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颜书开着奔驰回到浣花香小区。将车泊在车库,乘坐电梯上楼。本想偷偷溜回家,谁知道刚打开门,就看到颜妈妈站在她面前。“书书,你回来啦?”颜妈妈激动的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来,便开始了一长串的拷问。“你和羽城的婚事商量得怎样?羽城答应你元旦举办婚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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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十年,颜书才知道,她这些年省吃俭用赞助男朋友读博的钱,全部花在了她的好闺蜜身上。
……
颜书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乘坐十几个小时的高铁来到男朋友的城市,看到的竟是如此锥心刺骨的一幕。
她的男朋友,那个高中时就和她在一起,相爱了整整十年,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这辈子陪她白头到老的人,此刻却挽着她闺蜜紫雯的手,亲热的漫步在梧桐大道下。紫雯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孕相初显。
颜书的身体仿佛一下子掉到冰窖里,冷得她每个细胞都要凝固般,四肢也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
她不愿相信顾羽城出轨了。可顾羽城和紫雯十指交叉的手,还有两个人对视时那甜腻得几乎拉丝的眼神,粉碎了颜书对顾羽城的固若金汤的信任。
顾羽城没有留意到一旁的颜书,他和紫雯拐入楼栋大门。
颜书就好像被遗弃的孩子,孤苦伶仃的站在热浪翻滚的烈日下。四十四度的高温,都烤不热她的心。
“顾羽城。”她不甘的叫了他一声。
透过那道玻璃门,她看到顾羽城蓦地僵硬的后背。顾羽城挽着紫雯的手就像弹簧似的一下子弹开。
顾羽城缓缓转身,当他看到颜书时,他的表情从惊慌到尴尬,精彩纷呈。
也不知他对紫雯说了什么,紫雯站在原地不动,只有顾羽城一个人跑出来。
“颜书。”
顾羽城站在颜书对面,目光里带着几分被现场捉赃的无措。“你来之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颜书苦涩道:“我以为我的到来是惊喜,没想到最后却惊吓到你了。”
顾羽城愧疚的望着颜书,满身疲惫的颜书,倔强要强的颜书,此刻就像风中的布偶。一点灵魂和生气也没有。
颜书爱他十年,曾经也是他生命里的光。他家境不好,上学时难免被同学歧视,可是颜书却从不计较。她鼓励他去追寻梦想,他没有钱,她就把毕业后工作的存款全部打给他。甚至在他离开家后,主动承担起照顾他双亲的重担。
顾羽城也知道自己亏欠颜书太多太多。
“颜书,外面太热了,你先跟我进屋再说。”顾羽城伸手去拉颜书。
颜书退后,猛地的甩开他的手。
顾羽城呆在原地。
颜书桀骜的眼神审视着顾羽城:“顾羽城,我就想听一句实话。你跟她在一起多久了?”
“没多久。”顾羽城低声道。
“没多久是多久?”颜书讨厌他这副敢做不敢当的姿态,陡然拔高音量,宣泄着她的不满。
“一年。”顾羽城道。
颜书踉跄了下,面如死灰。
“顾羽城,你怎有脸跟我要钱?”
“颜书,我知道我作为男人,用你的钱不合适。可是紫雯意外怀孕了。我们太需要钱了。你也知道我读书期间要忙着写毕业论文,没时间出去挣钱。所以才跟你开口借钱的。”
颜书望着顾羽城,那一刻她忽然觉得顾羽城好陌生。陌生得让她感到害怕。
“顾羽城,这三年我一共转给你20万。记得一分不少的还给我。”颜书很善良,可是她的善良也只提供给善待她的人。
顾羽城慌了:“颜书,你这是要逼死我吗?我现在哪有这么多钱?”
颜书眼底泣血:“顾羽城,你别欺人太甚。”
顾羽城语气软了下来:“颜书,我们走到今天也不全是我的错。我跟你说过的,我一个人在这边太孤单了,太想有个女孩在我身边照顾我。而你总是用婚前不同居的理由拒绝我。我是男人,有女朋友等于没有女朋友,所以是我没有把持住,和紫雯越了界限。颜书,爱情是没有对错的。我们既然有缘无分,你就成全我和紫雯吧?”
