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嗯……怎么不好玩呢……以前我最爱的就是故意撩拨他,看他脸红红的样子。可惜现在长大了,连脾气也跟着大了。竟然对我摆臭脸了。不过没关系,哄人嘛,我最拿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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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扫向袁安娜。刚刚明明是她提出来让我坐副驾驶的,现在却是一脸委屈,还真不愧影后的名头。一个字,我就成了恶人了。她是会玩的,节目组不给她多加一份卫问的工资真是屈才。可惜我现在没功夫陪他们拔高演技,直接将卫慕阳推进后座,然后拉着袁安娜塞进副驾驶。「你干什么!」卫慕阳挣扎着想将袁安娜护进怀里。我快速坐进驾驶座,打火,上锁。把门焊死!一个都别想跑!「抱歉,我副驾驶也不坐除了我男人以外的雄性生物。」说完,直接一脚油门踩到底。成功给卫慕阳猛地一下差点摔挡风玻璃上。「谭、舒!你如果是试图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我瞪大了眼,深刻怀疑卫慕阳是霸总演多了入戏太深拔不出来了。「卫影帝,就是说,多虑了哈。」卫慕阳咬牙切齿的模样实在不好看,白白瞎了那张我喜欢的脸。到达目的地后,我解开安全带的速度连我自己都觉得佩服。越过一众或陌生或熟悉的脸孔,我直接拦在了戴鸭舌帽的男孩面前,故作无意地撩起耳边的长发。「小纪纪,好巧呀。
午夜,宫门紧闭,四处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六十多岁两鬓白发的太监大总管,手握着拂尘,慌慌张张的跑入了上清殿。“皇,皇上!”一只脚刚迈过门槛,太监大总管就被绊了一下,扑通摔在地上,然后迅速的往前爬。“皇上,不好了,宸王快顶不住了。”塌上,男子不过才三十五六岁,他曾有一张绝世无双的容颜。而今,右脸残留大片烧疤,左脸曾因身中剧毒长出一块黑斑,英俊绝美的脸早不复存在。就连当年威风凌凌的身驱,此刻也是病入膏肓。“砰。”宫殿大门,突然被人重重踢开。惠崇帝回头看去,一位白衣佳人从外面走入。定京第一美,周启国一国之母。他的皇后,南枫。“娘娘,你怎么还在宫中,你快走,宸王大兵溃败,燕王恐怕很快就会攻入宫内。”李福安神色惊慌,着急劝说。惠崇帝剧烈咳嗽。李福安赶紧回到身边,跪在龙塌前,抚摸惠崇帝的胸口。南枫美艳的眸子扫过惠崇帝,回身,接过了宫女福兮手中的药水,缓缓来到惠崇帝身边,坐在榻上。她拿起了汤勺,轻轻的舀起一勺,面无表情:“你我夫妻十年,也算缘分,我来送你一回,愿君一路走好,来生永不相见。”李福安脸色大变:“娘娘,你要做什么?”“把他拉出去。”南枫冷冷命令。一群宫人上前堵住了李福安的嘴巴,强行将他拖出殿外。惠崇帝趁机坐起身,抬手拍掉了南枫手中的药,面容狰狞嘶吼:“南枫,朕哪里对你不好,你这般恼恨与我。”谁都可以把这碗毒药递给他,独独她不可以。她是他的心头至宝,怎能变成一把扎在他心口的利剑。他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用力摇晃:“朕为你遣散后宫,给你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为你摘下你喜欢地狱之莲,后宫任你安置,你为什么还是不满意,你说你要朕如何,你才肯回头看朕一眼。”南枫用力推开他,站起身,撕心裂肺的尖叫:“你死,只有你死,我才能过的快乐一些,才能解了我心头的恨。”“是你毁了我的一生,你千般算计我就算了,就连我的至亲都不放过,你为我做的那些,不过就是为了逗一只金丝雀罢了,你以为我稀罕。”她转身,从架子上抽出了惠崇帝的佩剑,回到了惠崇帝身边,利剑直指向他。“我忍辱负重了十年,为的就是今日,你死了,我再也不用做你的皇后,这身佩戴在我身上的凤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她抬起了另一只手,用力的扯下了头顶上带着的凤冠,重重的砸向了他苍老丑陋的面部。凤冠上的饰品将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右脸,刮了一条血痕,鲜血沿着他脸部轮廓,划落在了他的下巴之处。桑胤衡低头,看着怀里的凤冠,下颚的鲜血滴落在了凤凰眼上。满是伤疤的手如同一个垂暮的老人,用尽全力的把它攥在了手里。"