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江铎的兰博基尼是磨砂黑的,巨拉风,我没想到短短一个学期,我居然有幸坐上两辆顶级豪车的副驾。车停在高铁站,和少爷吃了一顿便饭,他终于说了他憋了一肚子的话。为什么我整整三个月都不联系他,他不觉得我对他没意思。可以,很自信,很有资本家风范。看他一副要和我谈心的样子,我认为很有必要进行一场认真而坦诚的沟通。也不枉,我和他这段惊鸿一瞥而起的心动吧。「我确实对你是喜欢的,但是这个喜欢不足以让我忽略我们之间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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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酒量确实就那么一点儿,香槟好喝到我忘记了它是酒,两杯下去以后没多久,我就有点懵了。找到江璇的时候,她通过我火烧一般的脸颊瞬间意识到我喝多了,扶着我往别墅里走。二楼很安静,来的人都十分知礼,明白不能随意踏入二楼,主人家的私人空间。她把我扶进她的房间,我酒意上头,终于开始发酒疯了。「小妞这么漂亮就算了,还这么有钱,不如从了爷吧,爷很厉害的,可以让你每天都很舒服。」说着我就搂住江璇的脸开始亲她。「……救命。」江璇本来还乐呵呵地配合我,直到被我亲了满脸口红印,又被我拉裙子领,她才意识到我疯了。「周冶静呢?」江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听着就有些燥。江璇却好像发现了救星一样疯狂大喊:「哥!哥!快进来,救命!」大概是江璇的哭喊太凄惨了,江铎怒气冲冲地跑了进来,脸上犹如结了寒霜一般冰冷。只是他可能真的没想到,在他家对他妹妹欲行不轨之事的人是我,他正在找的周冶静。那一瞬间空气都凝结了。江铎的表情混杂着震惊、尴尬、受伤、不解、愤怒和委屈。皆而有之。我的脑子差点就清醒了一秒。然后我还是很自然地捏着江璇的下巴就要吻上去。「哥,她在发酒疯!救命啊!」江璇死死拉住自己的裙子,拼命地偏开头。江铎好像瞬间活过来似的,把我从她妹妹身上拉了起来。我像是没骨头一样,顺着江铎的腿,缓缓坐下,搂着他发愣。「哥……你力气大,你管管她,我去隔壁换衣服,你可千万别做禽兽不如的事。」江璇惊魂未定地拉着裙子看着我们。「我是那种人?」江铎低头看向我,并没有理会江璇的污蔑。「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我哥光伟正!我走了!」江璇话都没说完,撒腿就跑。
江铎看了一眼她的背影,颇为无奈地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真能耐,要你别发酒疯,居然耍流氓了是吧?」
我借着江铎拉我起来的力道,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撬开薄唇,窃取里面的甘甜。江铎只顿了一秒就反客为主。良久,我和他分开了一个小小的距离,软着嗓子哄他:「你从了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每天都能让你舒服,信不信?我很行的!」江铎闭上眼睛偏开头没看我,声音有点嘟囔的感觉,低低的,没什么底气:「你是什么色鬼投胎,嗯?」我一把摸上他的腰,轻轻地蹭,「你敢说你不喜欢?」他不说话了,我就知道他喜欢。手感好好。顺着就一路往下,江铎闷哼一声钳住了我的手:「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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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陈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江铎的身侧:「香水?学长好像都不用,而且刚刚参观他家,看到他的香水都是法国定制的呀,怎么可能用这个呀。」几千块的香水,被陈宁说得好像是什么地摊货,偏偏她语调平静,如同讨论天气一般,让人难以发作。江铎动作一顿,偏头瞟了陈宁一眼,没说话,也没甩脸色,却让人无端觉得冷。