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床单拽过来,扯在了自己身上,以遮挡自己的身体。
“厉沭司你神经病啊,你他妈刚被人知道出轨,就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脑子有问题是……唔。”
话还没有说完,唇上霎时多了男人的冰冷,她瑟瑟的身体在男人身下发着抖,而唇上被男人撕咬的力度变得大了起来,隐隐作痛。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只剩一个底裤,大手将女人按在身下无法动弹,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
门外,钱嘉柔从厉沭司进了慕锦的房间就一直在偷听。
她听到慕锦的怒斥中又带着恐慌的声音,“厉沭司,你放开我!”
“妈的,技术那么差玩什么强*,大街上随便找个男人都比你好比你强,你这个混蛋!”
钱嘉柔的脸色巨变,没一会就听到男人磨着牙:“我技术差?”
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回应:“慕小锦,有种你别求我。”
这对话太有颜色,钱嘉柔整张脸都红了,房间的反抗声,喘息声她一声都没有落下,声声入耳,很快她的脸就没有了血色。
不对,她现在都在想些什么?!
厉少要了慕锦……
如果慕锦攀上了厉沭司这棵大树,那他们想要从慕锦那里得到的,可能再也没有希望了。
毕竟厉沭司的实力和势力,在S市保护一个慕锦是绰绰有余。
涉及自身的利益,她一时间没了主意,不想再听什么墙角,转身跑去了母亲钱明月的房间。
“妈,妈……”
钱明月正在梳妆台前涂抹着那张妖艳的脸,已经四十岁的女人了,面容依然很年轻,没有一丝的皱纹。
“你叫什么?没有个稳当劲,你现在是S市名媛,该有的体统都哪去了?”
钱嘉柔没有争辩,她凑到她母亲的耳边,“妈,厉沭司来了,在慕锦的房间。”
钱明月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来做什么?”
钱嘉柔把满脑子的震惊和担心,一股脑儿的倒给了她妈,“他把慕锦给睡了。”
钱明月害怕自己女儿本就难以塑造的性格说出过格的话,训斥道:“闭嘴,你胡说什么。”
钱嘉柔眨着细长的眼睛,扯动着嘴唇,“我没有胡说,刚刚吃完饭你就回了房间,但我是亲眼看见厉少进来的,厉少一进门就去了那贱人的房间,我就在门外偷听,这事千真万确。”
钱母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女儿,从她那一脸认真的表情看,她没有撒谎。
钱母不温不火的神情,让钱嘉柔有点着急,“妈,厉少可是S市所有未婚少女的男神,她慕锦凭什么就跟他勾搭上了?谁给她的福气?”
钱母听了,冷笑道:“福气?她的福气,早就跟着慕向南一起消失了。”
钱嘉柔见母亲有了反应,赶紧说道:“厉少跟谁在一起都行,就是不能是她慕锦,她跟他勾搭在一起,我们所有的计划就都泡汤了。”
钱母微微皱着眉头,想了想,“现在具体的状况我们还不知道,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也没有弄清楚,先不要下手。”
钱嘉柔急得直跺脚,“妈,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想个法子,不能让慕锦攀上这个高枝。”
钱母眸光闪了闪,鲜红的唇瓣抽动了一下,“不急,计策有的是,但咱们要摸清状况,从长计议。”
钱嘉柔是个急性子,看母亲并没有说出什么方法,嚷道:“到底怎么办?你倒是说呀!”
钱母轻轻叹了口气,向钱嘉柔招了招手,“你真是个急性子,你过来。”
钱嘉柔把耳朵凑过去。
钱母悄悄地跟她耳语,“这不是急一急就能解决的事,咱们要……”
……
慕锦窝着一肚子的火,又被厉沭司睡了。
她反抗,可换来的只是男人变本加厉的肆虐欺凌。
男人眸子里喷着怒火,冷着脸强要了她,一眼瞄去,他的眸子里丝毫见不到怜惜。
仿佛她不是女人,而是他的敌人。
她那晚的伤还没好,又添新伤。
她满身都是男人啃咬的新的旧的印记,下边更是火辣辣的疼——疼上加疼。
在她眼里,男人像一只饮饱了鲜血的野兽,正心满意足的背向着她,坐在床边穿着衣服。
慕锦噙着泪,忍着不让它们从她微红的眼眶里滴出来,她把泪憋回去,“厉沭司,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你就是个蠢货!”
她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枕头,砸向眼前这个凶残的毫无人性男人,“明明是乔若兮设的局,你为什么不去质问乔若兮,反倒来欺负我,你算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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