颜书被顾羽城的渣男语录气笑了。“我成全你们。但是我的钱,必须还给我。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两。”
颜书不想再和顾羽城多说一句,提起行李箱就洒脱的往回走。
整个过程,她的好闺蜜紫雯就当鸵鸟,完全不敢面对她。
颜书买了当天的高铁票返程。
失恋的后劲,就像灌进身体的浓酒,让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从不喝酒的她,却把自己泡在酒吧里,每天用酒精麻痹自己痛彻心扉的神经。
“颜医生。喝酒对身体不好。”
这天,颜书喝得半醉半醒时,一道低醇的声音响起,随即颜书手里的酒杯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夺走。
颜书醉眼朦胧的望着对方。
对方气质清贵,颜值也不输顶流明星。可惜多年被失眠困扰,下眼皮的淤青非常严重。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只让他更加暗黑,妖冶。
颜书认出了他,他是她的一位罹患睡眠障碍的病患。
他来看病时,对于病因他惜字如金,基于他不能畅所欲聊的叙述自己的病因,颜书没有贸然给他开抑制神经的药物。而是坦诚的把她的电话留给他,让他在失眠的时候给她打电话。
她们在晚上聊过几次,也算有点交情。
“薄先生,我失恋了。”颜书性格内敛含蓄,喝酒后却巴不得把自己失恋的事情昭告天下。
薄夙沉默了瞬,安慰道:“你只是弄丢了一个不爱你的人罢了。”
因他这句安慰,颜书克制的,压抑的心扉忽然爆发似的全面崩溃,她抽了抽鼻子,难过得凝噎起来:“我和他在一起十年啊。原本决定今年就结婚。可是现在他却偷偷跟我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了。我家里催婚催得紧,我不知怎么跟家里人交待。”
颜书说到这里,痛苦的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扯得头皮发麻,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她的痛苦。
“嫁给我吧。”薄夙悠悠道。
颜书还以为自己想结婚想疯了,所以出现幻听了。“薄先生,你说什么?”
“颜书,嫁给我。虽然我的学历没有你前男友高,但是我不会吃软饭,家里的所有开销都由我来负责,你的收入随便你怎么支配,我更不会做出背叛家庭令你难堪的事情。”
若是平常,有人这么没头没脑的跟她求婚,颜书这样矜持的女子肯定认为他脑子进水了。
可是现在的颜书,被顾羽城伤的千疮百孔,家里催婚又催的那么急,她就有些动摇了。
颜书鬼使神差的点点头:“薄先生,我愿意跟你结婚。不过我希望家里的开支我能承担一半,家庭地位男女平等,家里大小事我有百分之五十的决策权。”没有爱情的婚姻那就争取势均力敌。
薄夙削薄的唇微微勾起,一个三甲医院的医师,那点绵薄的收入怎能承担起家里一半的开销?
“我尊重你的决定。”薄夙道。
“那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
“好。”薄夙爽朗的应下来。
……
来到民政局,清风吹拂在颜书的脸上,颜书酒意更浓。
她呆萌的望着薄夙,他穿着剪裁得体的崭新的黑色西服,给人极其庄重沉稳的感觉。西服里面陪着红色的衬衣,湛蓝色的斜纹领带,让这份老成持重有冲突禁锢,又散发出清新的少年感。
像极了新郎。
而薄夙同样端详着的颜书。
他看过她穿白大褂的模样,工作的时候认真沉稳。就像御姐一般浑身透着成熟的韵味。
没想到穿上私服的她,竟然莫名的给他一种保护欲。
“颜书,你可要想好,跟我结婚,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我的婚恋观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婚两个字。”薄夙道。
颜书脸颊酡红,步态还略微有些不稳定。却是坚定的点点头:“很好,你的婚恋观和我的不谋而合。”
薄夙便向里面走去。
颜书木偶似的跟在薄夙后面,来到结婚窗口。填表,照相,一系列流程做完后,两个红本本从里面递出来。
“新婚快乐。”工作人员祝福他们。“你们真是我看到过最般配的夫妻。”
颜书瓮声瓮气道:“谢谢。”
薄夙大概是听了太多阿谀奉承的话,对工作人员的奉承很是麻木。酷酷的将结婚证揣进他的西服口袋里,就迈着那双比例匀称的修长大腿,踏步流星的往门外走去。
颜书加快步伐,在后面小跑着。薄夙大概是觉察到颜书没跟上,忽然停下来等她。
颜书摇摇晃晃的追上他,尴尬的笑道:“腿太短了。跑不快。”
薄夙的目光便暼到她的腿上。颜书的腿匀称修长,白皙紧致,比很多超模的腿都漂亮。
薄夙忽然把她打横抱起来:“我抱你。”
翌日。
颜书在头痛欲裂中苏醒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妖孽俊脸,颜书的心差点惊出嗓子眼。她本能的掀开被子,确认自己穿戴整齐,方才舒了口气。
薄夙睡眠特别浅,她这呼吸一乱,他就警觉到她的动静,缓缓然睁开一双魅惑的眼睛。
暼到颜书的慌张,他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温柔道:“放心吧,书书,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颜书紧张成弦的身体略微放松。可目光的警备依旧浓郁。
薄夙皱眉,伸手把床头柜上的结婚证递给她。
“我们结婚了,你不会是忘了吧?”