他拆开香水,仗着自己站着,朝我头顶上一喷,我正懵逼呢,他突然弯腰给我一个礼节性又杂着暧昧的拥抱。和我一起被香水沾上相同的气息。「好闻,我喜欢。」江铎的薄唇就在我耳旁,我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但他并不是耳语,说的话周围的人都能听见。「我觉得这个味道很适合你,就买了,喜欢就好。」我手足无措地回应着他。江铎和我拉开距离,暧昧不明地扫了我一眼,「是吗。」他有什么疑惑吗?只是这人没了下言,直起身子朝烧烤架走,挤开了那边本在烤肉的男生,被一群「蝴蝶」围在中央烤着肉。我无奈地看着他清瘦的背影,意识到一个问题。确实会对他心动。他靠近的时候,我那无法克制的心跳声骗不了自己。偏偏,我又清醒地明白,他永远都会这样毫不留恋地扎进人堆里,给不了我想要的安全感。算了。手机微信响起,居然是江铎,「在你眼里,我很骚?」他什么意思。我一下子没想明白,扣了个问号过去。「香水,闻起来很招蜂引蝶。」「少爷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吗,你不招蜂引蝶?」少爷沉默了一会发来了六个点,我搞不懂这是不是不开心的意思,就抬头看看他的背影,希望可以品读出他的心情。谁晓得这人抓着一把肉串突然转身了,看到我在看他,就毫不遮掩地笑了起来,显然心情极好。长腿一迈,大步过来,将肉串递给我:「那你是蜜蜂还是蝴蝶。」我低头咬了一口肉,手艺真好,「啊?」
江铎突然伸手,吓得我下意识往后让,他一把捏住我的脸,大拇指不轻不重地在我脸侧摩擦,「都吃脸上了。」
真是叫人脸红啊,怎么这么撩。我克制住心跳加速的害羞,拿起桌上的杯子就一口灌了下去,甜甜的,不像酒,很好喝,「我不是蜜蜂也不是蝴蝶,是花猫行了不。」可能我把少爷噎住了,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的杯子看,我观察了桌上酒瓶的颜色,找到了这款好喝的酒,又倒了一杯,正准备喝,少爷伸手钳住了我的手腕。他声线其实很清润,但此刻沾了酒气似的,哑而且撩人:「我的。」「什么你的,不要那么小气吧,喝杯酒而已。」说着我又灌了一杯。少爷收回了手,笑了起来,「我不小气,随便喝,但这是香槟,比啤酒度数高不少,你不能喝酒,等会别给我耍酒疯。」这里人还挺多的,我喝醉了有点脑残,不太好意思让大家看到,恹恹地把杯子放了回去。江铎笑意更深,满意地拿起我的杯子,自己倒了一杯,慢悠悠地抿。他疯了?这是我刚刚喝的,不带这么撩人的吧,真的过分了。「我的。」我忍住莫名的颤意指向他的杯子。江铎挑眉骂我:「强盗?是我刚刚借你喝的,忘了?你说我小气,我才借你的。」我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通红。原来酒杯是他的,怪不得他拦着我。「脸红了。」江铎的声音离我很近。我一抬头就发现他弯着腰看我。
周遭都安静下来。江璇才开始和我谈心。我承认,我对江铎心动了,但是却不敢和他在一起,我怕我陷进去,而他却可以玩闹似的走开。而且我们的相遇充满着算计,他也不可能不介意。江璇修长的手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她随着音乐晃动着身子,笑得很明媚,「随你咯,我都支持你,不过我哥对你确实不一样,他花心也是真的,我可从来没污蔑过他,他初中就谈恋爱了,高中还同时谈几个,他那些女朋友还彼此知道,都没互掐,他这水平真的令人叹服!不在一起也好!果然是我看中的女人,不会被美男计蛊惑!」7回宿舍以后,江璇刷了朋友圈就开始和我疯狂吐槽起来。她刷到了我们离开之后宴会的景象。江铎被围在人堆里喝酒玩游戏,陈宁就靠在他旁边,酒杯都帮他拿的那种,亲密得不行,那绿茶终究是上位了。我看了一眼照片。江家别墅外,都是昏黄的灯光。他们一群人坐在之前那张长桌边玩游戏,江铎身边坐的就是陈宁,她还拽着他的短袖下摆给江铎递酒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眼睛有点涩,我推开江璇的手机笑着安慰她:「算了睡觉吧,可能这就是他俩的孽缘,你怎么拆都拆不掉呢。」「渣男,今天还说和你……」「我和他的事,肯定是我们的问题了,别骂了别骂了,哈哈哈,早点睡。」我揉了揉江璇的头,笑得要多真诚有真诚。可偏偏,我一夜未眠,直到外面陆陆续续地响起鸟鸣声。