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的丑妻》
“孩子,少爷说什么,你答应他就是,别折磨了自己的身体啊!”李嫂见章凌硕上楼休息,急忙撑着伞走到院中。
“李嫂,谢谢你!我无法答应他的条件,他也无法答应我的!”莫回忍过一抹浓重的晕眩,强撑起精神。答应过章爷爷的事,她一定会做到。
“少爷是一时生气,他气消了就好,不值得你拿命来堵气。”
“我不会死的。”莫回低声回答,在他爱上她之前,她不会死的。
话音一落,胖胖的身体就直直跌落地面,头重重地着地,额上立时出现了血痕。李嫂大惊,跑到二楼的客房前,里面传来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声,让李嫂寒了心。
下楼叫了其他几个佣人,“一起扶她到房间里吧!”
“李嫂,少爷的脾气你也知道,说到做到,我们不敢!”佣人们摆手拒绝。
“你们现在知道怕了,当初莫回帮你们的你们都忘了?你的孩子公公病了,是莫回给你钱治的;你打碎了夫人最爱的花瓶嫁祸给莫回,夫人罚她三天不吃饭时,她有怪过你吗?还有你,在车轮的饭菜里喂药,让车轮咬她,她怪过你吧?”李嫂红了眼,哽咽了声音。
其他几个佣人则纷纷低下头,没做表示。
“……李嫂。”地上的莫回微醒过来,挣扎着继续跪好,“不关她们的事!是我惹他的。”
“莫回……”李嫂哽咽出声,见莫回半合着眼,脸色惨白得几乎透明,也不再说什么。
“……”莫回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眼前的一切突然变成了一个无声黑白的世界,意识直接被赶进黑暗的角落。
李嫂这次再也无法冷静,跑到客房前,用力拍打厚厚的门,开门的是罗丝,穿着性感的睡衣,发丝微乱,“leon休息了。”
“莫回晕倒了,请少爷同意让单医生过来!莫回晕倒了,请少爷同意让单医生过来!”李嫂直接大喊,让里面的人听到。
“你这个疯婆子,都说leon休息了。”罗丝低骂了声,将门啪地合上。
李嫂再下楼时,莫回已经被其他佣人扶回小小的佣人房,身上的湿衣服已经被换下,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面色通红,身子却异常的冰冷,伴随着剧烈地颤抖,没有任何的药用辅助,就这么干熬着。李嫂擦了擦眼泪,在床边坐下陪着莫回。
章家不许外人进入,除非有主人的认可,同时也不让佣人随意出去,只有这么干等着,谁让莫回惹了章家的大少爷。
一个小时之后,院子传来汽车的声响,李嫂连忙去看,却发现是单医生的车。单医生提着药箱下车,跟着李嫂进佣人房。
“情况很糟糕,出现冷热交替的情况。你帮我按着她的手,别让她乱动。”单医生面无表情地量体温,打镇定,处理膝盖上的玻璃,看见流出来的血目光一闪,用试纸沾了血样,放进医药箱里。
此时的莫回,感觉到有双大手在温柔地为她擦着药,睁开了眼,没有焦距,目光呆滞,一遍茫然,抓住单医生的手,用大家能听清的声音说:“你能亲我一下吗?”
李嫂眼泪立刻下来了,单医生则冷淡地推开莫回的手,调了点滴,便离开了。
李嫂也叹了口气,将门琐上离开房间。
“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从来没亲过我,从来没亲过我!”莫回低喃着,声音渐渐低下去,直至睡着。
章凌硕是第二天中午下楼走进莫回的佣人房的,当时莫回才刚刚清醒,看见章凌硕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莫回一睁开眼,便看到章凌硕的身影,笑意迎上眼底,嘴角微微上扬,准备给他一个微笑。
“你变了!”章凌硕冷声道。
莫回的笑僵在脸上,黑白分明的眼不太明白地看着他。
“你想跟昨晚的女人争宠是吗?不过是个小小的发烧,就想引起我的愧疚吗?”章凌硕欺身上前,用力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视线对上他的。体温正常,哪有李嫂说得严重!
“我没有。”她嗫嚅地回应,不敢看他的眼。
章凌硕冷哼一声,笑容带点残忍,双手握上膝盖的伤狠狠地握住,看尽她痛苦的模样,本来就惨白的圆脸,现在几乎白得透明,“有没有,我不感兴趣。但我可以告诉你,你是死是活,对我并无差别。如果你死了,我倒觉得是一件不错的事!”
语毕,冷冷地看着床上女人的脸色,一点点退却,仅剩空洞。脑海中闪过单医生昨夜的电话:夫人的肾源找到了,莫回的各项指数都符合。
“可是我爱你!”
“你的爱值几斤几两?如果我身无分文,你的爱是不是就半点不剩了?”他冷笑着否定。
“我爱的只是你,跟你的钱和地位无关,连章爷爷都赞同的。”莫回扬扬手上的玉镯。
看到玉镯子,章凌硕的脸色更加难看,甩袖扬长而去。
章凌硕快步走出佣人房后,直接上了车。
“总裁,是去公司还是医院?”司机小心翼翼地问,生怕一个不小心扫到台风尾。
“去公司。”
“是。”司机就着,开动汽车往章氏集团的方向驶去。
章凌硕疲倦地将头靠地质量上佳的皮质座椅上,合目养神。他一夜没睡,为着算计莫回的事,谈算计是给那女人面子了,但他还是纠结了一夜。天亮了才决定去她又破又烂的佣人房看她,结果被她当成了他的温情。
真是个蠢女人!章凌硕在心里评价着。
拿过座椅旁的办文包,在车上一目十行的调阅着上午的会议资料,一向冷淡的面容,有了些柔和。章氏集团是他的骄傲,即使他的母亲病着,他也不会因为她的病情而延误他的事业,况且现在的章氏集团正处在一个转型和连根拔起的重要阶段。
司机也不是多话的人,况且章凌硕的姿态摆明了拒绝沟通,所以司机十分认真地开着车。在一片沉寂之中,章凌硕的手机响起,按下通话键。
“喂。”他的声音十分冷淡。
“是我。”同他同样冰冷相似的嗓音在电话另一端想起,显然他们的嗓音都来自家庭遗传。
“爸。你有事?”
“单医生将肾源的事情告诉我了,而我刚刚告诉你母亲。”章耀阳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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