第2章黑暗的夜2 那张比常人还要苍老二十岁的容颜,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这个男人满身伤痕,是因日日要为她去御花园取火莲。毒莲烧灼他的容颜,摧残他的身体,只为了换她一条命。十一年的宠爱,一幕幕的在她脑海中划过,他完美的几乎让她找不到半点错处,他是世间最好的配偶。若没有他设计白姣关一战,害得二十万秦家军全军覆没,家破人亡,她也愿意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然而……这一切只是她白日做梦,这个男人就是个阴险毒辣的暴君。这时,她手上的剑突然被人抽离而去,她猛然回过神来,就看到桑胤衡双手握着剑锋,用力刺入自己的心口。南枫瞪大了双眼,跑过去,握住了剑柄,嘶吼:“你这个疯子。”“娇娇,朕这一生什么都依你了,这回……这回……你也依朕一次,别用你的手杀朕,朕……不想……死在你手里,等朕到了阎王殿……也是朕自尽……而、亡。”他用了全身的力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沾满了鲜血的手往前一扣,握住了剑柄,轻轻往内一按!“嗯!” 一剑穿心。南枫踉跄了好几步,握着剑的那只手在不停的颤抖,眼泪汹涌掉落。桑胤衡,这个霸占了她半辈子的男人,终于死了。可是她的心为什么会那么痛,像被浴火烧着了一样难受……她还未缓冲过来,门外走入了一群人。为首的女人,穿戴银甲,手握银剑,身上披着红色挂袍,容颜丽质。南枫擦拭眼泪,告诉自己她心爱的人来接她了,桑胤衡他该死。她转身,唤道:“姐姐,暴君已经死了,我已为我们的亲人还有惨死的二十万秦家军报了仇,楚宸他在何处,我要见他。”宸王才应是她心仪的对象。“他是不是在外面,我去找他。”她提起了裙子往前走出了两步。身穿着黑色长袍的英俊男人从外面走入。南枫面带娇态,走向男子,然而……在从她的姐姐秦月兮身旁走过的时候,秦月兮突然一拳狠狠的砸在她腹部。“啊!”南枫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龙榻上。上清殿殿门被把守的士兵统统关闭,就连窗子也被堵的严严实实。南枫趴在桑胤衡的尸身上,浑浑噩噩的抬头看向四周:“姐姐,你为何打我,你们为何关上殿门,楚宸,你……”楚宸疾步而来,走到南枫面前时,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床榻拖拽下来,一脚踢在她的身上。“啊!”南枫捧腹惨叫。“毒妇,我皇兄对你千般宠爱,你竟敢弑君,你这个狼心狗肺。”楚宸又一脚踢来。这一脚,踢在了南枫的脸庞。南枫只觉得鼻梁好痛,一股热潮从鼻子里涌出。她捂住了鼻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对方容不得她开口说一句话,她的身子就被人架了起来,按在了地上。她瞪着眼看向秦月兮。两名宫人朝她走来,强行掰开了她的嘴巴,拉出她的舌头,用锋利的匕首切断。“唔唔啊……”剧烈的疼痛令南枫身子不停的抽搐,她本能的在心中呐喊:“桑胤衡,救我。”"第3章黑暗的夜3痛!从未有过的痛。可是她喊了一遍又一遍,桑胤衡没来。对。桑胤衡被她逼死了。他死了,他再也不能在她喊疼的时候第一时间跑到她身边护她。她死死的瞪着楚宸,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待她?她为他出谋划策,帮着他一起对付桑胤衡,不惜用自己的性命作代价,引桑胤衡种下毒莲摧残他的身体,最后竟得到他这样的回报。秦月兮走到她面前,蹲下了身子,揪住了她的头发:“妹妹,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爹娘当年把你送到龙云山金月庵,是希望可以让你沉淀沉淀自己的性子,却没曾想,等你成为龙中人凤,你竟然还怀恨当年的事情,残害父母,设计白姣关一战,害得秦家军全军覆没。”南枫摇头。她没有,她什么时候设计陷害秦家军,什么时候残害自己的父母了。“如今,你更是趁着燕王作乱,将皇上杀死,我不能在护你了,秦家的人不能枉死。”秦月兮站起身,拿出了令牌,背对着她,大声喝道:“秦皇后妖言祸众,迷惑皇上,残害秦家二十万大军,更是勾结燕王篡位,趁机弑杀天子,她虽是我妹妹,亦是我秦家的人,但我秦家绝不会包庇她的罪行,请宸王下旨处死。”殿外,众士兵放下手中兵器,齐声高呼:“求宸王处死妖后。”“求宸王处死妖后。”