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你说徐安妍那么好的人,怎么找霍时宴这么个女人。”“可不是咋地,听说这个霍时宴在城里有个相好的,到现在都没跟徐安妍同房呢。”“真的假的?那林队可真可怜,娶个女人还不让碰,看给她金贵的。”“我看就是林队人太好,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打,打几次就老实了。”“对对对,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就该狠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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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妍也觉得不可思议,想不通会是谁留下了草药?当时也怀疑过草药的来源,心里却莫名相信对方不会害了他们,所以才大胆地用药。而且徐安妍总觉得耳边有过霍时宴的声音,叮嘱他一定要记得回家。这件事他跟谁也没说,主要是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反而觉得他是想家了,才会出现这种不切实际的幻觉。徐安妍摸了摸口袋,霍时宴寄来的照片,唯独丢了那张她抱着三个孩子的,他也试图回去找过,却再也没找见。想着,心中就忍不住的遗憾。“林队,陆长风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左腿已经失去知觉,需要截肢……”医生的话,让徐安妍回神。…………霍时宴很遗憾最近没梦见徐安妍,不过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徐安妍肯定没事,要不她一定会梦见。难得休息一天,抱着安安在大门口溜达,小丫头一分钟也不愿意在家里待着,谁抱着都是伸着小手指着外面啊啊叫唤。只要看见外面的风景,她就觉得挺美,咯咯笑着,还拍着小手。王达买菜过来,就看见霍时宴抱着孩子站在门口,老远就笑着:“又抱着安安出来晒太阳呢?”霍时宴笑着应着:“嗯,小丫头就喜欢外面。”王达逗了逗安安,又跟霍时宴说道:“你也真是太客气了,不去吃酒席还送红包过来,你舅舅知道我给你发请帖还骂了我一顿,说我办事不长脑子。”霍时宴笑了笑:“没事的。”她知道王达不是不长脑子,只是想试探一下,有没有把他们这个亲戚放在心上。王达叹了口气:“红缨在我这里出这样的事情,我是不闹着把她嫁出去,以后易余山肯定会来找我的事,怪我没看好红缨。”虽然易红缨高嫁给了耿家,但王达清楚地知道,只要嫁了人,他们以后也就没关系了。耿家更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她也不会过去自讨没趣。霍时宴没吱声,关于易红缨的事,她不能评价。王达也不用霍时宴说什么,自顾说着:“易红缨这孩子,还真有点儿本事,竟然要了金首饰和电视机自行车当彩礼,还提出结婚后搬出去住,耿家也同意了,怕是觉得他们都住在院里丢人。”霍时宴也挺惊讶,没想到易红缨年纪小,竟然在这个事情上挺有心眼。王达又八卦了几句,才拎着菜篮子匆匆回去。霍时宴就当听了个乐子,不过她私心里,一点都不希望易红缨过得好,这个丫头心黑着呢。她生孩子时,孩子差点儿丢了,她可不觉得易红缨不知情或者没参与,只是没有把柄而已。看着吧,等易红缨一旦过得好了,肯定会蹦跶着继续找事。有些头疼的想完,抱着安安准备回家,就见洛安冉拎着东西从另一条路上转过来,朝着她这边走来。走到跟前,洛安冉笑着跟霍时宴打招呼:“嫂子,看孩子呢?”霍时宴点点头,嗯了一声。洛安冉停下脚步,有种要和她长聊的意思:“我今天也休息,去了趟八大处,山脚下有卖山核桃的,我就买了一些给伯母送过来。”霍时宴点头:“你有心了,不过家里也有。”洛安冉腼腆地笑了笑:“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以前伯母对我很好,像亲闺女一样,我前段时间都不好意思见她呢。”然后又幽幽叹口气:“我知道你们这时候都不想见到我,怕我有什么想法,说句心里话,我心里是一直喜欢着峦城,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我现在这个样子配不上他,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现在就想做自己心里想做的事情,不活在别人的舌头下。”