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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苏安染听了突然觉得心酸,伸手抱了抱钟文清:“妈,那是个很小的手术,睡一觉就能好,你身体好好的,以后还能帮我们看孩子啊。”钟文清摇头:“傻孩子,你不用哄我了,要是真那么容易,也不会一直找专家,我都听到了,这次还请了魔都过来的专家。”…

免费试读

苏安染敷衍地跟李国豪打了个招呼,赶紧朝家走,罗彩霞中毒的事情可以不说,但是李国豪中毒的事情要告诉傅司寒。

毕竟他们都在一个单位,坏人要是在暗地里下毒,连累了傅司寒怎么办?

回家后拽着正在洗衣服的傅司寒进屋,把李国豪可能中毒的事情说了一遍,依旧没说罗彩霞也中毒了。

傅司寒有些惊讶:“你确定?”

苏安染点头:“确定,就是不知道中的什么毒,看着可能暂时不会要命吧,时间久了就不清楚。”

傅司寒拧眉思考了一会儿:“你在家,我去趟单位,晚上可能回来得晚一些,你不要等我。”

苏安染还没说话,傅司寒已经匆忙往外走,她只好站在原地哦了一声。

晚上九点多,苏安染洗了个澡准备早早睡觉,傅朝阳又跑了回来。

嘻嘻哈哈地跟苏安染说着:“嫂子,我来给你做伴了,大哥过去找我,让我过来给你作伴。”

苏安染看着外面天色已经黑透,有些嗔怪傅司寒:“你大哥也是的,这么晚了还让你一个姑娘走夜路,也不怕有危险。”

傅朝阳不在乎:“那怕什么,我可是当过兵的人。”

苏安染依旧不赞同:“下次可不能这样了,谁知道坏人什么时候出现,要是遇见几个混混,你一个姑娘再厉害也对付不了。”

傅朝阳笑嘻嘻地挽着苏安染的胳膊:“嘿嘿,嫂子我知道了,你这是在关心我,我下次一定会注意。”

苏安染笑睨她一眼:“吃饭没有?”

傅朝阳点头:“吃了吃了,我洗过澡过来的。”

苏安染原本困得不行,傅朝阳来一闹腾,又没了睡意,两人躺下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第二天苏安染去医院,就听说昨晚李国豪被连夜叫回单位问话。

医院有两个医生虽然不在家属院住,却知道李国豪这个人,而且让苏安染纳闷的是,他们怎么知道李国豪被叫回单位问话?

八卦使然,让她忍不住凑过去问了一句:“我怎么都没听说?”

其中一个医生笑起来:“你肯定不知道,咱们食堂的小罗同志也被喊去问话了,我就说这两人有事情。”

“可不是,我有次钥匙落在办公室,回来拿钥匙,就看见两人站在后面墙根说话,要是没关系,用得着站那么隐蔽的地方?”

苏安染心里惊叹,好家伙,她还以为就她发现了奸情,没想到这么多人都知道。

还有,李国豪和罗彩霞真的只是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喊去问话?

几个医生还围在一起议论李国豪和罗彩霞的事情,毕竟和正事比起来,人们对这种男女关系的八卦更上心,也更喜欢听。

苏安染没再参与,回了办公室心里琢磨着,傅司寒他们调查半天,就这?

不到中午,罗彩霞就回来了,听说脸色正常地去食堂继续做饭。

苏安染就挺奇怪,罗彩霞心理素质这么好呢?这样被发现了都不走?

中午,傅司寒回家,倒是简单的跟苏安染说了李国豪和罗彩霞的事情,通过对两人调查,没有发现背后的人。

只能说明一个原因,罗彩霞背后的人藏得很深,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就只能拿两人乱搞男女关系做文章,对李国豪提出批评教育,而罗彩霞不是二所的人,他们管不了。

苏安染听得有些迷瞪:“啊,罗彩霞这么厉害吗?背后到底什么人呢,他们想干什么?”

傅司寒避开不能说的话,给苏安染耐心解答:“也可能三年前,罗彩霞就已经被人开始利用。”

苏安染啊了一声,三年前,真是个敏感的数字:“会不会和傅峦城出事也有关?”

傅司寒点头:“看似没有关系,却也丝丝相扣,最终目标还是冲着二所的科研项目。”

苏安染这人脾气不好,却爱国,就是谁都不能说自己的国不好,现在气得冷哼:“这么说,罗彩霞就是个叛徒,叛徒一定不能有好下场!”

傅司寒看着孩子气的苏安染,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放心,他们不会折腾很久。”

苏安染有些开心:“那是不是说,很快就会有傅峦城的消息?”