南枫用力的挣扎,嘴巴不停的张合,可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想问问楚宸,当年他告诉她,惠崇帝因秦家功高盖主,设计白姣关一战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她大哥坠崖、二哥被山匪打劫惨死,三哥万箭穿心,弟弟被战马踩踏尸骨无存,嫡亲的姐姐被敌军凌辱,哪一件事是惠崇帝干的?可她一句都说不出来!再看看自己如今的境地,看看护了她一世的桑胤衡。南枫的脑子从未像此刻这般的清醒过。叫她怎么相信,她……错付!!楚宸冷喝:“妖后杀我皇兄,杀我王朝忠将烈士,丧尽天良,按我大周启国律法,五马分尸!”一条绳子,扣在了南枫的脖子上,被人硬生生的拖着走。从秦月兮面前走过的时候,她听到秦月兮在她耳边轻轻的低喃:“妹妹,你安心的走吧,你的亲人们和惠崇帝都在黄泉路等你,想来你也不会孤单,日后这天下有我与楚宸打理。”南枫听到这话,猛然扑了过去,抱住了秦月兮的身子,咬住了她的右耳朵。贱人,我要让你纵使成为楚宸的女人,也不可能得到后位。后宫不会要一个残缺的人做一宫之主。秦月兮大叫。后面的宫人猛然拉紧了绳子。颈部的窒息立刻夺去了南枫的空气,她陷入了一片黑暗!……“小姐,你不要吓奴婢……”痛。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感从心底蔓延她的全身,真真的让南枫觉得痛不欲生。耳边不时传来熟悉的哭啼声,可她怎么都睁不开眼睛。这时,南枫就觉得身子被人腾空抱起,一道浓烈的檀香扑鼻而来,那是桑胤衡身上的气息。是他吗?他还愿意要她吗。“南枫,你就这般厌弃孤!”冰冷低沉的嗓音蓦地划过她耳畔。南枫猛地瞪大双眼,大白的天空,刺眼的阳光,还有那俊美无双的熟悉面孔赫然撞入她的瞳孔——"第4章她重生了那抱着她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桑胤衡年轻时的模样。他是启国第一美男子,就是与四国相争,他的品貌都在顶端,无人能及。他久经沙场,浑身散发着武将的军魂,凌厉又充满着震慑力,最重要的是……这副模样的桑胤衡,满是朝气与生息。哪里是她临死前看到的那副丑陋又残破的模样。原来……死了真好,他们又回到最初的模样……南枫张了张嘴,想喊他的名字,然而下一刻,抱着她的男子就将她推到了另一个怀抱。她还未缓过神来,那男人就干脆利落的站起身,语气冰冷骇人:“你不必以死明志你厌弃孤的决心,既然你不情愿,孤与你的婚约,就此作罢!”他拂袖一挥,三两步走到了骏马前,翻身上了马背。南枫这才恍的回过神来,那熟悉的声音,以及那活生生的身影,让她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她猛然回头看了看,那抱着她的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婢福喜。可福喜明明已经死了啊……“小姐,你怎么那么傻,马车跑的多快啊,你就这样跳下来,若不是太子殿下及时赶来接住了你……”“现在是什么年?”福喜声音嘎然而止,一脸惊慌的看着南枫:“小……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现在是什么年。”“启国,周六十四年十月初六!”周六十四年,先帝还在位,桑胤衡刚被立为太子不久!她重生了。这一天,是她被父亲下令送往龙云山金月庵的日子。桑胤衡想把她带回东宫,她不愿意,觉得自己之所以会被父亲送到金月庵,全是桑胤衡造成的。她一气之下,当着桑胤衡和他的下属的面,以死明志。表明:她死都不会跟他走。于是就从马车跳下来了,桑胤衡接住了她。但是……前世他从未提过解除婚约啊,就算她再怎么折磨闹腾,他都不曾对她松手过。可他刚才竟然跟她说,他与她的婚约就此作罢
桑胤衡想把她带回东宫,她不愿意,觉得自己之所以会被父亲送到金月庵,全是桑胤衡造成的。她一气之下,当着桑胤衡和他的下属的面,以死明志。表明:她死都不会跟他走。于是就从马车跳下来了,桑胤衡接住了她。但是……前世他从未提过解除婚约啊,就算她再怎么折磨闹腾,他都不曾对她松手过。可他刚才竟然跟她说,他与她的婚约就此作罢。不!怎么能就此作罢。这一世,换她来守护他,换她来追他。她愿意用一生去忏悔赎罪,哪怕这一世他再也不愿意回头看她一眼!南枫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站起身,看了看已经走远的身影。泪流满面的呼喊道:“桑胤衡——”她提起了裙子,朝他的身影追去,一遍一遍的呐喊他的名字。“桑胤衡……”桑胤衡——桑胤衡,你慢点走,等等我……我知错了——对不起!