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浅浅我是侯爷我怕谁宋与乐沈晏卿全本免费无删减版小说在线阅读

我是侯爷我怕谁
我是侯爷我怕谁

待到天黑时,前厅有人过来传话,说小侯爷让沈公子过去一同吃饭。沈晏卿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袍,走进厅房时只见宋与乐正在逗狗。面容娇憨,和大官贵族的千金小姐别无他样。

宋与乐揉了揉狗的耳朵,视线随着沈晏卿进来定格在他身上,素白的衣袍把沈晏卿显得格外孱弱,白净的脸上被药物灌溉出一抹血色,一袭墨发剪到了齐肩,眼眶红红的,看起来特别像“林黛玉”。

“多谢小侯爷救命之恩。”沈晏卿微倾身子,做了一辑。

宋与乐抓起身旁的圣旨丢给沈晏卿,收回了目光继续逗狗。

沈晏卿在旁落座,打开圣旨,一目十行。圣旨看完,沈晏卿也呆愣了。不敢置信的盯着圣旨上的“即日成婚”四字。张嘴说话时,声线颤抖,“小侯爷,这是真的?”

“我宋与乐再厉害也不可能伪造圣旨。”宋与乐抬头看他,眼带戏谑。

“这……殊晏卿不能答应,晏卿现在是戴罪之身,怎么能娶小侯爷您。”沈晏卿起身,面色因激动而涨红。

“诺。”宋与乐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丢给沈晏卿,和谁成亲她无所谓,反正都是拿来玩的。宋与乐脾性古怪,说话做事也不以侯爷自称。

信是皇帝给的,皇帝杀了沈相却放过了沈晏卿,宋与乐之所以救沈晏卿也是皇帝的意思,小侯爷没那么闲从天牢里边救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出来。信上写了啥小侯爷也不知道,她没偷窥这个习惯。

沈晏卿看完信后变了脸色,面容发黑宛如受了天大的打击一般,眼里说不出是恨还是不甘,不过看他那样估计现在给他一把菜刀,他能从菜市场砍到皇宫门口。

“你家的事我都知道。”宋与乐放了狗去遛弯,取了帕子净手。

沈晏卿还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听到宋与乐这话以为她要安慰自己,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他还没张口说不必安慰,就听见宋与乐道,“真惨啊!”

宋与乐今日穿了一条石榴红的裙子,发髻梳的不高,看起来挺像一个温婉的女子,没想到一张口说话如此刻薄。眼见沈晏卿眼睛几眨,泪水顺着脸庞落下,宋与乐擦完手走近沈晏卿,稳住男人的肩膀,拿帕子给人擦了擦眼泪。

沈晏卿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沈家因叛国入狱,父亲被斩首示众,母亲也没了,现在皇帝却告诉他,沈相没有叛国,叛国的另有他人,他们家是被诬陷的。

荒唐至极。

宋与乐没安慰过别人,她一贯的人生中没有安慰别人这句话,她不开口继续打击沈晏卿已经挺好的,擦完脸拉着沈美人坐到椅子上,给人盛了一碗鸡汤。

“谢谢。”沈晏卿哭了一会儿,也平静下来了。他想给父亲报仇,杀皇帝是不可能的,他能做的就是找到诬陷父亲的那个人,然后把他送入天牢。

“过两天你就姓宋了。”宋与乐给自己盛了一碗鸡汤。

沈晏卿震惊的抬头,“要我入赘侯爷府?”

宋与乐笑了,扯了扯沈晏卿的短发轻笑道,“沈府都没了,沈少爷不进我侯爷府打算让我跟着你住破窑洞啊。”

宋与乐从不委屈自己,她压根就没有想过未婚夫这东西,皇帝想保沈晏卿,又不能直接告诉世人他之前判错了,只得让宋与乐出面把人“抢”回去,再编撰一个“未婚夫”。朝廷上的那些人虽然不满,但也没人敢来找宋与乐麻烦。

沈晏卿原本就没好利索的身子骨,听到这接二连三的消息直接两眼一翻昏倒在地。昏之前似乎还听到宋与乐嘀咕自己是林黛玉体质,不知道能不能给宋家开枝散叶。

气的沈晏卿想自刎,跟随沈家众人一同离去。

沈晏卿再醒来时天又黑了,外边飘着小雨,屋里温着热茶,茶香顺着鼻翼涌入心里,沈晏卿不安的心平定了几分。

“呦,醒了。”茶香被一股奇异的香味掩盖,宋与乐盘腿坐在床榻上吃着一盘螺丝,边上放着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侯爷,这是我的房间,男女授受不亲。”沈晏卿出声提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宋与乐白了他一眼,毫不理会他说的话,继续喝茶吃肉。沈晏卿见她不听,也不好把人踹下去,拢了被子把自己裹紧,一脸防备的看着宋与乐。

小侯爷乐了,牙齿咬破了螺丝壳。“嘎嘣”一声,沈晏卿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正襟危坐问道,“那日我出来的时候,惊动了那么多天牢守卫,他们不会说出去吗?”

