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文争一声大叫,房间里暂时宁静了下来,只有粗重的呼吸声,落针可闻。
这时候苏老爷也意识到事情不对了,他心里暗道一声坏了,不会误会姑爷了,打错了吧!
他偷偷扭头,看到张文争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正在一旁捂着被打到的地,轻轻的吸气。
苏老爷一阵心虚,他用手指捏了捏胡子,张口叫道:“富贵,备车,我去店铺里转转,顺便去收租子!”
我去,这老家伙要逃!小爷这顿打白挨了?你可别走,你前脚走,我后脚霍霍了你女儿。张文争在心里咆哮着,瞥了一眼苏媚,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小脸,再想一想她的岁数,叹了口气,在心里说,还是再养养吧。
等治好她的腿,再说。
入乡随俗,既然来了古代,就大展拳脚,做一个三妻四妾的富家翁也不错。
什么王侯将相的就算了,那是高危职业,伴君如伴虎,说不定哪天就被二货皇上拉出去咔嚓了。
在张文争恨恨的眼神中,苏老爷脚底抹油溜了。
他临走,一甩袖子,声色俱厉的说:“这次就算了,当给你一个教训,再欺负媚儿。我打断你五条腿!”
我特么的诅咒你吃饭拉肚子,喝水噎死得了!你这个老东西也忒要面子了,你说你跑就跑呗。
临走还恶心我一把!
张文争恨得牙痒痒,但是对方是老丈人,在以孝为先的年代里,就是踹他两脚,他能反抗么?
答案是不能的,如果反抗了,被外人知道,吐沫星子能淹死你。
人言可畏啊!这也是李魁知道被张文争套路了,也得捏着鼻子认下,还得派人保护他的原因。
一个人不孝,做官都不可能!
虽然张文争只想做一个富家翁,并没有做官的打算。但是他毕竟是秀才,中过举人,是有功名在身的!
在苏庆临出门的时候,张文争说:“岳父大人,小婿有祖传的极品香水配方,需要一万两启动资金。”
苏庆听到他的话,眼睛猛的瞪圆了,原因他。苏氏商铺还真没有顶级的香水,都是被李氏的皇家店铺垄断了,如果张文争能搞出顶级香水,那钱赚的只能是越来越多!
他想到张文争高价买下龙涎香,也就信了七分张文争的话。
但是张文争在他临出门才说,摆明了是恶心他。他看店铺,收租子的话都说出口了,张文争抛出一个大的馅饼。
这臭小子,鬼精鬼精的,以前咋没看出来?
看他挺疼惜媚儿的,如果他有些真本事,媚儿交给他也是一件幸事!
“一万两怎么够,我交代管家一声,你可以去库房取两万八千两银子!”
苏庆说完,哼着歌愉快的走了。
我丢,这老东西不按套路出牌啊!不是商人重利吗?你倒是回来啊,听我给你讲讲香水精加工,香水营销策略不香么?
苏老爷走了,老夫人也已经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尾。
卢老夫人满脸歉意的对张文争说:“孩子啊,阿庆就是那死要面子的脾气,你别往心里去啊!还真是委屈你了,你有什么想说的跟我说,有什么想要的也跟我说,我做主。”
张文争摇摇头,说:“多谢母亲大人关心,我在这里衣食无忧,还有媚儿一个漂亮温柔善良的娘子,有泼辣刁蛮像小鹿一样的秋月,这生活跟以前比,就像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真的很知足。”
张文争一句话说的媚儿脸红心跳,在古代哪有男人把情话说的如此直白,最多是以诗词表达情义,相思之情。
秋月则是恨不得跳起来,拍开张文争的天灵盖,什么叫我刁蛮泼辣!如果不是老夫人在,她就咋呼呼,像伸着脖子撵人的鹅一样,追着张文争锤了。
卢老夫人知道张文争不想要东西,因为他的眼神很清澈,说的话我饱含情意。老夫人心里一阵宽慰,笑吟吟的从手腕上拿下一个紫色的手镯。
她招呼张文争过来后,双手把手镯塞到他手里,“孩子,这是老身当年陪嫁带过来的。今天就交给你了。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媚儿。媚儿这些年没怎么笑过,但是她心思单纯,人很善良,我不求其他的,只求你能善待她,和她多生几个娃娃。苏家就俩女儿,将来的一切还都是你和媚儿一家子的!”
张文争鼻子一酸,郑重的说:“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欺负媚儿,我会守护她一辈子的。我会和她生一堆堆的娃娃,等孩子会跑了,能跳了,在夕阳下看他们玩耍。”
张文争说的真心实意,他就是想保护媚儿,就是想和她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就是想跟他长相厮守,有生之年!
得到张文争的保证,卢老夫人笑得眯起了眼,越看他越喜欢。
媚儿却双手捂着脸,撒娇道:“人家才不是猪呢。”
张文争连忙哄道:“多子多孙多福多寿,咱们多生才显得人丁兴旺,你想一想等咱们老了,五代同堂,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给咱们磕头祝寿,那时候多得意!”
媚儿听得意动,满心欢喜,嘴里却说,“歪理!”
“我没有,我不是,我说的是真理!”张文争挤眉弄眼的说着。
“你就是哄我呢,才不信你的鬼话呢。”媚儿双手捂着脸,作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卢老夫人和秋月看到俩人这情形,对视一眼,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秋月临出门,撅着嘴回头看了一眼卿卿我我的张文争和媚儿,甩着手跺脚,抖着身子朝外边走去。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也想过嫁人,想过心爱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来娶自己。
她知道自己是个丫头,是卖了身的,爱情由不得自己做主。
但是经过那事后,她很久很久很久才入睡,她知道那个男人已经走进了自己心底深处。
不甘心,委屈,想哭!
秋月走到湖边,眼泪啪嗒啪嗒的低落下来,她用手抓着鱼食,有一搭没一搭的往里投,看到鱼儿蜂拥而聚,潇洒的争抢,吃得很欢快。
她把手里的鱼食一下子撒完,骂道:“就连你们都来气我!”
果然,吃醋的女人,生气的女人是可怕的。
秋月用手背擦了擦泪水,就往回走去。
她不放心,她要去听张文争和媚儿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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