“啊……”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慎踢到了石头,狠狠的摔了出去。撑在地面的双手火辣辣的痛。她睁大双眼,翻转掌心,看着血淋淋的双手,桑胤衡亲手为她摘下火莲的一幕赫然浮现她脑海。那双握剑的手,就是被她一点点摧毁的,她这点痛真的不算什么。她正要爬起来,却先被一只有力的手拽拉而起。南枫抬头,就见桑胤衡俊颜冰冷的站立在她面前,声音冷漠到了极点:“追来做什么,孤……”“砰!”他手里抓着的人儿,突然扑到了他怀里,双手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身。桑胤衡的身子顿时绷紧……"第5章太子要退婚桑胤衡的身子顿时绷紧,可是下一刻,他就自嘲的冷笑了。“君无戏言,孤回去,就写退婚书,你不必再这样伤害你自己!”这次,换南枫僵住了身子,心尖上冒着一丝丝的寒意与心酸。她没想到重生之后,这个傻瓜的脑子竟然开撬了。他若是早一点开撬,前世也不置于那般惨。虽然不知道,这一世为何不一样了,可这一次换她不想放手。然而,桑胤衡一旦下定了决心解除婚约,他们之间……就真的不会再有任何瓜葛。她得赌。赌他不忍看她这般遍体鳞伤,赌赢了他们之间就还有可能。她缓缓松开手,从他怀里退了出来,退到了三米之外。然后冲着他抬起了血淋淋的两只手掌,双眸含泪道:“好,既然太子殿下要退婚,那就把我身边的太医撤走,一个都不许留。”“把我身边的暗卫调走,一个都不许跟着我,把我身边的宫女召回东宫去,我不需要你的人来伺候我。”“还有那些御厨,那些扮成商贩、老百姓偷偷跟在我身边的人,都滚,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保护。”“就算我在路途中被人劫杀、凌辱、那也是我的命与你无关,你滚,你滚,统统都滚,你们都不要管我!”“啊……”劫杀、凌辱,四个字,触动了桑胤衡心底克制隐忍的情绪。他大步走前,直接将南枫扛在了肩上,走向马车。南枫挣扎道:“你放开我!”“砰!”“啊……”他将她轻放在马车坐榻,南枫却突然惨叫了一声,桑胤衡脸色一沉,掀开了她的裙摆。她不止伤了手,连脚趾头也踢破了,鲜血染了她整个白玉般的脚趾,伤口处还沾了不少的沙石。南枫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这代价真的太大了,太痛了。可是在看到桑胤衡眼底流露出来的那一抹隐忍的心疼时,南枫又觉得值得……你看,能用性命护她一世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三两句话就放下她!“太医!”桑胤衡低喝了一声。太医是个女的,拎着医箱就上马车来了。南枫没有再闹,她娇小的身子窝在了坐榻,两眼通红的对赵太医说:“赵太医,随便包扎,不必顾及到会不会留疤痕,反正日后,都是嫁不出去的太子弃妇,定京的笑柄。”桑胤衡眉头狠狠拧紧。赵太医只觉得马车里好冷啊,太子殿下像个大冰块,好吓人!她战战兢兢的拿出了镊子,蘸了消毒药,给南枫清醒伤口。然……“唔……”药水沾在伤口时,南枫还是没忍住的闷哼了一声。桑胤衡面色一沉,目光冷森森的盯着赵太医:“你弄痛她了。”“我不痛,你继续。”南枫一边说着不痛,一边却流着眼泪,有些自暴自弃的说:“赶紧处理好,我早些与福喜去金月庵,日后和福喜一块与道姑上山收拾柴火。”“晌午与道姑一同享用清汤斋饭,夜里与道姑在灯油下缝缝补补,我这双手流了那么多血,应该不会影响我日后上山捡柴火、学女红做衣裳,自力更生吧。”赵太医冒了一生冷汗,暗道:姑奶奶,少说两句吧,您这副娇滴滴的身子,太子殿下哪能让你自力更生!!"第6章五小姐,秦月兮赵太医顶着一身冷汗,终于帮南枫的伤都处理好了,然后就匆匆的离开了马车。南枫依旧保持着半躺半靠的动作,眉眼未抬,闷闷不乐的说道:“太子殿下可以走了,记得把你的人也一起带走。”“回京!”“我不回京,既然要退婚,那就退的干干净净,别人指着我,骂我是太子弃妇的时候,请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在金月庵舔伤口。”“等风波过去,爹娘气消了,我再自己回京,到那时候,也许那些伤人的流言蜚语,就伤不到我了。”她低垂眼眉,眼泪就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落。那白皙的巧脸,哭得面颊通红,看起来娇弱无比。桑胤衡看了一眼,就别开脸,放落在双腿处的手掌,慢慢收紧了拳头。