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听下意识的看向了华天澜,华天澜正下楼的脚步一顿,眉头及不可查的皱了一下,随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妈,安然认床,在这儿睡不着。”
突然被认床的安然:“……”
自己的儿子撒个谎都这么可笑,李茹雅差点被气笑了:“安然嫁过来可没几天呢,回去就不认床了?”
华天澜面不改色:“好不容易习惯了那边的,你又让她在老宅睡,她会很痛苦的。”
最终,华天澜还是执意带着安然回家了。
只是车上多了一个人-丁姨。
丁姨在华家待了二十年,可以说是看着华天澜长大的,华天澜跟她感情很好。小时候只要是丁姨做的饭菜,他都能多吃两碗。
一个原本已经退休了两年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李茹雅此举的目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华天澜有些无奈的看了丁姨一眼,问了好。丁姨微微点头,回以礼貌的微笑。
安然敏感的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在礼貌的跟丁姨问好后,便选择沉默自保。
丁姨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连一番后,便合上了眼。
晚上,安然在丁姨的注视下,装作很自然的走进了华天澜的卧室。
然后径自躺在沙发上,拉了床薄被过来连头蒙住。
华天澜洗漱完毕回到床上,一眼就看到了在沙发上躺着的女人,长发凌乱,蜷缩成一团,如同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这个女人,向来会装。
“过来!”华天澜厌恶的出声。
安然这会正躲在毯子里,悄悄的给朋友妈妈发短信,问兰兰今天在家乖不乖。
因为华天澜在,她没办法像以往一样与兰兰视频,一天没见了,她很想兰兰。
听到华天澜的命令,她身子一震,头从毯子里冒了出来:“去哪儿?”
见华天澜不说话只是继续不耐烦的盯着她,便垂着眼皮说道:“华先生,你要是觉得碍眼,我可以去楼下睡。”
安然指的是楼下客房,对兰兰的思念让心情低落的她已经忘了丁姨这会正在一楼。
华天澜冷笑一声,告状就算了,现在还要去楼下,装可怜给谁看?
“上床!”他沉声命令道。
为了以防丁姨发现猫腻,今晚做戏也要做全,套。
安然身子猛的一颤,下意识想到了那一夜被华天澜的粗暴的占有,脸瞬间白了。
“我……我在沙发睡就好……”安然开口,下意识的往沙发里缩了缩。
这一缩,一侧睡衣滑落,恰好露出安然白皙圆润的肩头。
华天澜眸色一沉,身体绷紧,瞬间回想起了那美好的味道。他从床上起身,直接抱起安然,扔到了床上。
安然轻声呼痛,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床上。
华天澜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片刻后道:“脱衣服!”
如果说刚开始只是想让安然上床上睡觉,单纯的睡觉,那么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安然神色一滞,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华天澜一脸冷漠,眼里的鄙夷毫无遮掩,仿佛面对一个谁都可以上的几女,这让安然更加抗拒。
她低声反抗道:“华先生,别这样!”
华天澜瞳孔紧缩,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在自己面前装矜持!
刚刚故意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不就是为了勾引他吗?
他一把扯开安然的衣服,直接甩到一边。
安然睡觉不习惯穿内衣,吓得赶忙捂住自己的春光。
见此情景,华天澜更加确认了安然的放荡,冷笑一声道:“怎么?现在要跟我装纯情?你还能装出个chu女膜?”
安然身子一僵,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华天澜。
华天澜讨厌安然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做错的人。
然而他派人调查过安然,在她消失的这几年里,抽烟喝酒吸毒群p,极度放荡。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当年的自己是不是瞎了,才会觉得这个女人清纯美好,能轻易的触动他的内心。
她甚至能骗过自己精明的母亲,可想而知心机是有多深。
安然只觉得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她哆嗦着去勾一边的衣服,手抖得却完全没力气。
是的,她的确已经没有那张膜了,因为她已经把它给了一个一直让她难过的混蛋!
华天澜彻底失了耐心,一把抓住安然的双手,用力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粗鲁的在安然的柔软上抓了一把。
安然疼的尖叫一声,换来的却是华天澜的毫不留情的羞辱:“这么敏感?这里被多少个男人摸过?”
身上的痛远远达不到心中的痛,安然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睁开眼睛瞪着华天澜,压抑住嗓子里的哽咽道:“华先生,既然我这么脏,麻烦您离我远点好吗?”
华天澜勃然大怒,猛的拉下安然的nei裤,安然最后的遮掩也被撕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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