正好没课,补了半天觉,下午就扎进实验室做实验搞项目,累得完全忘记自己昨天为什么整夜都没睡好。转起来以后生活变得充实无比。江铎消失在我的生活里了,直到寒假前夕。因为和隔壁学校是兄弟校,每天都相爱相杀,所以合作项目很多,我的导师带我们整个实验室的同学去隔壁合作实验室参观。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认真的江铎。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正戴着银边眼镜处理着电脑上的数据,手上哗哗地记录着些什么。看到我们来,视线毫不停顿地划过,礼节性地打了招呼之后又继续做自己的事。负责带我们参观和听讲座的人并不是他,所以他可以认真做自己的事。参观完实验室,我们陆陆续续地出去,守在门口的 A 大学长陆子周拿出手机:「学妹,可以加个微信吗?」虽然只相处了三个小时,但确实能感受出来陆子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认真,温柔,不爱玩也不爱说话的乖乖男。我以为的理想型。视线瞥到后面。和江铎相撞。他非常直白地将转椅转过来,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撒了一个很明显的谎:「抱歉学长,我没带手机。」陆子周也不是笨蛋,立刻懂了,他笑着收回手机:「没关系。」与此同时,我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尴尬到让人窒息,脚趾都不知道往哪放。我慌慌张张地掏出手机就接,根本没看来电显示,手机里和实验室里都响起一道清润的男声:「喂,小花猫在哪野呢?」江铎,我真是操你大爷。陆子周和我同时将视线投到江铎身上。他长腿就那么伸着,长手没力气似的捏着手机,似笑非笑地看向我们俩。我恶狠狠地按掉挂断键,冲陆子周歉意地笑了笑就低着头跑出门去。太丢脸了,心跳却也是真的快。还没走几步远,江铎就发来消息:「在楼下等我,敢跑试试看。」本来是不想等的,但确实不敢跑。坐在物理实验楼前的花台上,等了没多久,江铎就慢悠悠地走了出来。确实是帅得人憎神愤,下颌线清晰流畅,颇为冷硬,简直长到我心坎里。我有些局促地站起来看着他,不知道他要我等他的原因是什么,我这样困惑着,也就这样问出来了。江铎看了一眼时间,「饿了,出去吃饭。」不是很想搭理我的模样,一个人迈着长腿往校门外走。不想理我就别让我和他吃饭啊,我真的莫名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坦,很想跑路。最后没憋住,一把上前拽住他的手腕。江铎低头看了一眼我的手,又看向我,声音温柔了一点,只一点点,大概是错觉,「怎么了。」「你到底有什么事就说吧,说了我得回学校收拾行李赶车去高铁站,我就在高铁站吃饭,忙着回家呢。」他一把抽走了手,冷笑,「我和你有个屁话好说的,走吧,不耽误你。」那调调,不要太阴阳怪气。我其实还是很懂他的,「那你就是想和我多待一会?」「美的你。」少爷笑得特别嘲讽。「那可以拜托你送我去高铁站吗,我请你吃饭?」「行吧。」少爷很拽地继续往校门走。我笑了一声,跟了上去,发现少爷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是我生日那天送给他的香水。他不是说这很……骚吗?8江铎的兰博基尼是磨砂黑的,巨拉风,我没想到短短一个学期,我居然有幸坐上两辆顶级豪车的副驾。车停在高铁站,和少爷吃了一顿便饭,他终于说了他憋了一肚子的话。为什么我整整三个月都不联系他,他不觉得我对他没意思。可以,很自信,很有资本家风范。看他一副要和我谈心的样子,我认为很有必要进行一场认真而坦诚的沟通。也不枉,我和他这段惊鸿一瞥而起的心动吧。「我确实对你是喜欢的,但是这个喜欢不足以让我忽略我们之间一切的不合适而选择和你在一起,感情是要一个结果的,我在意结果,不是一个只要过程的人,我不想我们到最后相看两厌,互相折磨。」「还没和我谈就觉得会不喜欢我?你真行。」少爷真是气坏了,冷笑着骂我,恨不得拍桌子,还好他素质还可以,忍住了。我拍了拍江铎的手,他就像一只被顺毛摸过的猫,顺了,「不是这个意思,越相处,会越喜欢你的,可是你很爱玩,而我其实不爱玩;你和女生之间没有距离感,而我安全感并不强;还有你历史战绩颇丰,我不确定我和以前的人有什么不同。