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你你走回去?”
“我可以坐公交……”话说到一半沈蔓珺闭嘴,她后知后觉,她身上连坐公交的钱都没有。
江枳言摘下墨镜,俊颜令周围的女生倒吸气。
“蠢死了,上车!”
“哦,哦。”沈蔓珺没拒绝他。
手握上车门的同时,另一只胳膊被人拽住,沈蔓珺回头看,又是刘珊珊。
“等一下!”
“江少爷,我是刘珊珊,上次我父亲生日宴时见过的。”
刘珊珊一副小女人姿态,含羞低笑,红着脸不敢睁眼看江枳言。
沈蔓珺一下反应过来,刘珊珊今天为何异常举动连连,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蔓珺趁着不注意抽回了她的胳膊,冷眼旁观,她想看江枳言会有何举动。
谁成想,大少爷装听不见,连续按着车笛,大有督促她赶快上车的意思。
“过两天是我生日,这是邀请卡,我希望江少能赏个脸。”
烫金的邀请卡递出去了,可没人接。
刘珊珊在学校嚣张跋扈惯了,被冷落还是第一次,她下不来台,又不甘心收回邀请卡。
“到时班里其他同学也会来,沈同学,你也来吧。”
被指明的沈蔓珺凌乱了。
“我没时间去不了。”
刘珊珊激动:“秦然也会来,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你可以陪她。”
沈蔓珺犹豫了,以秦然的家境,即使她不喜欢也要被家里人要求参加各种上流宴会,秦然已经在她耳边念叨很多次了。
耳边江枳言还按着车笛,沈蔓珺踌躇后接下了邀请函:“我会考虑的。”
说完沈蔓珺上车,江枳言踩下油门,车子极速驾驶开。
全程没分给刘珊珊一分一毫的注意力。
沈蔓珺将邀请卡收进包里,看出江枳言开向的方向是去医院的路,及时插话报了另外的地址,“我下午有兼职要做,晚上去医院看我妈妈。”
江枳言咧嘴,改了车道。
沈蔓珺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侧脸,坚毅的轮廓,将少年气与男人味很好的融合,眼睛目视前方,带着少见的坚毅。
相处的越多,她越发觉,江枳言表面纨绔的伪装下,生长着是另一副成熟的面孔。
“喂,学长?”
江枳言握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一顿,视线若有若无的总瞟着副驾驶座的女人。
“小珺,昨天真是很抱歉,是我失态做出逾越的行为,我向你道歉。”
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的心里不可抑制的弥漫一层苦涩。
“你男朋友他……”
向艺站在他的工作室里,身后的沉木上放着一杯醒神茶,袅袅飘着烟雾。
“他不是我男朋友!”沈蔓珺急切的解释,忘记了江枳言就在身边。
车子急刹,沈蔓珺头磕到了操控台上。
“啊!”沈蔓珺轻叫,向艺担忧的追问:“受伤了吗?”
江枳言的脸色阴沉,以他为圆心,向外不断扩散着冷气,沈蔓珺发觉惹恼了他,回向艺的话声音减弱,小心翼翼:“小意外,我没事。”
向艺松了口气,眉目温和,浅浅笑着看向对面高耸的建筑,轻悠说着。
“那就好。”
“如果昨天的人不是你男朋友,小珺还是少接触的好,我查到,他是江家的大少爷,风评很差,不适合做朋友。”
“如果小珺是想谈恋爱了,你可以告诉学长,学长可以帮你介绍。”
江枳言长指点在方向盘上,不轻不重,听在耳边,如同戳在心底,往日听到向艺说这一席话,沈蔓珺肯定要伤心一阵,如今,江枳言带给她的心慌胜过一切,这是沈蔓珺第一次迫不及待的要挂断向艺的电话。
“对不起学长,我还有事先挂了。”
向艺听着“嘟嘟”的挂断声,叹气沉默。
扣扣——敲门声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学长,我刚按照你的吩咐去医院缴费,可是医院的人说,后续费用已经全部结清了。备注上标明是江枳言。”
江枳言……又是他……
拿着电话的手垂下,向艺的另只手正拿着一份文件,风吹进来,纸张煽动,白纸黑字中露出了——江枳言三个字。
江枳言突然停了车,即使简兼职的时间过了,沈蔓珺也不敢催促,端正地坐在座位上,车厢安静。
“没有要和我说的?”
