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城野小声在上官大人耳边轻身说:“大人知道如何选择吧!为了家人,大人切不可乱说话。”
上官青云自知这回逃不过了。
皇上仔细翻阅着,似乎比那一本记载的更加详细明确,“大胆。”
上官青云自知罪孽深重,全身颤抖,扑通一声双膝下跪求饶,“皇上,臣知罪,请皇上恕罪啊。”
“来人啦,把这个罪臣朕拉出去,关入天牢,择日处斩。”皇上大怒,随着,又温和的说着:“赶快把楚王给朕放了。”
说着,几个侍卫随即而来,其中两个侍卫拖着上官大人径直走去,上官大人一路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景墨痕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惜,这一次太子又躲过了一劫。
皇上严肃的说:“赶快加派人手,寻找楚王妃。”
“皇上,既然如此,属下告退了,属下要去天牢接王爷了。”
“去吧。”皇上说道。
接着,景墨痕、夜星泽离去。
殿堂上。
宫辰歌镇定自若,本来是想救出楚王妃,让她脱离苦海,只是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他也只好先把她带走,日后,慢慢解释了。
“皇上,昨日收到父皇飞鸽传书,说有急事需要我回去处理,本来想多留几日,好好了解本国风光,看着这次是我没有福气了,日后,再来空城,还望皇上欢迎。”
“既然如此,那朕也就不多留了,宫太子一路小心。”皇上道。
夕城野嘴角上翘,一脸傲气,“父皇,儿臣送宫太子出城!”
“如此甚好。”皇上柔了柔额头穴位,非常劳累困惑的样子,“退朝。”
宫辰歌与夕城野互相对视,两人双眸深暗阴沉,各自心中一震。
回到太子府,宫辰歌把早已整理好的东西拿出,转身准备离去。
却被夕城野叫住,“宫太子请留步。”夕城野走到他面前,笑意深琛,“这么急急忙忙的回去?本太子可是奉旨要送你的。”
宫辰歌忍不住嘲讽着,“多谢太子美意,我就不麻烦你了,父皇有旨,我得速速回去,耽误了时辰,谁都担待不起。”说完,就离去了。
夕城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得意什么。”
“来人。”夕城野一声令下,无心迅速出现在他身边,“去看看丞相大人。”
无心吞吞吐吐的说着,“太子殿下,恕罪…恕罪……有人从我们手里把丞相大人劫走了了,对方武功太高,属下…属下不是他的对手。”
太子阴冷的神色凝重,黯然无视,“算了,这也不是你的错。”
回到楚王府,夕城绝命王府上下四处寻找王妃的下落,他还张贴告示申明。谁若是找到王妃,悬金重赏。
书房内。
“王爷,不必担心,我们一定可以找到王妃的。”景墨痕道。
“是啊,王爷,王妃那么好,我相信她一定没事的。”夜星泽说。
夕城绝陷入沉思,心里满是愧疚,“都是本王害了她,一定要在一个月之内找到她,不然,我恐怕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景墨痕听到这话,紧张的问道:“最后一面是什么意思?王爷。”
夜星泽与景墨痕互相注视,疑惑不解。
夕城绝内心难过,懊恼,他痛心的道来:“她的生命,只有一个月了。”
“为什么?”景墨痕追问着。
夕城绝忍住泪水,“第一次,太子送来的东西,他中的毒是没有解药的,但是还有3个月寿命,后来,为了救我的那个蚀心草是剧毒,两种毒在她体内,让她仅仅只剩下一个月了,这件事情,本王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本王一直在寻找解救之法。”
景墨痕听了这话,悲痛万分,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夜星泽看着他们二人如此反应,也不知如何是好,全然安慰着,“王爷不要着急,王妃一定就在空城,不知道是哪个别有用心的人,悄无声息的把她带走了,她暂时不会有危险的,此事,该好好调查清楚。”
“其实,我有一件事情到现在都不明白。”此时,云儿破门而入,她继续说:“为什么王妃吃了就中毒了,我吃了却什么事情都没有?那日,我检查过了,其他的是没有问题,就王妃吃的那块,偏偏有问题呢?”
夜星泽停顿片刻,想了想,“你的意思是,王妃是在给自己下毒?这不可能啊?”
“不对,王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毒有没有解,不是她,我相信她。”夕城绝还是坚信着她。
云儿反驳着,“王爷,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一直都跟她不太亲近。”
“可能太子想害的只是王爷,没想到,偏偏被王妃给抢先了。当日因为王妃中毒,这个事情就一直没做多问。”夜星泽感慨着。
夕城绝坚定的说着,“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她,我一定要救她,关于她的病情,你们不要外泄。”
“是,王爷。”他们3人异口同声的说着。
夕城绝继续道:“云儿,你的任务依旧执行。”
云儿叹了叹气,“哎,要不你们今晚都去陪我喝酒跳舞啊?”