然后我因为患得患失变成另一副样子,你讨厌我,我也讨厌我自己,这样的结果,我不能接受。」「我没喜欢过别人,什么都没干过,就是玩……」江铎声音越来越小,好像自己也说不下去了,用感情图个乐确实挺渣的,挺不靠谱的。时间差不多了,我和江铎摇了摇手,拖着行李箱进站了。他说,是不是没有好好对待过感情的人,以后就会在感情面前狼狈得像一条狗。我说,不会。是我没有在一个充满爱的环境长大,无法承受患得患失的未来而已。只是我们不合适,而不是他是败狗。败狗是我啊。高铁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车上有很多回家的大学生,车站外守着很多家长。我看都没看,出去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家里漆黑一片,我开了灯摸上二楼收拾带回来的行李。门响,脚步声渐近,我妈看到我站在门口喊了一声:「静静回来了?正好家里司机不在,你爸又出去应酬了,我玩一天累死了,你弟快下晚自习了,去他学校接他一下。」「好。」我关上行李箱应了。拿着我妈丢下的车钥匙下楼,开着她的宝马去 N 市外国语,停在外面等,外面很冷,我懒得下车,开着车灯坐在里面等周冶岭。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钟都没见周冶岭出来,只能拉紧大衣领子,和保安打个招呼进去找。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周冶岭摁着一个女孩亲,他个子高,人又长得精致,看着像是拍言情剧似的。我抱臂在一旁冷笑。大概是感到气氛不对,周冶岭和女孩微微拉开距离喘气,抬头朝我看来,他勾唇一笑,看着我,又低头吻了下去。真忍不了了,走过去拽住他膀子把他往外拖:「回家告诉你妈,你信不信?」周冶岭也没反抗,哑着嗓子笑:「去啊。」傻逼。我把他一把摁进副驾,开着车就带他回家,一肚子火气。其实小时候我们关系很好,但是周冶岭五岁的时候走丢了,被人贩子拐进山沟沟里,过得很不好,等他十一岁的时候才被找回来。所以我和爸妈都拼了命地想要弥补他,他在小学部因为口音和学习以及皲裂的皮肤被嘲笑时,我每次都会去为他打架。可是他从回来开始就一直很讨厌我。总是和我作对,抢我喜欢的东西。爸妈也不知道是因为亏欠还是别的,永远选择的都是周冶岭,久而久之,我不仅讨厌他,也开始不想回这个家。周家是周冶岭的家,不是周冶静的家。只要他看我不顺眼,我就活得像条狗。好在他上了高中之后就不再和我作对了,顶多偶尔整我一下,我也觉得家并不是那么一个一定要逃离的地方。但确实不是可以栖息的地方。血浓于水的父母都能轻而易举地放弃我,更何况是其他虚无缥缈的感情呢。半年没开车,车技变得很一般,我瞎想的工夫里,和一辆小轿车迎面相撞,尽管我再怎么努力挽救,周冶岭还是受了伤,他的头撞破了,流了不少血。我对他其实并没有感情,但还是吓哭了。「我没事,哭个屁。」周冶岭没大没小伸手戳我的脸。救护车来了,把他抬上担架,我跟着上去。到了医院没多久,爸妈也来了,妈妈抓着我哭喊,爸爸二话没说就给了我一个巴掌,打得我都有点耳鸣,「为什么是你弟受伤了?」我应该用我的生命去保护一个讨人厌的臭小子?脑子里嗡嗡的,脸上火辣辣地疼,可能是我的目光太过尖锐,我爸第二个巴掌又打算抽过来,还好护士出来制止了,并让我们保持肃静。周冶岭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爸妈连忙挤了上去,我坐在一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心里又苦又烦。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妈突然出来,告诉我周冶岭喊我进去。等病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之后,周冶岭突然笑了起来,「姐姐,你是不是想我死啊?」「你觉得呢?」「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是爸妈领养的啊,那你凭什么占着我的一切,我一个人在外面过得那么惨,我当然讨厌你了,特别是我刚回来的时候,你明明就不喜欢我,却还讨好我的嘴脸,真是恶心爆了,我现在告诉你了,你可不可以滚啊,别来打扰我的生活了?」