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神老公》
我们家住的那片楼是在山脚下,下了楼就是一条通向医院的马路,马路对面原来是一个很大的游泳池,但是因为有一年闹过几条人命,淹死了不少的小孩——有一对双胞胎,弟弟掉了进去,哥哥去拉,也跟着进去了;有人把家里的小孩放在水边的竹床上,大人去打麻将,结果那孩子翻个跟头为就滚进水里没了;还记得有个小朋友的妈妈跟我妈妈是医院里的同事,游泳嬉戏时出了意外,捞起来的的时候还是我妈妈抱着他去的医院。
所以医院就用很多废弃的药瓶把那个游泳池给填了,日积月累,那个被填的游泳池经过雨水的反复洗刷,就变成了一个天然的池塘,小池塘里的食物链自成一个体系,到了夏天,蜻蜓满天飞,绿绿的塘水旁时不时有着闲适的人在那里垂钓。
以前家里的大人没有跟我们小朋友说过这些个事,因为我们太小了,没必要知道这些。可是最近接二连三出了些怪事。
先是隔壁的周姐姐,在放学的路上,走的好好的,一辆车子突然失控给撞了过来,把她的腿撞断了,好在她爸爸就是外科主任,亲自动的手术,住院的时候我还去看过她,刚刚痛得打了麻醉才睡着,眼上还挂着泪珠。手术后的恢复经过了很长时间,每天还要按时按点做复建,以免受过伤的腿肌肉萎缩。后来一家人就随着男主人跳槽大医院去了广州定居。
接着楼上的林伯伯,家里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是博士,去了省会大城市发展,小儿子留在身边,就家近的厂里上了班。
直到有天他家里来了很多人,哭嚎声不断,原来大儿在省城出了车祸,一家三口人,只剩下了一个小婴儿,林伯伯的头发仿佛一夜之间全都白了。
而三楼奶奶家的孙子,很漂亮的一个小男孩,放假跟几个人去了水库,回来的时候独独少了他。第二天尸体浮了上来,死因还在调查中。
至那次以后,我的身体就一直没长好过,总是有着浓重的黑眼圈,整个人也是黑黑瘦瘦的,而那个天天亏我说我是黑牡丹的邻家俏皮小媳妇,有一次跟她的老公吵架,一个不高兴,把他给关在门外,那小子为了讨好媳妇,自己扒窗户进屋不小心失手掉了下来,摔死了。
陆陆继继出的这些事情,大家们不由议论纷纷,猜测着些许是那对面的池塘里淹死的冤魂太多,怨气太大,所以这幢楼里才会一个接一个的人死于非命,而且都是年轻人。
可是爸爸和妈妈对这事情也很无奈,因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工人家庭,在这个城市里想再买一套房子,不是他们能够承受得起的,便只有继续住了下来。
童年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们越来越少,都陆陆续续搬到了其它的地方去了,楼里渐渐住的都是一些老人。住附近后面来的人年龄上都些有差别,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所以我一个人慢慢落了单,好在我的性格还是跟以前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很是开朗,班里还是有很多同学可以一起玩的。
当时我们班里,班主任的儿子,一个叫辉辉的小同学,很喜欢跟在我后面,我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同学们那个时候很单纯,也没有往多里的想,可是班主任有时看着,心里难免会有怨恨。
那天课间,觉得有些口喝,便爬上洗手台,打开水龙头,狠狠的灌了一口凉水,低下头的时候,水从鼻子里滴落了下来,很是有趣,园长的儿子看到了,也觉得好玩,便跟着一起效仿。
正好班主任从这里经过,当时就把我们俩都拽了下来。所有的新仇旧恨一起报,指着我的鼻子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我不过就回了一句:“他要跟着我的,跟我没关系。”
班主任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就甩了过来:“你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以后离我家辉辉远一点。”
结果当场我的鼻血就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一直滴到了地上。另一个课时老师走过来,帮我掐住人中,然后扶到洗手台上去清洗,围着的看热闹的同学们也被班主任给驱散干净了。