霍时宴突然有种自己很小人了的感觉,可是对洛安冉的这番话也很不满意,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大可不必说出来,默默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洛安冉见霍时宴不说话,笑了笑:“嫂子,我说出来就是怕你们多想,我把东西给你,你交给伯母,我就不进去了。”说着也不管霍时宴愿不愿意,把一兜山核桃放下离开。霍时宴抱着孩子连拒绝的功夫都没有,只能莫名其妙地看着洛安冉走远。陆红云这才从屋里出来,伸脖子看着洛安冉拐弯,又看了看地上的山核桃:“小冉送来的?她唱的这是哪一出?我在屋里也听到一点,你说她真就对峦城死心了?”霍时宴不太相信,陆红云更不相信,撇了撇嘴角:“她要是真死心,就多余来这一趟,你说这样是让邻居们看见,不定会怎么说呢?”边嘟囔着边拎起布兜,看着里面还带着青壳的山核桃,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人,走吧,我们安安该回去吃鸡蛋羹了。”回去后钟文清看了山核桃,也没多说,只是轻叹了下:“回头让朝阳送点点心过去。”她们隐约能猜到洛安冉的意思,虽然都不赞同她和陆峦城再好,可是感情的事情,他们也做不了主。该叮嘱的已经叮嘱过陆峦城,剩下的就看两人的缘分了。学校的文艺演出是在九月三十号上午,表演完下午放假,十一早上学校也还有关于国庆的活动。霍时宴终于有种熬出头的感觉,就想着赶紧表演完节目,放假好好在家陪孩子。他们的服装是从部队借来的,表演的节目是不爱红装爱武装。霍时宴换了衣服出来,没见慕小晚等在门口,还有些纳闷,边整理着衣服准备去找慕小晚。却不想被突然冒出来的戴学明拦住了去路
然后再醒来就变成了她霍时宴。霍时宴揉了揉肚子,琢磨着她进入这个身体,可能是原主作得天天不按时吃饭,加上气性太大,造成心肌缺血发生暂时性休克,利用这个空档,她就穿越来了。做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霍时宴是从不会虐待自己身体,既然暂时可能会寄居在这个身体里,那就照顾好这个身子,吃饱后再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生活吧。想到这里,打了个冷战,三月底的西北还是非常冷,外面冰雪消融,屋里不生火冷得像冰窖一样。过去摸了摸冰冷的炉子,从小在富裕家庭长大的霍时宴,也不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点着。想了想,还是去问问别人。转身拉开门,斜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就见坐在不远处晒太阳的几个女人纷纷起身,还有的抱着孩子匆匆离开。留下的两个,也是满眼警惕的看着她。霍时宴有些头疼,这几个虽然叫不出名字,但原主都跟人吵过架,那个穿着蓝色碎花棉袄的女人,是住在隔壁的邻居,就因为做饭时炒了干辣椒,呛到了原主,原主就一盆水泼人家窗户上,还破口大骂。另一个抱着孩子,梳着齐耳短发,圆脸看着就老实的女人。因为孩子中午闹瞌睡哇哇大哭,吵到原主睡午觉,原主就蛮不讲理的在院里骂人家,孩子不会养不如扔了,再哭就过去掐死……等等难听的话。因为忌惮徐安妍职位高,这些家属也不敢跟原主对着骂,不过心里恐怕撕了她的心都有,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愤恨的议论她。原主造孽太多,霍时宴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两个女人见霍时宴拉开门出来并没有对她们破口大骂,对视了一眼,抱着孩子拎着板凳,赶紧各回各家。还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好像霍时宴是什么洪水猛兽。霍时宴站在院里,眯眼看着一排房子,每排八间,每家分两间,房前有个小小的院子,左邻右舍家里已经清扫了积雪,准备天再暖和一些就开始种菜,还有鸡笼养着鸡。而原主家的这个小院,乱糟糟一团,还堆放着不少树枝木棍,靠窗的墙角放着一些煤块。霍时宴深呼吸了一口,既然没人能求助,那只能靠自己了。虽然没生过火,却看过不少野外求生节目,只要把木棍点着再放煤块进去,等煤块着起来,屋子就能暖和了。想着挽着袖子去收拾院里的树枝和木棍,抱回屋里,找到火柴开始准备点火。树枝和木棍都太湿,霍时宴又没有经验,见报纸都引不着,最后灵机一动,把搪瓷缸里最后一点清油都倒在树枝上。这次倒是点着了,只是浓烟滚滚瞬间弥漫整个房间。霍时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呛的直咳嗽,还要抹着眼泪往炉子里扔煤块。“头儿,你家着火了!”徐安妍和同事回来的路上,远远就见家的方向冒着黑烟,皱着眉头拎着饭盒朝家奔去。虽然霍时宴并不想和他真心过日子,可是为了当年的承诺,照顾她是他的责任。更不能让她在这里出事。一脚踹开房门,浓烟扑面而来,然后就看见霍时宴蹲在地上,像只花猫般红着眼看着他
