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棠心底冷笑,面上不服气地说,“长姐,你偏心!”
沈予柔立刻换上贴心大姐姐的模样,“我怎么偏心了?”
“沈予溪骂我的时候,你说她是小孩子,让我不要和她计较,我只不过是给她一巴掌,你却要罚我跪祠堂,我比她还小呢,你怎么不让她体谅我?”沈予棠一脸委屈。
沈予柔脸瞬间红了,她堂堂京城第一才女竟然在沈予棠面前连连吃瘪,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一个字,丢脸至极。
沈予溪一见沈予柔受了委屈,她是出了名的有头无脑,“沈予棠,我骂你一句怎么了?可你竟然对我动手!”
“你不先骂我,我会打你吗?”沈予棠怒问。
沈予溪无言以对。
沈予棠继续警告,“你胆敢再惹我,我就不是只打你一巴掌,我放蜈蚣咬死你!你放在我屋里的蜈蚣我还留着的!”
“什么蜈蚣?”沈予柔望着沈予溪。
沈予溪目光一闪,“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沈予溪,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证据?”沈予棠声音寒凉,凑近沈予溪,“愚蠢如猪,我只警告你一次,再有下一次,我弄死你!”
沈予溪被沈予棠突如其来的阴狠吓得往后一退,一个没有站稳,直接摔倒在地。
沈予棠冷眼扫了在场的人几眼,“别惹我,大家日子都好过,哪个不长眼的再欺负到我面前来,沈予溪就是下场!”
她说完就走了。
“长姐,你看她……”
“蜈蚣怎么回事?”沈予柔语气严厉。
“长姐,就是沈予棠回来那天,我听说她欺负你,我见不过就偷偷地往她屋里放了好多蜈蚣,可惜她运气太好了,竟然没有被咬死。”沈予溪咬牙切齿。
“三妹!”沈予柔满脸怒意,“你怎么能这样做?你太残忍了!那是我们的五妹!她才回到京城来,正是需要我们关心的时候,我们应该团结友爱,姐妹和睦,你太让我失望了!”
“长姐,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下次不敢了。”沈予溪抓着沈予柔的胳膊晃动,“你别不理我。”
“好了,下不为例。”沈予柔面色缓和下来,担心沈予溪真听了她的话不再对沈予棠出手,又补充了几句,“三妹,我是长姐受点委屈没什么的,但你是我三妹,我一定不能让你受委屈。”
“长姐,你真的觉得沈予棠是我们五个中最漂亮的吗?”沈予溪对于刚刚沈予柔的夸奖耿耿于怀。
“在我心里啊,我三妹是最可爱,最漂亮的。”
沈予柔浅浅笑着,温柔地摸了摸沈予溪的头,“好了,我们走吧。”
沈予溪洋洋得意,暗想道,沈予棠算什么,在沈予柔眼里她才是最漂亮的,刚刚沈予柔的夸奖只是不想打击沈予棠而已。
她不禁觉得沈予柔太善良了,竟然连沈予棠那个乡巴佬的感受都要顾及到,但沈予棠不识好歹,还要欺负沈予柔。
等她找到机会,一定要狠狠报复沈予棠。
沈予柔余光瞟到了沈予溪脸上狠意,知道自己的计划成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沈予棠回到院子里将桂花糕给香秀,然后开始给元承烨炼药。
她让乞儿散布的谣言,经过一夜的发酵,在第二天早上就传得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蔷薇院。
沈予柔哭得梨花带雨,眼睛都肿了,“娘,我现在还怎么做人啊,外面的人都在说我,说我……”
外面的人都在说她始乱终弃,水性杨花,这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娘,我的名声都被毁尽了,嫁给四皇子是不是无望了。”
沈予柔的名声毁了,比要她的命还让她难受。
“柔儿别担心,我们的消息已经散出去了,只要我们的消息压制这些谣言,到时候所有的过错都在淮南王那里,你是无辜的。”
沈夫人一边安慰着沈予柔,一边吩咐人去查那些诋毁沈予柔的谣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关于沈予柔的谣言也波及到了沈从儒。
沈从儒下朝出宫的路上,有同僚上前,“沈相大人,听说你瞧不上淮南王,要让你家嫡长女悔婚啊?”
“唉,只是悔婚还好说,竟然还要让他家一个庶女去替嫁,这不仅仅是瞧不起淮南王那么简单了,这明显是偏心,厚此薄彼啊!”
“这有什么稀奇的,依照沈相的手腕,他沈家的嫡长女不就是内定的那位嘛。”
……
几个同僚阴阳怪气地说完就走了,根本不给沈从儒辩解的机会。
沈从儒气得脸都黑了,冷着脸来到蔷薇院,正好见到沈予柔在哭。
若是放在平时,沈予柔一皱眉,沈从儒都是很心疼的,毕竟这是以后能稳固他地位,让沈府拥有长久荣华富贵的人。
但,他一想到方才所受的屈辱都是因为沈予柔,心里就窝火。
“爹,您要帮帮女儿啊。”沈予柔半带撒娇,半带委屈的。
沈从儒没有回答沈予柔,而是怒视着沈夫人,“那些谣言是怎么回事?为何大家都知道了?”
“老爷,我已经让人去查了,查出是谁散布的谣言决不轻饶,您消消气。”沈夫人战战兢兢,她知道沈从儒很看重名声。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超过五个,这散布谣言的人还能有谁?”沈从儒厉声问。
“老爷,沈予棠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做这件事,不会是淮南王吧?”沈夫人试探性地问。
“你问我?”沈从儒怒问。
沈夫人微微低着头,不敢答话。
“你看你干得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陈氏,你最好给我查清楚,不然,这后宅你也别管了!”
“老爷,我错了。”沈夫人当即跪下来,“我以后一定小心行事,这件事我一定查清楚给老爷一个交代!”
沈从儒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沈夫人整个身体顿时软了下来,面色苍白,大汗淋漓。
“娘!”沈予柔从来没有见到沈从儒发这么大的火,刚刚直接吓傻了,连给沈夫人求情都忘了。
“柔儿,我们要见淮南王一面,你到时候就使劲哭,男人嘛,最是心软,我们把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里,让他主动退婚,让他来担这个恶名,必须尽快解决此事。
那王氏深得你爹的宠爱,她一直将我们怀恨在心,若你爹一旦夺了我掌管中馈权利给她,我们以后的日子就难了。”沈夫人满脸忧愁。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