南枫悄悄的看了一眼他那双拳头,知道他在隐忍,现在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了。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道:“你走吧,对我们两个而言都是解脱,不要再管我是喜是悲,会不会被人欺负,我长大了!”男人身子一僵,猛然回头看向女人娇小的身子,喉咙里像梗着一根刺。解脱……有那么容易?他无声的自嘲一笑,便起身,将软榻上娇软的女子打横抱起,然后落坐在她所躺的位置:“不退了,回京吧!”强硬的声线带着几分无力。可抱着她的双手,却充满着霸道的力度,仿若已经做好了万箭穿心的准备,将她重新纳入自己的羽翼中。南枫怔了怔,泪眼楚楚的看了他一眼后,就抬起双手攀附上他的颈部,紧紧的抱着他。而她的举动,让桑胤衡失神了。闹了那么久,就为了让他收回那一句退婚的话,还是她觉得被他退亲了很丢人,所以……想到这,桑胤衡眉眼间的那抹嘲讽更加强烈,俊颜慢慢的阴沉下来。而南枫不知道桑胤衡这些想法,在她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她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小脸紧紧的贴靠在他胸膛,缓缓闭上双眼。桑胤衡,对不起!马车到了京城城门。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福喜,你怎么又回来了?”“五小姐!”南枫秀眉一拧。五小姐!秦月兮!!秦月兮的父亲是秦家军一员,在秦月兮还在襁褓的时候,秦月兮的父亲在战场上替自己爹爹挡了一箭而死。他爹为了报恩,将秦月兮抱回秦家,冠上秦家姓,视为己出。可谁会知道,巧言善辨的秦月兮竟然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南枫脸色一冷。就听秦月兮在外头说道:“我是打算去金月庵陪伴六妹妹的,是我对不起六妹妹,没能护好六妹妹写给宸王殿下的那封情书,害得六妹妹被爹爹惩罚,与太子殿下又闹的十分不愉快。”“福喜,快扶我上马车,我有话要与她说,宸王让我带话给六妹妹,叫六妹妹暂且先去金月庵住些日子,等父亲气消了,他再当面与父亲解释。”马车里幽冷的气势,一瞬间大涨——"第7章她胸无点墨马车里幽冷的气势,一瞬间大涨,那双抱着南枫的手也瞬间收紧。南枫能感受得到来自于男人的怒火。她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要下去。”“不准!”强势又霸道的话语几乎表达出了他所有的不容忍!“殿下……”南枫颈部躺在他的臂弯里,温声细语的哄道:“你听听她在外面说的什么话,殿下身居高位是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因为在你眼里,纵使旁人把我贬得再难堪,我都是最好的,可是……”“我对五姐姐掏心掏肺,当亲姐姐一样对待,不,我对她比对我亲姐都还要好,可如今呢,她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说我与宸王有书信来往,挑拨离间你我二人的关系,我是不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什么,所以我要下去问问她,行不行?”寒气更加汹涌的袭卷于南枫的周身。南枫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怒气与威压,身子忍不住的往他怀里缩了缩。她跟宸王也不是一两天的事,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因为她三两句话就相信她了。可……“殿下莫不是忘了,娇娇大字都不识几个,如何给宸王殿下情书?”她胸无点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啊:“我闯的祸事,我想自己解决,你信一次,就一次,好吗?”南枫双眸水光盈盈的望着他。桑胤衡依旧面无表情:“脚伤。”她低头看了一眼被裹成一团的脚趾头,道:“我让福喜扶着,只用一只脚走路,我绝不会让伤口崩开。”说完,南枫看了他一眼,他虽然没有回应,但也没有说“不准”“不许”之类的话。她从他腿上小心翼翼的下来,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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