“活人肯定会说出去啊!”宋与乐吃到一颗花椒,嘴皮瞬间麻了。

“你把他们杀了?”沈晏卿被沈相保护的特别好,身上没有一丁点血腥的气息,宋与乐敢保证他长那么大没杀过一条鱼,一只鸡。

宋与乐放下筷子,眼底略冷,唇角边一抹讥笑,“不然呢,他们不死,你会死。”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沈晏卿没杀过人,他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处理,但他内心还是觉得不用杀那么多人。可能有些人都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

“别跟我提什么慈悲为怀,你不是和尚,我不是妖魔,伤好了多读几本书考你的功名去,他们不死,你现在就得缺胳膊少腿的躺着。”宋与乐说话虽然刻薄,但都是事实,她现在特别想把沈晏卿的脑袋拧下来看一看,这人到底怎么长大的,都自身难保了,还端着圣人的慈悲。

沈晏卿哑口无言,低下头不再说话,宋与乐也懒得搭理他,读书人的歪理都激不起她想吵架的心情,看来婚后不存在吵架打架这种事情。吃完螺丝喝完茶的小侯爷被沈美人赶了出去……

窗外的树叶一天比一天黄,打开窗便能闻到浓郁的果香,沈晏卿在候府待了快一个月了,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他性子温和,待人也真诚,候府里都挺喜欢他的,做饭的婶娘每日清晨都会给他多煮一个鸡蛋。

“公子去书房啊!”绕过了荷塘拐进一片橘林,小径旁有下人在搭梯子摘橘子。见到沈晏卿,塞给他一篮子新鲜的橘子。

沈晏卿道了谢转身离开,这两日他一直在候府书房看书,今年的科举考试快开始了,他得参加,还要当上状元郎,入朝为官。

赶到书房时,柴叔刚沏好一壶茶。宋与乐很少进书房,柴叔说她不喜欢读书,从小到大只看话本,沈晏卿也没听人说过“宋阎王”才高八斗。

“柴叔,麻烦您了。”入座继续昨日的阅读,他看书时特别入迷,旁人也打扰不得。

宋与乐进来时,一抹余晖透过窗户打在沈晏卿头上,男人面色专注,唇瓣紧抿。宋与乐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看到活的观音菩萨了,心道沈喇叭花长的真好看。

宋与乐开门关门的声音特别大,她每次进书房时,沈晏卿就看不下书了。每天都有种寄人篱下的凄凉感,有种自己要用下半身换下半辈子的忧郁。

“侯爷没有别的事情干吗?”言外之意你丫每天都闲得慌,过来打扰我看书。

“今天的人杀完了。”宋与乐拿了一只橘子递给沈晏卿,示意他剥皮。

女人的手特别白皙纤细,衬着橘子的颜色特别养眼,沈晏卿快速接过橘子,把橘子擦了擦。宋与乐弹了弹他脑门,知道这人嫌自己手上不干净,有血腥味,她每天都有洗手的好不好,文人的臭毛病。

“你是个姑娘家,整天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沈晏卿被橘子皮上的汁水冲的眼睛疼,不知怎么的就跟宋与乐说了这话。

宋与乐脸色微变,再说话时语气带着讽刺道,“爷不打打杀杀,你丫早在外边破草席子裹尸还了。”

沈晏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宋与乐和他以前接触的所有姑娘都不同,时好时坏,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任性的要命。一个月够沈晏卿摸清楚宋与乐的脾气了,她平日里自称都是“我”,一般用上“本候”,“爷”的时候就是生气了。

“嗖”,没等沈晏卿给人道歉,一根利箭冲破窗户纸直奔沈晏卿面门而来。

宋与乐单手摁倒沈晏卿,箭插入了椅背上。拿过自己的橘子掰了一瓣丢进嘴里,甘甜清香。沈晏卿被吓到了,没回过神。

沈晏卿也不需要回过神了,因为陆陆续续的箭簇射了进来。宋与乐拽着他的衣领,拎着人破门而出。傍晚的余晖还没散尽,给宋与乐渡了一层橘色光晕,显得有几分佛性,宋与乐的语气里是沈晏卿从未听到过的兴奋劲,“终于来了。”

数十个黑衣人自墙而下,包围了书房院子。宋与乐松开男人,手里握着不知道在何时拿的一把剑。娇俏的脸上挂着笑意,“沈喇叭花,爷刚刚说错了,今天的人还没杀完哦,你乖乖躲好,等下就开饭了。”

话音刚落,刀剑四起。刀光剑影的场景映入沈晏卿眼中,候府的暗卫从暗处冒出,杀了个出其不意。沈晏卿不住的后退,又不知道该退到哪里去,鲜血喷洒在月桂树上,沈晏卿远远望着宋与乐,女人的剑沾了鲜血,越发锋利。

“哈哈哈……”伴着女人娇憨的笑声,手里的剑锋挑转,身上的衣裙多了一抹血色。

沈晏卿好像明白她为什么会被叫作“宋阎王”了。

他这边正发着呆,一个黑衣人悄悄靠近了他,寒刃贴近了他的脖颈。宋与乐听到他的声音时,沈晏卿已经给人用刀架了脖子,就快被割喉了。

“麻烦!”女人低咒一声,飞身靠近了沈晏卿,剑锋挑开架在沈晏卿脖子上的刀,沈晏卿顺势跌入宋与乐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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