的声音。
纪司骁嗯了一声,又问:“给她的东西,她拿走了?”
昨晚是他犯了糊涂,没有忍住一时冲动,加上药效太过强烈,他确实将她折磨的不轻。
那一千万,就当是给她的补偿吧。
江特助望着安苏良气呼呼离去的背影,说道:“那位小姐穿着您准备的衣服离开了,但是……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不怎么开心?”纪司骁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难道,是嫌他给的少?
“去,进房间看看。”
接到命令,江特助来到总统套间房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一阵暧昧旖旎的气息扑面而来,彰显着昨晚战况的激烈。
江特助一脸严肃的脸上出现一抹怎么也掩藏不住的笑意。
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他家总裁,总算学会去拱白菜了,他怎么能不高兴?
“纪总,您留下的支票,那位小姐没有带走。”
“她没拿钱?”纪司骁冷清的眉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那位小姐不仅没拿钱,还……”
江特助盯着支票背面安苏良写下的话,要说的话哽在了喉咙里。
“还什么?”纪司骁敛着眉,气息不自觉的沉了下来。
就连电话那头的江特助都感觉到了纪司骁身上的高压,“她还说……”
见江特助支支吾吾的,纪司骁沉声催促:“不想干了?”
江特助这才硬着头皮,连珠带炮般把安苏良写的话念了出来。
——“说您不用这样客气不过是睡一晚而已出力的是您是她该对您说一声辛苦才是您的钱她就不要了她给您两百块让您拿去买点补品补补身子毕竟昨晚消耗了您不少元气。”
气氛静默了一秒,两秒,三秒……
在纪司骁的压迫之下,江特助已经变的全身僵硬,就连呼吸都停滞了。
接着,便听到对面传来“嘟嘟嘟”的占线声,纪司骁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
江特助擦了擦冷汗涔涔的额头,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喘出一口粗气。
能把他家纪大总裁气到吃瘪的,这个女人,还是头一个。
安苏良走在回家的路上,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通,是医院那边打过来的,医院那边又催着交钱了。
自从去年妈妈生病住院以后,家里的积蓄便被全部耗光,她靠着到处兼职赚外快,才勉强维持到现在。
这笔钱,又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即便妈妈已经成了植物人,治愈希望渺茫,但她不会放弃。
妈妈,是她在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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