我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世界观好像崩塌似的。但是证伪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确实无数次怀疑过我不是爸妈亲生的,我和他们不像,他们对我的态度翻天覆地地变化也丝毫不觉得愧疚。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姐姐要是实在想安安稳稳留在这个家也可以啊,换个方式讨好我。姐姐很漂亮,我也不错,不是吗?」周冶岭眼睛眯了起来,似乎有些惬意。「爸妈领养了我,在法律上,我就是你的姐姐,和你享有相同的权力,这个家只要有你一份,就有我一份,你凭什么让我滚?」我没理会他的恶劣调戏,笑着和他讲道理。如果不是亲生父母,那也没什么好愤懑不平的了吧,我出门的时候这样安慰我自己,却还是哭了。但是,又释然了。大概已经幻想了无数次,我宁愿自己不是亲生的吧。看着坐在外面依然不想理我的父亲,擦了擦眼泪无力地解释了一句:「……爸,车是从副驾那个方向撞过来的,我已经尽力了,但凡有可能,我都不会让弟弟受伤的。」这个中年男人似乎没想到他的女儿会低头,颇有些惊讶地愣了一下,又僵硬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9周冶岭的伤势并不严重,第二天就出院了。他在家十分绿茶地表示爸妈都忙,让姐姐照顾他就好。所以我成了他的老妈子。帮他端茶递水,喂粥喂水果。爸妈一走,我就撂下了盘子。「这个寒假结束我就尽量不回来了,把家还给你。」周冶岭顿了一下,突然凑过来:「姐姐昨天还说我不配让你滚的,怎么今天就那么乖了?」「你抢和我让是两个概念,我不想和任何人撕破脸皮,所以开学再走。」周冶岭冷笑了一声,「你真假。」你他妈就不假。我没理他,转身上楼打开电脑开始搞自己的代码。直到新年那天,周冶岭突然说自己头昏,爸妈怕他是车祸后遗症,急匆匆带着他去医院,他冲我眨了眨眼睛我就知道。在这个家的最后一个新年,他想让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度过。确实有够讨厌我。天色渐晚,最后一片彩霞消失在西边以后,夜幕彻底降临,房子里黑漆漆一片,我在客厅不知道呆呆地坐了有多久。只知道还是微信提示音把我拉回了神。很多同学朋友都送来了新年祝福。他们可能是群发,但我很无聊,就一个一个回了一句「新年快乐」。江铎收到以后问我在干吗。「一个人在客厅发呆啊。」「?」熟悉的少爷式聊天。「哈哈哈,骗你的,和爸爸妈妈还有弟弟看春晚、吃瓜子啊。」少爷没回我了。啧。外面下雪了,我上楼换了一身保暖的大衣出门散步。新年再怎么喜气洋洋,大半夜外面都冷清到爆。也不知道逛了多久,手脚都有些僵硬,我正准备回去,电话突然响了,是江铎。「你家在哪?」「我不是和你说过吗,Z 市啊。」「我问的是具体位置。」「干吗,来讨压岁钱啊?我家很穷的,没钱给你。」我一头雾水地开玩笑,脑子却跟突然接线似的,「你……来 Z 市了?」「嗯。」江铎的声音很温柔,他轻轻喘着气,顺着电流钻进耳朵里,在耳鼓上震动,很撩人。我真的疯了。「高铁站等我。」「没有高铁票了,我开车来的,你发定位。」我蹲在路灯下等他。心跳却一直都没缓下来,像在剧烈运动似的疯狂。轰鸣的引擎声由远及近,我顺着声音看过去,黑色的兰博基尼穿破漫天飞雪,稳稳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少爷偏头看过来:「上车。」车里特别暖和,简直暖到了心里。我很疑惑他为什么新年大半夜赶那么久的路来 Z 市。江铎告诉我:「你说你没安全感,我来给你安全感啊,万一小花猫真的一个人坐在客厅怎么办?」「那我要是真的嗑瓜子、看春晚呢。」「再回去。」「少爷好雅兴。」我虽然调侃着他,却几乎快要忍不住泪意。已经太久没有人这样对过我了。我贪恋又害怕。只能偏过头看向外面纷飞的雪。车停在一个人工湖边,江铎陪我下来散步。他穿得非常少,T 恤加薄外套,看着就冷。我摘下了自己的围巾递给他。「红的……」少爷眼皮子跳了跳。「你戴着很骚,适合你。」「6。」少爷接了过去自己围上,嘴角的笑就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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