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近两个月,此刻的温璃却不像往常一般看上去羸弱无比。
曾经霜白的脸色终于晕开了一抹红润,体态即便不丰盈,但也不像以往那般见风倒。
她悉心培育店里的花,心情也大有好转。
并且她的营销模式很受大众总欢迎,给店里拉了不少学习插花的生员,店长因此非常看重她。
而每天龚少杰都会车接车送、嘘寒问暖,在他人眼中,他们就是天生一对,令其他店员羡慕不已。
这日,温璃坐在车上,有些埋怨道:“我自己可以的,你每天接送,都让人误会了。”
龚少杰长得如此俊朗,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高门子弟的气质,叫很多女店员难以抑制自己的激动之情,每每见到他开着价值不菲的车来接送时,她们都会聚在店门前强势围观。
“误会怎么了,叫他们误会去吧!”龚少杰倒满不在乎,反倒以此为荣。
顿了顿后他又开口道:“毕竟你怀孕了,这么大的月份挤公交多不方便,而且也不便在外面抛头露面。如果你觉得会麻烦我,那就干脆不去了,每天工作多辛苦,你这月份也快到了,何必再坚持这十来天。”
温璃听到这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不是不知道龚少杰对她的爱意,这份感情她无法承受。
她心中的伤痛不是能短时间被磨平的,也不是谁都能将它愈合的。
到了店中,温璃与龚少杰道别,在店员眼中那便是恋恋不舍了。
温璃望着离去的龚少杰,心下有些愧疚,但这样的生活却是她期望的岁月静好。
“怎么?舍不得了?”
冷厉的一声打破了这美好的一刻,这清亮又有磁性的声线令温璃勾起了心底的恐惧。
“呵!怎么,跟奸夫依依不舍了么?可惜被我撞破了。”他寒眸一凛,话语也如利刃一般,刺痛温璃那心头勉强愈合的伤疤。
“你……怎么会在这里?”温璃心底的恐惧,被戚宇琛的出现再一次引了出来。
“原来是龚少杰在帮你,看来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他吧!背着我搞别的男人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果然是个肮脏的女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
戚宇琛瞥了一眼那个略大的肚子,然后道:“看来这孩子是个野种,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
温璃没想到戚宇琛会误会她和龚少杰,滴血的心更是难以愈合。
“我们之间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我和他只是朋友。”
温璃依旧不抱希望的解释着。
戚宇琛想到刚刚温璃满脸温存的表情,和满含期待的眼神望着龚少杰,不由得愤怒攀升,思绪完全沉浸在怒火中。
“哼!原来你不止是杀人凶手,还是个荡妇,看来之前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
“戚宇琛,你想干什么?”
突然传来了龚少杰的声音,只见他匆匆赶来,将温璃护在身后,这一幕成了戚宇琛爆发的导火索。
只见他狠厉的眸光定格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一字一句挑衅。
“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跟我老婆亲亲我我的到底是要干什么?”
“戚宇琛,你休想再伤害她,她被你折磨的还不够么?你简直毫无人性。”
龚少杰一改往日温和,怒斥着对方。
戚宇琛哼笑一声,“我没有人性,那你和我老婆通奸,还搞出了野种,难道你有人性了?”
“收起你那龌龊的念头,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算你信不过我,也不应该怀疑温璃,她对你那么好,而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龚少杰的辩诉在戚宇琛耳中像是笑话一般。
“一个杀人凶手的话,有什么可信度?至于你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奸夫,更没什么可信度。”
“杀人凶手”四个字令人震惊,也让温璃再次陷入悲痛的回忆中。
“你休想带走她。”
龚少杰牢牢护着温璃,但戚宇琛却带来了保镖,不由分说便向他们走来,试图强行带走温璃。
双方动起手来,却无人敢阻拦。
“别再打了,住手!”
眼见龚少杰落了下风的温璃,忍不住出言阻止。“戚宇琛,快住手。”
戚宇琛冷笑着,“怎么?心疼了。”
看温璃担忧龚少杰的安危,戚宇琛更不会叫手下人停手。
他威胁道:“温璃,以我的能力,能让龚氏不出一个月就破产,而你所在的这家店不出三天就会关门大吉。”
温璃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绝情之人,她只是想平静的度过余生,为什么就那么难?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她真的是个低贱、卑微又给人带来厄运的人么?
她自己的一生多舛就罢了,还总是连累别人。
她眉头酸涩,却不知何时脸上有些微凉,才发现自己抑制不住悲痛,早已泪流满面。
“我错了……我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对你执迷不悟,戚宇琛,从此我不会再爱你。”
这句话好似用尽了她所有气力,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了,是那份悲伤耗尽了她的体力,身体终究还是只撑不住,倒了下去。
恍惚中,她感觉到一个力道止住了她向下倾倒的趋势,转而又感受到一股温暖,这温暖是她企及已久可却从未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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