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棠凌乱又激烈地狠狠吻住宋延年。
唇齿相贴处,血腥味弥散。
宋延年浓眉一蹙,推开了身上失控的女人。
冰冷的声音似寒风过境,冷峻的眸光挟裹怒意:“你在干什么!”
苏小棠摔倒在厚绵织就的手地毯上,不疼,心却在发颤。
她起身,随意地抹掉了唇角血迹。
再次偎近宋延年,仰起倔强的小脸,笑得光影灿烂,“看不出来吗?我想干你!”
苏小棠爱宋延年,能倾尽所有,哪怕生命。
但宋延年不爱她!
轻浅的声音,含着女子浅淡的馨香,喷洒在男人下颌颈侧。
宋延年脸色阴寒,一把捉住了苏小棠伸来不安份的手,眸光似刀似箭,道道都射在娇娆万分的脸上。
“苏小棠,你他妈真贱!”
“是,我贱!我再贱也是你的女人。”
五指收紧,他的声音淬了毒,“你错了,是姐姐。”
苏小棠呼吸一窒,就听宋延年说:“在心儿进门之前,我会尽快找个人,把你嫁出去。”
“我不嫁!”
“由不得你!”
苏小棠眼里蓄了泪,心抽抽的,疼得跟要跳出胸腔般。
逼回泪,她用诱人魅惑的笑掩饰惶恐,“哪里有弟弟为了娶妻子就嫁姐姐的?”
“也没有哪个姐姐会勾引弟弟!”
苏小棠的心颤抖得利害,嘴里的话却像刀子,没能伤了敌人,却扎进了自己肺腑:“可是成功了不是?阿年,你要是真把我当姐姐,怎么会抵不住诱惑,对我产生感觉的?你别骗自己了。”
宋延年薄唇紧抿,挂上抹冷峻又嘲讽的弧度,“一个没有血源关系的玩物而已。”
男人绝情起来,神鬼让步。
苏小棠脸色瞬间褪色,窒息了一瞬,佯装的无畏差点破功。
她慌乱地抽出了被他似要捏碎的手,有些无措地扣紧了手袋,兀自强笑声中隐隐带着颤抖,“你就这么想娶苏心儿?”
答案不言而喻。
苏小棠没等宋延年回答,急切又极轻浅的接了句:“可是我不想让你如愿呢?”
稳了稳情绪,她把一张通知单拿了出来,竖在宋延年面前。
“我和苏心儿的肾,配型成功了。”
宋延年厌恶的神色寸寸冰裂,瞳孔骤然收缩,幽深似谷,探不见底。
苏小棠满心苦涩,强硬话语的掩盖下,是她卑微的爱情。
“你不是要我把肾给她吗?我同意了!但是,我有个条件!”
“说!”
“三年之内,你不许娶她!”
苏小棠紧盯着宋延年,想从他漠然冷峻的脸上窥探出些什么来,却是徒然。
“你在威胁我?”
“你会受我威胁吗?为了你的心儿。”
没有看到预期内的暴怒,只见他薄唇张合,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刀子,狠狠地扎在了她的心上,凌迟着她侥幸的小心思。
“你以为空出三年,就能让我爱上你?告诉你,就算再有三十年,我也不会爱上一个人人可欺的妓女!”
苏小棠被他的话击得差点站立不稳。
“你什么意思?”
宋延年一把捏住苏小棠的下颌,恨不能将之捏碎。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跟别的男人打得火热,带着一身肮脏爬上我的床!苏小棠,我宋延年在你眼中,就如此饥不择食?”
苏小棠惊恐地皱眉,“我没有!”
“没有?”宋延年冷笑,指下越发用力,似要夺去她的呼吸:“那你第一次爬我的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去补个处女膜!”
宋延年的话毒极了,毒得苏小棠心神俱颤。
她脸色涨得通红,浑身颤抖不止。
二十岁生日时,她和他的第一次,没有落红,这是他们之间的硬伤!
只因如此,他就判定,她放荡不堪。
宋延年浑身酝酿着风暴,一把困住回不过神来的苏小棠:“即然你这么贱,欠操得倒贴上门,我也不介意多一个玩物!”
苏小棠被他压进沙发里,狠狠地从后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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