颜书咽了咽口水,脑海里蹦出一些支离破碎而画面。然后她懊恼的耷拉着脑袋。
“后悔啦?”薄夙问。
还没有等颜书摇头,薄夙就道:“后悔也没有用,昨天是你拽着我去民政局的。你得对我负责。可不能酒醒后就赖账,把我变成一个有婚史的离婚男人。”
颜书雄赳赳气昂昂道:“你放心,我一定对你负责。”
可她心里却是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怎么能随便找个男人就把自己给嫁出去了。
万一他是——家暴男?凤凰男?或者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呢?
这时,颜书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颜书瞥了眼手机屏幕,顾羽城三个字在屏幕上闪烁跳跃着。
颜书有些尴尬的望着薄夙:“我……前男友打的电话。”
薄夙绅士的问道:“需要老公帮忙吗?”
“老公”这两个字,让颜书瞬间清醒过来。她已经是有家室的人,再不能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
她摁断了来电。
可是顾羽城的电话锲而不舍的响起来。
薄夙伸出手:“手机给我。”语气里莫名夹杂着一丝霸道。
颜书愣了愣,把手机放到他的掌心。
薄夙拿起手机,接通来电。顾羽城焦灼的声音传来:“书书,你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我家里出事了。你马上去我家看看我妈。我妹妹说我妈妈最近不思饮食,还有咳血的症状。你顺便把她送到医院去?替我照顾她几天,回头我请你大餐。”
“说完了吗?”薄夙暗沉的声音强势打断了顾羽城。
顾羽城惊得好半天没回过神。良久咋呼起来:“你是谁?颜书的手机怎么在你手上?”
薄夙道:“颜书跟你分手了。以后你们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别找她。她不欠你。再敢骚扰她,我就盘你。”
说完,薄夙就优雅的挂断电话。
可是半晌后,顾羽城的电话又打起来了。
颜书接起电话,没好气道:“顾羽城,我跟你已经分手了。你家的破事跟我再无瓜葛。以后别再跟我打电话。”
“颜书,刚才那个男人是谁?”顾羽城气急败坏的问。
“顾羽城,你已经没资格过问我的私事。”颜书冷冷道。
顾羽城有瞬间呆愣。
然后,顾羽城浓郁的叹口气。绕是无奈道:“颜书,我知道我们的分手,对你打击很大。可你千万不能自甘堕落,随随便便去找野男人。那样我会愧疚的?”
“顾羽城,我再提醒你一次,我跟你不是朋友,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以后请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的。”颜书恨顾羽城,恨的咬牙切齿。
顾羽城套路颜书:“颜书,你的那些专业笔记还在我家,难道你这辈子都不去我家了吗?”
颜书想到自己借给顾羽城的那些医学笔记,是她几年呕心沥血总结的心血。顿时坚定的眼神有些动摇。
薄夙看到颜书担忧的眼神。他问:“是不是有重要的东西需要去顾家拿?”
颜书点点头:“我的医学笔记。”
薄夙道:“那我送你过去。”
顾羽城的声音传来:“颜书,记得把我妈妈送到医院。”
颜书直接掐断顾羽城的电话。
薄夙将他的代步奔驰车开过来。个把小时后,薄夙和颜书就来到一棟安置房前。
薄夙望着这破破烂烂的老小区,垃圾房里混合的垃圾发出恶臭,地面的青石板时不时堆积各种积垢污渍,拥有洁癖强迫症的薄夙顿时胃底泛起恶心呕吐感。
颜书回头望着薄夙:“要不你在车里等我?”
薄夙点头:“嗯。”
颜书一走,他就赶紧钻进车里,关闭车窗,才好不容易遏制住心里的恶心感。
老小区没有电梯,颜书在楼梯间奔跑着。薄夙透过车窗,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眼底泛起一抹柔溺的笑意。
颜书爬楼梯,到达七楼顶层。然后站在701面前敲门。颜书叩了许久的门,顾家小妹才跑过来开门。看到颜书,顾雪抱怨道:“颜书姐,你怎么才来?”
“我是来取我寄存在你家的东西的。”颜书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来意,开门见山的解释道。
顾雪错愕:“可是我哥不是说你是来送我妈妈去看病的吗?”
颜书冰冷道:“我只是一名心理科医生,你妈妈的病,恕我无能为力。”
顾雪很是不快:“我哥和你分手,你就翻面不认人。”
她喋喋不休的嘟哝道:“我哥和你又没有同居过,再说我哥喜欢我大嫂的事情,压根就没有想过隐瞒你。是我哥看你对他痴心一片,他不好意思伤害你,所以才一直拖着没有告诉你实情。你至于这么小气吗?”
