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尉迟文应了一声,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没有焦距的双眸,心底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痛。秦姝伸出手,一抹冰凉落于手心,不过瞬间又消失不见。她勾唇一笑。“一定很美吧?真可惜……”尉迟文不想听她说这些话,急忙打断她:“不可惜,以后会看见的,我每年都陪你看!”秦姝没说话,他便问:“你跟秦香菱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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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谢景渊第3章
秦姝茫然的站在街上,不知该去往何处。
这时,身后传来尉迟文的声音。
“站在这里做什么?”
“阿文。”
秦姝轻唤一声,一抹凉意飘在脸上,她低声问:“是不是下雪了?”
“嗯。”
尉迟文应了一声,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没有焦距的双眸,心底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痛。
秦姝伸出手,一抹冰凉落于手心,不过瞬间又消失不见。
她勾唇一笑。
“一定很美吧?真可惜……”
尉迟文不想听她说这些话,急忙打断她:“不可惜,以后会看见的,我每年都陪你看!”
秦姝没说话,他便问:“你跟秦香菱说了什么?”
“只是让她好好对九爷。”
又是谢景渊,尉迟文心里不高兴,说话也闷闷的:“他又不在ʟ乎你,你又何必……”
他话还未说完,秦姝摇了摇头。
“九爷从小性子高傲,最是受不得欺骗,若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一直在骗他,肯定会很难过。”
他一难过,自己就忍不住心疼。
既然秦香菱已经欺骗了谢景渊,就让她一直欺骗到底吧。
尉迟文没再说什么,护着她到了义善堂。
叶卿羽替她把脉后,眉头深锁:“秦姝,你现在感觉如何?”
“除了看不见,没有别的感觉。”
秦姝的声音平静,像是真的没有其他的感觉一样。
但她其实很痛。
五脏六腑在痛,筋脉在痛,骨头在痛……
她知道,自己已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了,没有必要再让阿文他们担心了。
叶卿羽没有再问,而是让她好好的休息。
门外,尉迟文惶恐伤心不已:“叶卿羽,她是不是……”
“是,就这两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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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谢景渊第4章
之后两天,秦姝的症状愈发严重。
她整日整夜的咳嗽,更是时不时的咳血,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
她不怕痛,却怕黑。
以前,她在外流浪的时候,最怕的就是黑夜。
夜里没有被子,只有寒冷,她和别的乞丐睡在破庙里,时刻担心着山里的狼会扑过来吃了他们。
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
秦姝能听出来,那是谢景渊的脚步声。
他怎么会来看她?难道是上天听到了她内心最深处的奢望。
奢望能在她爱的人面前离开人世……
谢景渊走进厢房,便见秦姝靠在床上,屋内却没什么药味。
“九爷。”
她嗓音轻柔,让谢景渊突然回忆起初见时,小女孩软软蠕蠕的样子。
但他很快收回思绪,冷声道:“香菱的腿已经治好了。”
“挺好的。”
秦姝低喃一声,本就无神的双眸更加死寂。
她望向窗外。
唯有如此,才能不让他发现自己的眼睛。
谢景渊微微蹙起眉心:“你那个情哥哥呢?怎的不陪你看病?”
秦姝一怔,随即自嘲一笑:“可能如你所说,世间无人会爱我吧?”
她不想让最后的亲人目睹她死亡的惨状,等她死了,哥哥迟早也会知道的。
谢景渊沉默一瞬,随后将一封请柬扔至她手里。
“我要娶香菱了。”
秦姝心口一阵抽痛,随后便蔓延至全身。
良久,她才恍惚的道出这两个字:“恭喜。”
谢景渊紧紧蹙起眉心,觉得今日的她格外的不对劲。
他忍不住问:“你身子怎么回事?”
“寻常的风寒罢了,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
谢景渊只觉得自己方才像是着了魔,他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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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秦姝的话,闻元堂笑了起来。“那小子,现在还担不上一声神医,世人对他过于推崇,不利于他研究医术。”虽然这般说着,但他对于叶卿羽年纪轻轻能有那样的医术也感到很骄傲。秦姝抿唇轻笑道:“他的医术已经很好了。”“医学没有彼岸,传承没有尽头,卿羽尚还年少,还需历练。”“老神医说的极是。”看着二人相谈甚欢,时衍之的眼神骤冷,硬是将闻元堂看出了一身冷汗。他连忙告辞:“你好好休息,老夫去给你煎药。”碍事的人走了,但时衍之还是不高兴。秦姝不明白,自己只是和老神医多说了几句话,怎的就惹他不高兴了?她试探的扯了扯时衍之的袖口,见他只是望着自己不说话,只好主动开口。“哥哥,我还以为我死了。”她还记得自己在攥着请柬的时候,那股强烈的窒息感。现在回想起来,她都隐隐感到一丝不适。见状,时衍之轻轻拥住她。“不会,哥哥不会让你出事。”若是有人敢来伤害你,哥哥定会将那人抽皮剥骨,千刀凌迟。秦姝微微一笑,把头靠在时衍之的胸口,享受着这难得绿̶的呵护。过了片刻,她突然问:“我昏迷多久了?”“有一段时日了。”时衍之轻声说着。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拿神医谷的弟子来威胁闻元堂。定是他没用心也没尽力,否则怎会让秦姝昏迷这般久?“阿文他们肯定也很担心。”平日里咳嗽一声,尉迟文都会紧张的不行,想来昏迷这么久又让他担心了。听到秦姝的话,时衍之的手猛然用了几分力。“为何对他那般上心?”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竟也值得她如此费心。时衍之的想法秦姝不知,她想着多年未见,想来哥哥早已忘了自己和尉迟文的关系。“他是我义弟,我身为姐姐,自然要好好教导他。”即使这么多年自己从未听他唤过一声姐姐,但她也要担起身为姐姐的责任。她还记得,自己在十岁的时候,在街头遇到的浑身是血的小男孩。明明还那么小,却能忍着痛不出声,藏在篓子里不敢出声。她不忍心,拿出乞讨的银子去药堂给他买了一点药。本只想做一点好事,但没想到自己被赖上了。无奈之下,秦姝只好日日乞讨,将每次得到的食物都分给他一半。大概过了一个月,尉迟木才找到了他们。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秦姝才会被尉迟木认为义女。“他未必把你当姐姐。”时衍之沉声说着。秦姝有些失笑的摇摇头:“许是觉得我年纪小,但他人不坏,只是还未长大罢了。”时衍之静静的凝视着她。她根本就不懂,尉迟文对她藏了什么肮脏的心思。那人对她的情愫毫不掩饰,只是在她面前收敛了起来而已。“他应该不在这里吧?”听到秦姝的问话,时衍之‘嗯’了一声。“在洱城,近日已经开始处理漕帮事务了。”秦姝有些诧异,但是心里却感到很高兴。“挺好,终于会帮着义父分担了,他应该还不知道我醒来了,我想写封书信给他。”说着,她就想起身。时衍之的眼神顿时变了。但他并未阻止,而是扶着她来到案桌旁,给她准备了纸笔。“其实等你身子好一些了再写也不迟。”“没关系。”时衍之看着她向尉迟木报平安,又关心了尉迟文的近况,眼神愈加深邃。待秦姝写完,他接过信,不动声色的说:“我让人帮你送过去。”“谢谢哥哥。”将她扶到床上之后,时衍之带着信出了门。刚关上门,他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将信点燃,直到化为灰烬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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