傅司寒说不好:“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

李国豪被连夜喊回单位,原本还以为有什么突发情况,又想想他只是管后勤的,再有突发情况和他也没关系啊。

等他到时,没想到罗彩霞也在。

两人的关系就这么直接地曝光。

李国豪当时心里就一阵发凉,感觉这次自己是要完了。

没想到领导只是批评教育一番,就让罗彩霞先回去,又语重心长地跟他谈心,非常惋惜他在生活上能犯这么大的错误,希望他能积极改正。

然后就让他回家好好反省反省,顺便写一面书面报告上来。

李国豪不相信这件事会这么轻易过去,想想曾经也有人在男女关系上犯过错,结果前途没了,直接送回原籍。

心里忐忑不安,回家后看着躺在炕上的秦红霞,更是阴沉地瞪着她:“是不是你去单位举报的?这次你满意了!”

秦红霞惊讶地爬起来:“我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李国豪恨不得过去拽着秦红霞的头发,再将这个贱人暴打一顿:“不是你还能有谁现在全单位都知道了,别说升职了,我能不能干下去都是个问题!秦红霞,你真是可以,这么多年,老子养着你吃养着你喝,你就这么坑我。”

秦红霞慌了:“没有,这两天都没出门,我也没跟任何人说过。”说着哭起来:“不管怎么说,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

李国豪不信:“那不是你还能有谁?”

“苏安染!是她送我去医院的,会不会是她跟傅司寒说了?你也知道傅司寒看着老实,聪明着呢。”

秦红霞怕暴怒下的李国豪再打自己,想都不想就把苏安染出卖了。

李国豪一听苏安染的名字,愣了一下:“苏安染?你没事跟她说什么!”

想想昨天傍晚回家时,碰见苏安染,她看自己好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的目光,咬了咬后槽牙:“好他个苏安染,傅司寒!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气!”

秦红霞看着李国豪咬牙切齿地怒骂,却不敢吱声,心里虽然愧疚,觉得对不起苏安染和傅司寒,可是她更怕挨打。

她清楚的知道,现在的李国豪根本没有理智可言,更是会下死手!

苏安染自然不知道,秦红霞直接把李国豪的炮火转移到她身上,午休后一如往常地去上班。

在医院大门口又碰见了罗彩霞,之前好几天也碰不见的人,这两天出事了,倒是天天能碰见。

看着罗彩霞眉心间黑色更浓,白眼球都泛着骇人的青色,心里琢磨,这是中毒加重了。

本想直接擦肩而过,不搭理罗彩霞,偏偏罗彩霞开口喊住了她:“安染,你等下,我有话问你!”

语气还是相当的冲!

苏安染停住脚步转身看着罗彩霞,一言不发,想看看她要问什么。

罗彩霞舔了舔嘴唇:“我的事情是不是你说出去的?那天早上从玉米地路过的是你!”

用的是肯定语气,还有一股质的意思。

苏安染就奇怪了,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她搞破鞋还搞得这么理直气壮!

撩眼皮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有病?怕别人知道就别干不要脸的事啊!傅司寒也够倒霉的,被你这么恶心的人惦记那么多年。还有,以后见面不许喊阿寒,你不配!”

罗彩霞被苏安染骂得有些懵,不应该是她找苏安染的事吗?怎么反过来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一直压在心底的委屈和怒火再也忍不住:“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当年我不去照顾傅司寒,我不会被傅长林糟蹋,我的人生也不会变成这样?你以为我愿意像现在这样没有尊严地活着?”

“我是一厢情愿,可傅司寒难道一点错都没有?没事他对我们家那么好干吗?只有想上门的女婿,才会天天抢着帮女方家里干活,全村人都看着呢!”

“他当年当兵走,我妈是给他做了双布鞋,他不也收下了,要是没有任何想法,他为什么要拿?”

罗彩霞越想越难过,还夹杂着气愤和不甘,她所有的不幸,都是不该去喜欢一个木头一样的男人。

可她并不觉得这是她错了!

苏安染惊讶地瞪圆眼睛,上下打量罗彩霞好几遍:“你没事吧?确定小时候脑子没被驴踢过?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没这不要脸的想法。傅司寒为什么对你家好,对你妈好,你心里没数?那是对你有意思吗?那是还救命之恩。”

“真是万幸,当年不是你救了傅司寒,要不你还真赖上,让傅司寒娶你!你要是脑子不好就赶紧去看看脑子,要是耐不住寂寞,就找个人嫁了,别回头被人利用,连命都没了。”

“对了,你以后别跟我说话,别把你的智障传染给我!”