颜书的脸色铁青,听顾雪的意思,她早就知道她哥背叛她的事情。可顾雪却选择隐瞒着她。这一年来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她的照顾。
颜书没有理睬顾雪,直接绕过顾雪的身子,进入书房。将她那一箱宝贝给搬出来。
顾雪忽然拉着颜书:“颜书姐,既然你来了,那就顺道把我妈送到医院去吧。”
颜书再不想做顾家人眼里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免费保姆。愤然甩开顾雪,硬梆梆:“不顺道。”
“你是医生,医生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啊?”
颜书身体一顿。她的职业道德不允许她漠视身边的病人。医生的天职就是给病人减轻痛苦,哪怕他是死刑犯,也有就医的权利。
颜书踏出去的脚缩回来:“你妈呢?”
顾雪将主卧的门推开,颜书透过半敞开的门缝,看到顾母坐在床上。一张脸蜡黄清瘦,神情有些呆滞,身下的地上已经湿润了一团,显然是尿失禁了。状态一看就非常不对劲。
医者仁心,颜书顾不得私人恩怨,她跑进屋,给顾母做了一系列检查,瞳孔,心跳,脉搏,最后气急败坏的怒斥顾雪:“你妈情况危急,你怎么不早点送她去医院?”
顾雪惊慌无措道:“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我妈情况危急啊?她昨天不还好好的啊。”
“颜书姐,你说怎么办?”顾雪还是个刚进大学的学生,哪里见过这阵仗,顿时有些慌乱。刚才的骨气荡然无存。
颜书冷冷道:“问你哥。”
顾雪赶紧拿起手机,给顾羽城打电话。说了几句,顾羽城就让她把电话递给颜书。
颜书不想接,顾雪把手机塞到她怀里。
“颜书,我妹妹还小,这么大的事她哪里做得了主啊。你就全权替我做决定。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妈妈度过难关。”
颜书气笑了:“顾羽城,我上辈子刨你家祖坟了?你的事情,我没义务帮忙。”
顾羽城放低身段哄道:“颜书,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不过你可是医生,见死不救有违医者的誓言,那是会遭雷劈的。”
颜书气的咬牙切齿:“顾羽城,你无耻。”
半个小时后。
薄夙远远的看到颜书背着个老太太下楼,立刻从车里钻出来。
他飞快的跑过来,将顾母移到自己的背上。“书书,我来。”
顾雪看到薄夙,被他那身清贵的气质,妖孽的美颜给惊住了。再看到那辆价值逼近七位数的奔驰,顾雪眼睛都亮了。
“颜书姐,这谁啊?看起来很有钱啊。是单身吗?”
颜书没有搭理她,而是殷勤的给薄夙开门,让他顺利的把老太太放进车后排。
然后,薄夙坐在驾驶座位上,颜书原本想要坐副驾驶座,顾雪却抢先一步。
“颜书姐,我晕车,能不能让我坐前面?”顾雪撒娇。
颜书微愣,从没有听说过顾雪晕车啊?
“这是我老婆的专属位置。”顾雪刚坐上去,就被薄夙凉飕飕的声音轰下来。
顾雪红着脸从副驾驶座下来,不情不愿的坐在后排座位上。
可当她看到颜书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时,她呆住了。
“她怎么可以坐哪里?”她嘀咕道。
可惜颜书和薄夙都是惜字如金的人,没有人回应她。
医院。
颜书利用她的职务之便,给顾羽城的妈妈申请了救助绿色通道。可是缴费时,顾雪却纹丝不动。
颜书把缴费单丢给她:“去缴费吧。”
顾雪傻眼:“我没钱。颜书姐,你就帮人帮到底……”
颜书习惯性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准备递给顾雪。薄夙却按住她。冷严的声音给人强烈的压迫感:“没钱找你哥。颜书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和她非亲非故凭什么道德绑架她。我们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书书,我们走。”
顾雪羞得无地自容。
薄夙和颜书走出医院时,已经是烈日灼心。薄夙临时接到公司来电,一脸歉意的望着颜书:“书书,公司董事长忽然来访,非常抱歉,我得去公司一趟。”
对于同样是社畜的颜书来说,她特别理解员工受制公司规章制度的无奈。她很大度的冲他摆摆手,催促道:“你别管我,你赶紧去公司吧。回头我们电话联系。”
薄夙把车钥匙塞进颜书手上:“你开我的车回去。回头我来接你回我们的家。”
说完薄夙就向对面的公交站台急步而去。
颜书傻傻的望着薄夙,看到他佝偻着颀长的身躯钻进人满为患的公交车,他在公交车里无所适从的模样,让颜书心里漾起一抹异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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