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莹莹再次醒来,身上有些疼痛,趴在地上的她还穿着刚才那件舞衣,动了动全身,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一切都透着不真实,好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来。
她挣扎着,手胡乱的拍着身体周围,触摸到一个像垫子一样柔软的东西。通明的烛火映照着华丽的殿阁,白皙的脸贴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一阵冰凉,莹莹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一骨碌坐起,揉了一下模糊的双眼环视着四周。“我这又是在哪啊?那群和我一起献舞的女子们呢?”她一边环视着四周像古希腊建筑的房间,一边喃喃的念叨着,内心的恐惧感不断上升。
坐在色彩绚烂繁琐纹饰羊毛地毯上的夏莹莹回想起昏迷前的那些瞬间闪过的画面,难道自己真的落入了一个永远走不出的陷阱中,那两位身份不同的男人还有不同肤色女人们都去哪了。
记得自己因为语言不通,跳了一支令那个棕色卷发的男人好奇的舞蹈,还因为自己背着包一心想要寻找苏洛宇和那个卷发拥有希腊雕像面容的男人争执一些,他完全看不懂自己的手势也听不懂自己说什么。
再后来为了救那群女人,因为那个男人的愤怒和残暴的手段,自己才昏迷,醒来后就送往和刚才不同的房间中,捋顺了一切的事情发展过程后,夏莹莹更加清醒。
“不管怎样我是不会屈服的,洛宇还等着我呢,他一定很担心我,怕跟我爸妈交不了差。”想到这儿,莹莹忍着满身的痛从柔软的羊毛毯上站起身,黑珍珠似得大眼睛环视着四周。
这里的建筑每一处都透着精美,是不可多得的艺术,不论从选材到雕工无一不透着匠人的精心设计,还有房间周围的摆设都是这个时期最浓重色彩的产物,看到像榻一样宽大华丽的床,上面铺着上好的丝绸和羊毛制品还有一些兽皮,那些金银用具,给人整个感官就是价值不菲。
夏莹莹在一面墙壁前站定,这面墙壁上挂着一幅她看不懂的字,这些字她当然看过,在那个淹没在黄沙下的古城的碎木板上,她看过这些文字,苏洛宇说这是吐火罗文字,是两千年前最早的西域字体。
夏莹莹眨眨眼,这是古董?!
“王!”那些站在外面的侍女看到从另一处处理完事情的艾伯特·亚瑟回到这里时,她们快速给这位至高无上的王行礼。
而刚沐浴过后的艾伯特·亚瑟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带着寒意的眼神瞥了一眼这些人,背着双手如一头打败对手的狮子一样,迈着王者的步伐走进寝宫。
从里面的一角看到了一抹粉色的身影,是安德鲁带回来那个女人,跳着奇怪的舞蹈,用奇怪的语言和动作和自己争执着,是那个不服自己管束的中原女人。
她在看什么,看的这样专注,时不时拿起这里的器具研究,又蹲下身子或站在一处雕塑前凝视一切,对于这个从未见过的中原女子,从安德鲁进献的那一刻就勾起了他的兴趣。
他脑海里出现玩物那个词,瞬间打破了以往对后宫中的女子有了新的定义,疾步走向夏莹莹的身边,那股熟悉的气息顿时袭来。“在看什么,这样专注?”
正拿着一只单耳网纹陶壶研究的莹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吓得差点把手中的陶壶丢出去,很镇定的转身,黑珍珠的大眼睛盯着刚才在大殿中跟自己争执的男人。
她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刚才的痛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为何这个拥有漫画色彩的王子又出现在莹莹的视线中,难道他不让自己走,是有什么企图吗?
莹莹镇定了定神,再次高昂着头颅,手里依然握着那只单耳网纹陶壶。“喂,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我是不怕你的,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屈服的,另外,我不属于这里,请你放我离开!”夏莹莹在心里给了自己很多鼓励,这才使得现在的声音依然如刚才在大殿上一样坚定。
艾伯特·亚瑟静静的看着夏莹莹手舞足蹈的比划,说这他听不懂的语言,放她走,那是不可能的,这样会令他无聊的生活少了很多乐趣,他的王,他说一,没人敢说二。
艾伯特·亚瑟更是不屑一顾的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以一种睥睨天下的王者气势逐渐逼近她,用力的夺过夏莹莹手里那只高举的陶壶,一个旋身把这个娇小、坚强的女人拉入怀中。
他用他性感有魅惑的声音贴近夏莹莹的脸说,“本王就要你今晚侍寝!”说完一个用力,再次把夏莹莹像物品一样甩向地毯,睥睨天下的眼神射向一边喊痛一边又不服输的夏莹莹。
半趴在地毯上的莹莹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不由打了个冷颤,刚刚她在房间里搜罗一圈,得出的结果是,她被那场毁灭性的旱龙卷带到了这个神秘的国度,如果她没有猜错,这是两千年前的西域。
想到了找不到的洛宇和见不到的爸妈,还有今日所遭受的一切,她心里一阵凄凉,她不是没看过穿越剧,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好运的赶了一次穿越潮流,而且是穿越到语言不通的古代西域,老天爷,你是在整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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