你说徐安妍那么好的人,怎么找霍时宴这么个女人。”“可不是咋地,听说这个霍时宴在城里有个相好的,到现在都没跟徐安妍同房呢。”“真的假的?那林队可真可怜,娶个女人还不让碰,看给她金贵的。”“我看就是林队人太好,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打,打几次就老实了。”“对对对,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就该狠狠打!” 霍时宴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后听着外面几个女人肆无忌惮的议论,谁能想到,两个小时前,这个身体换了芯子?她刚参加完一场国际性质的医学学术交流会回国,去机场的路上遇见车祸,醒来就魂穿到了这个也叫霍时宴的小媳妇身上。她用两个小时时间,勉强接受自己穿越到了一九七七年的事实,这是一个啥也没有的年代,可能还要面临吃不饱的问题。紧接着就要接受还是已婚的现实。原主二十岁,是个城里姑娘,三个月前嫁给在某核工保密单位负责保卫工作的徐安妍,住在离市区有两百多公里的山里,夫妻感情冷漠。霍时宴回忆了下原主的记忆,觉得用冷漠都不足以形容夫妻两的关系,可以说是每天都在短兵相接中度过。徐安妍是从农村出来的,原主就瞧不上他,总觉得这人浑身都充满了土坷垃味,嫌弃就挂在脸上,每次开口更是冷嘲热讽。不许男人上床,还不让男人跟她在一张桌上吃饭。心情不好就大吵大闹,摔东西骂人,每次徐安妍都是默默出去,从来没跟原主正面吵过。原主和邻里关系相处的,更是一言难尽!因为小小家属院里住的都是徐安妍同单位的,而且很多人的妻子都是农村出身。原主自然看不上这些土包子,每次见面恨不得鼻孔朝天。霍时宴有些头疼的想着原主平时的嚣张跋扈,徐安妍竟然一次都没发过火,也算是个忍者神龟般的好男人吧。也不怪外面女人们这么大声的议论她。还有一点,让霍时宴非常想不通,原主闹成这样,为什么不离婚?霍时宴有些头大的看着房间,里外两间屋,里面一间是原主的,除了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和一个三斗桌也没其他家具。外间靠山墙位置放了个单人床,军绿色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是徐安妍住的。旁边还有碗柜和炉子,一张小饭桌。配着扫得发亮的泥土地,十分的简陋寒酸。霍时宴长长叹了一口气,在这个出门要条,吃饭要票,糖油都限量供应的年代,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生存下去。门外那群女人又开始讨论中午吃什么,霍时宴才感觉肚子咕噜噜的响,好像是原主昨晚发了一通脾气,晚饭没吃就躺下睡了,早上更是没起来。然后再醒来就变成了她霍时宴。霍时宴揉了揉肚子,琢磨着她进入这个身体,可能是原主作得天天不按时吃饭,加上气性太大,造成心肌缺血发生暂时性休克,利用这个空档,她就穿越来了。做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霍时宴是从不会虐待自己身体,既然暂时可能会寄居在这个身体里,那就照顾好这个身子,吃饱后再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生活吧。想到这里,打了个冷战,三月底的西北还是非常冷,外面冰雪消融,屋里不生火冷得像冰窖一样。过去摸了摸冰冷的炉子,从小在富裕家庭长大的霍时宴,也不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点着。想了想,还是去问问别人。转身拉开门,斜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就见坐在不远处晒太阳的几个女人纷纷起身,还有的抱着孩子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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