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光流年醉倾城》
十分钟前,蓝堡酒吧VIP包间内。
叶瑾年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一左一右抱着一对双生花。身为孪生姐妹的二人虽然长的极为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一个妖艳妩媚,一个出水芙蓉,她们两人是蓝堡酒吧的招牌,很少有男人能抵得过这种冰火两重天的诱惑。
在叶瑾年的侧面,正襟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身体略微前倾,显得有些拘谨,看着叶瑾年的眼神里写满了讨好。
二人之间的茶几上并排摆着两张卡。一张是花旗银行的储值卡,另一张是帝景酒店的房卡。
生意场上的钱色交易大抵如此,叶瑾年见的多了,自然见怪不怪。
“叶总,可还满意?”中年男人说道。这次的双生花可是他花了血本请来孝敬叶瑾年的,只要今天合同能签下来,他可不愁钱捞不回来。
叶瑾年家族的叶氏集团在江城是龙头企业,旗下各大领域的生意都有涉猎,在江城只要能和叶氏集团达成合作,就没有赚不到钱的。中年男子正是众多想要抱叶家大腿的人之一。
“满意?满意我被你耍得团团转吗,你的那点小把戏以为我看不出来?”叶瑾年面无表情,淡淡地说。
中年男人闻言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个传闻中的花心大少竟有如此能耐,能看得出他合同里的猫腻。还有叶瑾年身上散发出的上位者气息,让他在无形中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为何眼前的叶瑾年跟传言中的废柴形象一点都不符呢,这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面对叶瑾年的质问,中年男人赶紧向双生花使了个眼色。二人得到指示,更加卖力得卖弄风情,一个吐气如兰,一个上下其手。
“叶总~您可别动气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要不咱先玩点别的?”
“对呀,叶总,我们姐妹二人都等不及欣赏叶总的雄姿了。”
双生花一唱一和,即使是叶瑾年也被撩拨地起了火,他稳了稳心神,推开二人,故意沉声道,“就这些庸脂俗粉,你也太小看我了。”说完,起身离开了包厢。
世人都晓得他叶瑾年是个荒唐的纨绔,这其实是叶瑾年故意营造的形象,只有这样,叶家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才能对他放松警惕,而真正的叶瑾年正如一只沉睡的猛虎,等待着一鸣惊人的那天,在此之前,他必须要蛰伏。
包间里,中年男人一脸愤恨,这叶瑾年分明看不起人,他早晚要让叶瑾年尝到目中无人的报应。
不过他心里也奇怪,因为他之前为了搞定这个纨绔少爷,特意在房间的隐秘角落放了催情香,可为什么叶瑾年毫无反应呢?
而双生花气得又羞又愤,就快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能傍上叶瑾年这样人物的机会可不是经常有的,还有,他居然说她们是庸脂俗粉,这是听惯了奉承的双生花不能忍的。
蓝堡酒吧外,叶瑾年走上了等在门口的黑色宾利,然而刚坐在车上,他就感觉身体有些怪怪的,似乎燥热难耐,有些不对劲……
正思索时,车灯开启,所照之处,只见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被人扛在肩上,挡在他的车前。
叶瑾年对这种事见怪不怪,平常是不管的,但今天既然在他面前发生了,他就不能无视!