夜星泽听了这话,“改天吧,啊,你玩的开心啊。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呢。”
说着,景墨痕随他一起出去了。
云儿也无奈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不去拉倒。”
夕城绝见状,暝唇浅笑,“看来,还是本王去陪你吧,免得太子又该怀疑本王了。”
说着,云儿开心的笑了,“还是王爷好,即使是做戏,云儿也很开心。”
夕城绝无奈的笑了笑,心中想的还是宁惜见,她的王妃到底在哪里呢?
一间破旧的屋子里,早已蛛丝缠绕,一眼望去,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了。
沧北冥躺在草堆上,上官睿却坐在火堆旁。
苏醒过来的沧北冥,打量着四周,沧北冥皱了皱眉,转头起身又看到上官睿,急切的问道:“你是谁?”
上官睿看着丞相,半响而言,“大人醒了?昨日大人遇到危险,是我救了你。”
沧北冥声音沉稳,话语却有一丝慌乱,“你是上官青云的儿子?”
“没错。”
“那你为何救我?明知道我是你爹的死对头?”
“那是你们的事情,跟我一个晚辈有何关系?再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我得赶紧回去。”沧北冥若有所思。
上官睿忍不住问道:“昨天带走您的都是些什么人?”
沧北冥立即闪过一丝惊讶,察觉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我也不知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得赶紧回去了。”
“丞相大人慢走。”上官睿道。
沧北冥回到天牢门口,狱足却告诉他他们早就无罪释放,可以回家了,沧北冥疑惑不解,事情似乎一直在发生变化,自己却浑然不知。
只好面见皇上,把昨夜之事告知。
已经快到天黑了,为什么宁惜见还未醒来,宫辰歌困惑不解,荒山野岭,却又不知k如何是好,无奈,只要继续赶路。
“殿下,前面不远有个镇,今晚我们就在那里落脚,休息一晚吧。”宫辰歌的随从道。
宫辰歌回答道:“如此甚好。”
很快,马车来到了风骨村。
他们找了一间客栈住下,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可人儿,丝毫没有动静,不惊暗沉,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来人。”宫辰歌厉声喝道:“速速去请个大夫过来。”
“是,公子。”那人应该后迅速离开。
只见宁惜见额头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他轻轻触摸她的额头,滚烫无比,果然出事了,他心急如焚好,“你撑着点,大夫马上就到了。”
这时,宁惜见冷哼一声,仅接着,从嘴里吐出一口黑红色的鲜血,随即又晕了过去。
宫辰歌慌了手乱,内心难安,“宁姑娘,你到底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打量四周,他端来一盆凉水,将帕子打湿拧干,轻轻的擦掉她嘴角残留的血迹,随即换了一块撒子温柔的替他擦拭着额头汗珠,双眸竟显心疼悠滤。
此刻,大夫刚好进屋,宫辰歌急切的求助,“大夫,您快来帮我看看这位姑娘。”
大夫示意她切莫紧张,“让我来瞧瞧。”
大夫替她诊脉,时不时眉头紧锁,情况甚是复杂,“公子,这位姑娘是中毒了,还是两种剧毒,恐怕无力回天了。”
“中毒?大夫可知是什么毒?”宫辰歌实在不敢相信。
“一种是蚀心草,另一中不常见。”
“难道就没有可解之法吗?”
大夫摇了摇头,“老夫无能,没办法替姑娘解毒了,她还这么年轻。哎。”老者说完,就提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怎么会中毒呢?怎么会这样?”宫辰歌不假思索,内心无比愤慨。
“来人,去把这个地方最好的大夫都请过来。”宫辰歌命令道:“赶快。”
接着,又注视着床上躺着的女子,面色皆变,喃喃自语,“别怕,我一定要救你,我一定会救你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睡的迷迷糊糊,天边一道闷雷轰隆一声巨响,风雨交加,整个大地似乎都颤了一颤。宁惜见被惊醒,窗外银蛇般的闪电劈裂半边天。
她慢慢的睁开双眼,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看着床边趴着一熟睡的陌生男子。
“宁姑娘,你终于醒了。”宫辰歌欣喜不已,看着她醒来的样子。
宁惜见疑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是萧枫?”
“是,是我,这里是风骨村,是我带你来的。”
宁惜见回想当日发生的事情,自己明明在天牢之中,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夕城绝又去了哪里?她询问道:“我不是应该在监牢吗?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楚王呢?还有我爹呢”
一连串的疑惑困扰着她,此刻头晕乏力,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姑娘莫慌,听我细细道来,你父亲与楚王并没有大碍,楚王是皇帝的亲生儿子,虎毒不食子了,你大可放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自己的身体,你身中奇毒,如今命在旦夕,跟我去花荫国,先把伤养好,此后,我绝对不会阻止你回国。”
宁惜见听了这话,悲痛欲裂,如今的自己又怎么回到他的身边,可能她这一生跟他注定没有结果呢。美眸也拦不住她伤心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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