说完白了罗彩霞一眼,翩然离开。

罗彩霞一个字反驳不回去,她说不过苏安染,最重要的是,苏安染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都像是针一样戳在她心上。

她却不想面对,三年前,她被傅长林糟蹋,事后有人找她,说知道听他的话,就能让她如愿嫁给傅司寒。

她信以为真,听话地帮对方办事,可傅司寒却突然娶了苏安染。

她心死的时候,那个人又来找她,说有办法帮她毁了苏安染。

还说只要苏安染毁了,傅司寒肯定要再娶妻,到时候依旧能让傅司寒娶她。

罗彩霞心动了,一边觉得不可能,一边又忍不住地想去试一试。

半年前认识了李国豪,四个月前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李国豪的房间里醒过来,罗彩霞很平静地接受,自己被人下药出事。

甚至知道用身体跟李国豪谈条件,来二所附近工作。

罗彩霞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心里是扭曲的难受,她明知道自己在犯错,可是已经停不下来了。

她已经变成这样,又怎么甘心让苏安染好好活着。

……

苏安染知道傅司寒这两天肯定会很忙,因为李国豪的事情,还有罗彩霞背后的人,更多是三年前,和傅峦城有关的事。

这些事情,全部交织在一起,看似很乱,毫无头绪,其实却又简单明了。錵婲尐哾網

就连苏安染都能猜到,肯定是冲着研究所的某些科研项目而来。

这些年,看似和平,其实群狼环伺,更不要说马上就会爆发的边境战争,还有很多明里暗里被收买走的叛徒。

苏安染想想现在的国际大环境,心里就忍不住叹息。

有时候就想,要是傅司寒他们知道,很久很久以后,科技发达,国家在国际上地位如雄狮屹立。

会不会感觉特别开心?

苏安染本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性格,天天看傅司寒他们身上那股韧劲,莫名就要感动一下。

苏安染听了广播里,边境如何如何,又是日常感动一天,连带着她身体里那股热血都被激发起来。

坐在院里边用力洗衣服,边热血沸腾着,还天马行空地想着,要是前线需要她这样的,她也报名去参军,不可以拿枪杀敌,却可以抢救伤员。

正想得激动时,就听有人喊了一声:“安染?”

吓了苏安染一跳,扭头一看竟然是钟文清,有些惊讶和开心:“妈?你怎么突然来了?也没说一声,我们去市里接你啊。”

再看看钟文清身边也没别人,让苏安染就更后怕了,把滴着水的手在身上擦了擦,过去拎过钟文清手里的提包,挽着她的胳膊:“你自己来的?爸知道吗?”

主要钟文清脑子时而不清楚,脑袋里还有肿瘤,万一路上出个什么事,想想都让人害怕。

钟文清努努嘴:“他们都忙,忙得都不见人影,你爸还想让我住院做手术,我就偷偷出来了。”

苏安染拉着她进屋,让她先坐下,倒了杯凉白开放了点白糖,递给钟文清:“妈,你这样太冒险了,要是出什么事情,我们会很难受的。”

钟文清突然红了眼圈:“安染,我不想做手术,我怕我从手术台上下不来,我就再也见不到司寒了,所以我想来看看。” 

苏安染听了突然觉得心酸,伸手抱了抱钟文清:“妈,那是个很小的手术,睡一觉就能好,你身体好好的,以后还能帮我们看孩子啊。”

钟文清摇头:“傻孩子,你不用哄我了,要是真那么容易,也不会一直找专家,我都听到了,这次还请了魔都过来的专家。”

说完有些难受:“其实我也不怕死,死了还能去见峦城,看看他在那边过的好不好,可是我又舍不得司寒,我这个当妈的太不合格了,没对他好过一天。”

苏安染看着钟文清的模样,就忍不住想到亲妈,心里更是密密的疼,不由的也跟着红了眼尾:“妈,你说什么傻话呢,我给你说个秘密,傅峦城可能还活着呢。”

钟文清愣了一下,推开苏安染看着她的眼睛,连连摇头:“你看你这孩子,大白天说什么胡话,你为了哄我开心,也不能说峦城还活着,要是峦城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看我?”

