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要敲我的玻璃啊,那可是从法国进口的玻璃,每一块都要上万元呢,是我千辛万苦的空运回来的。”他吼着,不耐烦的在门口继续着他的啰嗦。
轻轻的又是一敲,讨厌他的聒噪,他果真就没了声音,于是,四周除了水声,就只有静谧了。
我重新又拧大了莲蓬头,急急的水再次冲将下来,我一寸一寸的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看向墙角,随手取过一瓶洗发液,喷香的味道,又是一进口的牌子,我不客气的倒了满手,让墨黑的发沁了满香,闻着都是舒心。
洗完了,看着那墙角堆了一地的脏衣服,我才发现我没有办法出去了。
心急着来沐浴,我居然没有带进换洗的衣物,而且这浴室里除了一块毛巾外根本没有浴巾。
将就着把那毛巾用洗发液洗了又洗,我擦干了身子,也关紧了莲蓬头。
我敲着门:“喂,借一套衣服给我穿。”
可是根本就没有人理我,我的声音居然被淹没在一片静寂之中。
“借一套衣服给我穿。”小小声的,这一次我没了底气,原来求人真的很没面子,可是我不能一直这样呆在他的浴室里啊。
可是门外依旧没有回音。
我默默的站在那里,我数着羊,一只两只三只,可是他还是没有回音。
悄悄的拧开了锁,把浴室的门欠了一条缝,从那缝隙中我向外看去,我以为那男人早已躲到爪洼国里去叹息他的法国空运玻璃了呢。
可是门外,他却捧着一件衬衫,外加一套女人的内衣裤就定定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我去拿过来。
脸一红,他哪里来的女人内衣啊。
“放心,都是新的,连衬衫都是,我还没穿过呢。”
“那啥,你递过来给我吧。”
“你自己来拿。”他假装的别过脸去。
我却知道他是在报复我刚刚敲了他的玻璃,好个小心眼的男人啊。
想要伸了手臂去取了那半米之外的衬衫,可是手臂才要伸出去,我就缩了回来,浴室里的自己此刻正一丝不挂的尴尬的站在这里,倘若我伸出了手臂,保不齐那一小边的身子就被他给看了个干干净净。
他是固意的,我差一点就上了他的当。
“你递给我。”有些薄怒,这恼人的家伙。
他坏坏的笑,“你要便要,不要就算了。”
我看着他,有些气恨,“男人不可以欺负女人。”
他看着我,“我有吗?一直是我在侍候大小姐你的,不是吗?”
我哑然,都怪自己想也不想的就冲进了浴室,如今这个样子难道还要重新再穿回那一套皱巴巴的牛仔和T恤吗?
那是在车站和草坪上滚了三天的衣物加汗水加灰尘的混合物,此时的我干干净净的,我真的不想再穿回去了。
“你递给我,不然我就去告诉你的新娘子,你把戒指送给了我。”我威协他。
“哈哈,会有人信吗,戒指已经在我的手上,她会信你吗?况且那枚戒指也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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