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灯迷,夜未央。
豪华的大床上躺着一抹娇小的身影,脸色绯红,气息急促,小手无意识的抓着洁白的床单。
一斯文男子一手扯开领带倾身就压了上去,女孩子眼色迷离。
“滚……滚开……”
她双手无意识推拒,然后已经意识不清醒了。
而因为什么不清醒,这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压到头顶,笑的一脸斯文败类。
“你在酒吧不是挺横的吗?一副谁都不让碰的样,爷给你酒喝是给你面子!”
说着那男人一把抓住身下之人的头发,“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就是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大手胡乱的在女孩子身上抚摸,她奋力挣扎却也只是力气微小。
她显然还有一丝意识,面对如此境况眼角都急出泪水。
薄霞满面,梨花挂雨,更加激起男人的兽欲。
正当这个时候,房门被人啪的一脚踹开。
“谁他妈……”
压在陆小姐身上的男人话未说完就被一只大手拎着领子扔到了一边。
那样子,就跟拎只小鸡崽子似的。
来人高大冷峻,一身黑色长风衣更衬得身姿修长,刀削般的面容貌若天神。
女孩子眼神迷茫,看着来人眼睛里飘出一堆七彩祥云。
那人就像踏云而来救她于水火的至尊宝,心里好像被谁拨动了一下。
而下一刻女孩子就彻底人事不知了。
斯文男人半身赤裸,骂骂咧咧,“你他妈哪里冒出来……”
冷峻男人对那喋喋不休的家伙伸腿就是凌厉一脚。
哐啷一下,那人身体猛然捂住下体倒退出去,一下砸翻玻璃圆桌。
“滚。”凉薄的双眼对那抽搐不止的人一瞥,那斯文败类脸色傻白,最终狼狈爬走。
看着床上不断扭动的绯色身躯,常保镖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真是倒霉的不行,上任第一天雇主就跑了,好不容易找到,又出这种事。
“麻烦!”
男人皱眉一把将雇主抱近浴室,冲冷水。
冰凉的水落在身上,女孩子在浴缸里缩成一小团,样子可怜至极。
等她身上的潮红变为瓷白甚至青白的时候常保镖终于停止了万恶的冲凉水行为。
将湿哒哒的雇主抱起来往床上一扔,常保镖刚要给酒店打电话送点衣服上来身后就缠上了一只八爪鱼。
深吸一口气,常保镖反身一个手刀劈在雇主的后脖子上。
一瞬间,世界安静了。
陆家八进八出的大宅子,雕梁画栋,气派可以说是够够的。
陆沉沙同志知道陆小姐的事后大发雷霆,禁了陆小姐一个月的足。
常保镖打的那个男人是新晋暴发户王建辉的独子。
那王建辉老年得子,常保镖那一脚算是把王家踹的断子绝孙。
王建辉是出了名的小人,此后必定找陆小姐麻烦。
但是王家是陆家一手扶植起来的,与陆家有很多深入合作,倒是不太好处理。
而陆大少把陆小姐关宅子里也未尝不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而陆小姐一晚过后又是一条好汉,身体恢复的陆小姐却让常保镖更加脑袋疼。
一边医护人员复查完散去,院子里就剩下陆轻渺和常保镖两个人。
陆小姐围着他转圈打量,真是越看越满意。
大长腿,眉目之间锋利又有一股凶悍气息。
够味儿!这妥妥的一铁血煞神,这要带他出去估计道口那小狗都得绕着她走。
不知道有九块腹肌没有,戳戳,挺硬的。
常保镖一把揪住那只作乱的小手,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这爪子,欠剁!
手被抓住了,陆小姐抬头一看,有点不满意。
“你蹲下来点。”
常保镖扔掉雇主那只白嫩嫩的小爪子,身姿笔挺,风太大,他什么都没听见。
“嘿!你还反了天了!你知不知道谁是你的衣食父母?”
165的陆小姐仰着脖子瞪他,看来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还要上房揭瓦呐。
陆小姐原地蹦两下测算了一下高度,嗯,应该可以。
正当常保镖看神经病一样看他的时候,陆小姐一下蹦老高,啪叽一下就挂在了常保镖身上。
她这招对陆沉沙同志屡试不爽,两手揪着黑脸常的耳朵,双腿盘在他劲瘦的腰上。
常谨越:“……”他这雇主一定有病!
“你下来。”
常先生一副我跟你讲道理的样子,可惜,陆小魔王从小到大都不讲理。
“我偏不~”
手揪着他耳拽了拽,这人近看更好看,陆小姐跟黑脸常眼睛对着眼睛,仿佛看到他灵魂深处去一样。
陆小姐不讲道理,常先生只能武力解决了。
两只手掐在陆小姐腋下,扯了两下,不仅没扯下来,耳朵还被揪的生疼。
“你有本事就把我弄下去啊!你弄啊!”
牛皮糖技能陆小姐已经点亮数年,靠着这这一招儿成功在陆沉沙身上坑吃坑喝,保镖常段位显然还不够。
“你想干什么?”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娇嫩容颜,常谨越感觉眼睛都要被这耀武扬威的小魔王陆刺瞎了。
他骗过头,又被小魔王陆揪着耳朵转回来看着,那眼睛里藏不住的狡黠劲儿。
左右看了看人,确认周围没有她老爹的探子了,凑到常保镖耳朵边小声嘀咕。
“北郊有个蜡像馆,老好玩儿了,咱俩……”
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让她心动,她决定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他。
还没等陆小姐将自己的计划叙述详尽就被保镖常一口否决了,“不行。”
现在这外边正乱着呢,他要是把她带出去出事了怎么办?计划还做不做了?
不听话?陆小姐表示她有的是办法,手里使劲儿一拧,瞅着他那一瞬间不可言喻的表情。
“来,你再说一边。”
就好像问他吃了什么一样的无辜表情,常先生努力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她还小,她不懂事,忍住,你能行……
“非礼!保镖非礼……”
迅速捂住那张大喊的小嘴,保镖常,长吸一口气,他现在是保镖,不能发脾气,忍住。
“去!”
常谨越一脸英勇赴死的样儿,妈的!这雇主有毒!
麻溜儿撒开手蹦下来,陆小姐矜贵的整理了一番衣着。
“早答应不就成了?”
得意的斜觑他一眼,小样儿,还收拾不了你?
月黑风高夜,半夜十二点,陆小姐一身运动装备带着自个儿的保镖——翻墙!
三米多高的围墙只见保镖常嗖的一下就过去了,陆小姐目瞪口呆,慢悠悠把一边藏好的梯子挪过去。
然后陆小姐坐墙上就不动了,抬头瞅瞅,嗯,星星挺多。
常谨越看她半天不下来,不耐烦的催她,“下来!”
隔了一会儿,陆小姐不自在的细小声音才从墙头上传过来。
“有点高。”
这要是把腿摔折了她还怎么出去浪?要被陆沉沙同志知道更糟糕。
黑脸-保镖-常:“……”
一脚蹬墙一手勾住雇主的腰常保镖利索的落地。
就这小样儿还想出来玩?没他她在墙上坐一天都出不去!
陆小姐揪着常保镖的衣襟惊魂未定的着了地,回过神后器重的拍拍他宽厚的肩膀。
“小伙子有前途,跟着爷好好干!”
秋风飒飒,路边鬼影都没有一个,月光合着路灯将视野照亮。
回应她的是陆先生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往前走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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