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钳住我,右手重新拾起蓬蓬头,直击我的心口。
滚烫的水冲刷着我全身最为柔软的皮肤。
“唔!”叫到后来,我嗓子都哑了。
我低下头,胸前的肌肤快要褪去一层皮,我感觉我都失去了知觉,他是要让我这里让我全身都褪一层皮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关了水龙头扔下我,“你自己处理下,十分钟后躺在床上。”
十分钟,去你丫的十分钟!
我心里火气大,实际上被这个毫无底线的变态吓得不轻。如今我等于进了虎穴,道理根本没办法讲,强来拼不过,只能智取……
现在最重要的,是缓一缓我被烫到疲软的身体。
他走出浴室后,我用冷水冲澡,整整冲了九分钟。他应该时间观念很强,我没敢耽误,关了水龙头后就套上浴袍。
完事后,我小步跑出浴室,以他所言躺在床上。
我胸口仍是火烧火燎的痛,因此我行动不太麻利,还是迟了一两分钟。
他阴沉着脸,显然动怒。我收紧浴袍的领子,往床头缩,“那个,我来例假了。蒋先生,我真是替我朋友去那里的。她生了病,我不是……”
眼见他眼神愈发阴森,我吓得不敢再说。为了小命,我吞咽口水,继续道,“我真的不是会所的人……而且我现在不方便,蒋先生你放我一回,改日我一定会涌泉相报。”
他绷着脸一言不发,倒是破天荒听我说完。
我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他。我最讨厌柔弱,但我觉得对付蒋戎这样的,也只能柔弱了。
他不为所动,忽地俯身,与我相贴。
不给我躲闪的机会,他直接扯掉我的浴袍,一眼便拆穿我刚编织的谎言。
他轻慢道,“没血。”
我并拢腿,眼神有些无法直视他,支支吾吾的说着:“我感觉到了,它很快就来了……”
腰间忽地一凉——他已经扯开我的睡袍。
大力钳住我的手,滚烫的身躯压向我,我避无可避。
男人仍不满足,烙铁般的掌心拂过我的大腿,最后陷在腰窝,薄唇贴上我的耳廓,“不想哭,就乖一点。”
不想哭?
联想他浴室的粗暴,我不由心颤,身体僵直,四肢发寒。
他似乎很喜欢我这样的反应,“乖女孩。”
长夜漫漫。
***
听到熟悉的闹钟声,我猛地睁眼。入目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繁复的水晶灯,空白的脑子渐渐恢复运转,昨晚的一切浮现眼前。
我猛然坐起关了闹钟,全身的筋骨都被牵扯到,疼得呲牙咧嘴。
床边没人,浴室也没动静。
所以那个蒋戎,离开了?
靠在枕头上,我掀开睡衣,看了通红一片的心口处。昨晚他先是用热水烫,后来做的时候又特别喜欢咬、专门折腾那里。我真的疑心他是看到姓梁的摸了一把。
那个人占有欲似乎强到变态。
可我不是处,他倒没有很介意的模样。我听意君说各种伤害折磨的古怪法子,他都没有用到我身上。他就是往死里折腾我,几乎毁了我的胸。
昨晚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个姓梁的,肯定没有蒋戎那么恐怖!那么无法脱身!
正懊恼,手机铃声响起。
我接听。
是赵绾绾,“沈乐薇,你还要不要来工作?”
她语气不耐,掩不住的嚣张跋扈。
赵绾绾是大明星,万千恩宠集于一身,傲气自得,刁蛮任性,都是正常的。
我不久前才回到凉城,应聘她的助理。我在国外混了几年,可能她觉得我是个海归又有好的文凭,二话不说就从百来个人中选择了我。
今天,是我正式工作的第一天。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我连连道歉,“赵小姐,对不起!我马上赶过来!”
赵绾绾撂狠话,“半个小时后我见不到你,你就滚蛋。”
为了保住工作,我顾不上散架的身体,匆忙洗漱穿衣。奇怪的是,蒋戎居然会在浴室给我留一套衣服。时间紧迫,我只管穿上去。
幸好酒店离赵绾绾工作室不远,我打车去,险险赶在最后期限前两分钟见到了赵绾绾。
她对我不满,各种为难我。幸好我在国外练就金刚心,她的为难我不放在心上。苦的是,昨晚蒋戎闹得狠,我做什么都痛。
好容易熬到黄昏,赵绾绾没有通告,我以为我可以下班。没想到,她又给我任务,“沈乐薇,你去帮我约SR集团蒋先生共进晚餐。”
我现在听到“蒋”这个性就头皮发麻,胸口发烫。
可我不得不听赵绾绾的。
在出租车上,我自然百度了传说中的SR集团蒋先生。他真的是蒋戎,名字一样,相貌一样!
又是他!
昨晚我被他折腾,现在我又送到他跟前去?关键是,他会怎么想我?如果他觉得我别有用心,就会不遗余力地折磨我吧?
“啊!啊!啊!”我揉乱长发,在保工作和保小命之间犹疑不决。
司机被我吓到,车颠了一下。
走近SR集团后,我咨询貌美如花的前台,她问我有没有预约,我报出赵绾绾的名字。她温柔地打了一通电话,然后转告我,“蒋先生没有和赵绾绾约过。”
敢情,赵绾绾自作多情?
我松了口气,同时听到微信提示音。是赵绾绾发的: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约到蒋戎,这是我对你的入职考验。
我:“……”
前台按规章办事,我为难她也没用。我来回在大厅踱步,犹豫要不要蹲守蒋戎。
“你是不是找蒋先生?”眼前突然站了个人,对我笑,似乎是在问我问题。
我愣住,看到他胸前的工作牌,写着言煦。
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整个人是温如春风,一如其名。
我点头,“是啊,您是……”
他说:“跟我来吧。”
在言煦的办公室下,我居然顺利进了蒋戎的办公室。
蒋戎两腿交叠,随性坐在沙发上,“你找我要嫖-资?”他口气嘲弄,完全不把我当人。
我违心,“蒋先生昨晚让我这么舒服,我怎么会跟你要钱呢。蒋先生,说来巧得很,我是赵绾绾赵小姐的助理,我来替她约您共进晚餐。”
他眯起眼,讥讽全无,变成了审视。
“你到底是谁?”
如我所料,他怀疑了我!
我真想冲他吼:你以为我想面对你这样的变态啊!
可我不能。
我冒着牺牲小命的危险前来,就是为了保住工作。
我往前走一步,十分诚恳,“蒋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陶意君真的是我朋友,她昨晚发高烧我才替她的,我之前就应聘了赵小姐的助理一职,不信您可以去查……这一切真的是巧合……”
“咣当”一声,这力大无穷的男人,居然瞬间将我抡到茶几上。
昨晚的伤没好的,现在脊梁骨又差点震裂。
“蒋先生,你……”
他居高临下,“要么,让我睡;要么,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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