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冾庭抱着湿漉漉的庄倪上了车,眉头紧缩着解不开的愁云。
车稳稳停在别墅车库中,李冾庭抱着庄倪上了楼,丢进了自己房间。
“庄倪,把湿衣服脱了。”李冾庭拍了拍她的脸,对方没有说话,只有微颤的睫毛做出回应。
“再不脱我就动手了。”李冾庭话语中带着浓郁的警告。
庄倪从鼻孔中发出微弱的轻嗯声,不知道是在回应李冾庭,还是别的。
李冾庭不再纠结,别开目光抬手在庄倪身上摸索着。
他以为自己不看她的身子就算正人君子,可这会胡乱摸索,似乎还是碰到了不该碰的柔软处。
李冾庭手一顿,心跳有些不平稳。
她的身子自己不是早看过了吗,这会还扭捏个什么!
李冾庭屏住呼吸,认真褪下她的针织衫,牛仔裤。
望着她身上依旧湿透的蕾丝小内内和小白兔印花底裤,李冾庭陷入了两难中。
脱还是不脱?
李冾庭还在纠结着,床上的庄倪已经恢复了点意识,许是觉察到潮湿的感觉太难受,她不假思索直接反手将背后的排扣熟稔解开,顺手往旁边一丢。
准确地说,往坐在床边的李冾庭身上丢。
李冾庭阴沉着脸扯下挂在自己脸上的BAR,鼻尖依旧萦绕着专属她身上的馨香。
“换上干衣裳再睡。”眼见庄倪又一动不动,李冾庭耐着性子提醒她。
三秒钟过去,李冾庭拉起被子盖在庄倪身上,抬手在被子中摸索着褪下她的底裤。
虽是摸索,但底裤上小白兔包萝卜的印花清晰地刻在了李冾庭的脑海中。
微微粗糙的大手触到她光滑微湿的肌肤,让李冾庭心底激起了涟漪。
李冾庭的身子明显僵了僵,艰难将手拿出,看着被子下小小的一团,他眼眸中的情绪异常复杂。
李冾庭上网搜索一番淋雨后的护理方案后,果断搬出一床冬被,盖在庄倪的身上。
忙完这些后他想去书房忙工作,可又放不下庄倪。
这种担忧让李冾庭很头疼,细细思索片刻,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态,自己是怕她死在自己家。
李冾庭心安理得地坐在卧房的沙发上,打开笔记本静静看着资料。
床上的庄倪传来一声呢喃声,李冾庭连忙侧头去看,差点流鼻血!
庄倪被两床被子压得透不过气,这会翻个身将半边身子从被子中钻了出来,终是觉得舒爽无比。
李冾庭的眼球落在庄倪雪白的后背和挺翘的弧度上,紧绷的手指差点将笔记本给折断。
她确定不是在刻意勾引自己?
李冾庭起身,将被庄倪抱在怀中的被子扯了出来,然后重新盖上。
但庄倪根本不配合,两腿一蹬,直接将被子踹到了脚下,然后呈大字在床上躺好。
这是任他宰割的姿态吗?
如果当时在雨中接住她的男人是别人,她是不是也这么毫无防范意识的敞开大门?
李冾庭脸色逐渐阴沉,从衣柜中翻出自己的一件白衬衫粗鲁地给庄倪套上,然后将被子重新给她盖上。
“庄倪,你再敢钻出被子,我立马将你扔出我家!”
李冾庭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庄倪迷迷糊糊中好像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梦中的主角是她和李冾庭。
李冾庭将他的衣服给她穿上,然后一脸深情的看着自己。
庄倪被他眼神灼热,大着胆子跟他表白,结果他一脸愤怒地说:“你再敢说这种话,我立马将你扔出我家!”
庄倪吓得不敢动弹,大气也不敢出。
她现在没有家,只有李冾庭是靠山,如果他把自己扔了出去,那她铁定无家可归。
妈妈,好怀念我们以前的家……
庄倪想着想着,轻声抽噎起来。
听到自己的抽泣声,她费力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又一次躺在了李冾庭的床上。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男士白衬衫,庄倪意识到刚才梦里的场景应该是真实发生过的。
突然,庄倪脸色瞬间涨红,她有些不敢置信地将手伸进白衬衫里——
全部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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