江枳言发难,沉沉看着沈蔓珺。
“是我学长,他为昨天的事和我道歉。”
“就这样?”
沈蔓珺的睫毛扇动,回答:“嗯。”
江枳言吐出浊气,胸口的躁火稍降。
“你要提早学会做江家儿媳妇的本分,不要和外面的野男人拉拉扯扯。”
“学长不是野男人,他没有你口中的那样卑劣。”
很好,很好!
火苗噌噌向上窜,燃烧掉了理智,男人是单细胞动物,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江枳言毛满脑袋想的都是要好好教训沈蔓珺!让她下次不敢再提小白脸。
“你要带我去哪儿!”
江枳言紧抿着唇不说话,车速狂飙。
他一生气下意识地就会做出抿唇的动作,沈蔓珺沉下眼睛,心中也开始烦躁。
江枳言是个易怒的男人,他的怒火也来得莫名其妙,像个躁狂症,偏偏她无法和她对抗,最后被当作发泄工具的人总是她。
这次也不例外。
沈蔓珺再次被扔到床上,不甘心上涌,她不再无动于衷,半撑起身子反抗,动作激烈。
江枳言抓住她的右腿,将人重新拉回床上,极重的身子压上去,隔着一层布,胡乱揉着胸口的娇嫩。
沈蔓珺第一次被如此对待,又羞又恼。
“江枳言,你变态!”
被骂的人嘿嘿的坏笑,手里的触感如此美妙,回味无穷,让他想起了昨夜的近距离解除,欲望上扬。
惩罚的心思变味了,就想尝尝,摸摸,多占点便宜。
沈蔓珺一直向后蜷缩,好几次都抵到了床头,又被身上的男人拦腰拉下。
锁骨处一片湿润全都是江枳言留下的痕迹。
这次与前两次都不一样,沈蔓珺感到恐惧,心里面隐隐觉得,这次她躲不过了,一直坚守着的美好肉眼可见的开始流失。
她恐惧,声音颤抖:“我错了江枳言,你放过我吧。”
江枳言脱下碍事的衣服,两人赤裸以对。
专属于女人的奶香味让人着迷,江枳言沉下身子,将他的痕迹布在每一处上。
“不可能!说什么今天也不会放过你。”
手慢慢下移,游弋在最美好的黑色丛林,沈蔓珺被陌生的酥麻笼罩,两条腿支着,脚趾蜷缩,背上弓,手攥紧了床单。
对即将来临的事恐惧不已,又带着莫名的期待。
作为成年女人,夜里也会渴望荷尔蒙之间的迸发。
她早已崩溃一揆,就在江枳言准备进军,她也无力防守时,江枳言的动作停止了。
她茫然的看江枳言,听江枳言暴躁的出声:“操。”
身体下方涌出一片液体!
沈蔓珺陡然清醒。脸色爆红。
沈蔓珺亲戚到访,江枳言也因此第二次被打断好事。
他骂骂咧咧的下床,把被子盖到沈蔓珺身上,沈蔓珺也不好意思的裹紧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江枳言穿上浴巾走到浴室里,久久都没有出来。
她庆幸的松着气,感激亲戚的适时到访,心中有一片角落塌下。
如果江枳言要想强迫她,也不用顾她的身体,作为男人来说,爽了就行了。但是江枳言停下了。
江枳言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全湿,半裸着的胸膛有水珠滑下!
莫名的性感。
江枳言叉腰看着她:“你不痛吗?”
沈蔓珺扑闪着眼睛,莫名奇妙,痛什么?
江枳言问完之后又觉得不符合他大少爷的身份,转身就走了,门被他关的很响,沈蔓珺耳朵一震,凭空生了一个猜想。
刚江枳言是不是想问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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