苏安染很认真的点头:“我说的是真的,我说是可能还活着,因为当初出事的人不是他,后来还有人见过他呢,我们还找到了峦城的手表,只是到现在还没找到人。没跟你说就是怕你跟着着急上火。”

钟文清消化了好一阵,突然念念叨叨起来:“峦城要放学了?你是不是说峦城要放学了?峦城喜欢吃饺子,我们晚上包饺子,要放点虾米皮。”

苏安染错愕,她原本想让钟文清能积极配合治疗,没想到在一句话反而让钟文清有些精神错乱。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毕竟三年来,已经接受儿子没了的现实,现在突然说傅峦城可能还活着,她是不相信的。

一激动,脑子里的信息全部错乱起来,恍惚就记成傅峦城还在上学的时间。

苏安染皱眉,钟文清的病情比她想的还要严重,如果再不赶紧开刀手术,说不定哪天就会直接没了。

配合的跟钟文清一起去择菜和面包饺子,家里也没肉,钟文清就做鸡蛋西葫芦馅儿的,边和面边跟苏安染念叨:“峦城和北倾都喜欢吃饺子,朝阳就不喜欢,我知道她不喜欢啊,可是生日的时候,她必须要吃羊肉萝卜的饺子。”

苏安染疑惑:“为什么,朝阳不喜欢吃,可以吃面条的,过生日不是吃长寿面吗?”

钟文清直摇头:“你不懂,朝阳要吃的。北倾这丫头还不懂事,总说给朝阳包饺子。”

然后碎碎念念的说着几个孩子小时候的事情,唯独没提傅陆明。

她虽然糊涂,却在潜意识里很讨厌傅陆明这个人,甚至恨这个人。

傅朝阳大汗淋淋的跑来,看见和苏安染坐在院里包饺子的钟文清,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起来:“妈,你是要吓死我吗?我爸来电话说你不见了,我魂都要吓飞了,你说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呢。”

钟文清眯眼看着累的坐下地上,又哭又笑的傅朝阳,仿佛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扎着冲天辫坐在地上哭着要吃糖。

拍了拍手上的面粉过去:“你说你这么大个孩子,怎么还这么赖皮啊?快起来,一会儿你二哥就要回来了。”

傅朝阳这才发现母亲不对,一骨碌爬起来拉着钟文清,擦了把眼泪看着苏安染:“我妈?”

苏安染点点头:“我说了你二哥可能还活着,她就突然这样。”

傅朝阳有些纳闷:“这不是好事吗?我妈听了不是应该变好吗?怎么还变傻了呢?”

苏安染看着钟文清表情欢喜的去洗手,问傅朝阳:“你知道妈脑袋里长了个肿瘤吗?”

傅朝阳彻底吓傻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说……肿瘤?”

苏安染点头:“对,所以她现在才会有这种表现,出现这种情况,必须要尽快手术,否则大喜大悲都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太兴奋和太刺激,引起颅内高压,都会让动脉肿瘤破裂,到时候谁也救不了。

苏安染心里很着急,她可以做这个手术,她也想做这个手术。

她成功做过很多台这样的手术,不管是技术还是经验,她自信不比一些专家差。

可是她没办法说,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傅朝阳已经吓的说不出话,双手垂在裤腿边,不停的抓着裤管,憋了一泡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苏安染喊她坐下:“你先不要害怕,我给你说的是最差的结果,所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赶紧手术,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能不能让京市的专家过来?到龙北市军区医院,尽快给妈做了这个手术。”

就钟文清的身体,根本不适合来回长途奔波。

傅朝阳说话都哆嗦:“我问问我爸,我现在就去问问。”

苏安染点头:“嗯,一定要把严重性跟你爸说明白。”

她是想傅双禄和傅南光那么厉害,请专家过来给钟文清做手术应该不是问题。

傅朝阳坐不住,呲溜起来就往回跑,去单位给父亲打电话,跑的时候,感觉腿都发软用不上力。

钟文清似乎没听懂两人的对话,还有些疑惑:“朝阳跑什么?是不是又闯祸了?”

苏安染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她还有点事情,我们赶紧包饺子。”

傅司寒回来时,苏安染和钟文清刚包好饺子。

在看见傅司寒那一刻,钟文清好像又清楚了:“司寒,你回来了,正好饺子好了。”

苏安染都觉得惊奇,钟文清在清醒和迷糊之间完美横跳。

煮好饺子,苏安染让傅司寒和钟文清先吃,她等傅朝阳一起吃。

钟文清给苏安染扒拉着饺子:“你先吃,不要管朝阳,这孩子太淘气,都这么晚还不回家吃饭,不知道又去哪儿淘气了呢,一会儿回来让她饿肚子。”

苏安染笑应着:“好,你们先吃,我喜欢吃凉一些的饺子。”

钟文清嘟囔了一句:“饺子要热着才好吃,司寒,你赶紧吃,你正长身体的时候。”

苏安染看着傅司寒,忍不住扑哧乐了。

一直等到天黑,钟文清吃完饺子去屋里小床上躺下休息,也没见傅朝阳回来,苏安染有些不放心,让傅司寒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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