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伎重演?
刺耳的四个字,犹如钢刀,狠狠地戳向了周锦茉的心。
她目光惊诧的看向他,下意识的开口辩解,“什么鲜花?我没有……”
刚说了几个字,有些没弄懂纪斯川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她,蓦然停了下来,皱眉望着男人,迷茫的视线中,染出了几分恍然。
她的停顿,落在纪斯川眼里,一切都像是虚幻无力的狡辩。
“没有吗?”
他清冷的嗓音凉绝狠厉,薄唇轻扯,“现在都学会骗人这套把戏了!”
下一秒,他捏着她下颚的力道倏然加大,阴冷的语气再临,“很好,你来告诉我,西瑶在这里住院几年了,她对花粉过敏,病房内外从来不会有任何与鲜花有关的东西出现,为什么你一来,她的房间里就多出了玫瑰花?”
听他如此一说,周锦茉一瞬间就有了头绪。
是付西瑶的病房里多出了一束玫瑰花,所以,他就把矛头一瞬间全指向了自己。
只是,她从未去过付西瑶的病房,又怎可能送什么鲜花呢?
诧然轻微一愣,她马上就了然了。
是付西岚。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一口咬定没有吗?”纪斯川怒意达到了鼎盛,俊逸的脸上阴沉骇人。
周锦茉迎着他写满愤怒的沉眸,拨开了他的手,辩解了句,“不是我,我从来都没有去过付小姐的病房!”
只是话音刚落,人还不等闪离躲开,手腕就被男人快速擒住,“又在撒谎!周锦茉,你这一次又一次的蓄谋伤害西瑶,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木讷的望着他,唇动了动,却最终还是没出声。
在纪斯川的认知里,早就已经先入为主的认定整件事都是她做的,再多的解释,也是无用的。
“你是在利用西瑶,来增加你的存在感?利用这些,来为你日后纪太太的身份铺平道路!”
清冷的疑问句,却带着几分陈述的笃定。
与此同时,狠握着她细腕的纪斯川,幽深的黑眸遍布厉色,好看的轮廓上早已九重寒冰。
周锦茉莫名的再次被栽赃,心底的不悦徒升,可是微博绵力丝毫不足与子抗衡,身体令人窒息的疼痛与心如死灰的哀默交织,目光哀凉的看着他,“纪斯川,你就这么不信我吗?”
“我为什么要信你?”他低沉的一句话,彻底了断了她心中全部念想。
是啊,他为什么要相信自己……
这场所谓的婚姻,不过是她‘不折手断’谋取来的。
恍然间,她明明有上百种方式方法证明自己的无辜和清白,但看着男人清冷漠然眼眸的一瞬,一切都消失了。
“不解释了?”他凝视着她,刀削的薄唇一张一翕,旋即,便像是真在称赞她一样,倏地松开了她,自顾自的抬手拍了两下手。
随着两声掌声落定,纪斯川眸中狠厉掠过,脸上的冷笑也消失殆尽,再度出口的声音狠彻凉绝,“既然你这么煞费苦心的想守住纪太太的身份,那我也得适当的配合一下,是不是?”
言犹在耳,周锦茉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正欲转身逃离,却无法逃脱男人极快的长臂一捞,整个人便被他粗.暴的按在病床上。
他的反应极快,阴鸷的眸中一片猩红,骇人的模样恍若要将她彻底生吞活剥。
和上次的完全不同,这次的纪斯川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开诚布公明火执仗,肆虐疯狂,粗鲁的恍若要将她彻底揉碎融进血肉。
她真的很想逃,但绵薄的力气却丝毫无法与之抗衡,纤腰被他牢牢禁锢,无法挣脱。
每一下都异常粗鲁,犹如凌迟的凶刀,狠狠的凌虐着她的身体,犹如极刑凌迟,疼痛难忍。
她强忍着咬着牙忍受着,默默的承载着他疯狂的攻城略地,毫无章法。
疼到一定程度,感觉浑身的每个血管都在叫.嚣,疼痛被彻底延长,异常难熬。
周锦茉生怕自己坚持不下去,哭泣出声,便开始死死的咬着牙,身下绵软的柔荑死死的抓着床单。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强忍了多久,最终,这场漫长的过程还是结束了,他也终究放过了她。
一结束,男人马上抽身而起,转身进了浴室。
徒留下只剩下半条命的周锦茉,一脸苍白的瘫在床上,就连呼吸的气力恍如都被剥夺。
良久,随着浴室门‘砰’的一声巨响,早已穿好衣服的纪斯川从里面走出,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他一边整理着袖口,一边捞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模样清隽矜贵,优雅的从床边经过时,冷冷的视线睨了她一眼。
周锦茉反抗他的时候,出了很多汗,浑身湿漉漉的,此时长发黏在脸上,更加狼狈不堪。
还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也布满了各种青青紫紫,可能刚刚他盛怒时也没注意分寸,下手的地方,都遍布印迹。
注视着床上女人不堪的模样,纪斯川清冷的俊脸上毫无表情,漠然的寒眸狠眯,正欲转身向外的动作,倏然停了下,转过身,又重新走到了床边。
周锦茉愣了下,还不等反应,男人霍地俯下身,骨节修长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板正,迫使她和自己对视,然后微微低下头,凑在女人耳边,薄唇轻微翕动。
本应该是温热的气息,但随着他凛冽的气息和沉冷的声线,将一切都冻成寒冰,“记住,我能让你成为纪太太,也能让你什么都不是!从今以后,少打西瑶的主意!”
“如果,让我在发现你想要对西瑶不利,周锦茉,丑话我说前面,下次可就不只是今天这样了。”
他清冷的目光睨着她,阴森的毫无温度。
随着手上的收力,猛然将女人往下一甩,又一句冰冷的话语再度砸来,“我有的是花样,你想一个接一个的试试话,就尽管来!”
扔下这句话,男人也赫然转身,长腿大步径直离去。
周锦茉一直躺在床上,很久,很久。
空洞的视线呆呆的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一幕幕在不断闪现……
汹涌翻滚的海边,浑身湿漉漉的少女,还有男孩年轻俊逸的脸庞,清澈的目光,粲然的宛若阳光,瞬间照亮了她雾霾遍布的心房。
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周锦茉深吸了口气,感觉心脏的某处,像被活活霍开了一道口子,无数的鲜血涌入,疼到了早已麻木。
翌日,纪氏集团。
秘书敲门进了总裁室,将几分文件递送上前。
忙碌中的纪斯川略微抬眸扫了文件一眼,最上面的,让他视线一滞。
秘书注意到,急忙开口说,“纪总,这份文件是今早律师送来的,是太太那边起草的离婚协议书……”
离婚协议书?!
纪斯川幽深的星眸猛然一顿,快速的伸手拿了过来,白纸黑字,写的真真切切。
而且最下方,还签下了周锦茉三个字。
离婚?
那份文件被狠狠摔在了桌上,一股骤起的怒火顺势燎原,俊逸的脸上阴沉似海,纪斯川抬手解.开了衬衫的领扣,想要离婚?她凭什么是率先提出离婚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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