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卫国刚从京里回来,靳家人难得聚的这么齐,很是热闹。
“二哥回来啦,爸妈正念道着你呢。”靳北澈一进门,小妹靳北彤叽叽喳喳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
“念叨我什么?准没好事。”靳北澈乐笑回了句,坐到母亲身边。
一屋子女眷正在摸扑克牌,以亦现在看到扑克牌就头疼,和长辈打过招呼,就选了个角落坐下。满屋子都是靳北彤一个人的声音。
“妈昨天又参加了一个老同学孙子的满月宴,回来之后一晚上没睡着觉,二哥,你和二嫂得抓紧了。”
老大靳北岳和妻子绍慧育有一女,因为没有二胎指标,肯定是不能再生了。靳家家大业大,自然是希望能有男孙继承,老两口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靳北澈和以亦的身上。
“结婚都三年了也没个动静,该不会是身体有毛病吧,最好是去医院检查一下。”绍慧一边摸牌,一边说道,语调有些阴阳怪气的。
无论是出身,还是品貌,以亦都压她一头,绍慧心里不痛快,逮到机会就会挤兑她。
对于这个话题,靳北澈和以亦非常默契的沉默以对,但脸色都不太好看。
“阿澈,你大嫂说的也有些道理,明天我让秘书预约一下专家,你和以亦抽空去检查一下吧。”李淑琴也跟着催促道。
而她们的话恰恰是踩到了靳北澈的痛处,他高大的身体靠坐在沙发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吸着烟,一双墨眸却极是深冷。
“有什么好检查的,吃着避孕药能怀孕才怪呢。”他冷讽的丢下一句,起身就离开了。
李淑琴随后也变了脸色,冷着脸质问道,“夏以亦,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靳家哪儿对不起你了,让你生个孩子就这么委屈!”
以亦一直低着头,无言以对。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
屋内的气氛瞬间僵持。
“你多什么话,哪壶不开提哪壶。”靳北岳训斥了妻子一句,紧跟着上了楼。
他敲门走进靳北澈的房间,一进门,只见靳北澈站在落地窗前,没有灯,月光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苍凉。
呛人的烟味儿让靳北岳不由得蹙眉,他走过去,夺下靳北澈指尖的烟蒂,丢入烟灰缸内。
“你今天又唱的哪一出?平时护老婆护的跟眼珠子似的,今天居然说那种话。”
靳北澈轻描淡写的一句,直接把以亦推到了风口浪尖,爸妈能饶过她才怪。
靳北澈轻咳一声,声音中夹杂着些许无奈,“我说服不了她,只能让爸妈给她一点压力。”
靳北岳听罢,失笑,“无所不能的靳二少,居然也有吃瘪的时候。当初我就劝过你,她和冷家儿子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绝非良配,是你固执的偏要娶她进门,现在后悔了?”
靳北澈漆深的墨眸静静凝望着窗外,一缕白月光挂在窗前,记忆中,他初见以亦时,就是这般纯净的好颜色。
半响的沉默后,他淡淡的一笑,“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靳北澈的字典中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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