他打开车门,朝着猥琐男走去。
“放下她!”叶瑾年向猥琐男说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
猥琐男见马上要成的好事被人打扰,恼羞成怒道,“尼玛,这哪来的煞笔。你特么谁啊,耽误老子快活。”
“我是她男朋友。”
“特么蒙谁呢,老子观察她一晚上了,刚被她男朋友甩了。”猥琐男咬牙切齿地说道。
“哦?”叶瑾年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丝毫没有谎言被拆穿的窘迫,“这样的话,那你打得过我么?”语调仿佛是要捏死一只蚂蚁般的轻松。
猥琐男抬头仰望着叶瑾年,身高与体型的差距让他不得不认怂,“好,你给我等着,改天再收拾你!”说完,他扔下了江诗柔,如丧家之犬般跑开了。
叶瑾年打横抱起了江诗柔,健硕的手臂立马从他薄薄的黑色衬衫下凸显出来。
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人儿,小腹一股异样传来,叶瑾年闷哼一声,眸中闪过一抹暗芒。
他咬了咬牙,只想赶紧找个地方把这女人扔了。
进了车里,叶瑾年沉声吩咐:“去帝景酒店。”
车里温度不断上升,叶瑾年抿了抿嘴,一阵烦躁感,扯了扯领带将窗户开了半个,夜晚的凉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心头的燥热才凉了些许。
不一会,那抹燥热再次浮上心头。
叶瑾年呼吸越发沉重,甚至大脑都有些模糊。
他掐了掐太阳穴,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快点!”叶瑾年忍不住催促。
很快,帝景酒店门口就停了一辆黑色宾利车,车上走下来一个身材健硕高挑的男子,他怀里抱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子。
酒店值班的前台妹子一眼就认出了叶瑾年,他是帝景酒店的常驻客人,前台妹子看着叶瑾年怀里的女子,眼神里充满了羡慕。
叶瑾年上了专用电梯,直奔顶楼的总统套房。
叶瑾年加快了步伐,走到床边,把江诗柔扔上床。
视线逐渐模糊,江诗柔仿佛充满诱惑的罂粟花一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望着床上的女人,叶瑾年只觉得身体快要爆炸,正如久旱的沙漠一般,急需甘霖。
“该死,肯定是被算计了。”
叶瑾年可不是小孩子,瞬间知道刚才被人算计。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嘤咛了声,睁开眼迷茫的看着叶瑾年,男人的俊脸逐渐与记忆中的人重叠,在酒精的麻痹下,心里的委屈悉数泉涌而出。
“子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江诗柔起身勾住叶瑾年的脖子,主动抱了上去,呢喃道:“苏倩能做的我也能,子凯,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放开我!”
被江诗柔抱住,叶瑾年只觉得浑身的浴火都被撩拨了起来。
他皱着眉要推开江诗柔,然而,江诗柔却像是八爪鱼一般紧紧抱着他不撒手,眯着眼睛堵住了叶瑾年的唇瓣。
女人动着手救去解叶瑾年的纽扣。
擦,他这是被女人给撩了?
意识逐渐溃散,大脑最后一丝意识也被强烈的药性吞噬,叶瑾年也不扭捏,他这个摧花老手很熟练地就把江诗柔脱了个精光,光滑细嫩的肌肤、修长笔直的美腿,就连叶瑾年这样阅女无数的情场高手,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没想到这个女人脱光了竟有如此姿色,口干舌燥的叶瑾年,率先向江诗柔丰盈的朱唇攻去……
第二天一早,阳光照在江诗柔脸上,好刺眼,她翻了个身,背向窗的一面。剧烈的头疼袭来,关于昨天的记忆一片模糊,她好像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强壮的男人与她共赴鱼水之欢。
此刻回想起细节让江诗柔羞红了脸,她随手抓了被子把脸埋了进去。这一个动作,却牵动了江诗柔浑身的酸痛,怎么回事,不会是昨天喝多了惹事,被打了吧?
“哗啦……”突然传来的马桶冲水声让江诗柔彻底清醒了。
她把脸从被子里抬起来,眼中充满了警惕环视四周,这才看清自己竟然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从床头的服务电话和床前的餐车不难看出,她在帝景酒店的豪华包间内。
而此刻厕所里的响动提醒着江诗柔,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
联想到身体的酸痛和那个梦,她莫不是失身了吧?想到这,江诗柔睁大了惊恐的双眸,拿起餐车上的花瓶快速跑到厕所门前,门一开,她便毫不犹豫地使出全力砸了下去。
“嘭……”花瓶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叶瑾年的脑袋上,砸的粉碎。
对于来人并没有应声倒地,江诗柔有些颇感意外,怎么跟电视里演的不一样呢,这回真是被坑死了。
江诗柔本能地抬起手想再补一下,可惜花瓶已经碎了,无奈只得又放下。
江诗柔这才看清了厕所里出来的男人,为什么他会光着身子,只在关键部位围了一条浴巾呢?还有,为什么他上肢的线条那么好看呢……
叶瑾年冷眼看着江诗柔的一举一动,不怒反笑,这让江诗柔不得不怀疑这孩子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这时,她听见叶瑾年一字一顿地说道:“很好,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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