正好妈妈的朋友是这个课时老师,妈妈曾经拜托她要关照一下我,课间她常常会路过我们班级看看我,刚刚那一幕,她看到后立马给妈妈打了电话,妈妈当时就从单位赶了过来。
为这件事情跟班主任质问,班主任当然否认,我指着地上的血迹,班主任却说是另一个课时老师流的,同学们也都不肯站出来指认。
妈妈为了这件事情,就把我转到一个离家很远的学校。听说后来那个班主任还是因为这件事情撤了主课老师的职务,很多年后听说她的丈夫因为跟别人有jian情,被人家老公寻上来,一剪刀就结果了他的命根子,当然这件事就无从考证了。
转眼就到了暑假。
那个时候的我们并不像现在有的孩子一样,有这么多的兴趣补习班可以上。父母白天上班,我便一个人在家没人管了。父母怕我出什么事,上班前就把门反锁,把我关在家里,等他们回来才放我出来。
可是,这点简单的事哪能难到我,以前的锁也比现在简单很多,找个螺丝起子,花不了多长时间,便可以把锁卸下来,溜出去玩一通,再回来上回去,谁也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本来试了几次也没被人发现,偏偏有一次调皮,在健身器械的单杠上,从一个杠子爬到另一个更高的杠子的时,脚底一滑,就这么硬硬的坐了上去。
顿时一股剧痛从下面一直传到全身,不由惨叫连连。被住在附近路过的一位阿姨发现了,连忙叫来了正在上班的妈妈,妈妈检查的时候发现裤子里有血迹,妈妈当时就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不由痛心的“唉哟”一声,立马跑起我到医院里了。
但是尚且年幼的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至多年以后才知道,那次就把处膜摔破了。所妈妈为这个事情也是难过了很久,对我后来管束也是十分的严格,每天晚上都要按时回家,下了晚自习也不准在外逗留,跟女同学出去逛街看电影什么的,也不能超过九点回家。
看着我跟男生多说两句话就要恶狠狠的辱骂,要是有什么男生送的贺卡或者是礼物,发现了都要丢到垃圾堆里,紧跟着什么“不稳重、狐狸精”之类的话就骂了出来,从那时起,慢慢的对男生就敬而远之了。
哪怕是在青春期,对那些懵懵懂懂的事情,也是仅限于从一些言情书本里看个一二,自己却深深的认为那是一些很下流的事情。性格也从外向开朗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偏偏越怕事,就越惹事。一天在学校的书店门口等同学还书,正啃完着一个苹果,把剩下的苹果核对着马路的垃圾桶扔,自认为瞄的很准,却偏离了预期的轨道,扔到了一个女生的身上。
那个女生不是一般的女生,是学校里的女霸王,自己妈妈就是外面混黑色会的,所以她平日里也是嚣张的横着走。
正好遇上那天她心情很恶劣,我一个苹果核甩到了她的脸上,她怒止瞪过来,还不等她发指令,旁边自有拍马屁的人冲了上来,对我扬了扬头,我忐忑的跟她们走进了旁边一个无人的巷子里。
我的同学早就跑得没影了,我不停往巷里后退,最后退到一面墙上,再也退不了,只有认命的说了句:“我不是故意的,你们想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
那大佬女长得起码有一二百斤,一脸的横肉,她看着我,一个眼神给了旁的人,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旁的几个人高马大的女子顿时扯住了我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算你倒霉,遇上今天大姐大心情不好,她要我把你好好修理修理,顺便去去她的晦气。”
我慌了神,可是性子又有些倔,并不想痛哭流涕地跪地求饶。想到拖了这么长时间,放学的人都走了差不多了,这个巷子又深远,估计怎么叫都不会有人来救我了,但是下意识的还是呼救了起来,刚发出嘴巴就被人塞进了一块什么布,最后手脚都被按住了,衣服也在推推打打中被她们扯掉了一半,长这么大都没有经过这样的侮辱,
直到她们正准备把我痛打一顿的时候,突然小巷里一户破旧屋顶上压着的一块铁皮被风吹着掉落了下来,巧不巧正砸在那帮女牛盲的身上,顿时把她们一帮人吓一跳,等众人定眼一看,才发现那块铁皮哪里是风吹到她们身上的,明明是一个人拿在手里向她们砸了过去。
看那人的身形,因该是一个男子,而且个子还不矮,那帮女的看我的样子也够狼狈了,气也撒得差不多了,便识相的一窝风跑了个干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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