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瑾西没有回答,而是坐在位置冷冷看她,无情的眼神里满是痞子味。
“我说了我没有出卖过魏明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折磨我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还要伤害刘君泽!”
沈幼微从来都知道,魏明珠是孟瑾西心尖上的人,对于这样一个杀伐果断的男人,她在离开那刻就放手了,所以才嫁给对自己温柔呵护的刘君泽。
“四月二十日!一封匿名信清楚的描述了她的任务内容!”孟瑾西猛的站起,捏紧她的下颚质问,“这个任务是你最后一次为我探听回来的消息!请问,不是你还能有谁!”
沈幼微脑中嗡鸣,一边回想一边摇头:“不可能,我没有……”
她清楚记得那是几个月前,她答应了刘君泽的求婚而向孟瑾西请辞,走之前她烧光了所有跟她有关的东西,想干干净净的离开孟公馆里那见不得光的屋子。
资料,不可能会泄露!
“沈幼微,你真以为我查不到你身上么!”孟瑾西怒视。
看着孟瑾西的眼神,沈幼微知道,他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
明白孟瑾西的脾气,为了不让刘君泽出事,她几乎是用气声,颤抖着恳求道,“我求你。这些事跟君泽没有关系,他什么也不知道!我求你放过他!”
孟瑾西站起,居高临下的独断宣布,“他娶了你,这就跟他有关系!他对你好让你快乐,这就跟他有关系!”
“你!”沈幼微气急攻心,手边抓了一样东西就朝孟瑾西扔了过去。
孟瑾西不躲不闪,额头上赫然泛了红,他微微一笑:“刘君泽的命,你想好了?”
沈幼微在他的冷静中感受到绝望,缓缓闭上眼,倒在床上苦涩妥协:“你到底想做什么。”
孟瑾西勾唇,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微笑:“你忘了以前是怎么为我做事的了?”
“你要我做什么!”病房的灯光下,沈幼微的脸,被映照地发白。
孟瑾西轻轻弯腰,薄唇附在她耳畔说出无情地低语,“你说,刘君泽有没有见过你在刀口舔血的样子?”
沈幼微攥紧拳头,眼底的哀色,清晰可见……
孟公馆的地下室。
里面昏昏暗暗,只靠一盏满是灰尘的钨丝壁灯照明。
刘君泽被绑住双手双脚,架在一个铁架上,四周空无一人。
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嘴唇还在轻轻聂诺:“幼微……”
“嘟嘟囔囔什么呢!”
冷不丁的一碗水泼在刘君泽脸上。
刘君泽转头吐了一口血水,语声虚浮:“你是什么东西,把孟瑾西叫来。”
士兵见他敢跟自己叫嚣,举起拳头打在刘君泽的腹部,拳拳带声。
捶打了一会,似乎觉得不过瘾,他呲着牙揉了揉拳头,取下挂在墙壁上的鞭子,唰的一下打了上去。
“啪——!”
皮鞭划过皮肤的脆响,在地下室不停响起。
刘君泽咬着牙握拳憋住,他是一名军人!一名铁铮铮的军人!再苦,再痛,也不能哼!
“皮还挺硬,难怪混上少尉这个位置,来,老子让你知道什么是东西!”
不远处,军靴在湿哒哒的地面发出声响,有人喊了一声:“少帅。”
声音传到里面,气喘吁吁的士兵赶紧收起皮鞭,跑到一旁立定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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